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青茶木

作者:青茶木  录入:08-29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多年后的某天,方羿在寒冬腊月被安戈踹出门外,光着脚叩门,屋内只传来斥骂:
  “我睡了!敲什么敲!”
  方羿的脚踩在雪上,委实寒冷,乞求道:“小夜叉,快些让我进去,外头冷。”
  彼时,“小夜叉”已成了他们之间的爱称。
  “冷正好,你不是要泄火么?正好让你好好泄!”
  方羿狼狈地看了眼周围,确定丢人的这一幕没有被暗卫发现,于是深吸一口气,终于将情绪酝酿好,嗫嚅道:
  “我错了,我不该趁你不备,偷吻你。”
  “还有呢?”
  “......不该解你衣裳。”
  “重点!”
  “......不该......不该咬你的脖子,让你明日不能见人......”说完,他又不甘心地辩解,“可,可明日不用见客啊......”
  “你还有理了?!”
  刚燃起来的斗志瞬间灭了,继续低着头嗫嚅:“没有......我错了......”


第21章 宫廷风波(一)
  筵席上,落座的有容王卫临寰、国师封若书、永定侯方弈、侯夫人安戈、以及那王后的亲妹“管瑶”。本来要牵管瑶和方羿的红线,王后理当在场。不过头风突犯,便告了罪在寝宫休养。
  卫临寰一张机,封若书一张机,方羿安戈共用一张机,管瑶一张机。
  安戈望着对面的封若书,觉得有些眼熟,尤其是那身干净的蓝袍子,有股绝世脱俗的仙人气质,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大王,民女觉得与侯夫人一见如故,想敬姐姐一杯酒,不知可行否?”
  管瑶突然起身,行到中央,切断了安戈看封若书的视线。
  卫临寰看了看方羿,见他并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便点头道:“准了。”
  安戈往右探了探脖子,目光绕过挡在中间的管瑶,落到对面的封若书身上,努力想记起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人。右手却陡然被方羿抓住,茫然转过头,小声问道:“干什么?”
  方羿用拇指摩擦了一下安戈的手背,致使某人周身冒起鸡皮疙瘩。
  “本侯想尝尝玲珑九珍汤,夫人帮本侯盛一碗如何?”
  安戈皮笑皮肉不笑,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你自己没手吗?”
  方羿不露山水,凑到他耳边呢喃:“回去要想出府,就按本侯说的做。”
  在旁人看来,只道是小夫妻在说什么情话。
  唯有安戈恨得牙痒,然则他被人抓到小辫子,只得装模作样地盛汤。伤口在左胸,他便只用了右手,这看起来有些笨拙。
  管瑶斟好酒过来,恰逢安戈把碗放到方羿手里。
  “民女管瑶,见过侯夫人。”
  她微微屈膝行礼,后站得笔直,眼睛定定瞧着安戈,道:“侯夫人天姿国色,果然名不虚传。民女特敬酒一杯,望侯夫人赏面。日后若能同在侯府,还请侯夫人多指教。”
  安戈见有人敬他的酒,忙起身在衣裳上擦了擦手,接过婢女手里的酒杯,笑道:“说什么指教不指教的,没那么多讲究。”
  管瑶勾唇,一半无辜一半狡黠,“侯夫人心胸宽阔,民女羡慕不已。”
  安戈心道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没点儿心胸像话么?
  但考虑到昨日那婆子教授的“礼仪”,便挥了挥笨拙的兰花指,谦虚道:“哪里哪里。”
  管瑶明显别有所图,盈盈上前一步,问道:“侯夫人觉得民女有机会入侯府吗?”
  安戈被问得云里雾里,心道侯府又不是阴曹地府,哪有那么多顾虑。但见对方是个小姑娘,便道:“当然有机会——”
  他还欲说什么,被方羿的咳嗽声打断。“——咳咳!”
  安戈顿了顿,想起方羿之前让她拒绝王后所有要求,但管瑶不是王后,不在范围之内。于是大方答应:
  “当然有机会,你是王后娘娘的亲妹妹,身份高,地位重,跟守门的家奴说一句就成了。”
  管瑶大喜,转头望向卫临寰,“大王,民女实在喜欢安姐姐,安姐姐原名‘如意’,恰好民女有一块价值不菲的如意,趁今日送与姐姐。可否请大王恩准,让姐姐与民女一同去取?”
  安戈听到有宝贝,大喜!
  卫临寰琢磨着让这两人相处相处,促进一下感情,若处得融洽,那这门亲事结成的概率也大。于是点头,“准了,你二人先退席罢。”
  随后觉得不够,又煞有介事地补充:“御花园的紫叶李开了,你二人去帮孤采些花回来,给御厨房晚些时候做糕点用。”
  管瑶盈盈屈身,欣喜道:“是,民女谨记。”
  安戈学着她的模样,也道:“是。”
  封若书眉头一蹙,似是有话想说,但权衡片刻又止住了。
  方羿也没拒绝,只拿了之前解下的披风亲手给安戈披上,一边在他胸前系绳子一边道:“夫人身子弱,出门还是多注意些。”
  安戈见他如此能装,于是也跟着装出夫唱妇随的样子,温柔笑道:“多谢夫君~”
  方羿系绳子的手顿了顿,不理会他堪比东施的笑容,只若无其事地凑到安戈耳边,低语:“别吃东西。”
  安戈一愣,脸上的表情僵住,迟钝地点了点头。王宫的那一套他不熟悉,谨慎些总是好的。
  何况......自从方羿救他之后,安戈对他一直都很信任。
  事实证明方羿的顾虑是对的,管瑶带安戈前去寝宫,板凳还未坐热,便说笑着让婢女上了酒水。那酒水掺了红花,是让女人不能生育的东西。
  “方才离席太匆忙了,竟忘了把敬姐姐的甜酒饮下,现在补上,姐姐不会介意吧?”
  对方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安戈浑身不舒服,想起离席前方羿的嘱咐,于是道:
  “喝酒就不用了,我取了如意就走,他们还等着呢。”
  管瑶慵懒地坐在木椅上,与方才乖张守矩的模样判若两人,慢吞吞道:“姐姐别急,方才大王的意思,正是让你我处久一些。闲谈两句促进感情,日后我嫁进侯府,也好相互照应。”
  她挥退了婢女,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了两人。
  安戈愣了愣,“你要嫁给方羿?”
  管瑶冷笑,“姐姐觉得不好么?”
  安戈一拍桌,“好!当然好了!”
  到时候方羿说不定被这管瑶勾引过去,注意力一分散,他就有机会溜之大吉了。
  管瑶徐徐起身,“既如此,姐姐是答应妹妹入府了?”
  “为什么不答应?”
  管瑶计上心头,“这样的话,妹妹有个忙,不知道姐姐愿不愿帮?”
  安戈不自知地一步一步走近陷阱,“什么忙?”
  管瑶端起酒杯,道:“饮下这杯酒。”
  “那个,喝酒就不用了。”
  安戈瞧着对方不善的眼神,隐约觉得不对劲,合该是适才方羿嘱咐了他一句,不然他也便没心没肺地喝了。
  “你想嫁给方羿就直接跟他说,我是不会反对的,他肯定也不会反对。”
  管瑶仍旧坚持,“这酒只是普通的甜酒,饮一杯无伤大雅。姐姐喝下之后,妹妹自然将如意双手奉上。”
  安戈嗅到空气里的危险,往后扎实退了一步,权衡了一下命和如意哪个更重要,片刻后决定:“那个,如意你还是留着吧,我不要了。”
  比起如意,还是他的小命更加值钱。
  管瑶变了脸,冷冷道:“姐姐不愿意帮我是么?”
  安戈无害地笑,再三强调自己人微言轻,“我在侯府不管事,方羿想娶你自然就娶你了,你去跟他说,没必要找我。”
  说罢,就折身跨出房门。
  “站住!”管瑶高声一喝。
  她自小跟着王后,后宫里勾心斗角的把戏她都看了个七七八八。有样学样,在一计不成的时候,她也会临时变通,下了另一计。
  安戈心想这个丫头片子忒难缠,还是早早回去宴席,吃些甜甜的糕点压惊。
  只是还未走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咣”的一声巨响。匆忙回头,管瑶已经撞到墙上。
  “喂!你没事吧!”
  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慰问,看到对方狰狞的得意神情,才恍悟着往后退。
  “那什么,我没动你啊,你自己撞上去的。”
  果然,没待他说下一句,便有两个丫头慌里慌张跑进来。
  “三小姐!三小姐您怎么了!”
  管瑶在家中排行第三,下人都称的“三小姐”。安戈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感慨好汉不复当年勇。想往前在永安,他才是这招碰瓷手法的“祖师爷”,没料今日却着了这小丫头的道。
  “去......禀报王后娘娘......”不知道是真撞狠了还是演的,管瑶说这句话已经奄奄一息。
  一切都顺理成章,这起在后宫发生的“争风吃醋案”,成功落入王后的手里。一行人浩浩荡荡拥到管瑶的寝殿,连打板子的太监也跟着来了。
  安戈觉着,他可能天生就和“王后”两个字犯冲。以前在未王宫是,现在到了容王宫同样是。茯苓急得红了眼眶,安戈倒是不怎么慌张——他在想待会儿从哪边上房顶比较快。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不要恢复日更,纠结中………这周又是轮空的一周


第22章 宫廷风波(二)
  王后拿出国母的气势,审讯道:“安氏,本宫且问你,为何对管瑶下此毒手?”
  “喂,别乱冤枉人啊,是她自己撞上去的。”
  安戈再义正言辞也没用,王后是管瑶的长姐,护短是护定了。
  “难不成好端端的一个人会自己撞墙么?且当时就你二人在场,谁能给你证实?”
  “哎!没人证实我的清白,那你能找到人证明我推了她?你这王后有没有脑子?”
  “放肆!”王后被数落了一句,愤然拍桌,颤着手道,“管瑶头上的伤就是证据,她就是证人!”
  王后说了一大推后宫宫规,丝毫没有“犯头风”的迹象,最后涂了丹蔻的手指一抬,判安戈在管瑶跟前跪两个时辰。
  这一判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来给了安戈下马威,二来也竖立她王后和管瑶的威信,日后管瑶嫁给方弈,侯府的下人也懂得看眼色,不敢使绊子。
  只是传言中的“安如意”温婉可人,而此时的侯夫人安戈却是个张牙舞爪的夜叉。安戈叉着腰杆,被冤枉得很没有“碰瓷祖师爷”的面子,一股脑儿扔了前两天学的宫规礼仪。
  “证你个头!是我的罪我不会推,不是我的罪我也不会扛。我说了跟我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这种女人家的小把戏我才不惜得用!”
  管瑶哭得梨花带雨,额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颤抖着手去拉王后的衣角,“长姐,长姐一定要替妹妹做主......”
  茯苓眼眶一红,腾地朝王后跪下,“王后娘娘明察呀,我们家主子心地善良,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安戈看不惯她求人的样子,一把将人拉起,“茯苓你干什么?咱们没做亏心事干嘛下跪求饶,我就不信我没做过的事情她们还能扣死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
  王后头上的凤钗闪闪发亮,微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看着阶梯下的一对主仆,“安氏,你言谈举止如此之粗俗,看来未国便是这样教你的了。”
  一句话,又连带着骂了未王宫。
  “大抵是未国国君对你太过宠溺,才致使你如此不讲礼节。”
  安戈对阶梯之上的女人一喝,“礼节是讲给尊敬的人听的,像你这样不讲道理的画皮妖怪,我当然不讲!”
  安戈口中的“画皮妖怪”,便指的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佛口蛇心之人。
  王后的额头冒起一根筋,“住口!本宫面前岂能由着你胡言乱语!”
  茯苓见王后的火气渐长,又扑腾跪下,“娘娘息怒!我家主子只是无心之失,娘娘母仪天下,恳请不要计较!”
  王后掌管凤印已有五年之久,一般像茯苓这样娇盈盈求饶的,给她天大的胆子也翻腾不出风浪。通常都是被宫杖打得只剩半条命,扔到永巷做苦力。
  “你主子不识好歹,不讲尊卑,你做丫鬟的也难辞其咎!”王后端庄地站着,朝左右一唤,“来人,先打这丫头二十宫杖。”
  安戈高声一喝:“哪个敢!”
  那两个太监又住了脚——这劳什子长公主,也太凶了!
  安戈再一次把茯苓拉起来,“人家一欺负就哭,你上辈子是孟姜女么?有什么好哭的?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她打你你打回去不就行了!”
  王后见那两个太监没动静,又道:“愣着做什么?本宫使唤不动你们了么!”
  太监终于又壮起胆子上前,安戈二话不说就动了手。准确来说,是动脚。
  绊倒了其中一个,又猛踩了另一个的脚,右手一翻,两个太监便哎哟连天地倒了地。
  王后大怒,“放肆!给本宫抓起来!”
  安戈拔腿就跑,同时冲愣在原地的茯苓一吼:“跑啊——”
  茯苓愣了愣,赶紧跟上,然则她常年在王宫侍候,腿脚不如安戈利索,两步出去就被一群宫女太监擒住,致使逃脱的安戈不得不停住脚步。
  逃跑计划一下子就落了汤,安戈又气又急。
  “真是没用!你到底跟安如意学了些什么啊!”
  一边骂一边往回走。左胸的伤估计裂了道小口,没有出血渗透衣衫,只是疼。他本想大闹一回,煞煞王后一行人的气势,但敌不过那该死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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