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曹操淡淡的说:“不是你说的,不要做什么公子,要从基础开始做起,典韦做的没错。”

“可……”

曹洪立刻有些着急,说:“兄长,可我说基础,也不能如此基础,兄长您也知道,我虽看起来吊儿郎当,但也是有大才华之人,若是一直戍守大门,何时才能出头?要不然……兄长给我调配个其他职务,行是不行?”

“不行。”

曹操一个磕巴都没打,淡淡的说出口。

曹洪:“……”

曹洪一看曹操不答应,便立刻眯起眼睛去看张让。

张让正在看药典,把不会的词汇圈起来,他虽来到东汉也有些时日了,但是认字还是不齐全,平日里的词汇都能看懂,但医典上总有一些生僻的字眼。

曹洪连忙凑过去,正好看到张让有不懂的地方,便态度十分良好的给张让解答,与张让凑得很近,说:“列侯,您帮我说一说,我这样的才华,如何能看守大门?”

曹操见他与张让挨得很近,当即便吃了味儿,伸手拨开曹洪,说:“你身上都是臭汗,一面儿呆着去。”

曹洪被嫌弃了,抬起手来闻了闻,当真没什么异味。

曹操说:“你就算求张让,我也不会给你调配。”

曹洪说:“兄长,您是不是我亲兄长?!”

曹操挑唇一笑,说:“从兄弟,不太亲。”

曹洪:“……”

曹洪便说:“兄长,你就给我换换罢,把我从典韦的营中调配出来,让我跟着列侯也行,我整日里给列侯提药箱子,也总好过跑去守大门!”

曹操心想,让你这油滑的人给张让提药箱子?自己还不酸死。

于是曹操便说:“你想要调配离开典韦,也行。”

曹洪登时眼睛一亮,说:“当真?兄长您说话一言九鼎,绝不可反悔!”

曹操淡淡的说:“我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

他刚说完,就见张让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曹操赶紧咳嗽了一声,怕张让给自己拆台,便说:“我可以把你调配离开典韦,但是只能调配到公孙瓒营下,你自己选罢。”

“公孙瓒!?”

曹洪当即吃惊的说:“将我调配到公孙瓒营下?”

曹操点了点头,说:“如何?”

曹洪苦着脸说:“谁不知公孙瓒是出了名的恶鬼,我若是调配在他营下,还有命在?”

曹操笑着说:“自然有命,你看看公孙校尉的营下,不是也有那么多活着的兄弟么?”

活着的……

曹洪听出来了,曹操便是诚心的,自己再怎么求也没有办法。

曹操便说:“子廉啊,来投军,是你自己的选择,投军虽亦有尔虞我诈,但最重要的,可并非是顽心眼,而是血性,你回去好好儿考虑考虑。”

曹洪听了,点点头,说:“是,弟弟会考虑的。”

他说着,转身离开营帐,哪成想一出来,正好看到了典韦。

典韦刚去过大鸿胪韩融的营地,从那面儿回来,本来想要去复命的,哪知道到了盟主营帐门口,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正是曹洪在“编排”自己。

典韦也没成想,曹洪心中对自己如此不满,一心想要调配离开自己。

曹洪走出来,一抬头便撞见典韦,两个人登时有些尴尬。

毕竟营帐不是太隔音,刚才曹洪说得又义愤填膺,典韦耳聪目明,定然听见了。

其实曹洪想要调配离开,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典韦这个人,真的是一块顽石,又臭又硬。

虽人家列侯也是一块石头,铁石心肠,但总归冷冷清清,拒人千里之外,这才是真正的石头,不会让旁人多加幻想什么,

但典韦呢。

摆明了是块石头,却与曹洪十分热络,典韦又没有那种心思,曹洪已然快要招架不住,因此才想要调配开,眼不见心不烦。

曹洪哪知道,其实张让这块顽石,也是让曹操十分头疼的,虽拒人千里之外,但总是充斥着一股禁欲的冷漠,那禁欲的气息才是最致命的,对曹操来说,亦是心痒难耐。

曹洪只是顿了一下,很快便转身离开,典韦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这才进入营帐复命。

典韦迟疑了一下,抱拳说:“主公,卑将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曹公子?”

曹操一笑,笑意颇有些“狰狞”,幽幽的说:“无妨,你做的很好。”

第259章 打架

奸臣套路深-第259章 打架


曹洪心情是相当不爽俐, 虽他也知道,从兄说的话有道理。

但曹洪自小娇生惯养出来,哪里遇到过如今这般的场面?

曹洪抱着自己的头盔往回走,准备回去歇会子,他刚刚下来值岗, 累的精疲力尽,什么东西也不想吃,只想赶紧睡一觉才好。

曹洪走进营帐, 这里的营帐可不是之前的单人营帐, 而是营下士兵的集体营帐, 十几个人睡在一起。

曹洪走进去,刚进了营帐, 迎面就走来几个人,正好与曹洪撞在一起。

“咚!”一下子,曹洪没有防备, 登时被撞在了地上, 手中的头盔也掉了下去,佩剑也扔在地上。

曹洪一摔倒, 登时旁边就爆发出“哈哈哈”的嘲笑声。

抬头一看, 原是同营的士兵,几个士兵站在曹洪面前, 看起来是故意撞他的。

那几个士兵并没有离开, 抱臂站着, 居高临下的看着曹洪, 阴阳怪气的说:“呦,这是谁啊?”

“这不是咱们曹公子么?”

“之前穿的可体面儿了,据说咱们曹公子可是曹盟主的弟弟,怎么如今却到了营里当守大门的士兵?”

“嗨,要我说,什么曹公子不曹公子的,我姓刘,还是皇上的亲哥哥呢!”

“哈哈哈……”

那几个士兵一说起来,登时哄笑成一团。

曹洪当即“腾!”一下子,怒气冲头,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冷笑一声,说:“我的确是曹盟主的从弟,但绝不会像一些人一般,目光短浅,我来军营,是为了历练,如何能走一些捷径?”

那几个人当即说:“你说谁目光短浅?!”

“就是!我看他便是会吹牛皮!”

“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

“若当真是曹盟主的从弟,恐怕也是不招待见的从弟罢!”

众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就在此时,“嘭!!!”一声巨响,打头里挑衅曹洪的士兵,被曹洪一拳直接打在颧骨上。

“哈哈哈”的笑声登时便断了,紧跟着是“嗬!”的一声倒抽气的声音,那士兵被一拳打的直接坐在地上,只觉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了。

一时间营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没想到曹洪会动手,紧跟着便爆发出破口大骂的声音。

“草他娘!”

“揍他!”

“给他点教训!”

士兵们说着,竟然有些暴/乱的势头,营帐里爆发出剧烈的喊声,还有殴打的声音。

因着营帐里混乱,典韦从盟主营帐退出来,便听到了声音,立刻大步跑过来看情况。

便有士兵过来通传,说:“校尉!校尉,大事不好了!营中的兄弟们打起来了!”

典韦当即脸色黑的铁青,十分难看,他平日里是个老好人,但阴沉下脸的时候,狰狞的厉害,尤其典韦身材高壮,身上纠结的都是肌肉,如此一来便更是怕人。

典韦大步跑过去,就看到曹洪与士兵们扭打在一起,众人都是鼻青脸肿的,眼角炸裂,嘴角也破了,颧骨都是青的,手中还握着兵器。

典韦看到他们拿着兵器,当即怒不可遏,“嗤——”一声抽出自己的双锏,当即拔身一步欺上,双锏一分,挑起双方兵刃。

曹洪与那些士兵只觉手心虎口剧痛不已,登时虎口便被震裂,“滴答滴答”的鲜血直流,手中兵刃登时脱手而出。

这还不算完,紧跟着膝盖一痛,麻嗖嗖的卸去了力道,整个人一歪,“嘭!”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膝盖砸在地上,就好像要碎了一样。

典韦怒目瞪着跪在地上的曹洪和士兵,说:“这是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一看到典韦,吓得不敢言语,全都低垂着头,态度十分良好。

唯独曹洪梗着脖子,冷声说:“是他们没事找事,先诟病与……”

我……

曹洪的话还没说完,典韦已然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住口!”

曹洪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典韦这个老实人发火儿,之前怎么奴役典韦,典韦也都不会生气,有的时候还“嘿嘿”傻笑,看起来脾性挺好的。

哪知道……

哪知道典韦不只是发火,而且不问青红皂白。

典韦怒喝一声,说:“我不管今日是谁先惹事,这里是军营!你们都是义军,在自己的营中还掐架,如何才能共同抵抗董贼的暴/政?!你们这样的做法,只会让外人看笑话,让自己人心寒!实在令人失望!”

曹洪嗓子有些干涩,抿了抿嘴唇。

另外几个动手的士兵立刻跪下来,说:“校尉,我们知错了,求校尉原谅。”

典韦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求饶士兵,和梗着脖子的曹洪,冷声说:“今日谁也不许用食,现在便去操练,围着校场跑步,不跑满一百圈,谁也别想休息!”

典韦的声音十分冷酷,而且根本不问缘由,曹洪十分不服气,说:“典校尉,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典韦已然冷冷的看了一眼曹洪,说:“多说一字,便多加一百圈。”

曹洪只觉心中十分委屈,自己根本没有惹事儿,分明是那些人自己撞上来找不痛快。

就在此时,曹洪正好还看到了曹操与张让。

那二人似乎听说了士兵们打架的事情,出来看看究竟,不过曹操与张让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都没有走过来,便转身离去。

曹洪一看,心中更是委屈了,一个字儿也不说,立刻站起来,调头就去校场开始跑圈。

曹洪心里闷着一口气,跑过圈儿之后已经是夜里头了,他从校场下来的时候,那些与他打架的士兵还有三分之一没有跑完,都十分吃惊,还以为曹洪是个纨绔公子,哪知道体力竟然这般厉害。

曹洪从校场下来精疲力尽,浑身哪哪儿都疼,脸上也疼,自己这俊颜恐怕已然破相了。

他疼的厉害,路过盟主营帐,便想了想,还是偷偷摸摸的走进来。

曹洪走进来,却没看到曹操,只有张让在看医典。

曹洪当即心中松了口气,这才钻进帐中,说:“列侯,兄长他不在?”

张让淡淡的说:“你寻主公?”

“不不不!”

曹洪赶紧摆手。

张让说:“主公去幕府了,兖州刺史刘公那面找他。”

刘岱去了一趟雒阳,回来的时候也是伤痕累累,再加上文和先生的毒计,如此一来刘岱便怀恨在心,有事没事就想找曹操的麻烦,这大晚上的,又将曹操叫去了幕府,说有重要的事情相商,张让觉得,多半是不想让曹操歇息罢了。

张让淡淡的看向曹洪,抬起纤细的手掌招了一下,说:“既然你都来了,让便不能让你带着伤这般离开,坐罢。”

曹洪其实就是想来包扎的,但是又怕撞见了曹操丢人。

曹洪赶紧坐下来,让张让给他医治抹药。

曹洪把衣衫退下来,赤着膀子,除了脸上,身上也有淤青,幸而当时穿着铠甲,所以没有断胳膊短腿,但是淤青是不少的。

张让大体看了一遍,便从药箱子里拿出伤药,还有他做的膏药,贴在曹洪扭伤的手腕上正好,经过一晚上,到了明天保证便不会那般疼了。

膏药贴在腕子上,曹洪登时感觉到一股清凉,有一种冷气往外拔的感觉,只觉神奇的厉害。

张让让他背过身去,又给他涂抹后背上的伤口。

曹洪说:“列侯,我不会破相罢?若是破了相,我还怎么去钓小美人儿?”

张让用冷酷无情的嗓音说:“无妨,破不破相都不好看。”

曹洪:“……”

曹洪当真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昏死过去,只觉胸口的淤青已经转化成内伤,伤肝伤脾伤肺……

曹洪虽看起来长相一般,但其实五官精致,再加上他风流倜傥,很会说话,很有眼力见儿,如此一来,爱慕他的大家闺秀不在少数,不止如此,还有许多男子也对曹洪趋之若鹜。

曹洪向来十分自负,倒不是自负自己的容貌,而是因着银钱多的让他不自负都不行,一众人不是吹捧,便是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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