今天太子被废了吗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若兰之华

作者:若兰之华  录入:08-17

  素来惧卫昭如虎的兵部户部众官员,也都意外的发现,今日定北侯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嗯,待会儿议事时,应该可以少挨几句骂的!
  ……
  穆允这次没睡到日上三竿,而是直接睡到了正午。
  周深知晓这位小殿下昨夜被自家侯爷折腾狠了,所以特意吩咐下人们说话行事务必要轻之又轻,不要打搅到里面小殿下休息。并遵照侯爷吩咐,给太子府送了信报平安。
  高吉利虽然很气愤定北侯拐走了乖乖小殿下,但鉴于定北侯府狼窝虎穴,还是忍住了直接闯进侯府夺人这个勇敢的计划。
  毕竟闹大了传到陛下耳中更麻烦。想到这里,高吉利又开始为乖乖小殿下发愁,这么大的事,小殿下要打算如何同陛下说啊。但高吉利同时又觉得,此事在陛下眼里兴许也是好事,因为若小殿下同定北侯好了,日后必不会有子嗣留下,几乎是自绝了前路。陛下兴许会因此放小殿下这个前朝太子一条生路?只是,定北侯位高权重,陛下也有可能会觉得小殿下是靠这种方式拉拢定北侯做靠山的,到时候……唉!高吉利左思右想,一会儿觉得小殿下前路光明,一会儿又觉得小殿下随时可能被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除掉,别提多纠结了多痛苦了。
  而作为当事人,穆允显然不知道自己的大棉袄在为自己的事操心犯愁。
  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帐外天光大亮,还以为是在太子府中,心想大棉袄怎么也不知道叫醒自己,下意识就要坐起身。结果刚一动,就发现周身软绵无力,像被人下了软骨散似的,一阵不适。
  昨夜记忆山呼海啸般袭来,流水画似的一帧帧在脑海里闪现。他从不知,这世上竟还有如此令他欲生欲死的坏事。
  少年面上红潮一下从脸颊烧到耳根,因他想起,后面荒唐到极致时,他似乎也在跌跌宕宕起伏的浪潮里里迷失了自我,说了许多不合时宜的话。
  他、他真是又引诱便宜师父做这种没有节制的坏事了。
  少年耳根烧着,玉白的脸亦阵青阵白,难为情的想,便宜师父会不会真觉得他是狐狸精转世,每日就会勾着他做这些坏事啊。
  真是丢死人了。
  少年干脆扯着薄毯捂住脸,好久,才慢慢拉开,强忍着不适坐起来,一点点掀开薄毯,去看昨夜留下的那些痕迹。少年登时被狠狠烫了下眼,瞠目结舌片刻,又做贼心虚似的把毯子盖上。
  他、他都引诱便宜师父做了些什么啊。
  少年懊恼的把脑袋埋进薄毯里装乌龟,想到自己此刻连衣裳都没穿,越发难为情了,往床上四处瞄了下,才发现昨夜的寝袍已被撕成好几片碎布,根本无法蔽体。他想喊人给自己拿衣裳,忽然又想起这里并非太子府,根本没有合他尺寸的衣裳。而且,他也不想使唤侯府里那些陌生的下人,让人看笑话。
  思来想去,少年决定继续躺下去装乌龟,心里第一次有些想念自己的大棉袄。如果大棉袄在就好了,一定会把这些事给他安排的妥妥帖帖。
  还好,没过多久,卫昭破天荒的从宫里回来了。
  卫昭回来路上也没闲着,亲自去成衣店挑了套衣裳,见少年捂着毯子假寐,便知这小家伙方才醒来时定惶恐无助了一番,心下立刻懊恼自己方才只顾着挑衣裳而忘了时辰,于是柔声哄道:“好了,这次都是臣不好,没有安排周到,下次绝不会让殿下遭遇如此无助场面了。”
  少年哼哼了两声,不搭理他。
  卫昭肩背上还隐隐作疼,都是这小家伙昨日抓的,血淋淋的一道道,还挺吓人。但与这点子皮肉伤相比,他更贪念那份欢娱。因而在瞧见少年颈间鳞次栉比的青紫痕迹时,他喉头一干,手不由就探进了毯中,循着那幽秘处而去。
  穆允察觉到卫昭意图,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睁大眼就要起来。他那处还肿着,哪里还经得起,何况大白天的,他怎能勾得便宜师父白日宣淫,干那种事啊。
  然而已经晚了,少年刚露出一点挣扎痕迹,便轻而易举被坐在身边的高大男子按住。少年呜咽一声,面上红潮堆叠,层层涌起,原本澄澈的星眸亦被弄得水汽萦绕,雾濛濛的,一片迷离,周身玉白如雪的肌肤再度泛起淡淡的粉色。
  这副诱人情态,卫昭哪里还忍得住,微微倾身,再度堵住了少年嘴巴,好一阵缠绵厮磨。
  少年依旧只是有些无措的被迫承受,并不知主动迎合,卫昭心中感叹,教了这两日,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呀,以后他需多费些心力,好好调.教才行。
  如此一想,卫昭心情再度前所未有的愉悦起来,仿佛在繁重的公务之余,终于寻到一件可以放松身心的趣事一般。
  直到周深在外传膳,卫昭方恋恋不舍的移开,先替少年将衣裳穿好,又亲自伺候这小家伙洗漱,方将人打横抱了出去。
  穆允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否则也太丢脸了,卫昭却不许,低声笑道:“听话,现在走路不舒服,要吃苦头的,师父可舍不得你吃一点苦。”
  少年脸皮薄,听出卫昭话中深意,耳朵尖又是一红。卫昭简直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在玉白颊下轻啄了下。
  午膳布在院中的花厅里,除了周深远远侍候着,所有下人都被打发到了外面。
  落座后,卫昭仍不许少年下来,而是把人放到腿上,亲自喂。穆允乖乖的吞下一口粥,有些不满意的望着新衣低敞的领口,以及颈间、锁骨裸露在外的那些痕迹,小声抗议道:“我能穿昨日那件衣服吗?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卫昭正不紧不慢的剔着一条鱼骨,闻言挑眉一笑:“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师父怎舍得让你这样出去见人。”
  “啊?”
  穆允不解。卫昭便趁着他嘴巴大张,给他塞进去一口鱼肉。
  卫昭慢悠悠道:“臣已经在陛下面前给殿下请过假了。这两日,殿下都不必去御书房学习政务了。只安心在臣府里养着即可。”
  最后一句,他轻如耳语,带了点挑逗的意味。
  穆允隐隐觉得不妙,挣扎着要下来,卫昭于是威胁:“殿下若不老实,可别怪臣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事了。”
  少年猝然睁大双眸,似在思索他这话的真假,果然不敢再乱动了。
  卫昭这时始心情愉悦的一笑,继续将剩下的鱼肉喂进少年嘴里。
  “唔,再养胖一些才好。”
  午膳后,卫老夫人又让人送了一大堆补汤补品过来,都是人参、当归、黄芪等温补之物。穆允自小就不爱喝药,望着仆妇们托在掌间的那一碗碗散发着怪味的补汤,苦着脸道:“一定要喝吗?”、
  卫昭一面替少年揉着腰,一面哄道:“你身子骨弱,昨夜又亏损许多,自然要好好补补。”
  穆允反驳:“我哪里身子骨弱了?”
  “哦,你不弱呀。”
  卫昭失笑,贴着少年耳边,声音酥酥麻麻如电流淌过:“那殿下的嗓子怎么哑了?”
  少年面上飞红,耳垂几乎鲜红欲滴,飞速抬头,见那几名仆妇站的远,并未听到这话,方懊恼的瞪一眼某个便宜师父。
  卫昭哈哈大笑,不再逗弄他,命仆妇把东西放下,连哄带骗的喂着少年各喝了几口。


第107章 看戏
  酉时一刻, 放班鼓准时响起。
  上了年纪的老阁老们处理完手头事务,便美滋滋放班回家了。
  但对于军务刚议到一半的兵部众人来讲, 这鼓声几乎和放屁差不多,对他们并无什么意义。此刻,他们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抱着厚厚一摞军务, 等待长案后年轻侯爷的裁决。
  没办法,最近南疆动荡,几乎日日都有最新军情呈送到内阁,以至于很多日常军务都被积压了下来。今日南疆只来了一封军报, 且是当地刺史报平安的,并无急事,官员们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 便想趁着这机会把最近积压的日常军务解决一批。
  一个官员拿出奏本,刚抑扬顿挫念了一小段,却见卫昭修长手指轻轻点了下案面,挑眉扫视众人一圈,道:“可有比这更重要的军务?”
  官员们面面相觑,一时不解卫昭这话何意。给巡防营拨军饷的事, 还不算重要军务吗?
  “不说话, 那就是没有了。”
  在众人愕然眼神中,卫昭施施然站了起来,道:“今日议事便到此结束吧。”
  卫昭负手走了两步,发现众人并未动,于是回身, 挑眉:“怎的?诸位还有其他事要与本侯商议?”
  众人立刻整齐划一摇头。
  直到那道银白身影消失在殿门外,一众兵部官员方长长松了口气。一人忍不住狐疑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两日定北侯似乎有些不一样。”
  另一兵部官员立刻附和:“没错。以往侯爷与我等议事,哪次不是秉烛夜谈,有时结束早了,还要在内阁看会儿书再回去,可这两日,侯爷都是一到放班时间便准时起身。侯爷素来勤勉政务,从未如此过啊。”
  “可不是嘛,还让人挺不习惯,莫非侯爷新近纳了什么小娇娘藏在府里?”
  “胡说,这位侯爷可是出了名的清冷寡欲,严于律己,岂会被美色所惑,否则也不会这个年纪还不成婚,通房小妾亦一个没有。依我看,说不准侯爷早早回府,是为了陪卫老夫人用膳呢。”
  卫昭自幼被卫老夫人抚养长大,对祖母的感情自然不一般,现在卫老夫人年纪大了,卫昭既已回京,想多陪陪老祖母也在情理之中,众人很快信服了这个说话。
  ……
  而准时放班的卫侯爷并未急着回府去陪卫老夫人用饭,而是先去了太医院,向章太医讨了一瓶固元的药丸,又转道去了城北一家价钱不菲的成衣铺,花费重金购置了两套轻薄透气的蚕丝寝袍。
  卫老夫人送来的那几套寝袍虽好,可在卫昭看来,这种贴身衣物,一定要他自己买的才更合心意。况他选的款式,都是时下最新颖最流行的,做工与裁剪都极精妙,光是肖想一下那少年穿上去的模样,卫昭便禁不住嘴角一弯。
  “一共是三百八十两,贵客是现银还是票子?”
  老板观卫昭衣着矜贵,器宇轩昂,出手又如此阔绰,猜测他身份必定非富即贵,那态度堪称一百个恭敬,只差把腰弯折到地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卫昭随身自然不会带那么多现银,便吩咐周深取银票过来。周深颇肝疼的从怀中掏出四张价值各百两的票子,结账的空隙,忍不住在心里哀叹,自打小太子住进了侯府,侯爷可真是越来越挥土如金了。他们侯府辛辛苦苦攒下的这点家当,哪里够祸祸的。
  “让人尽快洗净烘干。”
  回府后,卫昭就把装着两套寝袍的包袱丢给周深。
  周深心领神会,见素来冷峻的侯爷眉温柔,唇边还漾着一丝笑,不由也跟着高兴起来,乐呵呵的安排去了。
  “太子殿下呢?”夏季日长,天色还是亮堂的,卫昭左右寻不到穆允踪影,便问守在廊下的一名亲卫。亲卫忙回禀:“殿下用完午膳就去凉阁午睡了,至今未醒。”
  凉阁就建在水榭上,背阴而造,四周垂挂着遮阳的绡纱,风拂动时,满湖的荷香混着水汽飘入阁内,清清凉凉的沁在肌肤上,十分清爽解暑。这还是卫老侯爷当年为体质畏热的卫夫人建造的,每年从入伏到出伏这段时间,夫妻二人都要搬到此处居住。后来老侯爷夫妇亡故,卫昭又常驻北疆,至于卫老夫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夜里最怕受凉,这处凉阁就荒废了下来。
  卫昭回京后几乎脚不沾地的在内阁与御书房之间行走,往往深夜回府,天不亮又要进宫,有时累得很了,就直接在书房睡下,因而对起居之事并不怎么上心。也就今早起身时,不经意瞧见身边少年额上汗津津的,颈窝里也全是热汗,才陡然意识到伏日将近,他那处院子是有些闷热了,于是便命周深带人将凉阁收拾出来。周深效率倒高,没想到那小家伙竟已睡了进去。
  卫昭于是信步沿着抄手游廊朝水榭方向走去,进了凉阁,掀开琥珀色鲛纱一看,果见穆允只穿着件轻薄的素色锦袍,乌发以锦带松松束着,正侧卧在阁内临湖的一张矮榻上,睡得正香甜。大约是为了遮光,少年面上还覆着片蒲扇大的青碧荷叶,俨然一只贪睡的小懒猫。
  按亲卫所讲,这小家伙从午膳后便睡了,一直睡到这个时辰还浑然不醒,恐怕昨夜是真累坏了。卫昭心头一软一痒,忍不住倾身,隔着荷叶在少年眉间落下一印。
  荷香混着少年人独有的清爽气息钻入鼻尖,宛如一股在地底埋藏了多年的陈酿,将心中燥热与这一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动作其实很轻,也不打算这时候叫醒穆允。只是做了那么多年的杀手,穆允睡觉时素来浅眠,警惕性极高,当下立刻醒了。
  “师父今日怎回来这么早?”
  夏日天长,穆允将荷叶从面上拿开,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眼望着窗外还亮着的天色,十分意外的问。
  “唔,没什么紧要的事,自然就回来了。”卫昭坐在榻边,把玩着少年腰间一缕帛带,慢悠悠道。
  穆允一听便知便宜师父是顾着他才撇下那堆磨人的军务早早回来了,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抱怨:“我睡了整整一日,再被师父这么养下去,就真变成猪了。”
  卫昭有意逗他,道:“变成猪才好,胖乎乎软乎乎的,师父更喜欢。而且,白日睡饱了,晚上才有精力做其他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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