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肖无灼道:“原本我们便预计近几日要去榭州一趟。”
  爻宁皱眉道:“为何不先与我们讨论?”
  黎墨夕闻此问话,又再度望了楚瑟一眼,没有直接回覆仙尊。
  三尊皆是顿时了悟,眼前青年的考量便是因为楚瑟!
  毕竟楚瑟与殷盼是为亲戚,交情又算熟稔,可榭州殷嘉不止强行夺剑,还差点造成黎墨夕无法挽救的重伤,故黎墨夕才不想在百仙峰上说出此事,就怕楚瑟之后在其余大弟子眼前不好做人,以至于才选择私下解决,这想法肯定也是和肖无灼是先讨论过的。
  潭云却是愤怒道:“如今事情闹得这么严重,既然眼下我们也知道了,待会儿大家便直接递影去榭州吧,他既伤了墨夕,我定要插手此事!”
  接着他又转头朝一旁的人道:“楚瑟,你也别太过自责,这事毕竟你不知情,就别往心里头愧责自己,你在这处怪自个儿,说不定人家并无反省之意。”
  否则怎会事到如今,都重伤了还不把黑土给交出!
  楚瑟朝着黎墨夕,面上神变幻了数回,有震惊、有诧异,可最多的是愧咎,好半晌后才语带抱歉道:“墨夕…我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黎墨夕赶紧拍拍他胳膊,道:“楚师兄你别这样说,就是担心你如此,我和肖焕才想要私下解决的,这不干你的事,别多想。”
  一旁肖无灼也淡淡颔首。
  楚瑟抬眼,眼睛已有些发红,朝他点了点头做为示意。
  接着爻宁便朝众人伸出两指,袖摆一挥,在场几人刹那间即全数递影至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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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家。
  众人落地后便直接进了大门,门口家朴根本无法阻拦。
  尤其眼前三位仙衣飘渺的长者,其中一位正吹胡瞪眼,看起来又急又气,手上灵剑感觉随时要出鞘。
  身后跟着一名身穿差不多衣袍的男子,家仆任的出是谁,这位楚公子时常来家中作客,是少爷的亲戚。
  而最后走进的两人,身上衣色一个醇红、一个暗蓝,深衣的那人面色沉重,一手牵着身旁俊俏的青年,而被牵着的那人看起来表情最为缓和,在一行人里反倒像是最没事的那个。
  殷盼原本在厅院里沉重思事,听闻众人的踏步声便急忙冲去门口,随即见到表兄和三尊,又瞥见肖无灼站在他们身后,心里已经有底。
  潭云懒得将过程再冗述一遍,直接厉声道:“墨夕的灵剑呢?”
  殷盼看了他半晌,心中似在挣扎,最后才道:“有请众仙尊跟我来。”
  他带着众人走至剑堂外,外围虽已下了层层结界,可在场有剑道修为的人皆已感应到黑土的剑气,那股波动极其剧烈,仿佛剑灵也已感知主人的到来。
  三尊对看一眼,便默契的相互点头,而后即朝着三处分散开来,皆面朝着剑堂门口。
  爻宁手上快速画咒,随即两指并拢甩过,剑堂前多片闭和的门扉在刹那间便应咒而开,境画指间快速滑过灵琴,将剧烈的剑灵波动给困在琴音中,在其流淌出剑堂之前就先行控制住,确保不伤及众人。
  而堂内那把银白色的长剑已是感应到结界破损,倏地剑锋朝外,直直飞出,潭云单脚踏地、腾空而起,浅色的衣袍极富仙姿,提着自个儿的灵剑便飞身朝黑土剑身挥去,将其笔直飞来的劲道大力削弱。
  黎墨夕见三尊已替他做了缓冲,便直接跃身往黑土方向过去,手掌一张,便牢牢接住朝他而来的银白长剑。
  黑土在他手中瞬间震鸣了好几声,宛如等了一世终于回到主人身边,那般的喜极而泣,颤动过后才又逐渐归于平静,安安静静的待在黎墨夕手中。
  殷盼见状浊时心惊不已,仿佛这数十天、数个月以来的躁动,以及被破坏殆尽的剑堂都不是眼前灵剑所为。
  肖无灼跃身进入剑堂,发觉里头已是惨不忍睹,不管是桌椅还是剑架都已迸裂成数百块,连四处墙壁及柱身也都是黑土刮出的剑痕,他径自跃过这一片乱象,懒得再多给一丝眼神,眼角瞄到掉落在不远处的黑土剑鞘,正躺在木板碎片上,他便直接跃身过去拾起。
  半晌后,黎墨夕将黑土收回鞘中,才转头朝殷盼问道:“殷大哥,你我当初对谈过的话不过短短几句,如今我与金陵黎家也已是毫无瓜葛,为何你要夺我灵剑?”
  眼前之人张嘴开阖了几下,还未发声,却有另一道声音从廊上传入:“休想在我家将银石剑夺走!”
  殷实提着灵剑冲出,身体已比数月前消瘦了一大圈,面目及嘴唇皆是冻的发紫,他抽出剑后目光便锁定黎墨夕,抬臂打算直接攻去,可他却只跨出一步,须臾间,眼前便闪过一道深色身影,他连人影都尚未看清,手中灵剑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打掉,狠狠往外飞出。
  走廊侧边的殷盼顿时神色惊骇,蓦地大喊道:“肖无灼!你别伤我父亲!”
  肖无灼垂眼望着地上的殷实,而后又缓缓移眸看向刚冲至对方身旁的殷盼,厉声道:“当日你刺了他心口一剑,眼下却要别人不伤?”
  落悬早已出鞘,带着显而易见的躁动,因感知到主人的愤怒,以及剑灵本身对黑土与黎墨夕的不舍,故此时此刻,那纯黑的剑峰也叫嚣着要刺穿眼前父子俩的皮肉。
  殷盼也自知理亏,眼神随即闪闪躲躲,压根不敢看像肖无灼,而肖无灼的剑尖就指着他与父亲,他明白对方未往下刺入,是因为看在身后三尊的面子上。
  黎墨夕随即快步上前,轻拉住肖无灼胳膊,在他耳边小声道:“肖焕,就让仙尊和楚师兄处理吧,反正他父亲眼下已被黑土刺成重伤,这事就当了结了,剩下的就给你师父算,好吗?”
  肖无灼这才慢慢放下落悬,转身面朝着他,低声道:“你说好,便好。”
  黎墨夕朝他笑了笑,接着又拽了下他袖摆当做安抚。
  潭云踏着重步,走至地上两人的面前:“还请殷家家主解释这其中原委。”
  他语气沉重,神色已是疾厉。
  不光对方夺了灵剑不说,还将他徒儿的心上人伤至惨重,他心里自然也非常不愉快!
  殷盼见眼前众人架式,只好道:“还请众仙尊移步往大厅,表兄…表兄也一起请吧。”
  剩余两人的名字他自是不敢再多提。
  殷盼急忙唤过一旁家朴,对方也同是紧张不已,因眼前这一大群人一进家院便将主人打制重伤,故他们也是不解又惊慌。
  两名家仆赶忙将殷实搀扶至卧房,因方才肖无灼打掉他长剑的力道极猛,殷实被那力道震至全身,且身体本就伤重,眼下已经吐了好几血,在走廊的地板上留下了触目的斑斑血痕。
  众人改移至至大厅后,楚瑟便急问道:“殷盼,为何殷伯伯伤的如此严重,那日我听家朴说是被黑土所刺伤,可我看他面色似乎不只剑伤。 ”
  殷盼颤巍巍道:“银石剑的霜寒之气已被逼出,剑上带有重重寒气,随着剑刃一同递至我父亲身上,导致伤口难痊愈,其寒气也已发散至我父亲全身,造成内脏和金丹渐冻。”
  潭云皱起眉:“银石剑?墨夕的剑?”
  殷盼道:“没错,便是他的剑。”
  眼下所有人目光皆聚集在他身上,他已明白要是今日不给出个交代,三尊们与门口那道深色身影皆是不可能放过殷家。
  于是他只得将家祖好几代以前流传下来的秘密娓娓诉来,也将几月以前沈氏修士的话转述,在场人静静听了片刻后,面上皆是惊诧不已。
  黎墨夕在他话停后,蓦地反应过来什么,便直接问道:“我小时候与爹娘就住在榭州,难道……我爹娘离去一事也和此有关!?”
  他眼眸瞬间一缩。
  殷盼道:“榭州黎家的事我并不清楚,我只听了我爹的指令,去金陵黎家探听银石剑的消息,可我爹曾短暂提过,榭州黎家被不明人士所灭,想来应是有另外人马得知银石剑一事,才率先找上门。”
  黎墨夕眼眸发颤,又道:“可我爹娘的祖辈若为百剑山铸剑士的后代,那金黎黎家不也同是?”
  毕竟是同个家族出生。
  殷盼摇头道:“倘若金陵黎家的家主为银石铸剑士的后代,那么他儿子黎秋冥断不可能对你的灵剑毫无感应,我父亲说只有一个原因,便是黎秋冥并非黎家血源后代,黎锋虽是,但他名义上的那儿子,不是,总之他并非正统黎家铸剑士后代,而是不知哪来的旁枝。”
  黎墨夕闻言,着实惊诧难当,可他也已然无从得知上一代或上上代的事情,尤其金陵那地方,他是再也不想跨进一步。
  楚瑟对这所有的事皆是不明白,只招极着问道:“敢问三尊是否能救救殷伯伯?”
  境画摇头道:“若真如殷盼所说,此银石剑蕴含的寒气能将火焰冻住,那殷实体内的寒气便为世间难解。”
  楚瑟不禁红了眼眶,他虽知道对方已铸成大错,可毕竟是亲戚长辈,他无法见死不救,于是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枕鹤仙尊是否会愿意一救。”
  肖无灼蹙起眉心,直接回道:“殷家伤了黎霜,他师父怕是只会对这家里的人吐口水,不可能会留有救心。”
  枕鹤的思想逻辑极为特别,即使满身的医术,可却不来济世救人这一套,还得看值不值得救、他愿不愿意救。
  他身侧的黎墨夕虽也一同在想法子,可听见这话不禁有些失笑,心里明白肖无灼对于殷盼伤他一事还是极为生气,便悄悄拉了下对方手指,希望他消消心中怒意,而那掌心在瞬间便回握住他,力道轻柔,不似言语上的厉色。
  黎墨夕朝对方浅浅一笑,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惩罚殷盼当初的那一剑对他来说已不是太过重要的事。
  当初黎秋冥夺他丹灵,他便断了对方手脚筋,可如今的自己已不像当年,心态上或许是种看淡,也是种成长。
  从最初被扔至海岛,直到被逼着坠崖,还有后来的亲人反目,最后又历经肖无灼被梼兀獠牙刺穿的痛彻心扉,以及医堂中看见高渊与玖岚的铭心刻骨,种种皆是历历在目,如今他既已拿回黑土,眼下只想赶快回至百仙峰上,回到让他心安踏实的小桥落院。
  而一旁肖无灼虽仍是不快,深邃眼眸中满是怒气与冷厉,即便连掌中的落悬都散着杀意,却仍是处处以黎墨夕的想法为主,将杀心全都给忍下来了。
  黎墨夕望着殷盼疲惫的神色,或许,殷家从夺走黑土的那日起便注定殒落,能留给下一代的家主只剩一地后悔。
  这也不失为一种惩罚。
  潭云望着面前也曾为峰上弟子的殷盼,说道:“世事自有因果.你父亲硬要招惹不属于殷家的剑,甚至控制不了它,这便是报应,神仙也无法相救的。”
  殷盼这才默默垂下发红的眼眸,不敢再搭任何话。
  傍晚之际,一行人便又递影回百仙峰上。
  只有楚瑟留下,一同处理殷家之事。
  半个月过后,待楚瑟再度回至峰上,便向三尊回报说殷实已悄悄的离世,殷家也并未多做声张。
  落院中二人听闻此事皆是毫无反应,毕竟不管对方后续如何,皆与他俩一片衣角都扯不上边,更何况自己造的孽,便要自行承担其后果,不论多么惨烈。
  众人皆不明了殷盼是否曾经后悔夺剑,三个月之后,殷氏也快速的从榭州大世家排名中沉寂,大门总是深锁着,里头静谧无声。
  只有在半夜时分,当家朴经过祭祀堂之际,才会听见年轻的家主在里头小声哭泣,似是忏悔、似是思亲。
  而又半年过去之后,殷氏突地朝外宣布,从此刻起再也不参与修道界中任何大小事,刚接任家主的殷盼也不再使用灵剑,改为经营一般商铺,卖的是字卷与山水画,殷家从那日起便彻底退出修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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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百仙峰。
  夜幕低垂的烂漫星空,正满布着点点繁星,一闪一烁的映照在峰上各个角落。
  小桥落院中,黑土与落悬两剑放在案台上,一黑一银搭配的甚是和谐,在烛光跳动下,两剑的剑鞘皆闪着摄人心魄的亮晖。
  而两位主人们正在榻上亲吻缠绵。
  黎墨夕闭着眼眸,攀着身上那人结实的肩脖,在承受不住时便会微微蹙起眉,仰头喘息。
  半晌过后,肖无灼才稍稍停了下来,吻上怀中人的额头,低声道:“师父说,要开始准备办我俩的成亲礼了。”
  黎墨夕身子的余韵尚未消散,只阖着眸,语气软糊道:“嗯…让我们的师父去讨论便好。”
  他整日待在百仙峰上安心惬意,选日子、订喜衣什么的杂琐繁事便让两位长辈忙活去吧,上回枕鹤还特地递影来百仙峰找潭云讨论喜酒菜色之事。
  肖无灼蓦地紧紧还住他,黎墨夕这才缓缓睁眼,眼尾皆是红淤一片,他呢喃道:“怎么了?想快点成亲?”
  肖无灼往他颈侧吮了一口:“嗯。”
  黎墨夕弯起被亲至有些发肿的唇角,说道:“成亲后有什么我要做的?还是我整日躺着茶来张口便好?”
  肖无灼低笑道:“嗯,就只有这个,饭也是我喂。”
  黎墨夕唇边弯起的笑意越来越扩:“你一口一口喂我吗?”
  肖无灼道:“自是我喂你。”
  “可我想去膳房练习厨艺。”
  “我陪你去。”
  “练剑呢?”
  “煎完鱼再去练。”肖无灼流畅的回道。
  黎墨夕忍不住失笑,半晌才在他耳边轻轻道:“可我只躺在床上,不想喝茶不想吃饭,想…吃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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