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思/当戏精皇子掉马以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晏灼

作者:晏灼  录入:06-19

  提及东宫,许多事情变了味道,凌煜拿捏准他不想招惹这些事情才故意将太子搬出来。
  凌煜看着季禹冷着脸将酒饮尽也不恼怒,反而露了笑意,席上的所有人这才都跟着松了口气。
  气氛松缓,侍奉在旁的姑娘也都伶俐起来,同公子们劝着酒调笑起来。
  凌煜动了心思也不遮掩,目光放肆的在季禹身上打量起来。
  季禹刚喝过酒身上一热,脸上也泛起微醺的红晕,耳尖上都透着粉色,凌煜盯了他许久,当下就心猿意马起来。
  呷下一杯酒,将手搭在腰身上若有似无的捏了捏。
  季禹当即甩开他的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同他对峙。
  片刻之后,季禹微微动了动身,冲着凌煜正色道:“今日的席也来了,酒也喝了,臣府中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扰了各位的兴致了。”
  凌煜见他这般反应,稍稍收敛,可这会他哪里肯放人走,皱眉道:“世子可是嫌我招待不周?”
  “没有。”
  凌煜挑眉,反手握住季禹的腕子,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没有世子有何必急于离开,我是真心与世子亲近,世子何故要这般疏离?”
  若说方才众人神色变幻时季禹没察觉出异样来情有可原,被人这般抓着手腕又捏腰他若还察觉不出来,那就是个没脑子的。
  “殿下!”
  凌煜不以为然,似乎早就料到季禹会生气一般,哼笑道:“季世子这就忍耐不得了?”
  不待季禹说话,凌煜也跟着站起身来同他拉扯两下后,软了声音讨好道:“世子为何要这般固执,你远道而来孤身在此,我不过是疼惜你罢了。”
  季禹揉了揉眉,气极反笑,厌恶的推开他:“不劳二殿下惦记。”
  “哦?”凌煜皱眉,神色不愉的命人斟满三杯酒摆在季禹面前,淡淡道:“既是如此,季世子喝了这三杯酒我便放你回去,今日全当是我唐突了世子。”
  季禹耐着性子将桌上的酒杯端起,喝的有些急忍不住呛了两声,凌煜就顺势将人揽在怀中轻轻拍了两下。
  季禹禁不住打个寒颤,看向凌煜的眼神冷洌起来。
  见他如此,凌煜这才松了手摊在胸前,无奈道:“来人,送世子回去。”
  等人离开后,纪秀笑了起来,挤眉弄眼的看着凌煜问道:“二殿下就么让人走了?”
  凌煜回想起方才季禹饮了酒后的模样,桃花映面简直软到人的心里,可偏这样的人却是个倔强不好拿捏的主。
  “有点脾气又如何,还怕不能驯服他?若是太过恭顺反倒失了情趣,这其中的妙处你们怎么会懂得,”凌煜与众人调笑着,心里却是憋了股火。
  纪秀笑而不语,想起凌煜以往的作派,摇了摇头。
  季禹喝了酒又吹了冷风,回到世子府里就发了病,他身子一向孱弱,发了热竟也没察觉出来,直到夜里要水喝时,才被福海发现身上烫的吓人。
  福海不敢耽隔,急忙派人给宫里递了消息,等太医赶来时季禹又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直到次日夜里季禹才醒了过来,福海见他醒了,扶着他起身拿着汤匙沾着蜂蜜水一点点的茵在他的嘴唇上:“太医说世子喝了酒又吹了冷风,醒了不能马上喝水,世子且忍一忍。”
  季禹舔了舔唇,稍稍精神了点,哑着嗓子问道:“宫里......”
  “奴才一早就替世子告了假,皇上听闻世子病了又惊又急,派了太医过来瞧看,此时太医正在府里候着。”
  季禹点了点头,恢复了些精力后福海才又喂了些清水,替他掖好被子,季禹又睡了过去。
  第三天彻底醒过来时,就看到太医立在身侧。
  太医上前拱手作礼,道了句:“下官见过世子。”
  季禹刚入京时就是李太医替他诊病,如今又见故人,倒有些赧然:“总是这样给太医院添麻烦,着实过意不去。”
  “世子多虑了,只是世子本就身弱用药上便要斟酌,下官再开两剂温补的药,只是日后世子还要当心才行。”
  福海接了药方一路好言好语的将太医送出安南王府,再回来时,手上又多了个布包。
  “世子,这是二殿下派人送来的。”
  季禹皱眉,此时只听到二殿下几个字,他都冒着火气,冷着声音吩咐道:“将东西丢出去就行,日后咱们府里不许收二殿下送来的东西。”
  就算季禹不说,福海也猜的出来世子这一病必然是和二殿下有所牵连。
  福海紧了紧手上的东西,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是这东西扔不扔得倒是犯了难。
  “怎么了?”
  “送东西的那人说,若是世子不看,或是将东西扔出去,二殿下怕是要日日都要送来。”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他就知道凌煜没有这么好打发,深吸口气,说道:“拿过来吧。”
  福海将布包递了过去,季禹冷着脸打开发现里面竟是本书,大红色的书衣上画着一株描金的梅树,竟是连个名字也没有。
  翻开内页赫然入目的是男子间秘戏图,留白处写着“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万乐谁知火热中。”【注】
  “无耻之徒!”季禹气急败坏的将书扔在地上,嘶哑着骂道:“把这些污眼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日后再送来东西直接将人打出去。”
  福海从没见过世子发这么大的脾气,捡了东西就往外走,刚到门口时就和来探望的凌朝撞在一起。
  凌朝捂着额头“嘶”了一声,福海将书卷在袖口里刚要跪下请罪,就被凌朝拦了下来。
  “福海公公这是怎么了?竟这般不当心。”
  “殿下恕罪,奴才正要去扔东西。”
  凌朝点了点头,抬眼往屋里看了眼,又看了看福海,问道:“世子的身子可好些了?”
  福海斟酌片刻,回道:“劳三殿下挂心,世子的身体尚可,只是这会刚歇下......不然三殿下稍后片刻,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待福海说完,凌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摇了摇头,对福海说道:“无事,既然世子刚歇下便不打扰了,这个替我交给世子。”
  出了世子府后,凌朝没有急着离开,对身边随行的内监吩咐几句后便回到马车里等着。
  那内监再回来时,神色古怪的将书呈到凌朝面前,“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候在角落里,片刻后就看到世子府里的人出来将这个扔了出来。”
  凌朝注意到这人神情不对,看了看他,将书接了过来后,放下帘子说道:“知道了,回宫吧。”
  他原想等着回宫后再看看这书里有什么古怪,竟能让福海都大惊失色,可接连被人勾起好奇来,左右还有段路程。
  打定主意后,凌朝翻开书页......
  啪嗒——
  凌朝睁大双眼,看着被自己掉在地上的书,喏了喏嘴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待反应过来后,凌朝把书捡了起来,脸色阴沉下来,脑子里也乱成一团,这书必定是季禹看后才叫人扔出来的,可是谁能送这样的书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注:出自古代十首Y诗之一。
  凌朝:我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6章
  季禹抱病不肯出门,就连世子府的大门都紧闭不开,凌煜派人送东西过去刚敲开大门就被人赶了出来。
  头几日,季禹还气的说不出话来,这几日倒是冷静下来了。
  福海心里也琢磨的明白,他家世子这般相貌惦记的人自然多,只是这二殿下欺人太甚,若是在骊川世子又怎会受这样的侮辱。
  这么想着,便忍不住皱眉问道:“不然世子去陛下那里说一说?”
  季禹叹了口气,抬眼看向福海。
  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去和皇帝提?凌煜敢这般羞辱他就是心知肚名他不会将此事闹起来,他虽不是个姑娘可却也不想因此损了清誉。
  福海脸色崩的难看,再转头看向季禹,只见季禹更是面如寒霜,就连握着杯子的手都十分用力。
  “他以为有大将军给他撑腰,就敢如此轻贱别人,张狂至此,当真以为手眼通天了不成?”
  福海一愣,面上带了几分忧虑。
  “世子是想好怎么应对了?只是王爷那里要不要知会一声......”
  季禹摆了摆手,悟了几天季禹也终于想明白,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即便是他足够小心谨慎,只要对方稍有个风吹草动,他都要受殃及。
  既是如此,何不让刀握在自己手中。
  身体痊愈,季禹不能一直称病不去南院,打定主意后便如同往常那般进了宫。
  福海心里担忧,又不能一直陪着世子,只能在宫外守着,临分开时忍不住的叹着气细细的叮嘱几遍。
  季禹心疼福海,知道他年纪大难免要多叮嘱几遍,没有半分不耐烦的样子,听过之后又轻声劝慰几句才推着他去马车上等着。
  到了南院,季禹依礼去和少傅销假赔礼,再回学堂的时候就看到凌煜不知何时到的,正盯着自己看。
  季禹敛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半分眼神也没分给凌煜。
  凌煜见状,心有不悦起身走了过来径自坐在季禹对面,神色暧昧的打量着他,半晌后才挑了挑眉道:“世子这一病,当真清减不少。”
  季禹瞪了他一眼,冷哼道:“二殿下吃了这些日的闭门羹还没吃够么?我初来华京不过是想安分度日,我若安分了大家才都心安不是么?可殿下如今让人心生不安,让臣不知如何是好?”
  凌煜脸上的笑意冷了下来,随即又无所谓的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季禹,说道:“原以为那日世子喝了酒该知道在华京的规矩,这里不是骊川,也不是你安南王府只手遮天的地界。”
  他的手指用力的在桌面上叩了叩,低哑着声音说道:“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季禹蹙眉淡淡道:“南边一直不太平,这几年才逐渐安稳下来,这些事情就算我不说想必大将军也和殿下提及过,所以殿下以为自己在陛下心中比边陲的隐患更重要?还是说殿下生了什么不臣之心,全然不在意陛下的意思?”
  凌煜突然冷下脸来,面上带了几分薄怒,盯了他半晌咬着牙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大可以试试!”
  两人气氛僵在那里,凌朝刚一进来就发现不对,他方才看到季禹时脸上还带着笑意,再看到凌煜时收了笑意皱起眉来。
  “世子的身体可大好了?”凌朝带着自己的小心思坐在季禹身边,转头看向凌煜时,崩着脸说道:“二哥今儿怎么没和太子一道练箭?”
  凌煜挑起眼皮斜了他一眼,怒意渐起,森然道:“你这贱皮子也敢打听我的去处?”
  他得知今日季禹会回南院,特意趁着空档过来瞧一眼,可季禹的事他还没纠缠完偏凌朝又过来掺一脚。
  季禹每每面对自己都十分疏离防备,可对凌朝却是可以温和可亲,想到这些,凌煜有些吃味,眯起眼睛嘲讽道:“你如今学会拿太子压我了?贱皮子也敢踩着我露脸面?”
  说着凌煜拍案而起,抬脚就往凌朝身上招呼。
  季禹一把拉过凌朝护在身后,凌煜那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他的肩膀上,季禹忍不住闷吭一声:“凌煜,你到底要做什么!”
  凌浚打着哈欠往学堂里走就看到他们闹的这么厉害,惊的哈欠打了一半就闭了嘴。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少傅马上就要过来了,”凌浚拉开凌煜后又去扶季禹起身。
  凌浚半蹲在季禹身旁,边替他揉着肩边吩咐人去请太医来,忍不住嘟嚷道:“你怎么就惹恼了我二哥呢?”
  众人无言。
  凌煜方才情绪失控,那一脚用了实力却没想到踹在季禹身上,头上泛着一阵阵的疼也不等旁人说什么就带着一身怒意出了南院。
  好在太医看过后只说是有些淤肿没有伤到骨头,季禹在南院受了伤少傅也不敢隐瞒,少不得要派人去知会皇帝。
  皇帝听闻又是和季禹有关的事,禁不住叹了口气。
  来到南院后,皇帝的视线扫过每个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凌浚身上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阿禹怎么就受了伤?”
  凌浚被父皇一盯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刚想辩解又又想到,如今他二哥人都走了,这会将人说出来指不定还要牵出多少事来,视线在季禹和凌朝身上打了个转,最后无奈的说道:“是儿臣的错,儿臣不小心从窗台上掉了下来,世子表哥正在窗下所以被儿臣踢了一脚。”
  这学堂里的几个人,皇上想来想去能惹事的也就只有凌浚一个,见凌浚自己认了下来倒也不觉得意外。
  皇帝雷声大,雨点小的作势训斥道:“混账东西,学堂里也是你能翻翻跳跳的?阿禹的身子本就弱,前几日的病才刚好利索,若是真因为这么一脚出了点什么差池,你便亲自去给安南王赔礼。”
  “阿禹,朕会罚他,你的身子不好也不宜来回折腾,不如就先住在宫里也方便太医照料,”皇帝说着又瞪了凌浚一眼,继续说道:“就住在凌浚宫里吧,也好让他自己赎罪。”
  季禹松开按在肩头的手,轻声说道:“殿下也非有意如此,陛下就不要责罚殿下了。”
  “哼,本就和我没有关系......”凌浚看向季禹小声嘟嚷起来。
  季禹想了想复又说道:“臣并无大事,实在不必住在宫里给陛下和殿下们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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