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BY:赋囿

作者:赋囿  录入:05-05

  离王殿下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又不能趁人之危,只好叹了口气,给醉酒的白公子擦了身子,盖上被,黯然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
  阿中哥哥牛啤!!!阿中哥哥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天被那句“东风快递,使命必达”笑惨了hhhhhh)


第63章 二败
  白濯突然睁开眼,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屋外有侍女走动的脚步声,身边空无一人。
  他起身, 突然觉得脖子有些刺痛, 用手指按了按,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印记。白濯脸一沉,走到铜镜前,果不其然看到了已经泛红结痂的齿印。
  乔央离大概是要将他脖子咬下来, 这齿印很深, 不是一点胭脂就能掩住的。
  白濯咒骂着他,一边从柜子中翻出两件领子较高的衣裳, 将脖子给藏了严实。还在此刻是冬季,他在披一条斗篷也不会有人在意。
  今天难得蒋平和白妈妈都在,三人聚在一起用膳, 又商量着去外边走走。尤其是蒋平, 来京城这么久了,他往返在皇宫和将军府,完全没有机会逛逛街。
  白濯没什么意见, 坐在他们中间,有气无力啃着馒头,从早膳中挑着喜欢吃的肉,慢悠悠吃完。
  三人也没有什么目的地, 就是想要聚在一起走走。白妈妈有点儿担心被认出来, 原本是不愿意出门的,结果蒋平大掌一拍桌, 道:“若有人为难你,老子把他头拧下来。”
  白妈妈吓了一跳, 跟白濯对视一眼,齐齐大笑。
  战战兢兢多年,总算守到一个人,能够在他们娘俩手足无措时,毫不犹豫将他们护在了身后。
  于是,三人出街。
  白濯还是带着他的金色面罩,尽管白妈妈露脸,京中人猜出了他,但藏在面罩之下,他能藏住自己的所有思绪,不用如此在意他人的目光。
  乔央离就是在三人甜蜜散步时出现的,他摇着折扇,束着发光,自然地上演了一场偶遇的戏码。
  “微臣见过离王殿下。”蒋平随意抱拳,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厌弃。
  乔央离不在意,跟蒋平作揖,道:“镇南将军这是要去哪儿呀?不介意带上本王吧。”
  “挺介意的。”蒋平直言道:“微臣带儿子去郊外走走,叙叙感情,殿下也要跟么?”
  离王殿下神色自若道:“看来本王跟将军有缘,本王也正好要去郊外,不如一起吧。”
  直肠子的蒋平败。
  胳膊拧不过大腿,蒋平只好带上这么个拖油瓶,不情不愿走着。
  而嘴上说着要跟镇南将军聊聊天的离王,现在已经退到了后面,跟白濯眉来眼去,偶尔还贴在一起窃窃私语,看白濯凶狠的目光,他显然是不愿意的。
  蒋平哪里容得离王当着自己的面欺负自己的儿子,他返了回去,将白濯护在身后,怒道:“离王殿下,本将同意你们的事,并非同意你如此欺负他!”
  被白濯踩了一脚的乔央离一头雾水,但岳父面前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笑了笑,道:“是,将军教训得是,本王还没谢过将军呢。”
  蒋平翻了个白眼道:“哼,微臣受不起。殿下有时间在这里打闹,不如去想想怎么处理宫家的事,我蒋平的儿子,绝不迁就。”
  “已经在处理中了,将军不必在意,”乔央离看了白濯一眼,索性借着这个机会,把话都说明白:“我知道将军所虑,将军能把唯一的儿子交付给我,我自然不会负他。”
  蒋平冷道:“本将说要交给你了吗?且说好,我生的是儿子,将来成亲,也是把人娶回来当媳妇,决计不会嫁过去。”
  乔央离似乎没听出蒋平口中的威胁,眼前一亮道:“将军是同意我跟白儿的婚事了?”
  蒋平……
  蒋平二败。
  白妈妈道:“离王殿下还是去处理烂桃花吧。”
  乔央离胸有成竹,挺直腰杆,没有半点心虚,自信道:“白姨莫急,过两日自有分晓。希望将军届时不会言而无信,反对我们便可。”
  蒋平拍着胸口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反正白濯放不下,不如给他多争点过来。
  白濯的婚事就在几人三言两语之中决定,本人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等到乔央离走了,白濯这才道:“就这么随意地定下来了?”
  “哪像你扭扭捏捏的。”白妈妈拧了他一下,继续走着。
  郊外有个湖,被大雪覆盖着,风景不错,有不少人趁着阳光足,约上三四好友,到这里冰戏。
  白濯放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亭子上煮茶的肖辞。
  白公子有些心虚,仔细算来,他也好久没有去找肖辞了。
  白妈妈也瞧见了他,拍拍白濯的肩膀道:“肖辞在那儿呢,去找他玩吧。”
  白濯点点头,一溜烟跑了过去。
  蒋平知道白濯有个很好的玩伴,这会儿看到本人,不忍赞道:“这公子看起来比离王好多了。”
  “当年他也是喜欢白儿的,只是后来知道他是男儿身,就放弃了。” 白妈妈道。
  白濯女装的事,白妈妈从来没有说过,蒋平一时间听不懂,问道:“什么男儿身?”
  白濯正走着,突然觉得脊背一凉,他回头看去,只见白妈妈低声说着什么,蒋平脸色阴沉,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心想也许是因为离王的事,便没有在意,扭头慢慢走向肖辞。
  冰面上有人在赛冰,白濯认得几人,都是些跟肖辞交好的友人,肖辞爱凑热闹,却不喜欢亲自上阵,他一边磕着瓜子喝热茶,一边给人喝彩,全然不知有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
  白濯从袖中掏出刚刚在街上买的假匕首,横在了肖辞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不许动,把钱交出来。”
  他刻意压低嗓音,又被面罩挡住,肖辞一时间竟然没有听出来是他,只觉得声音很是熟悉,应该是他认识的人。
  肖辞配合着白濯,一言不发从袖中取出钱袋交给他。
  白濯本意是要让肖辞吓得求饶,谁知他这么淡定,顿时语气又狠了几分:“还有呢,你不是肖家公子么,怎么可能拿这么点!”
  这下肖辞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但白濯离京多月,怎么会突然回来,还在这里跟他打闹。
  他不动声色,一把抓住伸来的手,将之拉开,转身看去,入眼是黑金面罩,以及那双万分熟悉的眸子。
  两人面面相觑,有人走来,看到白濯,指着他惊道:“你不是镇南将军的儿子吗?”
  “将军?”肖辞有些迷惑,他起身,作势要拿下白濯的面罩,谁知手却被他给按了回去,白濯不动声色摇了摇头,眼底满是防备。
  不是防肖辞,而是肖辞身边的人。
  肖辞会意,问那个人:“什么将军的儿子?”
  那人父亲的品级没有镇南将军高,见了白濯是要行礼的,他听闻最近蒋平被大受封赏的事,正愁没有门路接近,这会儿看到他儿子,自然欣喜若狂,赶紧奉承他。
  “肖公子最近真的是忙生意忙疯了,最近不是来了个镇南将军嘛,他带了个儿子回来,就是你面前这个蒋公子,不过……”
  那人欲言又止,白濯挑眉:“不过什么?”
  “不过听说您是最近才被找回来的,想必蒋公子吃过不少苦吧。”那人道。
  肖辞半信半疑,问道:“真的?”
  白濯点头:“真的。肖公子可有空,陪本公子走走?”
  肖公子才忙完生意的事,连跟祁茗的婚期也都订好的,自然有空,他起身拍拍衣摆,跟着白濯走,那人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却被白濯一个目光冻住了脚。
  待两人走到湖心,基本看不到人了,肖辞才笑道:“好家伙,竟然成了将军的儿子了,怎么成的,还有你入京这么久,都不来找我的?”
  白濯挠挠头:“忙忘了呀,你都不知道朝中人有多烦,出个门都要时刻盯着,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把脸遮住了。”
  “也防着我是吧,镇南将军入京都快月余了,你才来找我。”肖辞说着,往他身上锤了一下。尽管几月未见,兄弟俩仍不见丝毫生分。
  白濯揉了揉手臂,感慨道:“原以为再也见不到面了,还是你运气好。”
  “这个时候还要夸自己?要不这样,你离京吧。”肖辞说着,伸出手来:“钱袋还我。”
  “不还,走,喝酒去。”白濯揽着肖辞,在周围人探究的视线中,跟肖辞离开,往城中去。
  京中人口众多,消息传得飞快,白妈妈露脸不过一个时辰,立刻就有人猜出了白濯的身份,这会儿见他跟肖辞走在一起,心中的疑问有了答案。
  谁曾想,当时混迹秦楼楚馆,身份低贱的白濯,如今摇身一变成了赫赫有名的镇南将军的儿子,连着装气度,都跟先前大不相同。
  得亏白濯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不然肯定直呼冤枉,着装不同,他尚且接受,但气度什么的,他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不过是旁人看他的心理作用罢了。
  原本白濯是想去含烟楼走走,可此刻天色大早,那边大多还未开店,便只能随便找一家较为僻静的酒肆,开了小隔间,颇为安逸坐下。
  等店小二把酒都端上来,他挥挥手让他关门,这才摘下面罩,露出那张万分熟悉的面孔。
  肖辞静静地看了两样,笑道:“现在的你要男子汉许多了。”
  “我以前不男子汉?”
  “没现在这样,大概是你以前经常女装?”肖辞提及此事,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往后你还跳舞不?”
  “跳啊,为什么不跳,这可是人生的乐趣。”白濯摇着酒杯,整个人看起来轻松恣意,比起之前满是阴鸷,现在的状态好了许多。
  肖辞笑了笑,叹了口浊气,总算窥见了天光。
  作者有话要说:
  肖辞:没关系,我可以的,就算没有镜头,我也……(哽咽)


第64章 叙旧
  两人整天都坐在一起谈天, 因着酒是浅薄的青梅酒,喝起来甜腻腻的,并不醉人, 等到天色暗下来, 白濯还是很清醒,不过那也只是表面,肖辞看着他揪住自己的衣角,有点头大。
  好在肖辞知道将军府在那里, 一路扯着人, 将人待回了将军府。
  白妈妈正好看见他带人回来,急忙招呼人去扶着白濯, 道:“你们又喝酒了?”
  “嗯,他今天高兴便多了两杯,都是青梅酒, 无事的。”肖辞说。
  白妈妈摆摆手, 不怎么在意,“天色不早了,肖辞留下来吃完晚膳再走吧?”
  肖辞不愿意跟官场的人牵扯太多, 即便蒋平是白濯的亲爹,但久留将军府,难免会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便摇摇头, 委婉拒绝了。
  白妈妈跟肖辞也熟, 两人丝毫不必说些客套话,见肖辞要走, 她也没有挽留,只让管家备了马车, 将人送走。
  “别走别走,肖辞哥哥今夜跟我彻夜长谈。”白濯突然瞪大双眼,抱着肖辞的大腿不肯松开。
  性感白公子,日常撒酒疯。
  肖辞哄着白濯放开他,趁着他晃神之际,急忙冲出将军府,这才免于一场被折磨的灾难。
  好在今天喝的酒不多,等到白妈妈把白濯带回房间的时候,他就基本安静了,闭着眼十分乖巧,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
  白妈妈笑笑,摸着他的脸,以往的苦难恍若隔世。
  ……
  离王殿下跟宫翎的婚事终于被提上了日程,宫家人跟乔央离不对盘,但他又是最有可能坐上宝座的人,便扯下面子,在朝堂上给了离王几分颜色。
  而离王殿下却熟视无睹,该嘲讽的时候还是嘲讽,该骂还是会骂,饶是已经对他放下成见的大皇子,都几次被他气得牙牙痒。
  这日下朝,离王殿下主动走到了大皇子身边,用手肘撞了撞他,眼底的意思不明而喻。
  大皇子点点头,跟着离王殿下离开。
  原本是水深火热的两人,如今下了朝却并肩而行,这幅画面颇为玄幻,有人走到宫丞相身边,好奇问道:“宫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宫丞相沉着脸,摇了摇头。
  大皇子跟着乔央离走了一段路,见身后没人跟着,这才小心翼翼问道:“宫小姐怎么说?”
  “好得很,人家现在对皇兄你可是念念不忘的,要不晚些翻个墙,跟她会一会?”乔央离满目戏谑。
  大皇子红了脸,怒道:“我俩八字没一撇呢,这会儿幽会,成何体统!你以为谁都学你么!”
  乔央离道:“哦,那算了,我娶她好了。”
  “别别别,你扯的红线怎么能反悔。”大皇子又别扭又心急,在乔央离面前羞愧万分。
  前段时间隐约听闻宫家要跟乔央离结成连理,大皇子气得饭都吃不下,结果当晚,乔央离便潜入他的皇子府,跟他提起了宫翎的事。大皇子原以为乔央离是来炫耀的,谁知他笑了笑,道:“皇兄可误会我了,我是来给你送皇妃的。”
  大皇子气急败坏道:“不需要,你快走!”
  “若是宫家侄女也不要?”乔央离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地看大皇子愣住,端得一副皇子府主人的模样,可这里分明是大皇子府。
  不过大皇子此刻的重点并不在此,他疑惑道:“宫家不是只有一个侄女么?”
  “对啊,就是宫翎,娶了她,你登上皇位的希望可就更大了。”乔央离道。
  说到这里,大皇子愈发疑惑道:“可是你不是跟她定亲了么?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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