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卖甜点/偏宠夫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白日坐梦

作者:白日坐梦  录入:11-09

  “所以得罪女人,都没好下场!”
  “人在做,天在看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根本没有注意到柳意绵走到了他们身后。

  逐渐靠近的笼车里,包子西施浑身赤果坐着,两腿并拢曲起,双臂紧紧抱住膝盖,上身贴在大@腿上,发丝凌乱披散在脑后,眼睛哭的红肿,右脸颊高高隆起,还有个未曾消退的巴掌印。
  显然这段日子,过的并不如意。

  虽说早就猜到了会有今日,可亲眼看到这一幕,柳意绵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深深的感受到了大乾对男女偷晴一事,律法之严,刑法之重。

  朱捕头赶着车子从面前走过,柳意绵才捂着跳得飞快的心口,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

  入夜。

  包子西施身上披了件衣服,是朱捕头将她从笼车上放出来时,给她披上的。
  她跌坐在冰凉凉的石板地上,除了一件单薄的外衫,身无寸缕。哪怕是夏日,入了夜后,也清凉的很。包子西施像是察觉不到一样,低垂着脑袋,枯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低低笑出了声。
  “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该怎么重新做人……呢……”这是朱捕头临走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于他人来说,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可对于游街示众,受人唾骂的包子西施来说,却难如登天。

  静悄悄的夜里,她癫狂的笑了足足一刻钟,笑的嗓子都哑的发不出声了,才手脚绵软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衣衫摇摇欲坠,她却顾不上,只是笑着摇晃着走进了屋里,燃起了一支蜡烛。

  渐渐的,脸上的笑消失了,包子西施面无表情的脸颊,平静得有些骇人。她轻抚着耳畔吹落的乌发,哼着一支小调转进屋里,挑了件绣夹竹桃的白底红花绸布衣,整整齐齐地穿了,坐在镜子前打量镜中人。

  在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待了好几日,吃不饱睡不好,再加上连日哭泣,看起来十分憔悴清瘦。
  包子西施怜惜地抚着左脸,慢条斯理地往脸上敷粉,唇上抿红纸,连额间都画了个鲜嫩可人的桃花额妆,直到镜中人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昔的美貌,才轻轻的笑起来。

  “还是那么的美……”包子西施轻叹,“哪怕是到最后,你还是比不过我。可惜庆哥看不到了,否则真想叫他选一选呢……”

  包子西施站起身,摇曳生姿地走到衣柜边,从中取出了一根腰带。上头绣了线,看起来颇为精致,宽约三指,看起来是男子所用。

  “哪怕是到了下边,我也会日日陪伴在你身边,夜夜入你的梦中与你相会……”包子西施唱着一支没有词的曲儿,在冷清的夜里,显得有些凄凉。她边哼边将手上的腰带,扔过了屋梁打上结,在最后的拔高的尾调中,站上了木凳——

  包子西施环顾四周熟悉的摆设,笑着摇了摇头,双眼微合,一下踢倒了凳子。
  只听哐铛一声响,木凳倒地,屋梁上挂着的人蹬了蹬腿,不过数息,渐渐没了动静。

  “哎这门咋的没关上?”大清早路过买菜的妇人,手里提着菜篮子,从大咧咧敞开的门前路过。
  这可是昨日游街示众的包子西施家,哪怕是跟她做了十多年邻里的妇人,也不能不好奇她此时在做什么。

  趁着没人,她站到了门口,探头伸进去看。
  “包子西施?”妇人喊了声。
  屋里明明有一角人影,可任凭她怎样叫,都不肯应答。

  妇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有些奇怪,又朝里走了些,边走边叫,那人影一动也不动,明明在那,却一声不吭。
  “秀芬啊,你没事吧?”
  最后当妇人走到了门口,看清了吊在屋梁上,满面青紫、舌头伸得老长的包子西施时,她尖叫了一声,当场身子一软,昏厥了过去。

第75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也不知道到底是肩周炎还是肌腱炎,总之胳膊手臂都酸痛酸痛的,这几天又是敷药贴又是按摩推拿,总算好多了,今晚12点前后还会再补一更,抱歉啦大家,请原谅我的咕咕咕吧(づ ̄ 3 ̄)づ  第76章

  包子西施上吊自杀的事, 在长柳镇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一开始的时候,走到哪里都有人谈论这件事。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没人说了, 更没人专门跑去她家里看她上吊自尽的地点。

  约莫过了六七日光景, 张鸣远拖人传来了口信儿, 说是县学的事情有了着落,要柳意绵着手开始准备。

  这事儿可把季唯乐坏了, 就像是要带着考上大学的孩子上学那样兴奋。北街的铺子也丢下了,天天抽空带着柳意绵在街上乱转,觉得这也重要, 那也需要, 采买了一大堆的物件。

  真等到上路那天,把满满的一辆牛车都给堆满了,人只好坐在牛背上, 一路颠簸着去大溪镇。
  若是短途也就罢了, 两人共乘了一个多时辰,等到了县学时, 早已颠簸的头晕目眩, 过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

  “来, 下车。”季唯站在牛车边上,一把拉住柳意绵伸出来的手,扶着他从牛车上跳下来。
  由于坐的久, 柳意绵的腿早已有些麻痹了, 落地时小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幸好季唯及时扶住了他的腰。
  “活动活动腿脚,坐久了总要动一动。”

  季唯身子也不爽利, 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把牛车后边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地上搬。
  此时又不是入学季,几乎看不着人这样大费周章的把东西搬到学院来。再加上一看被褥毯子这些,就知道铁定是个刚搬到县学校舍的学子。

  “哎生面孔?”
  “子玉,你见过这人吗?”
  “我敢担保,此人是新入学的学子,我从未见过!”
  “这怕不是把整个屋子都搬来了吧?” 
  路过的学子交头接耳,脸上的好奇掩也掩不住,就连笑声也时不时飘过来,传到两人的耳中。

  “不必管他们。”见柳意绵目光追随着几个学子,季唯还以为他是在意他们的说辞,结果柳意绵只是两眼放光,有些激动难抑道:“季哥,我、我一直很羡慕他们,现在我竟然跟他们一起在县学念书了,这是在做梦吗?”

  “不是梦,这是真的。”季唯莞尔。
  “那你掐我一下,掐一下!”柳意绵抱住季唯的手臂,把它往自己脸上怼,眼神期待至极,让季唯不忍心拒绝,只好敷衍地掐了一下,并没怎么使劲。
  可哪怕只是轻轻一掐,也还是在柳意绵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痛吗?”
  柳意绵又用力地补掐了一下,痛的吐了吐舌@头,“不痛不痛。”末了,又揉了揉脸颊,显然是自己用劲儿大了,“还是有点点疼。”

  不过这并不能打击到柳意绵的兴奋,他乐的两眼弯弯,去车上拖寝具。被子铺盖卷在一块,又沉又大,柳意绵站在车下,那东西比他高出了大半个脑袋,搬动之间有些吃力。
  季唯长臂一伸,替他把寝具搬下来,弹了弹柳意绵脑袋笑道:“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就在这等着,我先帮你把这几个大件儿搬进校舍去。”

  虽说山长同意让柳意绵入学,也给他分配了个校舍,不过两人都是头回来县学,校舍在哪个位置,也是半点儿不清楚的。
  季唯把铺盖扛在肩上,进了大门后,从路边拦了个学子,取出怀里那封张鸣远转交的信,“请问下校舍怎么走?”

  那学子面嫩的很,左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见拦下他的人生的高大威猛,单手就能扛起铺盖,还犹有余力的模样,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忍不住问道:“你不是书院学子吧?”

  季唯挑眉,“不像吗?”
  学子看向季唯挽起袖子而露出的手臂,肌肉结实,不断摇头,“不像不像,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哪能像你这么壮硕。”

  季唯笑了下,没接这个话题,又重复了遍问题。
  学子大概也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给他指了个方向,“喏,你朝西边一直走,等你看到一片竹林,边上的木屋就是校舍了。”
  “多谢。”季唯辞别学子,大踏步朝西边走去。
  学子在后头打量了好几眼,暗道一声怪人,摇头晃脑也走了。

  县学书院算不上大,可却包含了一座后山与一片莲花池,再加上校舍和学堂,容纳百来个学子,可谓绰绰有余。
  季唯走了半刻钟,就看到了竹林掩映下的木屋。一共两栋,并排立着,中间留了条过道,铺了鹅卵石子小径,一直通到后边的竹林里。
  木屋分上下两层,每层五间屋子。前边空地上还搭了不少石桌石凳,三三两两地坐着身着文士服的年轻人,或对弈,或交谈,或背书,倒有几分热闹。

  季唯一出现,就有人看到了他。

  “新来人了,新来人了,快来看!”某个双手背仔是身后,在在背书的学子,激动地朝身边的同伴招手。
  他嗓门不小,身后两栋校舍原先紧闭的屋门,一下子打开,走出不少人,脸上都带着新奇。

  “新人在哪呢?”
  “我搬来一月有余了,还没见着新人。”
  “我要是能有个室友就好了!”

  他们显然也看到季唯了,刚才还在嚷着要新室友的人,一下子噤声,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我一个人住惯了,还是让给你吧!”
  “不了不了,独居甚好。”
  “反正还有空房间,肯定是一个人住好啊。”

  校舍每间每月收取一钱租金,环境清幽,还能随时借阅书院藏书,不少家境殷实的学子,都会选择住在校舍。
  不过学院统共不过百多学子,家境尚可者也不知十之一二。有些从他镇来到县学求学的学子,负担不起单人校舍,又无处可去,就结伴互相分担租钱,一室住上二三人,虽略显得拥挤些,但也不失为一种好法子。

  因此不少人一听说有新人来,都很是激动。但一看到季唯这样健壮威武的身板,这股子激动都瞬间萎靡了下去。

  学子争吵乃是常事,若是对方壮于自己数倍,吵不过动手可如何是好?是以无人愿意与这样的人结伴同处一室。

  “请问下‘绿竹’是哪间?”季唯像是没看到似的,站在一桌子聊天突然停下来的学子身边,面带微笑地问道。

  “绿、绿竹啊,就在那边左数第三间。”文弱些的学子打了个激灵,指着左边那栋木屋说道。
  “谢了。”
  每间校舍都各自有其名字,季唯站在绿竹前,把钥匙从信封里倒出来,打开门,一股许久没见光的霉味迎面扑来。
  他挥了挥手,驱散这股味道,进屋开窗通风,拿布把床擦了一遍,铺好被褥,转身被门口挤满的脑袋吓了一跳。

  “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徐垚不屑地看了眼身边缩头的同窗,拨开人堆,昂首挺胸地走进屋子。
  “季唯。”
  “季兄好——什么!你就是那个季唯!?”
  徐垚平静的尾调顿时劈裂,诧异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你你你你真的是那个印在明镜台上的季唯?做月饼那个?”

  压根没把自己当成名人的季唯,后知后觉地哦了声,点头道:“对啊,应该没有第二个季唯了吧。”

  徐垚晕乎乎地愣在那,突然转身撞开挡在他路上的人,跑到空地上,两手做成喇叭状高喊:“季唯——卖月饼那个季唯——来我们书院念书了——”

  “那个……”季唯捂住额头,有些头疼。

  徐垚喊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只听到几声砰砰砰开门的声音,还有楼上蹬蹬蹬传来的跑步声,四周都有人高喊着,要来见一见这个神通广大的季唯。  
  没多久,门口就挤满了十几二十个人,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兴奋激动与好奇。

  “哎哟就是这人啊!”
  “长得跟我想象中不大一样嘞。”
  “好高好壮,以后搬东西麻烦他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不知道他有没带月饼,好想吃吃看。”

  林泰原先在屋里睡觉,被这阵骚乱吵得一肚子火,冲出屋就看到隔壁站了一堆人,他不解的勾住徐垚的肩膀,把他拉到边上清净地,问他发生了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那个卖月饼的季唯,搬到隔壁绿竹来了,就跟你隔了一间房啊!”徐垚兴奋道。

  他们两人都是吃过月饼的,徐垚家境很是不错,只比林泰稍差那么一线。
  虽说精装的月饼礼盒没吃上,但冰皮月饼也是敞开肚皮吃的痛快。因此对季唯这个人称得上十二分的好奇。

  如今见到真人,怎能不激动?

  徐垚挣脱开林泰的胳膊,“去去去,我还有好些话要问季唯呢。”
  林泰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喃喃道:“你确定来念书的真是季唯?”

  徐垚还没走远,没听清,掉头问他,“你说什么?”
  “我听说季唯二十出头,早就过了入学的年纪,我猜想要入学的人并不是他,你就别瞎兴奋了。”林泰老成地超过徐垚,站在人堆边,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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