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他这么一说,曹昂更觉好笑,只是他还没笑完,手还捏着小包子的脸颊,便有人走了过来,原是张让。

张让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的是吃食,见到曹昂与小包子在一处,便说:“你们如何在一处?脩儿你与陈留王相识?”

曹昂的手还捏着小包子肉肉的脸颊,听到张让的话,暖男般的笑容却僵在脸上,手下还是肉嘟嘟的脸颊,却突然变得异常烫手。

“陈……陈留王?”

曹昂说着,看向自己怀中的小包子。

那小包子气的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盯着曹昂,真别说,方才那什么“大胆、放肆”,还有小包子的气势,的确都很有官家人的风范……

曹昂惊得赶紧撇开手,也不敢让小包子陈留王坐在自己膝盖上了,直接单膝点地跪在地上,说:“卑将曹昂,拜见陈……”

“罢了!”

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开口,一副老气横修的模样,说:“我在此处之事,不便透露,曹将军不必多礼了,不知者不怪。”

曹昂这才起了身,登时出了一头冷汗,跟着张让与陈留王进了营帐。

此处营帐非常偏僻,因着陈留王乃是曹操手中最后一张王牌,因此不便声张,小心掩藏。

张绣方才在这附近左右徘徊,曹昂这么一细细回想,不由眯起眼睛,若张绣的确是董贼的细作,那指不定张绣也是在寻陈留王的下落。

张让此次是来给小包子送饭食的,没成想竟看到了曹昂与小包子一处顽耍。

小包子一听,气哼哼的抱臂说:“我已然不是顽童,何来玩耍一说。”

曹昂默默的擦了擦汗,方才自己又是哥哥,又是捏脸的,如今想一想,陈留王可是先帝留下来的唯一正统,自己如何敢与陈留王顽耍?

今日曹昂也算是见了小包子,张让说:“正巧,我平日里若是脱不开身,就麻烦少将军送饭食过来,不知可否?”

曹昂偷偷看了一眼小包子,连忙点头说:“自然,能为先生分忧,乃是脩儿的幸事……”只是……

曹昂一阵头疼。

张让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就对曹昂说:“险些忘了,少将军,不知你可否替我与曹校尉知会一声,就说我下午要与华旉先生,去一趟桥营……”

张让的话还未说完,曹昂也还未答应帮忙传话,结果突听“哗啦!”一声,帐帘子立刻打了起来。

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还未看清人影,便已经听到他的声音,语气十分不悦,满含风雨欲来之势。

曹操大步从外面进来,黑着脸说:“是谁应允你去桥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药香味儿

曹操一进来, 这语气可谓冲天, 就差电闪雷鸣,滚雷暴雨了。

曹操冷着脸走进来,说了这么一句,立刻就给陈留王作礼。

小包子与曹昂都不知什么情况, 曹操与张让似乎在冷战, 两个人目光在曹操与张让身上逡巡了两圈, 然后又对视了一眼,仍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小包子眯着眼睛,示意了一下曹昂。

曹昂也不清楚,不过今日一大早,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比较僵硬。

倒也不是冷战,因为是单方面的。

只有曹操对张让十分冷淡, 恨不能刚见面用鼻孔瞪穿张让, 而张让这面儿,一如既往的平静,倒是与平日无什么异样。

曹操给陈留王见礼之后, 就又冷下脸来,对着张让说:“你今日哪里也不能去, 便留在营中。”

张让说:“只是曹校尉, 让与华旉先生约好,今日本要去桥营,若是不去,岂不是失信于人?”

曹操一听他又要与华佗一起出去, 便心中气闷不堪,故意摆出一副冷淡的面容,说:“失信?你是我的人,见天儿的往桥营跑,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一说完,曹昂与小包子齐刷刷的露出了一脸惊愕的表情,惊讶的看着曹操。

两个人脑海中都回荡这一句话——你是我的人。

不过张然跟本人似乎没有半点惊讶。

曹操见到曹昂与小包子的表情,咳嗽了一声,赶紧纠正方才的失态,说:“我的意思是……你是我曹营的人,整日里往桥营去跑,别人还以为怎么回事儿?再者说了,就算桥老是自己人,但你便能保证桥营里没有董贼的细作?倘或让那细作溜了空隙,你待如何?这岂非拖了我的后腿?”

曹操本就是才思敏锐之人,不只是心机深重,小聪明也一大箩筐,大道理说的长篇大套,根本不停歇。

张让听罢了,并没有反驳曹操,反而说:“曹校尉言之有理,是让未想全面,偏颇了。”

曹操:“……”

张让听着曹操的“指责”,非但没有生气,又说:“让下次不会再去桥营了,请曹校尉放心。”

这一句话,当真是说的曹操身心舒爽,而且张让这么“低眉顺眼”,“十分乖巧”的一说,曹操登时心中负罪感飙升,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瞎扯的很不应该。

但转念又一想,本就是张让做的不对,拒绝自己的好意便罢了,分明是自己……营中的人,却见天儿的往桥老那边跑,若真有个居心叵测的,拿这件事儿做文章,如今又是酸枣会盟的敏感时机,张让真是出了事儿,惹了什么麻烦,自己该不该保他?

曹操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说:“罢了。”

他说着,转身便离开了营帐。

张让是来送午食的,既然已经送到,便也起身准备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张让还未走两步,前面的曹操突然回过神来,张让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在了曹操怀中。

“唰——”的一下,一股热乎乎的温度扫在张让的额头上,暖洋洋的,还带着一种柔软。

曹操才走出来不远,便看到了张绣。

张绣探头探脑的,怀中不知装了什么,正往这边走过来,曹操不想让张绣发现陈留王的营帐,因此转身回来。

哪知道张让跟得很紧,一回头,嘴唇正好擦在张让光洁的头上……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酥人。

只是曹操没空回味那惊鸿一瞥的触觉,赶紧一把拉住张让,两个人躲到旁边的营帐后面。

曹操“嘘——”了一声,低声说:“张绣。”

众人已经怀疑张绣是董卓派来的细作,且张绣方才还在小包子的营帐附近晃悠,显然不安好心,此时又来,还鬼鬼祟祟,张让也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二人躲在营帐后面,曹操身材高大,恐怕露馅儿,便伸手紧紧搂着张让臂膀。

张让感觉有些不适应,但以大局为重,也没有动弹一下。

这下子好了,曹操那心情,突然从阴转晴,还故意稍稍低下一些头来,轻轻的蹭了蹭张让敏感的耳尖。

曹操似乎抓对了张让的“死穴”,这么一碰,张让突然抖了一下,但显然张让并没有发觉曹操是故意的。

张让只是抬起手来,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尖,无论是细白的手指,还是耳尖儿,都看得曹操心中犹如揣了一只毛兔子一般,使劲的蹦跶。

张绣从远处走过来,怀里似乎揣着什么东西,左顾右盼,专门往没人的地方去。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小包子的营帐,而是准备从这个地方出营。

此处十分偏僻,也没有营门,但为了保密小包子的身份,巡守也是最少的,只是安排了曹操的亲信在周围巡逻。

如此一来,在张绣眼中,这个地方自然也是最松懈的地段。

张绣怀揣物件儿,走到大营的栅栏旁边,竟似乎在等什么接头似的。

张让皱了皱眉,曹操一看,不由也严肃了起来,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张绣。

过了一会儿,突听有“沙沙”的脚步声而来,曹操看到来人,不由吃了一惊。

能让曹操如此吃惊的人,可不多见。

而此人之所以让曹操如此吃惊,不正是昨日里夏侯惇才表达了爱慕之意的文和先生么?

只见贾诩往这边走过来,似乎看到了张绣,便迎着张绣过去。

夏侯惇眯了眯眼睛,难不成这文和先生也是张绣的细作,两个人平日里装作不和,只是想要让旁人放松芥蒂?

不过张绣要等的人,似乎并不是贾诩。

贾诩走过去,张绣显然吓了一跳,脸色登时苍白起来,还把怀中的物件儿塞得更紧,冷声说:“贾郎官?你来这里做什么?”

贾诩说:“少将军才是,您来这里做什么?”

“放肆!”

张绣冷笑说:“贾郎官,你莫要太放诞了!是我先问你话,你却反过来质问与我?贾诩,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贾诩看向张绣,虽面色十分柔和,但今日竟毫不退让,说:“少将军,您怀中的是什么?要做什么?您可知酸枣是什么地方?”

贾诩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张绣虽都明白,但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贾诩言辞坚韧的说:“少将军,您这样的做法,无异于在坑害与您过命的兄弟们!”

张绣皱起眉头,神情瞬间变得阴恻恻的,说:“贾郎官,你可是我张家营中的郎官,咱们分明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倘或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跑得了?”

张绣说着,又警告贾诩,说:“无论你今日看到了什么,我劝你烂在肚子里,别以为奉承了我叔父,我便不敢将你如何!惹急了我……哼!”

张绣说罢,头也不回,立刻大步走了,十分匆忙,看得出来,张绣心里亦十分心虚,不敢久留。

张让和曹操围观了一个全过程,两个人等了一会儿,贾诩站在原地,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才也转身走了。

等贾诩走远之后,曹操这才放开张让,说:“这张绣,果然便是细作,看来我要派人死死盯住他才是。”

张绣细作的身份已然曝光,但酸枣会盟的军阀们聚头的已然差不多,曹操不想这时候让张绣暴露身份。

一来,倘或让其他军阀得知酸枣还有董卓的势力,那么他们会盟的气势必定减弱,这些联军参加会盟,多半是为了宣扬自己的名声,有几个是真心想要推翻董卓?气势一旦减弱,定然不攻自破。

二来,曹操还贪婪着张济的军队,想尽办法准备把张济和张绣的兵权收归上来,等收归之后,再撕开脸皮不迟。

三来,曹操的确接收了张济投诚的军队,如果这时候让旁人知道张绣是董卓的细作,那么必然会有人浑水摸鱼,趁此时机诟病曹操,曹操并不想被人砸一头脏水。

如此一来,曹操便派曹昂与吕布二人,轮番盯死张绣,让他根本毫无机会送信去雒阳,那么董卓这步棋,便是死棋,只得老老实实的被自己吞掉。

酸枣会盟的军队越来越多,各地军阀聚拢而来,除了日前已经到达的渤海太守袁绍、东郡太守桥瑁、济北相鲍信等等,今日曹操的老友陈留太守张邈,与他的弟弟,如今摇身一变,已然成为广陵太守的张超,亦率军抵达了酸枣。

陈留太守张邈特意下了门状,邀请老友曹操前去吃自己的接风宴。

门状上还提到,除了邀请曹操之外,还邀请长秋先生一并前往,毕竟已经是老知交了。

曹操接到门状,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打算带着张让前去,他可知道张超打的什么主意,并不放心让张让一同前去,便留下张让在营中,自己带着夏侯惇前往。

曹操今日去接风宴,吃了些酒,也无什么事情可说,酒宴上在坐的还有许多太守名士,众人互相恭维,互相劝酒。

曹操本不想幸酒,奈何张邈与诸位劝酒,曹操的年岁在这一众人之中也算是年少轻狂,又有酸枣会盟这层关联,也不好推拒什么,便多饮了几耳杯。

曹操回到营中,已然是深夜十分,头晕脑胀的厉害,腹中还无比酸涩,必然是多饮伤胃,才会如此痛苦。

曹操头疼胃疼,本想在营帐外透透气儿,吹吹风,解一解胸中烦闷,哪知道突然闻道一股幽幽的药香味儿。

曹操一闻到这味道,立刻便想到了张让,张让身上便是这般,无时不刻的带着一股药香,淡淡的,尾调还略微隐含苦涩,却无比的惹人心动,就如同张让此人一般……

曹操深吸了两口气,只觉这味道好闻的紧,似乎可以纾解酒气,当下便顺着药香味儿,慢慢的走过去。

他饮的太多,已经不分东南西北,远远的看到有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蹲在地上,面前摆了一个小药锅,正用什么搅合着药锅里的汤汤水水。

那药香味儿更加浓郁了。

曹操从后面走过去,一步跨上去,突然矮身蹲在了那男子身边,抓住他的袖袍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一口,嗓音沙哑又轻佻的说:“张让,你当真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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