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陆玖岚朝他弯了弯唇,却因没力气维持而一闪而逝,高渊急道:“玖岚你别动!我去请仙尊过来。”
  因肖无灼的床便在旁边,黎墨夕自然也看见了,便道:“我去请吧,你陪着玖岚。”
  不到半晌,枕鹤与石麟便赶到了,只是眼下陆玖岚撑不住清醒,又昏睡了过去,两仙尊便干脆将他身上各处伤口检查了一遍。
  石麟道:“他身上的伤恢复状况良好,每日的敷药里皆有凤凰唾液,让他愈合的时间快上许多。”
  枕鹤也道:“目前金丹也正常运转,待伤好后一样能画符,只是灵力剩一半,使用高阶符咒会有些吃力,可中低阶符咒没问题。”
  他望着榻上精致俊秀的青年,叹道:“只是可惜了他,这孩子既是宁家最后一代,能用得出移灵咒和转伤咒,原本的修为定也极高,这宁家咒大概就要失传了。”
  高渊闻言便道:“我整本皆学完了。”
  枕鹤惊道:“他让你学的?”
  高渊简单答之:“嗯。”
  枕鹤这才想起几日前便是眼前青年使用的移灵咒,将穆洵身上丹灵转至陆玖岚,他摸着长须道:“这也算是另类的传承吧。”
  他自是看得出两个青年关系不简单,约莫就像他徒儿和肖无灼那样,另外一床的顾子深与穆洵更是不用说了,那天还对着人大叫我好爱你。
  而三个伤势严重的人就这样持续住在医堂里,只是这一次的养伤居然整整在里头里住了一个半月。
  历经好几十天的休养期。
  肖无灼与顾子深在凤凰唾液帮助下已几近复原,可仍是留下满身狰狞的伤疤,而陆玖岚体质较弱,灵力也较少,故他虽有凤凰唾液调的敷药,可复原速度还是较慢的。
  这一日,肖无灼便搬回落院了,顾子深和穆洵也回到客房去住,只剩高渊及陆玖岚留在医堂里。
  高渊望着眼前任咽下最后一口汤药后,便把手中汤匙放下,问道:“很苦吗?”
  枕鹤前几天给陆玖岚换了新药,说是添加了补进元气的灵草。陆玖岚摇摇头,可脸上表情就是写着这药好苦。
  高渊忍着笑,帮他擦了擦嘴角,道:“仙尊说再半个月我们就能先回客房住。”
  陆玖岚道:“要不你先回去睡吧,日日在这儿你也不好躺。”
  虽然医堂大夫有推床来给高渊做休憩,可对方手长脚长,又与顾子深差不多高,定是不好睡。
  高渊道:“墨夕与我一般高,为了照顾肖兄不也在这睡了近两个月。”
  陆玖岚道:“可你这样不好睡…”
  他虽然开心每天一醒就能见到人,可也不舍对方日日挤在小床上。
  高渊只道:“看不到你更不好睡。”
  陆玖岚听见他这句话便静默了,唇边有抹淡淡笑靥,似是满足。
  高渊摸着他面颊,蓦地正色道:“玖岚,既然你今日精神还不错,我可要准备质问你了。”
  闻言,陆玖岚紧张的抬起眼,不解他说的是什么。
  高渊道:“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下转伤咒的?”
  自对方转醒之后,他一直都想问个清楚,可因身边几床也都有旁人,他便忍着没问。
  陆玖岚小声求道:“昔追,我们不提这个好不…”
  高渊握住他落在床侧的长指,道:“不好,你答应过任何事都会同我讲的。”
  陆玖岚垂下眼睑,半晌才慢慢道:“你被我关在山腰结界内最后一夜。”
  高渊道:“所以你当时下完咒后便要自己隐居到那处农舍?”
  陆玖岚听得出他话里不高兴,便垂眼没再说话。
  高渊叹息一声,起身坐到床沿,轻轻抱住他,道:“眼下这咒也无法转回去,看来我以后只能每天躺在农舍里,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可前提是你要一直待在我身侧。”
  陆玖岚听见这番话,双目都红了,只能轻声唤道:“昔追…”
  高渊抹去他眼角湿意,低低说道:“往后你不许再有事瞒我了,倘若再这样我就把你绑在家里,我们俩那儿都不去,天天在房里互对着。 ”
  陆玖岚靠在他怀里一阵,才小声道:“要吃饭呢。”
  高渊道:“不吃。”
  “喝水呢?”
  “不喝。”
  陆玖岚终于被他装幼稚的话给逗笑。
  高渊抱着他认真道:“玖岚,倘若你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我便不去凶兽山了。”
  会让怀中人受伤的事情他一件也不想再做。
  陆玖岚道:“你要去的,修道界有难,我们怎能…”
  高渊打断他:“你可知道我回农舍时发现你满身是血的倒在菜园旁,当下差点拿影疏往自己脖子上划。”
  可还好他当时没有这么做,因为到头来那一划也只会转嫁到路玖岚身上。
  陆玖岚听他话中语气还是仍是难过,手指便紧拽住他衣摆。
  高渊轻抱着她,收了收心神,说道:“待你伤好后,我已和墨夕说好,大伙儿要一同去我们农舍玩。”
  陆玖岚在他怀里抬眼,似乎有些诧异,高渊亲了下他唇角,道:“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赶紧跟我回去把那些种子给播种下,大家来玩时才有菜能吃。”
  怀中人轻轻点了头,俊秀的脸面上绽着浅笑。
  …
  医堂门口。
  枕鹤站在那,听着眼前对话,不禁叹道:“唉,情这一字阿!”
  “拆开就是心青。” 顾子深瞬间接话。
  枕鹤大叫道:“你说这什么鬼话!不要破坏气氛好吗!”
  他正观赏着前头那一床的两人,内心充满感慨,居然被如此打断!
  简直不能忍!
  顾子深道:“仙尊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当是在看戏呢。”
  枕鹤道:“你不也站了挺久的?”
  顾子深道:“我是看他俩在讲话,不好意思过去。”
  枕鹤道:“瞧你这不务正业,受伤也不知好好休息,整日乱跑,我可是来替他换药的。”
  顾子深道:“那仙尊与我一同过去?”
  枕鹤大声道:“不要!你站在这,我先过去!”
  顾子深道:“为何是您先?”
  枕鹤理直气壮道:“我年纪较长!”
  顾子深反驳道:“可我认识他俩较久!”
  俩人就这般在医堂门口吵的不可开交,里头的人自然也听见了。
  高渊随即踏步过来关切,二人这才停下争吵,一同步至陆玖岚床边。
  枕鹤替他检查完伤口后,说再过五日便能搬回客房了。
  顾子深闻言高兴道:“你俩房间就在我和沄澜隔壁,这样便像当时修道,大伙儿皆挨着住了!”
  枕鹤道:“你们当年都住隔壁啊?”
  顾子深点头道:“只是当时是我与墨夕一房。”
  枕鹤赶忙问道:“他那时便与无灼好上了?”
  顾子深见他偷鸡摸狗的询问模样,便也小声回道:“不清楚,上次问了他,被他糊弄掉了。”
  陆玖岚听见这对话,含笑道:“当时我就看过他俩牵手了。”
  顾子深面露震惊:“什么!?。”
  他都不知道这事呢!看来下次得好好拷问了!
  枕鹤忽地道:“等等,你来医堂就是为了听八卦?”
  “对对!仙尊没说我都给忘了。”顾子深随即掏出两罐小瓶子,又道:“高渊,这两罐是凤凰今日送过来的,皆是玖岚的敷药。”
  陆玖岚惊道:“凤凰亲自送去的?”
  枕鹤道:“这没什么,很正常,石麟那只凤凰可黏他了,说不定是这几个月他跑医堂跑得太勤,凤凰吃醋了不让他出门。”
  陆玖岚更震惊了:“凤凰吃醋!?”
  实在很难想像。
  高渊笑道:“下回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一开始他也觉得很难想像,可实际看到后画面又很和谐。
  陆玖岚再度好奇道:“凤凰拿给你?怎么拿?”
  顾子深道:“它在空上鸣了一声,我听见声响后便出房,抬头和它对到眼然后凤凰就张开嘴巴,从鸟喙里掉出这两个瓶子。”
  高渊道:“幸好你有接住。”
  枕鹤道:“若他没接住,鸟崽崽大概会当场踏死他。”
  毕竟那可是时凌花时间调出来的药。
  在场人想像了下那画面,皆是低头不语。
  好不容易撑过凶兽山,最后居然要葬送在凤凰鸟爪下,简直不值得!不值得!
  午后的医堂内部,瞬间一片欢笑和乐。
  而初夏的百仙峰,也正值朝气蓬勃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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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天之前。
  榭州殷家。
  “救命啊!!”
  殷家大宅的剑堂里,一把银白色的长剑悬在空中,它的剑鞘还挂在墙角的剑架上,架子一旁用来封印的符咒已然裂成数片,丧失其效力。
  家朴尖声喊着救命,这把长剑已伤了另外两个常驻于剑堂打扫的仆人,眼下只要靠近其剑侧,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朝人挥砍过去。
  殷家人闻声纷纷赶至剑堂,见到此状,便有仙术道的长辈立即画咒想控制住剑身,怎知咒才刚甩出去,那灵剑便是迅速闪过,还朝着画咒之人直直飞去,将他手腕划开一道伤口。
  “啊!”受伤之人大叫一声后,往后退了好几步。
  殷盼也已赶至此,拔出长剑便往黑土攻去,那银白色长剑却像有自己意识般,闪过他所有攻击,还对着他出招,在殷盼与之打得不分上下时,黑土倏然剑锋偏转,朝着其余殷家人攻过去,瞬间剑堂内栽倒一片,满是哀号声。
  殷实接到家朴回报后,风风火火的从外头赶回来,便望见此惨状,也立即抽出灵剑与儿子一同对付。
  殷盼额际冒出一堆冷汗,眼神紧盯着眼前悬空的灵剑,道:“爹,这是怎么回事?”
  殷实道:“方才我在外头听见消息,说是凶兽山最近有异动,许多世家子弟皆入山帮忙去了,或许与这有关。”
  殷盼道:“所以黎墨夕也去了?”
  殷实道:“我不知,可他数月前才被你所伤,纵然未死,可若如你所说,那剑伤离心口极近,应该也无法在短短半年内痊愈还赶去凶兽山内。”
  殷盼道:“可银石剑突然躁动不已,肯定是感知到原主。”
  殷实见家人纷纷被伤及,皆是待在一旁满眼惊恐,便道:“你们先下去,我与盼儿来处理。”
  他手握长剑,仔细打量着银石剑,那剑刃上头发出闪眼的剑辉,如同祖父告诉他的那般,耀眼夺目。
  蓦然间,那银白的剑锋猝不及防的刃朝向他,瞬间便直直冲了过来,殷实跃身偏过,抬手一挥与之打了起来,怎知那银剑越攻越猛,竟是比方才与殷盼对打时更为凶狠。
  殷实大声喊道:“盼儿,先将剑堂门扉全数关起,留下一出口,你在外头等我。”
  殷盼连忙应首照做。
  殷实全神贯注于眼前,出手用力一砍,当对方银剑受力往后飞去时,他便赶紧转身,从剩余的出口出了剑堂,怎知那银剑的速度居然快到在殷盼准备从旁将门阖上时,剑尖已然从门口探出,往殷实身躯刺去,入其后背三分。
  殷盼见状,惊慌的提剑往剑上一砍,那银剑才突地往后抽出,刚好飞回堂里,他便立即覆手将门关上。
  殷实中了剑后便往前倒去,整个人顺势跪在地上。
  殷盼眼眸剧睁,蓦然大吼:“爹!”
  所有家朴皆闻声赶过来,忙着将人扶进卧房内,离剑堂十余尺还听得剑里头灵剑狂怒挥舞的声响,似乎正在破坏剑堂中的物品。
  殷盼心生惊恐不知如何是好,家人受伤一片,连爹都被刺成重伤,唯一会仙术道的长辈,其手腕也被银石剑所伤,暂时无法画符。
  最后他只能吩咐下去,命令所有家朴不得进入剑堂也不准开其门扉。
  就这样一直过了数天,剑堂从早到晚皆是物品破碎碰撞的声音,无人敢靠近。
  而殷盼深为家中独子,自是得尽力思量出办法,两天后他终于在城外找到一名高阶修为的仙术道人士,花了重金请对方来替殷家剑堂画界。
  在对方画完层层结界后,殷盼便问道:“沉修士,这结界是否能长期压制里头躁动的灵剑。”
  那修士面色凝重道:“里头的剑灵气极为强盛,且不是你们家的剑吧。”
  他见对方没有回答,便差不多明白了,只道:”你说这把剑前几天伤了你父亲,而且是有意识地朝你父子俩攻击,代表那剑灵认为你们家是仇家,也将你们俩当作是仇人,剑灵既然对你们有了第一次的噬血行为,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画界施咒是关不住多久的。”
  尤其是如眼前这般如此强盛的剑灵。
  殷盼道:“为何他会突地有噬血行为?”
  沉修士道:“这有多种可能,或许你曾伤过他主人,也或者是剑主在招唤它,又可能是剑主正发生危险,剑灵感应到了故想去救他,便会与阻拦他的人打斗起来。”
  听见修士如此分析,殷盼便低头没再询问问题,向人答谢、付完银子后,便去了一趟殷实房间。
  殷盼踏进父亲房间后,见对方正坐在桌前看书,便关切道:“爹,怎么不躺着?”
  殷实后背的剑伤当天便让大夫过来包扎完了,大夫说伤的其实不深,缝完后定时换药便可,可殷实总觉得浑身发寒,冷的他不住打颤,眼下他仍是嘴唇发白,面色也如白蜡。
  他翻着手上书册,朝殷盼道:“爹想起来翻翻书,你祖父留下的古籍中曾提到银石剑的稀奇之处,说这块铸剑石潜力无穷,藏有层层寒霜之气却未曾被激发,可如今那银石剑不过入我身体三分,我便感到通体寒冷,数天未散,可见是其霜寒之气已被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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