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非但不领情,还说自己碍事?

当真好笑!

曹操冷笑一声,还未开口,张让已然接过曹操刚才用的菜刀,也挽起袖袍,露出纤细修长的手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怕说的便是张让本人了。

曹操目光灼灼然的欣赏着张让那流畅优美的手臂,哪知道下一刻张让手起刀落,“唰唰唰”几下,便将曹操剁的烂七八糟的的鸡肉与骨头分离。

每一下,刀尖全都蹭着鸡骨头缝隙下去,然后“刺啦——嘎巴!”一声,将骨头完完整整的剔出来。

白森森的骨头上沾染鲜血,却不带一丁点子的肉屑,也不会将骨头砍碎,剁出毛茬儿来。

“呲——刺啦——”

“嘎巴!”

“嗤——”

没一会子,张让便将曹操剁的乱七八糟的“尸骨”全部收拾整齐,去骨鸡肉放在一面待炸,又把剔下来的骨头放在一面,并没有丢掉,反而将骨头还原成了骨架模样。

一只没有肉的白骨整鸡,便如此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了曹操眼前……

典韦在一面看着,惊叹的说:“列侯,好刀工啊!竟比技艺精巧的庖丁还要厉害许多!”

张让却淡淡的说:“没什么,以往解剖的多了,自然熟悉一些。”

解剖?

曹操与典韦均未听懂这个词汇,二人都是一脸茫然。

张让说着,回身又去用清水清理刀子,将上面的血迹冲刷下去。

曹操眼看着张让白皙纤细的手指,将刀子与白骨顽弄与手掌之中,登时后背一阵阵发凉,只觉自个儿下面莫名凉飕飕的生风……

第189章 静候佳音

奸臣套路深-第189章 静候佳音


随着“滋啦啦”的热油,张让指挥着典韦将处理过的鸡肉下了油锅来炸。

别看典韦一脸大胡子, 看起来五大三粗, 但竟是个心细如尘之人,而且还会烹食的活计。

用典韦的话说, 那便是因着家里穷,也没有银钱娶媳妇, 家中也没有老母姊妹, 所以若不自己动手烹食, 便只剩下饿死这一条路。

因此典韦本人竟然会烧菜, 而且还是熟练工种, 手艺甚好。

一大锅热腾腾的去骨炸鸡很快被捞了出来, 放在一边晾油, 张让又指挥着典韦去做其他加菜。

曹操抱臂窝在一边,受气小媳妇一般看着张让与典韦“亲亲我我”, 两个人时不时扎在一起说些什么,典韦还撑出来让张让试试口味等等。

总之酸的曹操厉害。

曹操才不相信, 典韦这个粗汉子, 张让这个雉羹杀手, 二人能做出什么美味来不成?

曹操趁着他们不注意,便自己偷偷溜过去,抓起一块炸鸡便往嘴里塞。

“嘶……好烫!烫……”

那炸鸡闻着喷香, 虽然这时候炸鸡外面裹着的炸鸡粉还没有现成的, 不过经过张让的描述, 典韦和众位伙夫一调配, 倒也是像模像样。

炸得金灿灿,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脆皮酥香,那香味简直像是在口腔中炸裂开来,极其霸道浓郁。

而里面的鸡肉却鲜嫩多汁,完全不像平日里所吃的鸡肉一般干柴。

再加上鸡肉已然剔骨,因此除了满口咸香之外,还异常满足,烫的曹操险些起了大泡,却不愿松口。

当真是没有食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张让与典韦研究羊肉之时,一回头,冒尖儿的一盘炸鸡,登时只剩下了半盘。

张让赶紧阻拦曹操,说:“主公不宜多食此物。”

曹操被阻拦下来,说:“如此美味,为何不宜多食?”

张让说:“油炸食品热量颇高,而且不易消化,容易损伤胃黏膜,再加之鸡肉本身甘温补益,最近主公伤寒方好,恐怕食鸡肉闭门留寇,因此不宜多食。”

曹操根本没听懂,只觉炸鸡好吃的过分,与前些天张让给自己做的雉羹完全不一样,张让明明能做的如此美味,却给自己喝药汤子一般的雉羹。

曹操这般一想,难不成张让竟针对自己?

曹操转念一想,又觉不会,毕竟张让这个人“实诚”的很,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会做这种背地里的事情。

曹操笑说:“如此人间美味,若是不食,浪费了当真可耻,要不然我还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咕噜噜——”一声,典韦的肚子倒是叫唤了起来。

典韦登时有些面红耳赤,说:“这……实在失礼,我还未曾饮食,所以……”

张让便说:“那正好,今日菜色本是试验,放到明日也不宜使用,不若典君食了,亦不会浪费。”

典韦一听,他早便馋了,这么浓香霸道的味道,典韦也是头一次闻到,他只是做菜便馋的不行,的确想要尝一尝。

典韦当即也不客气矫情,便抓起一块炸鸡,大快朵颐起来,口中还说:“当真美味!甚是美味,没成想列侯竞对菜色如此有见地!”

曹操:“……”

曹操眼看着典韦大口吃肉,肚子里的馋虫作祟,便对张让说:“为何他能食,我便不能食?张让你怎可如此厚此薄彼。”

罢了还贴着张让耳朵说:“你怕不是喜新厌旧的花心之人罢?”

张让听曹操“讨伐”自己,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主公此言差矣,主公已食了半份,剩下半份交与典君,如何是厚此薄彼?”

曹操一听,有些语塞,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却一脸正义,理所应当的说:“你不偏爱我,便是厚此薄彼。”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不知曹操的逻辑在何处。

于是曹操便眼睁睁的看着典韦大口吃肉,吃光了所有的炸鸡,还抹了抹嘴,咂摸了一下味道。

曹操心中不忿,心想着这有什么干系,明日接风宴上,自己还不能吃个够本儿了?

转日接风宴,曹操早以兴致勃勃,叫上张让便往幕府大帐前去。

一路上,曹操还问张让,说:“你这到底是什么计策,给张邈吃了一些个美味佳肴,他还能撑死不成?因着积食存心,来找你求医?”

曹操一想,只觉不可能,积食存心这种事儿,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张邈营中自有军医,如何会找张让,简直便是脱了裤子放屁。

张让却不说,仍然卖关子,只是淡淡的说:“请主公安心便是,最多后日,张太守必会亲自登门,来求主公。”

曹操虽不知张让到底是什么计策,但是听张让这般言辞,莫名只觉酸爽无限,说:“那我便……静候佳音了?”

二人一路谈笑着进入了幕府大帐,曹操迫不及待的坐在了自己的盟主席位上。

然后满心期待的低头一看……

曹操当即怒不可遏,说:“这都是什么?为何本盟主席上的菜色,与旁人不同,难不成是故意怠慢本盟主?”

曹操的盟主席案几上,摆着的竟是清汤寡水的菜色,白的白,绿的绿。

而观其他人案几,又是羊肉,又是炸鸡,还有一些红艳艳的菜色,叫不上名字,反正精彩的很。

曹操当即沉着脸,说:“这是谁的注意?”

张让在一面淡淡的说:“是让的注意。”

曹操:“……”昨天不给吃,今日还不叫吃!

算张让狠!

曹操当即装可怜儿,说:“你如何这般狠心待我,只给我吃这些清汤寡水之物,旁人案几上倒是花花绿绿的,叫我眼馋不是?”

张让眼看他对自己“撒娇”,却一脸的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说:“正是因着让对主公并不狠心,主公这些日子为陈留王登基一事忧虑,有上火郁结之征兆,不可多吃辛热刺激之物,清火温润最宜。”

曹操一听,似乎抓到了重点,说:“也就是说……这案几上的菜色,是你专门让伙夫给我一个人准备的,是也不是?”

张让坦然的点头,说:“正是。”

曹操眼看着方才还清汤寡水,十分不招人待见的素菜鱼肉,突然也不知怎么的,竟变成了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一道道菜恨不能自发光。

曹操一笑,低声说:“我便知你待我甚好。”

张让冷淡的说:“主公方才可不是这般言语,主公说让待主公狠心。”

曹操:“……”还记仇呢。

宴席很快开始,这次宴席乃是为幽州牧刘虞,接风洗尘之用。

还有另外一个意图,那自然是为了陈留王登基铺垫。

因此今日的宴席头桌,可不是曹操这个总盟主,而是即将要登上帝位的陈留王小包子。

小包子大步从营帐外面走入,负着小肉手,穿着王袍,看起来一身贵气,再加之他板着小肉脸,一脸老成持重模样,整个人看起来竟有些“威风凛凛”。

不过这威风之气夹杂着一些稚气,看起来可爱得紧。

曹昂站在身后护卫,一并从营帐外面走进来,

众人赶忙作礼,齐声山呼:“拜见陈留王!”

小包子“踏踏踏”的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入上首,一撩衣摆,便稳稳的在首席上坐下来。

随即众人这也才落座下来。

袁绍今日来参加幽州牧刘虞的接风宴,心里可谓是不甘到了极点,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虽刘虞是为了参加陈留王的登基大典才来的,但袁绍想着,若自己能趁着这次宴席,与刘虞拉近关系,如此一来,再游说刘虞取代陈留王自立,也是最后的办法。

张让眼看着袁绍盯着刘虞猛看,便知袁绍还在做垂死的最后挣扎。

张让突然靠近了一些曹操,低声说:“今日接风宴,袁公必然会趁此机会,最后拉拢幽州牧一拨,主公不妨利用袁公当断不断的软肋,先下手为强。”

曹操眼看着张让倾身过来说话,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搂住张让纤细又坚韧的细腰。

只不过眼下时机并不合适,曹操咳嗽了一声,便说:“如何先下手为强?”

张让便附耳过去,在曹操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曹操只觉热乎乎的气息,带着一股湿气,吹拂在自己耳畔,又痒又酥,伴随着张让身上苍术的药香味道,当真是沁人心脾,一直飘进了心坎儿里。

张让说了一句,便准备起身离开,曹操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拉住张让。

张让说:“主公可还有其他吩咐?”

“那个……”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你再说一遍。”

方才只顾走神,想入非非来着,竟什么也没听见……

袁绍正在寻找与刘虞套近乎的时机,刚刚开席人多眼杂,不好套近乎,酒席中间互相敬酒的确好套近乎,可若是被人听到得不偿失,饮酒之后刘虞未免又会饮醉,这实在是,不好取舍。

如此一来,曹操却突然朗声说:“幽州牧刘公德高望重,素来戍卫我汉家极北,又爱民如此,正气凛然,各位有目共睹!”

曹操突然夸赞起刘虞,刘虞连忙谦恭的说:“盟主抬爱,刘虞实在羞愧不已啊。”

曹操笑说:“诶,刘公是什么样的人物,诸位有目共睹,刘公又何必谦虚呢?今日刘公特意从幽州驱兵赶来,护卫陈留王登基为帝,其心可表,因此……”

曹操顿了顿,对刘虞说:“不知刘公有没有心思,可愿做陈留王之师傅,待陈留王登基之后,刘公便是……太傅!”

他此话一出,刘虞吓了一跳。

在汉家天下中,太傅可不仅仅是皇帝的老师这么简单,太傅位于三公之首,甚至权利凌驾于三公之上,乃是皇帝的“代言人”。

朝中大小事务,无论巨细,只要有太傅在,都需要禀报太傅,然后上达天听,下达指令。

可以说太傅这个官衔,不只是荣耀,而且权威极大。

西汉之时,为加强中央集权,曾两度废黜太傅职务,东汉又重新立用太傅。

刘虞突听曹操想请他为陈留王之师傅,当即心中一热,竟是热血沸腾起来。

其实这个计策,便是张让方才与曹操说的,历史中董卓为了拉拢刘虞,便请他做陈留王的师傅,并且请刘虞的独子刘和,进宫做侍中,陪伴在小皇帝左右,以示恩宠。

不过董卓可并非真心敬重刘虞的才华,也并非看重刘虞的独子,而是想要将刘和拿捏在自己手中,作为人质,威胁刘虞,不让他有所异动。

张让深知刘虞对待汉室的忠心,只要施以简单的恩惠,刘虞必然死心塌地的追随陈留王,再无他想。

小包子一听曹操这话,当即十分聪慧,配合着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抱着小拳头作礼,奶声奶气,却字正腔圆的说:“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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