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古代架空]——BY:毒公子

作者:毒公子  录入:07-04

  “师兄昨天嘴还硬着,想方设法要来气我。今天就算是彻底服软,任我为所欲为了是么。”云露一边说着,一边把手往风溪衣服里面伸。师兄身上的肌肉饱满,坚/挺,美好得让他恨不能凑上去咬一口。
  风溪身上的衣服本来就面料丝滑轻薄,轻轻一扯便露出大片的肌肤,上面有不少雨晴和擦伤,胸前的两粒因为被玩得有些过头也是蔫蔫的暗红色。
  “气你?”风溪轻侧过脸,冷笑道,“就你也配?”
  游走在师兄身上的那只手突然在他胸前的敏感处停了下来,随后便是狠狠一捏,逼得风溪忍不住嗯了一声。
  “师兄这里很痛吧。”云露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我那里也好痛哦,不过一想到那是师兄给我的,我就好开心。”他慢慢伸向风溪放在一侧的手,与其十指相扣,慢慢拉到自己的身后,引着它探入一根指头。
  “师兄喜欢这里吗?昨天师兄留在里面的东西,我一直没有清理出去。”云露凑在他耳边呢喃道,“师兄还想要吗?现在就可以哦。”
  风溪想要收回手却被云露制住。“师兄,再深一点嘛,你看里面都是你的……”云露的手指缠着师兄的一点点往深处按压,触及到某一点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叫出了声,“嗯唔……就是这里……师兄你记住了吗,记住了就用力一点好不好……”
  风溪见自己无法抵抗便干脆恢复到了活死人的状态。
  没想到云露还是轻笑道:“我忘了,师兄不需要记得。师兄每一次都会顶到那个地方……特别疼我……”
  风溪忍着恶心问他:“你贱成这个样子,怎么不去找条野狗算了?”
  云露一边拉着他的手指动作一边喘息:“师兄,你以为你现在和丧家野狗又有什么区别呢?我是心疼师兄,才想让师兄在上面,要是师兄更喜欢被人玩得欲仙/欲死……那药虽然珍贵,但靖南王府里面有的是……我每日都可以差人往师兄后面送一点,只不过,师弟却未必能够每天都来哦……”
  “操一条狗和被一条狗/操,哪个更恶心?”风溪喃喃道。
  “只要那条狗是师兄,做什么都是甜的。”


第五章
  无论云露怎么动作,风溪在都躺在床上如死木一般一动不动。云露没办法只用后面高/潮,半硬不硬的前端在师兄的胯部反复磨蹭,始终得不到满意的宣泄。他咬着师兄的贴身衣物,嗅着师兄身上的味道,恨不能让自己和师兄完全化做一体。
  半晌后,他也有些累了,见风溪不说话,索性安心地抱着他休息。
  风溪睁开眼睛,眼神冷的像是一把出鞘的剑。
  云露感受到了这眼神的锋利,颇为痴迷地说道:“师兄,你这样子真好看……我记得以前,你也是这样看我的……”说完又伸手试图去抚摸师兄的脸。
  风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以前我看过你一眼么。”
  云露脸色瞬时僵硬了,但此时此刻是与师兄难得的温存,他不想转眼又只剩下相互的嘲讽与恶意,于是索性换了个话题:“师兄你知道吗,其实我非常讨厌云露这个名字。被风一吹就散了,被太阳一晒就消失了,脆弱而无用,让人永远抓不住,真讨厌。但是后来靖南王府要我改名的时候,我死活也不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风溪不想理睬他,因此一言不发。
  云露一边在他胸口画圈,一边自顾自地说下去:“因为这个名字是师兄给的呀。我最喜欢师兄了。”
  “我不记得了。”风溪语气冷淡。
  “师兄自然不记得,因为师兄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吧。”云露叹了一口气,伏在师兄胸前,“那时候我刚拜入九杀门,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个人去找管事师兄领取分配的名牌。负责的弟子们大概是闲着无聊,非要我趴在地上学狗叫才给我。我不愿意,他们便一齐上来打我。我那时候又瘦又小,被人打得不敢还手,还是师兄你路过,制止了他们,亲自把名牌递给了我。”
  风溪试着回忆了一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接过名牌的时候,甚至不敢抬头看师兄的脸,只能盯着你雪白的衣摆。你见我年纪小,伤的重,还让我去药门拿一点伤药,记在你的名下。那时候我以为师兄是一个温柔的君子,其实我想错了,师兄喜欢撒谎,喜欢骗别人,也喜欢骗自己。”云露用他的脸蹭了蹭师兄,“师兄的和善,师兄的微笑,师兄的谦谦有礼,全部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师兄对谁都不在意,师兄看我,和看那些野猫野狗是没什么区别的,随手摸一摸,给一块吃食便是仁至义尽,连名都不需要起。”
  “……”
  “从那时起,我就想方设法赖在师兄身边。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去习武场等着师兄过来,每天吃饭的时候坚持坐在师兄对面,师兄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一句话也不敢和师兄讲,只要师兄见熟了这张脸,偶尔能够笑一笑就好了……”云露的声音越来越低,“但一年过去了,师兄甚至从没拿正眼瞧过我……”
  风溪被他撒娇似的动作和孩子似的腔调所感染,隐隐有些心软,但还是冷脸道:“那你还真是贱得可以。”
  “师兄,”云露仰起头来看他的眼睛,“你不要气我了好不好。从你进了这个靖南王府开始,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对你好,对你坏,你都想方设法的气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云露说得极其真诚,神态和一个委委屈屈想与兄长和解的孩童别无二致。若不是风溪知晓他的真面目,怕是也被他骗了去。
  见风溪不回答,云露脸凑得更近了,像是逼问,又像是要吻他。他急切道:“反正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师兄无论怎么恨我都没有用,不如忘了那些事,每日和我一起快活,师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不好吗?”
  “我想要杀了你。”风溪心中痛处被戳及,忍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寒声说道。
  云露脸上纯真的神情瞬间褪去不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嗜血癫狂的疯子:“师兄若是能够早些说这话,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我就是死了也愿意。但现在师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了,不管怎么样,每天见到的只能是我。师兄以为我真的关心你想做什么吗?”
  他吻了吻风溪的额头,被风溪嫌恶地躲开:“师兄这么聪明,怎么时常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自然可以利用我爱你假装依旧高高在上,但只要我玩厌了这游戏,就算我把师兄玩残了玩死了,都不会有人多说一句的。师兄最好时时刻刻想着怎么让我继续爱下去才好,不然可是比没人要的狗还要可怜阿哈哈哈哈哈哈。”
  风溪刚想讥讽回去,却被身上的人扼住喉咙,堵住了嘴唇。云露在他的口中掠取足了,才松开了他。
  “师兄,我真想你能主动吻我一次。”云露看着拼命咳嗽的风溪喃喃道。
  风溪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开口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每天除了苟且之事什么都不想。你欺师灭祖,费尽心机重回靖南王府就是为了这些?”
  云露挑起一缕师兄的头发:“只要师兄在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次性把那些人处理干净了,总比挨个杀掉简单方便得多。师兄,你不知道,他们一和你说话,一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你,我就恨不能放一把火把全世界都少干净。最好把我俩烧在一处,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风溪听不得他的这些疯言疯语,皱起眉头打断了他:“我和你在山上从未有多少交集,你究竟是为何才走火入魔?”
  “从,未,有,多,少,交,集?”云露又吃惊又好笑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手抖得厉害,就连几根头发都握不住,“师兄不亏是江湖翘楚,是九杀门百年难遇的稀世奇才,就连筋脉尽断了,也能用这几个字杀了我。师兄,若我真的舍得你,我真想刨开你的胸膛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若你有半点心肠,我一定要将它切成片生吃下去,半点也不会放过。”
  风溪知道此时云露能说的只有一些疯话,干脆深吸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那天的药折磨得他很苦,若不是心中还抱有一点信念,怕早是要自尽于密室之中。
  云露轻轻抚上师兄的脸,低语道:“师兄睡吧睡吧,好好休息。睡醒了,我们去买桂花糕,吃栗子糖,去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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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风溪在这个小别院里已经居住了将近一个月,师弟云露几乎每天都来看他,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和他腻在一起。每天晚上的时候,他还没洗漱完,师弟已经躺在床上,侧身支着脑袋等着他了。
  起先他看见他就恶心,宁可站在门口吹一夜的冷风也不进去与他共枕眠。但没想到最后病了一场,依旧是躺在床上每夜被云露贴着身照顾。病好了之后,他干脆也懒得有意在床上和师弟划清界线。每夜任由他抱着动手动脚,权当自己是个毫无知觉的死人,对云露附耳的窃语充耳不闻。
  “师兄,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云露总是喜欢他与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说。
  那天之后,云露没有再逼着他同他交娘,也许是因为他那处还没有好全的缘故。但他知道云露心底的那团火从来没有灭掉,反而在被隐藏的深处越烧越旺,通过两人相互触碰的肌肤一直传递到了他心里。风溪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也清楚如果放任这把火烧开来,他的疯子师弟迟早要把他煮开了吃进去。
  因此,当云露又一次在入睡前握住他的下根时,他没有再表现出过多的厌恶。
  “师兄,”云露用指尖搓/揉着那一处,用鬼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你这里好热,好硬。”
  此前云露也干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每次得不到他的回应就立即作罢,方才还在挑/逗的手下一刻立即规规矩矩地抱着师兄的腰。风溪每次被挑起火,却得不到满足。他白日被靖南王府的人监视着,晚上被仇人抱着腰入睡。他生性清高好面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这些人面前主动自渎,只好强忍着等着那股劲过去。
  但他终究是个男人,总有忍不了的一天。因此当云露第十几次故技重施的时候,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被紧贴在他身侧的云露敏锐地捕捉到了。
  “师兄想要了。”云露轻轻地说,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窃喜。
  风溪本来平躺着,此时也侧过身,面向云露。他身量本就比云露高一些,此时冷冷地注视着他,仿佛在俯视一条狗:“你帮我。”他的声音冷酷,仿佛他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云露才是被废去了筋骨的阶下囚。
  但云露一点也没有生气,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师兄要我怎么做?”
  风溪从被窝里抬起一只手,把住云露的下巴,挤入一根手指肆意搅动。云露的唇齿几乎不设任何防范,顺从地接纳了他的侵略。
  风溪的手缓缓下沉,云露也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俯下/身去,潜入了被窝,贴着师兄的小腹一路向下。
  风溪的手指退出口腔的时候,云露挽留般的咬了一口,随后便尝试着笨拙得用牙褪下风溪的亵裤,含住里面半硬的那物。
  他感受着风溪在他嘴里一点点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一片漆黑之中,他看不见师兄此时脸上的迷离情动,也听不见师兄混乱的喘息。但师兄腹部的起伏,绷紧的肌肉,分泌汗水的肌肤,都让他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和激动。
  他所含的那物,曾经贯穿他的身体,将他和他的师兄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在两个人的灵魂深处都刻下了无法被磨灭的印记。一想到这里,他便更加用心地侍奉起来,上下反复舔弄地柱体,用力吮/吸尖端,甚至试着用舌尖在小孔处打转。
  许久未曾发泄的风溪自然遭受不住这样的攻势,下腹小火仿佛被泼了一盆热油一样直接窜上了脑门,将甚至烧为了一片灰烬。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扣住云露的后脑,用力地摁向自己又松开,逼迫他吞得更深,更快。
  即便是这样,云露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反而更配合了。他的师兄越是对他粗暴,越是说明对他渴望的强烈。被窝里面闷热,风溪的动作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一度他甚至怀疑风溪是不是咬把他闷死在里面好报仇雪恨。窒息让云露头脑发昏,但他不在乎,和风溪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没有哪几个时刻脑子是清醒的。神魂颠倒的时刻,他意识模糊,甚至以为风溪在高/潮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
  风溪意识刚刚恢复过来,还没来得及平缓下呼吸,便连忙掀开了被子。
  云露蜷缩成一团,捂着胸口,就连咳嗽都费力。风溪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起身抱住他,拍打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云露脑内一片空白,脱力地趴在师兄的肩膀上,因为咳嗽的缘故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风溪抱着他,像哄婴儿入睡一样轻轻晃动他的身子,生怕他受到伤害。
  渐渐的,咳嗽声稀疏了下来,云露的呼吸也平稳了。他缓缓地直起身,离开师兄的怀抱,跪坐在师兄身前。因为缺氧和过度亢奋,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如晚霞一般绚烂绯红。包裹着他的雪白亵衣松松垮垮,映衬着被打湿的乌发,再加上那双还泛着水光的眼睛与嘴角体液的痕迹,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在床上受了欺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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