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之道[古代架空]——BY:匿名君

作者:匿名君  录入:02-26

  林霖低头亲了亲他额头,轻声道:“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今生今世,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了。”
  陈习与傻乎乎摸摸自己额头,周遭瞄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便大着胆子拉住林霖衣领,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啄,然后一把推开,慌里慌张跳起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道:“歇好啦,咱们走罢。”
  林霖心中好笑,也不去拆穿他,备好马鞍,二人又重新上路。
  快到申正时,二人总算赶到临清县,找家不起眼的小客栈安顿好马匹,要了一间房放好行李,就赶紧到前头吃饭。
  这家小客栈说是客栈,其实小的可怜,在一个小院子里头,拢共只有五间客房,是一家三口开的,母亲负责在后面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父亲在前面张罗,刚及豆蔻的小女儿前后跑着帮忙。
  吃的东西也没法子挑,当日做什么就跟着吃什么,好在两个人都不在意这些细节,一人要了一份饭菜,热乎乎地大口吃起来。
  店家小女儿很热心,一顿饭功夫前前后后跑来这里好几趟,添汤添水问要不要酒,次数多了,陈习与总算发觉不对劲。
  这小丫头的眼睛怎么总瞄着林霖?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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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霖模样俊朗,身材挺拔,谈吐斯文,又是糅合少年感和成熟男人在一起的年纪,对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来说实在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旁边的陈习与一张娃娃脸,文弱秀气,衬得林霖越发英挺俊俏,那小丫头偷瞄林霖再正常不过。
  陈习与发现之后,心中立时酸溜溜的,看那小丫头的目光有些不善。林霖假装没发现,心中却忍不住偷着乐。
  这呆头鹅居然也知道吃醋了。
  他借着给陈习与倒水的机会,偷偷掠了一下陈习与的手腕,压低声音道:“发什么呆,快吃饭。”
  陈习与闷闷地嗯了一声,埋头扒饭。
  食不甘味吃完这顿饭回到房间,陈习与还是闷闷不乐,林霖关上门一把抱住陈习与,悄声笑道:“吃醋了?那小丫头那么小,你也能吃醋?”
  陈习与挣不开,只有装傻:“没有,我吃什么醋?那小丫头怎么了?”
  林霖勾起他下巴:“还说没有,没有干嘛不看我?”
  陈习与拍掉他的手,一歪头:“没有就是没有。”
  林霖捏住他下巴又扳回来亲了亲,抵着额头轻笑:“我喜欢你吃醋,吃的越凶,我越喜欢。”
  陈习与从鼻子里哼一声:“招蜂引蝶。”
  林霖扑哧一笑:“酸气冲天。”说完捏捏已有些羞恼的陈习与的鼻子,松开手扬长而去。
  这间屋子只有一张榻,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只要了一间房,陈习与怕店主误会,主动解释两个人囊中羞涩,租不起两间屋子,那会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打算睡觉了,看着那一张窄榻,陈习与委实有点发愁。
  林霖倒是全无顾忌,不由分说抱住陈习与就扒衣服,陈习与一连串的小声喊着:“别闹别闹!在外头呢!”
  他急得脸都红了,林霖却在扒完他外衣后就住了手,抱着他滚上床调笑道:“在外头怎么了?晚上睡觉连外衣都不能脱了?”
  陈习与情知被他调戏,在他手臂上恨恨咬了一口,用力闭上眼,道:“睡觉!”
  两个大男人在窄榻上搂着睡,虽然挤,但感觉还行,尤其累了一天,便很快就都睡着了。
  夜半,四野寂静无声。
  林霖忽然动了动,黑暗中,霍然睁开眼。
  陈习与被他惊醒,刚要说话,已经被林霖捂住了嘴:“嘘……”
  四周毫无声息,只有风扫过外面林叶的沙沙声。
  林霖猛地掀开被子,抱住陈习与一跃而起,抓起两个人的靴子,翻身上了床顶,再借着床顶又跃上房梁,动作轻巧如猫,沿着房梁走了一段,找个隐蔽处伏下,将靴子藏在二人身下,在陈习与耳边低声道:“有人,别动。”
  陈习与什么也听不到,心中砰砰乱跳。
  过了好一会,门外传来一些轻微而杂沓的脚步声,随即破门声乍起,大喊哭叫怒骂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几声惨叫,火把在外面燃起,照的窗棂火红。
  他们这间房屋的大门被猛地踹开,几个黑衣蒙面的人冲了进来,举着火把,手持刀棒。
  其中一人冲到床前,撩开帐子却一怔,再低头一看床前无鞋,立刻大喊:“这屋子的人跑了!”
  他伸手到被窝里摸索一阵,又大喊:“跑了好一会了!”
  林霖二人往下看,下面被火把照的亮堂堂的,整个屋子所有角落无所遁形,偏偏无人抬头向上看。
  这间小客栈的床下空间太窄,那几个人低头用火把照了照,发现无法藏人,屋子又小,一目了然,也没有能躲藏地方,便抓起桌上的包裹转身出门。
  陈习与大急,包裹里有他的官印!
  林霖按住他,微微摇了摇头。
  敌众我寡,别说官印,就是皇帝玉玺,现在也不能傻乎乎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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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陈习与拼命打手势,无声地说着甚么,看样子是担心对方会从官印发现他二人身份,生出无穷事端。
  林霖轻轻攥住他的手,还是摇了摇头。
  他的手极温暖有力,陈习与惶急的心忽然又安定了下来,他僵硬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靠在林霖怀里,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人将小屋翻得乱七八糟,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陆陆续续离开。
  那些人吵吵嚷嚷前后搜了半天,小店地处偏僻,生意清淡,除了店家一家三口之外,只住了林霖陈习与二人。
  听声音,那些人将二人的两匹马牵走了,好像还在店中搜刮了一通,不知道抢去了甚么。
  哀求声和打骂声中,忽然爆出一声尖叫。
  女人的尖叫。
  撕衣声和哭喊声同时响起。
  二人心中一紧,同时往窗外望,只见一片松明之中,那店家男主人被压得跪在地上,女主人和那个小女儿已不知去向。
  这些山匪不仅劫财,还要劫色!
  陈习与大惊,转头望向林霖,两个人目光一碰,心中了然。
  林霖往他手里塞了一把小匕首,耳语道:“你在这里别动,发生甚么都别出声。这把刀给你防身,不到紧要关头千万别动,容易割伤自己。”说罢小心翼翼起身,弓着腰慢慢顶开头顶的瓦片,一片片向旁边推,动作极轻,直到露出一小块足以让人出入的空间。
  外面月黑风高,实在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天气,也利于林霖行动。
  林霖低头对陈习与笑笑,做了个噤声的收拾,便猱身而上,钻出房顶,又将瓦片一片片回归原位,屋子里重新陷入黑暗。
  陈习与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林霖一个人,对方那么多人。
  可是他们两个,谁都不会见死不救。
  林霖压低身形,在房顶上几乎贴着屋瓦小心前行,向哭叫声的来源摸过去。
  声音来自后院,后院有几个山匪在几间屋子里进进出出,手里拿着些东西,似乎还在翻箱倒柜,而房门紧闭的西厢房中则传来两个女人的哭叫声。
  可是西厢房中传出的男人声音却只有一个。
  林霖活动了一下手腕,爱吃独食的家伙啊,这倒是个好消息,如果是一群山匪都在屋子里轮/奸这两个女人,他一个人要对付起来实在没有把握。
  他顺着屋脊摸到西厢房冲着院外的那侧房顶,轻轻掀开几片瓦,向里看进去。
  果然只有一个男人,看样子是把那小姑娘压在了身下,正在撕衣服,小姑娘哭得声嘶力竭,女主人倒在地上,似乎受了伤,正在费力地想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伤很重的缘故,这女人起来两次都跌了回去。
  两种选择。
  一,现在跳下去,女人的尖叫和落地的风声会提醒那个山匪,他即便制住这个大汉,也会被闻声前来的其他山匪围住无法脱身,到时候三个人都陷在这里,救不得人,自己也完蛋。
  二,等那大汉入巷,神魂颠倒的时候跳下去,先劈晕地上的女人,然后再制住大汉,不知不觉把两个女人从后窗弄出去。
  选择二是最稳妥的,可是……
  难道眼睁睁看着这个花骨朵一样还没长开,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受辱?
  正踌躇间,那大汉已将小姑娘的裤子撕烂,掰开两条腿要骑上去,小姑娘尖叫着扭动着挣扎。她自小做惯体力活,力气很是不小,挣扎起来让那大汉竟有些按不住,但境况已经极危急。
  林霖不敢再犹豫,勾住房梁,倒挂金钩钻进屋子,正沿着梁柱下滑,地上的女人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冲向那大汉,又撕又咬,状若疯虎。
  那大汉大怒,抡起拳头便打,厮打中,那女人原本就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掉了大半边,里面的小衣破破烂烂,露出白花花的身子,那大汉狞笑一声,抓向女人胸口,道:“既然送上门,俺就两个一起弄!”
  说着将那女人拦腰抱住,也压倒在床上。成熟的女人胴/体丰满柔软,散发出远比豆蔻少女更迷人的诱惑力,那大汉呼吸粗重,一边压制住母女两个绝望的反抗,一边用力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屋子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狞笑声,女人的呼救声,哭叫声,厮打声,混成一片,屋子外面的匪众听着心里痒痒,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分一杯羹,无奈匪首要先啖头汤,大家只能等着。
  忽然,女人一声几乎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响起,听起来惨烈之极,然后厮打声随之停下,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显得很无力。
  匪众舔舔嘴唇,头儿这是入巷了,他们有经验,女人一旦被正式占有就不怎么挣扎了,只会哀哀地哭。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同时弄两个女人累不累。
  外间匪众心猿意马,屋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林霖一手死死按住吓慌了的小姑娘的嘴,不让她喊出来,同时低声催促着女主人:“别停下,接着哭!”
  那女人浑身发抖,一边裹着衣服,一边真情实感地哭着。
  试想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过着老实巴交的日子,忽然有一天遭了匪难,眼瞅着就要和女儿一起被匪人侮辱,绝望无助的情况下忽然发现匪人被从天而降的一根棍子贯穿天灵盖,连点声音都没出就被钉死在自己身上,能不哭么?
  林霖原本手中只有一柄短刀,只能近身搏斗,他也是在下滑的过程中瞟见墙角立着一根棍子,才灵机一动的。
  这根棍子一头粗一头削尖,磨得光滑黝黑,看起来是锄头的一部分,不知道怎么铁头掉了,只剩了这根锄头把还留着,不晓得主人拿来是派做何用。
  林霖趁着那大汉专心对付两个女人的当口,轻手轻脚拿起锄头把,翻上房梁摸到正对床顶的位置,找准机会一击得手。
  练了这么多年的罗家枪,如今却拿根锄头把捅人,手感居然还不错,林霖看手下的小姑娘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松开手,先把死人搬下床放在地上,低声道:“你们两个,还走得动么?”
  那女人扶起自己女儿,一边哭着给她整理衣服,一边点头。
  小姑娘浑身都软了,几乎是被母亲硬从窗户塞出去的,林霖在窗外接住,小姑娘立刻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不撒手。林霖轻声安慰:“别怕,你松开我,我得把你母亲也接出来。”
  那小姑娘抽泣着勉强松开,却还抓着林霖的衣角,林霖懒得管她,又将母亲也接出来,将小姑娘一把抓起背在背上,拎住母亲的手臂,连拖带拽的向屋后的林子逃去。
  找个干涸的河沟,将两个女人推进去,拉过旁边的枯草挡住,低声叮嘱道:“等天亮看明白状况再出来。”
  说罢又匆匆向客栈赶过去。
  阿狸还在那里,男主人也还在那里。


第39章
  至少,在林霖的认知里,他们还在。
  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常居其八/九,在这样短的时间里,一切却已不一样了。
  人去,屋空。
  陈习与的外衣也一并不见了。
  屋子里有些微打斗痕迹,有拖拉痕,有滴落型血迹。
  梁上阿狸原先趴的位置,尚温。
  林霖一股热血呼地一下冲上头顶,整个人几乎都要炸了。
  他迅速搜了一遍整个客栈,除了匪首当时流的血已经干涸在那里,其他再也找不到一丝匪徒的痕迹。
  他重新跃上屋顶,极目四顾,只见一支打着火把的队伍蜿蜒曲折向东南方向行进,便抬手,用小臂上暗藏的短弩向夜空射出一支响箭。
  那队匪徒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但整支队伍的脚步丝毫未停。
  队伍中有两匹马,一匹身上驮着一具尸首,另外一匹马身上,捆着一个人。
  陈习与被五花大绑堵住嘴捆在马上,周围,四五个人手持钢刀,警惕地审视着四周。
  如果林霖在这里,他一定会发现这些人的身姿和站位都体现了十足的军人风范,而且他们手中的刀子也都是军中制式。
  而且不是厢军手中那些次品,而是专供禁军的级别。
  在兖州这块地面上,除了兖州统制王知远手下那五十禁军之外,根本不应该出现其他禁军,然而那五十禁军,现在全在林霖控制之下。
  这几个手持禁军专用军刀的人,究竟是甚么身份?
  远处的草丛中伏着几条黑影,一动不动,和周遭的黑暗完全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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