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太脏了,我们下次好不好。”云露说完便不再作声,专注于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往下送。师兄的那物并不算太小,他又是第一次,吞吃地更是费力。他跨坐在风溪身上,四周没有任何东西供他支撑,全靠自己腹部发力,因此格外艰难。
风溪美目半张,透过朦胧的泪花看着身上的师弟紧抿着嘴唇,忍着痛苦将两人契合在一起,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云露没有作答,甚至泄愤一般径直坐了下去,后/穴遭受撕裂猛然缩紧,血水混合着粘液一起流了出来,却让进入变得更顺滑了一些。
“师兄……”黏液里残留的药物也开始发作起来,将云露两颊烧得通红,身体也更渴望更深的触碰。
风溪前端被人绞紧着,后面却空虚得要命,淫/水肆意流淌出来,恨不能有一样硬物狠狠地填补进来解除着难耐的瘙痒。他被这无法得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得发疯,但四肢都被拘束着无法动弹,只有腰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狠狠地戳在了师弟的花心上。
“师、师兄……”云露的舌头都被刺激地要打结了,“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啊、啊……就让我自己来……”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师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在恶意地报复。
“你,滚下去。”风溪强忍着欲/火和愤怒,嫌弃地挤出几个字。师弟在他身上的动作不但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它变本加厉了。
听见这句话,云露也不再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而是再一次露出了他的阴冷。他努力俯下/身不顾抗拒地去吻师兄的唇:“做不到的……师兄,我这辈子都不会从你身边滚出去的……”
他一面随着动作享受着师兄的身体,动情之时扬起脖子呻吟出声,一面又肆意揉/捏着师兄胸前的两点或者低下头吮/吸师兄那被束缚住的大腿内侧,留下青青点点的吻痕。
风溪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说不清是被他照顾还是折磨着,整个人在欲海中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个人,他本该是一世无双的白衣侠客,自幼得师门宠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被人羡慕的焦点,是早已经被钦定的未来天下第一杀手。他还记得那天师父送他下山历练的场景,全门派的师叔师伯师兄弟妹全都来为他送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含笑和这群深爱他的人挥手告别,却再也不曾活着相见过。
他的师弟是欺师灭祖的细作!在他下山之后用满门三十多人的性命换回了自己靖南王世子之位。
他孤身力薄,辗转江湖受尽苦楚,最后转身投入碎玉堂门下只为报仇。没想到碎玉堂和靖南王府早有勾结,将他打包好了当作一件礼物直接送上了门来。
他见报仇无望,早已经生无可恋。但师弟偏要留着他,细细地折辱,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血肉混合着最后的尊严吞吃入腹。即便如此,他也不要顺了仇人的心,即便是任人鱼肉,也要长出一根根刺来。
但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万万没想到云露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云露的后/穴还在不停地吞吃着他的阳/物,每被顶到花心一次,就发出变了调的甜腻叫声。但渐渐的,因为这样的姿势过于吃力,云露也渐渐使不上力气,动作慢了下来。云露红着眼睛喘息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师兄……你还难受吗……”
风溪的前端虽然被伺候着,但后面难受得简直让人发狂,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觉得被操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师弟,而是他自己。
云露乌发散落,几缕几缕地被汗水和泪水黏住。他也被自己挑动起来的火折磨个半死,但他甘之如饴。每一丝痛苦和快感都是他年少时便喜欢的人给予的,那人虽然恨着他,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也无法摆脱他留下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狂笑起来:“师兄,你真废……”
本帖最后由 毒公子 于 2020-4-29 22:03 编辑
风溪前端被人绞紧着,后面却空虚得要命,淫/水肆意流淌出来,恨不能有一样硬物狠狠地填补进来解除着难耐的瘙痒。他被这无法得到满足的情/欲折磨得发疯,但四肢都被拘束着无法动弹,只有腰部一下一下地弹跳着,狠狠地戳在了师弟的花心上。
“师、师兄……”云露的舌头都被刺激地要打结了,“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啊、啊……就让我自己来……”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师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不知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在恶意地报复。
“你,滚下去。”风溪强忍着欲/火和愤怒,嫌弃地挤出几个字。师弟在他身上的动作不但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它变本加厉了。
听见这句话,云露也不再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而是再一次露出了他的阴冷。他努力俯下/身不顾抗拒地去吻师兄的唇:“做不到的……师兄,我这辈子都不会从你身边滚出去的……”
他一面随着动作享受着师兄的身体,动情之时扬起脖子呻吟出声,一面又肆意揉/捏着师兄胸前的两点或者低下头吮/吸师兄那被束缚住的大腿内侧,留下青青点点的吻痕。
风溪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说不清是被他照顾还是折磨着,整个人在欲海中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他是真的恨透了这个人,他本该是一世无双的白衣侠客,自幼得师门宠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被人羡慕的焦点,是早已经被钦定的未来天下第一杀手。他还记得那天师父送他下山历练的场景,全门派的师叔师伯师兄弟妹全都来为他送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含笑和这群深爱他的人挥手告别,却再也不曾活着相见过。
他的师弟是欺师灭祖的细作!在他下山之后用满门三十多人的性命换回了自己靖南王世子之位。
他孤身力薄,辗转江湖受尽苦楚,最后转身投入碎玉堂门下只为报仇。没想到碎玉堂和靖南王府早有勾结,将他打包好了当作一件礼物直接送上了门来。
他见报仇无望,早已经生无可恋。但师弟偏要留着他,细细地折辱,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血肉混合着最后的尊严吞吃入腹。即便如此,他也不要顺了仇人的心,即便是任人鱼肉,也要长出一根根刺来。
但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万万没想到云露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云露的后/穴还在不停地吞吃着他的阳/物,每被顶到花心一次,就发出变了调的甜腻叫声。但渐渐的,因为这样的姿势过于吃力,云露也渐渐使不上力气,动作慢了下来。云露红着眼睛喘息着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师兄……你还难受吗……”
风溪的前端虽然被伺候着,但后面难受得简直让人发狂,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觉得被操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师弟,而是他自己。
云露乌发散落,几缕几缕地被汗水和泪水黏住。他也被自己挑动起来的火折磨个半死,但他甘之如饴。每一丝痛苦和快感都是他年少时便喜欢的人给予的,那人虽然恨着他,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在也无法摆脱他留下的痕迹。
他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狂笑起来:“师兄,你真废……”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口中的呻吟打断了。风溪突然发了疯一样挺动自己的腰部,险些将身上的人直接颠倒在地。云露一下子无处借力,只有与师兄相接的那处成了他唯一的依靠。每一下撞击都打在了他最为敏感脆弱的花心之上。连续不断地撞击使他深处流出更多的淫液,也使进出变得更加顺滑。
“啊啊啊……”一连串的叫声从云露口中泄出去。他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随着眼前白光一闪,师兄的脸上便被琳上了湿漉漉的精/液。他的后/穴也被师兄的浓液填满了。
第三章
云露腰身酸软,身下的师兄在药物的作用下还在一耸一耸地挺动,体内已经绵软了不少的那物偶尔还是会蹭在他的敏感点上,却不用力,令人心头发麻。
“啊……”云露呻吟一声,忍着痛楚和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潮,一点点慢慢直起身来,将自己和师兄分离,最后随着啵的一声,掺着红丝的白液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出来,弄脏了师兄的小腹。云露跪坐在一侧,休息了一会儿,待呼吸平稳之后,凑上前去吻了吻师兄脸上的白浊,搂着风溪的脖子亲昵地低语道:“师兄,我好喜欢你啊。”
风溪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后庭深处的药物还在发挥作用,热潮潮的一片,肠肉一次次地痉挛,却始终得不到满足。“放开……”他的肺里好像多了一个破洞,说话都开始喘不上气。
云露伏在他的耳畔:“做不到的,我还没玩够师兄呢。”
说完,他仔仔细细地将他自己射到师兄脸上、脖子上的东西舔干净,又将扔在地上的腰带捡起阿来,认真地蒙住了师兄的眼睛。他移动到风溪的后侧,用手指检查他的后/穴:“师兄,你这里好热,以前一定被师父师伯他们操得很开吧。”
云露慢慢地又伸入一指,却并不抽动:“师兄,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被唤师兄的人躺在地上,甚至连呻吟也不出了,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云露又填了一指:“师兄不说话,我只好自己猜了。师父生前最喜欢你,每日白日教导你还不够,晚上还要把你叫到他的庭院亲自监督你练剑。师兄从五岁起就跟着他,初苞肯定也是师父帮你开的吧……”说完,他便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花心之上。
“唔啊……”风溪身体一颤,强烈的快感咬着他的尾椎骨一路攀上他的颅顶。他虽然对受辱早已做好准备,但未经人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抗拒仇人的入侵。
“师父剑法刚猛,操师兄的时候也一定毫不留情吧。”云露手指退出去半寸,又用力挤压在那一点上,如此反复,不留一点余地。
“啊……啊……”风溪方才泄过一轮,短时间内根本硬不起来,强烈的快感全都囤积在鼠蹊处,不得宣泄,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徒儿,”云露声线突然一变,换作了一个低沉沧桑的男音,“是为师操/你的时候舒服,还是你刚刚操云露的时候舒服?”
“不——”风溪头脑中一片空白,失声大叫了出来,“不许你用师父的声音,啊……”
云露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徒儿不喜欢吗?那换你师伯来好不好?”说完,他便换了一个角度刺激被肠肉层层包裹的那一处。
风溪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听见他最为敬重的师伯用下流的语气问他舒不舒服,后/穴便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前端也泌出一点羞耻的液体。
“阿溪这么喜欢我么?”师伯的声音里透着阴冷,“听到我的声音,怕是就想起了更销魂的事吧?”说完又低下头含住那物,狠狠吸了两口,就松开了。
“不要,不要……”腰带出现几点水渍。风溪想要挣扎,却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过度的快感淹没了他,使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本来就已经被踩入了泥潭之中,再多的侮辱也只是家常便饭,但他无法再忍受敬爱的师父师伯被杀死他们的人当作取乐的道具。
“对了,”云露突然又变回了他自己的少年音,带着一点天真地说道,“我怎么把陆师兄忘了。陆师兄身材魁梧,那东西也一定不小吧。”说完,风溪的身体里又多一根手指。
“风溪,我这样干你干了多少次阿,嗯?”身体被“陆师兄”撑到了极致,满满都是被填补的充实和被撕裂的恐惧。
“没有,没有……”风溪终于被折磨到崩溃,哭着喊出了这句话,“没有干过我,谁都没有干过我。”
云露一下子停了下来,从师兄的身体中离开。他高兴地叫道:“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的师兄还是干净的。”
“不对……”他完全忽略了地上人的泪水已经浸透了腰带,自顾自地说道,“师兄已经被我弄脏了……”
“我要杀了你……”风溪强忍着眼泪,字字恨道。
云露快乐地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师兄就算是杀了我,也永远忘不了我了。”说完,他给师兄解开身上的束缚。
风溪的手刚刚得到解放,立马袭击向云露的命门。
云露轻而易举地接下了这一招,宠溺地笑笑:“师兄怎么忘了?你已经是个经脉尽断的废人了。”说完,他不计前嫌地解开了剩下绳索。
“师兄不乖,我要罚你一下。今天就不给你清理了。”云露抚摸着这句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师兄药效还没过吧,那就再忍一忍吧,再过一夜就好了。”
第四章
翌日,风溪已经被人架着清理干净身体,塞进了靖南王府的一间小别院内。他经脉全数被毁,昨日那场凌辱又耗尽了他的元气,如今只剩下一副空皮囊毫无光彩地活在这个世上。尽管别院的设施比水牢中好了不少,身上也没有禁锢,风溪依然只是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已然一个活死人。
“师兄才只不过被我关了六七天便这般没精神,以后还可怎么办。”云露让侍卫们都守在院门外边,只身带着食盒来看他的师兄,“师兄可是要被我关一辈子的。”
风溪对于他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是直愣愣地看着床帘顶部。
云露将食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撒娇似的趴在师兄的前胸,闻他颈间碎发的味道。这是师兄的温度……他这样想着,心头便热了起来。要是小时候,师兄便能像现在这样安静地躺在他身边任他依靠该有多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