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的炮灰皇夫[古代架空]——BY:幺宝

作者:幺宝  录入:09-09



她居然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他左右环顾,确定了一下,周围并无有身份之人出没。

他惊问:“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矜持?”

萧玦没绷住,嘴角往上扬了一下,旋又被她压住弧度。她下巴往前微点:“请吧。”

薛蔺懵懂地跟在她身后走。
薛蔺又问:“我就奇怪了,通女干这种事不是该捉现场的吗?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们才想起来要查?该不会是看到当家的死了,想把人家媳妇赶出去,自己强霸财产吧?人家嫡子尚在,你们就想吃绝户,这是安的什么心呐?”

老妇人“呸”了一声:“你莫血口喷人!这狐媚子与外男勾搭,我是担心她生的儿子不是我卫家的种,这才过来讨说法的。”

薛蔺懒得与她诡辩,转头问少妇:“你家这些亲戚这么见钱眼开,平时没少过来打秋风吧?让账房把账目拿过来,给几位长辈翻翻看,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少妇犹豫道:“这……”

孝字当头,晚辈只要与长辈对上,再有理都是晚辈的错。她知道现在得力证自己的清白,但当着族老的面,查面前这位她得喊母亲的人的账,她着实有些不知所措。

薛蔺一愣,旋即冲他笑了起来,同样用口形说了三个字“我信你”。

绝尘四蹄如飞,很快就跑到了一处丘陵地带。

萧玦从马背的囊袋里tao出一个竹筒,在尾端一拉,信号弹冲天而起,发出在白天亦能远远看到的红色火光!

片刻之后,一座座丘陵之后响起了如雷蹄声。

追击而来的突厥人顿觉惊惶,连座下马儿也受了惊,停下了马蹄,无措地原地踏步。

直到最后,薛蔺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他为他做了什么。

他想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但他没有时间自嘲,他的双脚还在,他要为他挣得逃脱的机会。

一个转身,他的双月退快如无影般朝想越过他追人的突厥人而去。他用身体当作武器,不准他们越线一步。

那名会汉话的突厥人,功夫原本就不比他差多少。如今他被囚且饿了两天,又废了双手,不过几个回合,就将他脚也削了。



第33章:

他们……都想夺走她心里最珍贵的那个人……

她就只剩他了,他们还不肯放过他……

多年的付出,多年的忠贞,比不过敌人轻飘飘的几句离间之语。

血越流越多,像是她心底的血泪。

她的步子也越来越快,最后甚至在宫里直接祭起了轻功,飞快地朝凌烟阁而去。


那人就果断去搬被褥了,毕竟他们就在现场,长公主真的死了,罪名恐怕就得安在他们身上。

那人去后,其余人也赶紧跟着去搬东西了。只留了寥寥数人守在树下,以防意外发生。

平阳就这么被晾在树上吹风。盛夏的日头又毒又辣,还被吹过树顶的风这么吹着,树枝晃晃悠悠的,她都怕自己随时会被刮下树!

她悔恨地看着薛蔺,后者正两眼放光地盯着萧玦看,仿佛她这侄女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大英雄一般。而她这狗熊惨乎乎地被挂在枝头,却得亲眼看着他怎样对萧玦献殷勤的。

萧玦给他割掉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他似乎说了些什么话,引得萧玦连连微笑。

但具体是怎么吵的,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薛蔺听司筝讲到这里时,还不以为意:“这是我跟公主事先商量好的,欲取先予,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相应代价。你想想,这回公主名望直升,老百姓听说她有勇射天狗的事迹,口耳相传中差点都把她给神化了。假如不把刘雍的名声也往上推,他和他儿子不得从中搞破坏?”

这道理浅显易懂,就是有钱大家赚,有名声大家一起享。谁要是只想吃独食,必定有人嫉妒得眼珠子发红,暗中使绊子。而你要是自觉自愿,先就给人家送一份大礼,拿人手短,别人对你搞的小动作自然也就会睁只眼闭只眼了。

他一脸轻松地对司筝道:“有啥好担心的?公主跟陛下肯定是装给刘雍看的。他们俩矛盾越大,刘雍才越有可能把公主当自己人。”

司筝欲言又止:“……公主有封号了。”

薛蔺趁他不备,使劲儿把自己手腕抽回来,跳到萧玦身后:“公主救我!”

刘承颐的脸色肉眼可辨地黑了好几度。

萧玦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语带亲昵地淡淡对薛蔺道:“别调皮。我们三人的先辈可是结义兄弟,元晦兄怎么会害你呢?”

刘承颐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怒火差点盖不住。他缓了口气,望着薛蔺:“薛二可别做拖累家族的事才好。”

不待薛蔺开口,萧玦轻描淡写地问:“那元晦兄呢?你今天做的这些事,令尊知道吗?”
他终于可以跟那个日日可见,却无法长相厮守的人相拥泉下了。

这封信其实是萧鸾给嫡长子萧昭下的私诏。因内容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前面累牍连篇都在煽情。末了,才说,要萧昭在刘雍死后,将其骸骨葬进自己的陵寝,两人共卧一具棺木内。

刘雍听完,激动得把手扣在榻上,连指甲都扣折了。他勉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把信,给我。”

萧玦怕他再度迸裂伤口,依言将信平放到他月匈口上。

刘雍低头看了一字。字迹虽歪斜潦草,确实是他看了无数遍的那个人的字。


够奸诈啊!只剩三杯了,你居然就这么就讨去一杯!

不等薛蔺回答,N只手就朝剩下的三杯茶抢过去!

薛蔺失笑不已,眼角余光却扫到外面拖着长长尾羽飞于半空的一只孔雀。

再没心思跟这些人周旋,他奔到窗前,果然看到了那个他爱的人。

两只孔雀羽翼鲜亮异丽,如仙鸟下凡般飞在她身后,像是追逐着神仙般的人物。

薛蔺无语。但仔细一想,这还真特么是义宁帝干得出来的事。原著里曾记载,太-祖萧鸾原是前朝旧臣,又手握兵权,其妻室与幼子不得不作为人质居于国都。萧鸾造-反后,幼子萧衍也就是现在的义宁帝几次三番差点丧命。后来,好不容易在萧鸾家将的营救下,脱离虎口,但萧衍已然养成偏执多疑,且残忍懦弱的性子。

在被封为晋王的时候,萧衍就曾因小事杖毙过自己的侍妾。萧鸾知道后,颇感惊怒,打了儿子一巴掌后,就派了一名大儒去晋王府专司教化儿子的德行。

可这名大儒做事也有些过激。萧衍骑马,大儒骂他耽于逸乐;萧衍看本杂书,大儒居然还专门写了篇赋来讽刺他,并教导他要向他父亲学习;萧衍宠了个伶人,大儒谏言“酣歌妓玩,苟悦耳目,终秽心神。渐染既久,必移情性……”

任何娱乐都不让他玩,时间一久,萧衍终于忍无可忍地把老师给揍了一顿。揍完还不开心,还自侍从那里抢了弓箭,要一箭射死人家。幸好箭射偏了……

因为这件事,萧衍被他老爹削惨了,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了他二十大板。萧衍本来就是个安全感不足的人,这么一打,马上就装模作样起来。只要有大臣向他劝谏,他就作揖不断,连连表达感激。还特别喜欢跟人谈论仁义道德,每谈必流泪。
他自出生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一时间竟有种自惭形秽之感。反正好感已然败光,他恶声恶气:“看什么看?当我刘二的男人委屈你了?”我就是捉弄你了,咋地?

那人却毫不介意地笑了:“多谢兄台解围。”

那一笑便令春花盛放。

一眼万年。

薛蔺和萧玦还在回京的路上,京里就已经传遍了谣言。


呵呵,臭不要脸。

他用力一推,将他推开了些。萧玦立马又自己滚回来,挨得更拢了,全程眼睛都没睁一下。

这特么还是梦里三从四德,高贵冷艳的镇国公主吗?

他又想去推萧玦,却被他把手捉了个正着。捉就捉了,萧玦居然还把他的手按到他心口上!

感受到对方跳得飞快的心跳,薛蔺脸色发红。不要脸归不要脸,倒是个有心的……

火光之中,萧玦从箭囊中取出长箭,搭在弯弓之上。再把那张黑色玄铁所制的足有十二石的硬弓慢慢拉至圆满。

对准日头,单眼微眯。倏忽间,长箭疾飞,竟飞得不知去向!

薛蔺正觉莫名,却见暗夜陡地现出一丝光来。

他赶紧端来铜盆,把墨汁倒了进去。原来是标志日食开始结束的“生光”出现了!

周围的人已经嗨起来了,狂呼:“公主把天狗射伤了!公主把天狗射伤了!”

薛蔺已经吃过无数次菠菜了,看到他们的反应,憋笑不已。

史云轻叹一声:“我也叫人备了菜的,但看到元晦兄拿出来的东西,我备的菜根本就拿不出手。”

杜涛摇着折扇,得意地道:“我备的倒是没法儿跟元晦兄比,好歹不算寒酸。”接着朗声宣布,“我备的是茶汤。”环顾四周,一脸“怎么样,够装十三的吧”的表情。

薛蔺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公主手上端的那两盘菜,该不会……也是专门为他备的吧?吓得他噌地站起来,就想去迎接“圣物”!

可萧玦却早已铁青着脸坐回去了。
他想,她现在想的一定是“我未来老公的持久力一定很强”!他肉麻地想着。

她想,小稚奴这腰这么软,以后折成什么姿势怕都轻松得很。

互相觊觎对方的两个人,根本不知道对方心里早就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想过了。

***

虽然萧玦在宫里享有特权,能驾着马车直接驶到凤阳阁门前。但既然要藏人,自然不能走寻常路。她将薛蔺整人用鹤氅裹好,就带着他飞檐走壁,高来高去地去了目的地。

……

薛从谦追着陈氏一路回了后者的院子。可陈氏就是不理他,还指挥着丫鬟婆子往外撵人。下人不敢撵,她就往地上摔东西。

见薛从谦还是不出去,她就要去找薛正文。

薛从谦吓得赶紧退出屋来,又不敢走,在外面巴巴地望着。跟罚站一样。

柳氏追过来跪在院子里,他还忿忿不平地把衣袖一甩,直接把袖子摔到了她脸上。


薛蔺由衷升起一股自豪感。除了女扮男装是公主自己选的以外,这整个出场方式都是他设计的,目的就是想把公主的声名往上推。

只有当她盛名在外,甚至像杨玉环一般成为盛世的象征,那么其他人才不会轻易动她——不管是皇帝,还是刘雍。

不过,也只有她才配得上如此隆重的出场方式。换成其他人,不过是丑人作怪罢了。

他得意地指着她,对身边人道:“知道她是谁吗?瑶台仙子是也。”

那人没答话,直到萧玦走到明珠楼顶层,倚栏而立,才长叹道:“今日方知,世间竟有如此人物。”

薛蔺叹道:“也算是件好事。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感情上的事也是如此,只有完全死心了,才不会再被伤害。”

萧川把该说的事全说了,也就拱手退了出去。

萧玦也很快端着早膳进来了。

怕薛蔺脾胃受不住,这回依旧端的是米粥加清淡小菜。萧玦大约是嘴对嘴喂惯了,上来就舀了一勺米粥到自己嘴里,再往薛蔺那边凑。

薛蔺一把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还想让我喝你口水啊?我自己来。”
义宁帝枯坐榻上,两眼木然地直视着寝殿天花板上的吉祥彩绘。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所以,她已经知道她母亲是我杀的了?”

赵给使垂手躬身肃立在旁,没敢接话。

义宁帝发了会儿呆,又问:“赵政,你说,她到底知道多少?”

赵给使这才开口:“老奴把那批狗奴都刑讯了一遍,发现他们其实对当年之事知道的也不多。冷宫的秦宝林来来去去,能说出口的也就那么几句话。公主应该只知道,她生母是陛下亲自了结的。”

“……那也够了,够她用这个当借口背叛我了。”义宁帝喃喃自语。

薛蔺被萧川强行带回了凤阳阁,并被关在公主的寝殿内。

他没有武功,每次想冲出去,都被萧川又扔进房里。

他几乎快疯掉了!最后索性拍着门又哭又骂:“萧川,你这王八羔子!看到公主往危险的地方走,你也不拦着她!”

萧川揉了揉发涨发疼的太阳穴:“只要你不拖累她,以她的功夫,根本不可能有事。”

薛蔺哑口无言。半晌又骂:“她之前就中了箭,我听到箭头射进她骨头的声音了!她万一……万一……”他不敢往下说,生怕自己会咒到她,两只眼睛像泉眼一样不断往外流眼泪。



第34章:


薛蔺跟在后头,要小跑步才能跟得上。

但萧玦根本不理他。

眼瞅着她是往凤阳阁的方向而去的,那片区域属于寝区,不管是外臣还是内臣统统进去不了。

发生矛盾的当时不解决,多过上一阵,那矛盾不就更深了?薛蔺有点慌了,加快了步子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公主?”

萧玦冷哼一声,就要把自己的手扯回来!

萧玦叹息道:“靠上来了才知道,原来有依有靠的感觉这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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