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沧海[古代架空]——BY:枫桥婉

作者:枫桥婉  录入:02-10

  银丝糖是甜的,吻比银丝糖还甜。
  星珲手上沾染了糖霜,手是甜的。
  星珲唇舌间沾染了糖汁儿,唇舌是甜的。
  星珲身上沾染了糖的气息,也是甜的。
  全都是甜的。
  作者有话说:
  这就哄完了吗?当然还没哄完了。


第49章 太阳
  糖吃完了,吻却还没完。
  才不是要吃糖,明明是要吃他。
  苏朗松开星珲,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没生气。”
  “嗯?”星珲被他亲的有点懵,迷迷蒙蒙地抬头看他,眼里像是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苏朗抵着他的额头:“我说我没气你欺瞒,谁都有点儿小秘密,我相信你有不想说的理由。”
  “你也有吗?”
  “有。”苏朗点点头,笑着说:“我有一个秘密的心愿。”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清浅的呼吸拂在脸上,痒痒的。
  星珲被他说的有点好奇,心里也痒痒的:“是什么?”
  苏朗没说话,继续吻他,只是这次轻柔又细致,仿佛刚才那个要将糖攫取的一点不剩的人不是他一样。
  温柔又细腻,一点一点地啄他的嘴唇,见星珲耳朵红的像是滴血,又故意使坏去触吻他的耳朵。
  星珲忽然福至心灵,他知道苏朗的秘密心愿是什么了。
  其实不止是苏朗的,也是他的心愿。
  他回抱住苏朗的腰,微微偏了偏头,附在苏朗耳畔,一字一句咬得极清,声音却又放得很软,他小声说:“苏朗哥哥疼我。”
  苏朗的呼吸一滞,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星珲。
  星珲又啄了啄他的唇角。
  苏朗的气息彻底乱了。
  他伸手将星珲一把抱起来,走了几步,直接按在榻上,不等星珲再开口,就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这吻又急又狠,星珲被他亲得气息紊乱,手却还不安分地去解苏朗腰间的蹀躞带。
  苏朗容他换了口气,衣服被他扯得有些散乱,见星珲嘴上不老实,双手还更不老实,干脆直接将他双手扣住,按到头顶,就又亲了上去。
  星珲被吻得七荤八素,眼尾泛红,眼角也沁了两滴泪,颇有点凄惨可怜,然而一向纵容他的债主这次却毫不心软,把人欺负得小声哼哼,似在求饶才罢休。
  苏朗放开他双手,轻轻咬了下星珲的耳垂,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带温情:“不许再胡闹了。”
  星珲微阖着双眼,睫毛轻颤,双手甫一得到解脱,就迅速把苏朗的蹀躞带扯了下来,身子靠在他怀里,显然是一点也不知悔改:“苏朗哥哥疼我。”
  简直是不知死活,到现在了还敢撩拨他。
  略有些发烫的呼吸拂在脸上,苏朗神情严肃,直视星珲的双眼:“你想好了。”
  星珲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脸上染着薄红:“不是早就抵给你了吗?”
  这一吻像是落在心上,苏朗心尖酥麻一片,大抵是刚才那颗被吃的干干净净的酥糖不乖,糖汁儿悄无声息地流进心间,好巧不巧融在了他的心头。
  他的小少主怎么就那么好呢?让人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苏朗剥开了星珲的衣袍,一只手伸进去轻柔抚摸。
  春衫薄,少主的面皮更薄,脸上身上都是红红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别的什么。
  沿着锁骨,顺着腰线,苏朗一路啄吻,亲在哪里,红晕就染在哪里,衬着小少主白皙如雪的身子,像是红梅映雪,娇艳的只想让人亲一下,再亲一下。
  唇齿最终落在胸前最娇艳的两朵红梅上,缠绵轻柔的吻在红梅上辗转流连了一会儿,苏朗忽然含住了其中一朵,用唇舌细细的舔舐。
  唇舌的动作是轻轻柔柔的,乳尖上酥麻的感觉却像汹涌的潮水瞬间袭遍全身,星珲颤颤地嘤了一声,稚嫩的地方第一次受到这样乍轻实烈的刺激,他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却不想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苏朗呼吸一重,起身取来玉盒,星珲看了一眼苏朗手里的东西,脸上又红几分,他错开视线,脸埋在苏朗怀里,小小地呜了一声:“你轻……轻点儿……”
  到底是第一回,手指刚刚带着脂膏送入柔软的小穴,星珲就明显颤抖了一下,苏朗抚了抚他僵直的脊背,吻着他的唇角,柔声道:“放松,我轻轻的。”
  星珲伏在他怀里点头,唤了一声:“苏朗哥哥……”
  “嗯。”苏朗应着,在他唇间流连,不断地亲吻他,手指也终于破开穴口,缓缓推进软热的甬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太疼,星珲环上苏朗的腰,任他作为。
  脂膏在手指的抽插中融化成水液,小穴甬道俱都湿软一片,不断吞咽收绞,黏黏腻腻的情欲裹住了为非作歹的手指,也裹住了星珲所有的思绪,他一遍遍地喊着“苏朗哥哥”,仿佛所有的缠绵情丝都凝在了这四个字里。
  “嗯。”
  “我在。”
  “我轻轻的。”
  苏朗低头看着怀里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星珲,身上如雪如瓷的每一寸都染上了红潮,眉眼间全是情欲,长睫上全是水痕,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太乖了,简直软得不成样子,春猎捉来的小兔子也没他乖,也没他软。
  这才是他的小兔子。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一点,星珲身子无法抑制地颤抖,酸麻与快感一起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翻涌,节节升高,他在苏朗怀里挣了挣,无意识地躲避那一处的侵袭:“唔……不,不行……”
  “好,不弄了。”苏朗又亲了亲他,记住了那一点的位置,手指慢慢从小穴抽离,带出丝丝缕缕的黏液。
  磨人的空虚感鲜明地过分,瞬间吞没了星珲所有的意识,他溃不成军,只紧紧抓住苏朗的手:“苏朗哥哥……”
  “乖,来吃点儿别的。”
  苏朗将两个软枕垫在星珲身下,坚挺滚烫的欲望抵到被脂膏与体液润染的湿湿软软穴口,两个人分明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可动作却还是轻的不能再轻。
  一寸一寸,坚挺的欲望带着难舍难分的情欲缓慢地破开软热湿泞的甬道,寸寸深入,最终彻底融合在一起。
  星珲眼角沁出一串泪珠,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酸胀酥麻的的感觉从身下一路蔓延,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烈火包裹,热烫得厉害,却又舍不得灼伤他分毫,与他缠绵交融的烈火是最最温柔的。
  穴口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平,软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欲望,难捱却但又充实,身体和心灵都是充实丰盈的,星珲从齿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苏朗哥哥……你动一动……”
  “我轻轻的。”
  像是和着他的话,缓慢地抽插,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彼此灼热的呼吸在缱绻的缠绵中交汇融合,甬道渐渐熟悉了炽热的欲望,开始无声地吞咽收绞,紧紧缠裹,温柔的缓慢抽插随着情欲的深入渐渐变得太过磨人,汗水从肩头滑落,星珲不由低喘出声:“嗯……苏朗哥哥……你快一点……”
  身后的动作先是微微一滞,如他所愿,继而便是越来越深的抽动,撞击变得迅猛而炽烈,翻涌的情潮彻底从心蔓延到全身,大幅度地抽插带起黏滑的体液,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逼得星珲不断地颤抖。
  “啊……苏、苏朗哥哥……唔嗯,慢一点……”
  小兔子的身子颤得像是窗外被夜风吹过簌簌抖动的梨花,声音也颤得像是梨花枝头将落未落的夜露。
  苏朗手穿过星珲腰间,将他捞了起来,星珲几乎是坐在了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埋于甬道深处的性器不偏不倚正磨过他碰不得的那一点,半分不停的顶弄让星珲哭叫出声,脸上泪水簌簌落下,砸在苏朗的肩上,手却牢牢地环住了欺负他的人,身子软在了他怀里。
  舍不得放开,只想沉溺其中。
  “苏朗哥哥……”
  “嗯,我轻轻的。”
  一室旖旎绮丽的春情。
  ……
  房内似有若无的传来少年受不住的轻声低吟,夜风吹来,那点旖旎又散在了风里,彷佛从未存在过。
  月上枝头,苏朗舍不得要得太过,生怕第一回 伤了他的小兔子,抱着他清理沐浴后,上了药也仍是不放心,整个晚上都不曾真的睡着,手背几次三番探了探他的额头,生怕他发热。
  抱着心尖尖上的人,夜晚总是过的很快。
  星珲一直睡到将近巳时才醒,苏朗竟也没起身,一直揽着他,时不时地亲两下睫毛,啄两下耳朵。
  星珲红着脸往苏朗怀里拱了拱,轻声同他咬耳朵:“你的秘密心愿实现了吗?”
  苏朗轻笑一声,将人从怀里捞出来,亲了亲他的鼻尖,抵着他额头温声呢喃:“实现了。”
  怀里人的声音几不可闻,但苏朗还是听见了,他的小兔子说:“我也是。”
  ……
  床榻上实现了秘密心愿,心满意足的两人最终还是敌不过肚子有声的抗议,苏朗先起身去给星珲煮粥,星珲这厢刚穿好衣服,门外就有两个宫人抬着一个大红木箱子请见。
  星珲正有些疑惑,送箱子来的宫人恭敬道:“今早一叶孤城的叶书离大人过来,要奴将此物交给苏朗大人。”
  叶书离?
  星珲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东西已经送到门前,他也不好说不收,没得为难两个宫人,只得收下箱子,让他们退下了。
  红木箱子里是一摞书,上面留了张大纸条,与叶书离手中的那把扇子如出一辙,纸上写着两个风骚的大字——礼物。
  星珲忽然想起来,三月十五,在武英殿见到叶书离的时候,叶书离说给苏朗带了份漓山弟子的小小心意,想来就是这个了,原来是一箱子书,星珲略略放下心来。
  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的名字还挺普通,叫《漓山风情》,星珲翻了两页,不想却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也不像是介绍漓山风土人情的书啊,怎么反倒像是……话本?
  星珲又往后翻了翻,忽然白纸黑字看见了两个分外熟悉的名字,话本被他翻得哗哗作响,星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看见那句“漓山少主轻喘出声,低泣求饶……”,气得把书一扔,去他娘的风土人情,分明是……他和苏朗的话本子,香艳露骨又多情就算了,还全是他被压,根本连想都不用想,依照叶书离的德行,一本被压,本本被压,一箱子他全被压,虽然确实是……但是漓山少主在自己家还不要一点面子的吗?说不定连他爹都看过!
  星珲恨恨地拾起一本书朝门上一扔,不成想,书刚落地,苏朗恰好从外面走了进来,放下清粥,一手拾起地上的书。
  “《漓山风情》?”苏朗随手翻了起来。
  星珲眼尖,刚想出声,却已来不及阻止——苏朗是从后往前翻的。
  漓山少主呜咽一声,把自己整个人埋到了被子里,再不肯出来。
  作者有话说:
  我是一个单身狗,可我每天却都在写着甜甜的恋爱?自产的狗粮往自己嘴里胡乱地塞,我感觉这样不行!


第50章 死局
  天色微明,帝都城外十里的宜安寺,簇簇海棠迎着春光烈烈绽放。偶尔有朝晨的料峭春风穿花而过,枝头的粉黛在风里打着旋儿不偏不倚地全落在花树旁的青石棋盘上。
  青石桌旁坐了两个人。
  “算算日子,明昱也差不多该到鹿水了。”千雍城城主孟池奕开口说。
  寺庙后院檀香袅袅,燕折翡静坐在对面,一粒一粒拣着佛豆,只是口中并未念着佛号,闻言手上动作不停分毫,只平淡道:“只凭明昱一个人是不够的,所以我给他们准备了份厚礼。漓山的三个孩子,终归还是楚珩先去了鹿水。”
  他坐在树下很久了,青石桌上的将要燃尽的蜡烛宣示他几乎是坐了一夜,纷纷飘落的海棠花瓣洒了他一身,他眼中好像只有一颗一颗的佛豆,神情动作专注极了。
  孟池奕问:“若是楚珩,有多少把握?”
  燕折翡终于抬头看着对面的人,声音慈和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三个孩子,长大了也长进了不少,不过还是太年轻了。若去的是书离,那就是必死无疑。小星珲倒是有些难办,他手上有东都境主叶见微的玉佩,想要他的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至于阿月么,那就得看去的是哪个他了。”
  燕折翡垂下眸子继续拣起了佛豆:“佛光普照十方,唯独不入洱翡。若去的是大乘东君姬无月,十方俱灭阵这份礼就太薄了,当然不够看的。可他绝不会以东君的面目出现在他小师叔墓前的,这就有些可惜了呢,只凭现在压境封骨的楚珩,是察觉不出阵法所在的,那就……听天由命吧。”
  “明昱不会让他听天由命的。”孟池奕神情平静非常,就像是在说着一个毫不相干的死人。
  “是啊。”燕折翡笑了笑:“当年漓山天霜台前,妫海明远是死在姬无月的剑下的。即使如今我回来了,明昱也始终难以释怀,毕竟当初那一剑是真真切切的要了命的,不容错过的机会送到眼前,明昱怎么会不为他的先生报这一剑之仇呢?十方俱灭在前,明昱执剑在后,哪来的天命可言,杀一个楚珩,简直轻而易举。”
  燕折翡顿了顿,状似漫不经心道:“所以说啊,妫海明远,还真是死得其所。”
  孟池奕的手忽然一颤,眼底闪过微不可查的痛楚,他轻咳了一声,视线转到青石桌旁的海棠花上:“这个月的十六已经过了,去鹿水墓园的只能是楚珩,他到妫海明远墓前之日,就是他死期来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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