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肯定比撤钟什么的有效。
  肖无灼道:“若我开口,你便留吗?”
  黎墨夕道:“若我不留,你就让我走吗?”
  肖无灼凝望着他唇角,低声道:“自是不许你走,以后你就天天留在落院,待在我视线里。”
  他手心顺着怀中人削瘦的背脊,一下下轻抚着。
  黎墨夕伸手出水面,慢慢攀住他结实的肩颈,接着偏头亲吻那俊挺的眉眼,浅浅笑道:“好。”
  肖无灼在瞬间便回吻住他,可却不若以往那般重重含吮,而是将唇轻轻落在他脸上各处,最后映在额上。
  带着流淌而出的眷恋,与心疼。
  他轻抚着黎墨夕披散的湿发,好一阵后,才在水凉之前将人抱起。
  夜幕已深,黎墨夕不到片刻便已阖眼睡下,腰上的力道安心稳定。
  肖无灼圈着人,指间萦绕着对方一缕乌丝。
  从前便习惯的动作。
  从最初便系在心头的人。
  桌面静置的落悬蓦地躁动晃震,已然感应到主人克制了整整一天的怒意,或者说…是自峰上见至蛊虫后便压抑住的怒气,黑剑早已预备出鞘,带着锋利的剑口,刃朝幕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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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
  四人便先行到达淮安城外,打算在顾家将所有计画顺理一遍。
  大家考量到黎墨夕从出岛出后尚未回过城中,担心被人认出,于是决定买辆简朴的马车,做于里头才不会显在众人之下。
  淮安城内。
  马车缓缓驶过街道,车轮发出格格声响,黎墨夕听着车外热闹人声,一度想翻开布帘探头看看,可还是忍住了。
  穆洵道:“墨夕,待会儿顾夫人见着你肯定是惊讶的,你多担待些吧。”
  黎墨夕点头,道:“你别担心,我能体会阿姨当时的心情。”
  毕竟两个儿子接连续出事,做母亲的定是东想西想,整日睡不好。
  不多时,马车便来至顾家大院外,顾子深站于车边,吩咐家朴先将两匹马牵进去放,四人进至厅堂时,里头已坐了两个人,看似在商量事情。
  顾子喻眼角瞟见有人进来,接着又瞧见黎墨夕的身影,瞬间眼眸震睁、面露喜色,快步上前道:“墨夕!”
  他十几日前便接到弟弟的递音符,说已找到人,顾子喻当下又惊又喜,毕竟相隔六年,大家嘴上不说可心里也知道希望渺茫,顾子深则说要与穆洵要上百仙峰一趟先将事情弄清楚,让他在家里等消息,没想到一等便是近一个月。
  黎墨夕露出浅笑,道:“子喻哥,让你担心了。”
  他看得出顾子喻是真的关心他,连一向淡雅的脸庞都露出了惊喜神情。
  见另一双凤眸也直盯着他,黎墨夕便道:“裴大哥好。”
  对方朝他点了个头。
  顾子深道:“兄长,我们进房讲吧,这事情牵涉太多人,怕被家朴听去,又是乱传一通。”
  穆洵道:“要不要让人去请你娘过来,一同讨论。”
  顾子喻道:“娘上午便出门,似是与隔壁家夫人约在茶馆喝茶。”
  还带着新买的头饰珠串,是裴若槐的母亲送的。
  半晌后,一行人便移步至顾子深房间。
  大家围坐在桌边,黎墨夕先将被掳至岛上一连串的事件讲出,接着顾子深再补上他们因试探钱袋而赶回金陵,四人又一同去郢都寻蛊的过程,故所有事加起来也差不多二十天过去了。
  顾子喻听完后神色便无法淡定了,连裴若槐也是表情微诧,毕竟亲人反目通常只存在于茶楼巷谈里,如今却从黎墨夕口中讲出,又牵扯到蛊虫和金丹,着实让人惊诧。
  顾子喻整理了下思绪后,道:“所以秋冥体内增长的灵力,是从墨夕金丹上移过去的?”
  裴若槐道:“这便能合理解释了。”
  一双凤眸凌厉,似在回想,接着他又朝身边人道:“所以是他毁了悦吟。”
  语气中带着明显冷厉。
  顾子喻闻言,轻声道:“若槐,这事以后再说,眼下先听墨夕他们想怎么做。”
  话落便用手轻抚了抚对方的掌心。
  黎墨夕不禁问道:“子喻哥,你没想上弦灵山再求一把灵琴吗?”
  顾子喻摇头,道:“目前没有这想法,悦吟陪了我很久,舍不得以其它琴代替它。”
  语毕,他摸了下腰间配玉,是当时裴若槐依着悦吟模样请人雕刻出的。
  穆洵道:“墨夕想拿回他的配剑,待会儿我们便要启程回金陵。”
  顾子喻道:“为何这么赶?”
  穆洵道:“墨夕如今人已回淮安,虽说一路坐马车应是没人看到,可这事还是越快越好,拖下去着实无法让人心安。”
  提到黑土,裴若槐突地朝肖无灼看去一眼,道:“难怪当时整座城皆寻不到上头剑气。”
  肖无灼道:“应是被他姨母或兄长有意藏起。”
  顾子喻道:“确定黑土在黎家?有无可能黎夫人将它藏在别处。”
  黎墨夕摇头:“以我姨母的个性,定是放在身边近处,她才放心。”他想了下又道:“很久以前叔叔还在世时,我时常与兄长在家玩躲迷藏,曾听叔叔说过家中有一处隔间密室,还玩笑着说要把我俩都丢进去,这样便找不到了,只是当时我年纪尚小,叔叔虽是随口说出,并未明确提到位置,可兄长大概也没想到我还记得此事。”
  顾子喻颔首,道:“如此一来,黑土十之有九在那里面了,你们当中谁要去探?”
  肖无灼道:“我。”
  他们四人里修为最强的便是肖无灼,眼下顾子深金丹被封,黎墨夕灵力被蚀,且配剑也不在身上。
  穆洵虽琴律道修为也高,可肖无灼想让他待在另外两人身边,若有危险也能挡一挡。
  顾子喻听到此处,便道:“若槐和你们一同去吧。”
  裴若槐道:“嗯。”
  顾子喻道:“无灼跟若槐两人一起,大概不用一个时辰便能寻到。”
  其余人皆有些诧异,毕竟裴若槐一向只关心顾子喻的事情,此次答应前去虽合情合理,可大伙儿还是有些不适应。
  裴若槐干脆直接道:“青瑀为这事挂忧了六年,不如一次解决。”
  顾子喻朝他笑笑,然后好似又想到什么,神色突然忧心,道:“照你们方才所说,有人拿黑土做了高家灭门一案,你们确定黑土还在黎家吗?”
  穆洵道:“我们也曾推断过黑土下落,那凶手断不可能向黎家出口借剑,毕竟两方做的都是恶事,说开了对谁都没好处,凶手还必须多提防黎家知道此事后的反应,故几乎能肯定剑是偷的,再说句难听的,若我为作案之人,完事后将剑归为原处,比起随手乱扔,或另外寻地藏剑都容易的多了。”
  顾子喻觉得穆洵说的极有道理,便应首示意。
  黎墨夕忽地道:“若槐哥与我们同去,那子喻哥呢?”
  顾子喻道:“我待在家里,等晚上娘回来后,和她将事情说一遍。”
  然后他朝着对方,神色忧心,问道:“墨夕,不如你与我待在这里,等无灼他们回来。”
  这样或许更为安全,毕竟金陵城中太多人认识黎家,自然也认得黎墨夕,虽时隔六年,可少年的脸没什么变化,怕是一眼能认出。
  黎墨夕垂头,半晌才开口:“我想回那儿看看,不进去也没关系。”
  一席话落,在场人都静了声,担忧的望着他,心里皆明了这或许是黎墨夕最后一次如此靠近本家。
  那个他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与他生活十几年的家人,再望上最后一眼,此后便是货真价实的一刀两断。
  肖无灼牵起身侧人垂在椅边的手,与其十指交扣。
  顾子喻轻声道:“墨夕,一定要小心,不要一个人行动,和子深小洵他们都要一起,好吗?”
  黎墨夕点头,道:“谢谢子喻哥。”
  蓦地,裴若槐问道:“黎夫人回家了吗?那岛既没有船只来往,你与那小童逃出时又将船舫驶离,她如何回来?”
  黎墨夕道:“姨母向来心细,肯定不会将那岛的踪迹告诉旁人,可我猜定会告知大哥。”
  肖无灼沉声道:“蛊虫蚀灵缓慢,需等上数十年方能蚀尽,若期间他姨母出事无法上岛,必要有人代之。”
  最好的人选便是黎秋冥,也不会将事情泄漏。
  故倘若黎秋冥见他娘亲数日不回,肯定会去那岛上寻找,眼下黎墨夕逃出已过二十余天,黎夫人应是早已回金陵。
  顾子喻了然的点点头,慎重道:“你们此番去金陵千万要小心,若黎夫人已回,不只墨夕不能露面,子深和小洵也要当心点,毕竟这时间点忽然出现在那儿,容易让人起疑。”
  片刻后,六人将计画拟定好,便决定立即启程。
  毕竟这事情越快办妥越好。
  顾子喻望着门扉处两道深色身影。
  此时二人正低声的商议夜探之事,双方面上皆是无笑,左边的黑衣男子手持榆悠,凤眸锐利,另一边身穿暗蓝的高挺青年紧握落悬,英挺的眉眼紧紧蹙起。
  由顾子喻的方向望去,对方两人的身量是差不多的高大,交谈的话语虽少,可光光从身上的气息便不难看出他们心中的不快。
  时至今日,毁琴封灵、荒岛软禁、蛊虫入身,所有的事情都该有个了断了。


第59章
  一日后,金陵城。
  五人在下午就已到达,决定先行在客栈里等待,由裴若槐向店小二订房,肖无灼牵马去马槽系上,因他俩最不常来金陵,此处无人熟识他们。
  来时黎墨夕依旧是坐马车里,穆洵与顾子深也同坐。
  房内。
  裴若槐道:“待天色暗下后我们便去黎家。”
  肖无灼朝他颔首。
  黎墨夕道:“以往我家中大约酉时结束前会吃完晚膳,接着是梳洗,戌时末便各自回房。”
  顾子深道:“所以是从用完膳到梳洗入寝,这段时间最为有利,加起来也大约有一个时辰的空档。”
  裴若槐与肖无灼对看了眼,两人皆觉得这时间应是足够。
  于是大家便在客栈等着,黎墨夕坐在窗边,由上往下看着金陵街道,虽街边铺子皆已收摊,可这副熟悉景象还是让他有些恍然。
  也许他再也无法吃到飞升糖糕了。
  肖无灼握着他指尖,轻轻摩娑,有些话已不用言语也能传递过去。
  穆洵坐在桌边,以往大家欢闹笑聊,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今天在这儿等待,时间凝固般,慢上平时的两倍。
  终于,外头的天色也渐渐暗下,远方天际线再也看不见那棵火红,而是一轮明月高高挂起。
  酉时过半以后,肖无灼和裴若槐便直接持剑出房,半刻皆不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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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刻钟后。
  黎家大院,西面的屋顶上。
  肖无灼道:“他说左边为黎家人的卧房,右边为书房,有两间,一间常用、一间少用,餐后大家直接到后头澡间梳洗,或着在厅内看帐册,故这段时间内房里不会有人。”
  话里的他自然是指黎墨夕。
  裴若槐思量了会,也道:“你左,我右,我要去黎秋冥的卧房看看,悦吟毁在他的手上。”
  他讲这话时语气极冷,眼眸也微微眯起。
  能拿的起灵剑,并且支撑着斩断灵琴,断不可能是身上毫无灵力的黎夫人。
  那么还会是谁…
  不需多言便能了悟。
  肖无灼颔首示意。
  半晌过后,二人便趁廊上无家仆之际,轻轻的飞身跃下,足尖点地时皆毫无声响。
  肖无灼快步越过廊间,一下子便到达定点,由薄薄窗纸可看出,眼前两间书房皆是暗下,代表此时屋里无人,于是他选了其中一间,直接推门入内。
  房里一片漆黑,有许多木柜立在墙旁,书籍摆放的还算整洁,分门别类,他一座座书柜的经过,思量着倘若这处有为密室,兴许是藏在墙面后或柜子后方,他绕了书房整整一圈,蓦地抬手运出一丝灵力,手一挥,那浅蓝的丝丝灵气便悠悠散至房内各处,然后以缓慢的速度消逝。
  肖无灼眼神瞥向最后一丝消散的光,眼下这状况代表此房原本沾染的灵气便少,故才唤不出任何迹象,于是他趁外头无人,脚步轻移出室,进至另一书房。
  这间房又更为杂乱,同样是好几个书柜立于墙边,可柜上书本摆放参差不齐,案台上也堆叠许多纸张,随意用烛台压着,肖无灼随意瞟了几眼,上头纪录的皆是黎家事务,他便完全没去翻动,接着径自走最里头,接着抬手如方才那般一甩,灵气瞬间发散,一点声响皆未出。
  一丝缕的气息在空中飘荡,未如最初那般渐渐消散,而是渐渐聚集于案台边,和某处墙面。
  于是肖无灼即走至桌边查看,再度垂演扫视桌上物品,约莫是黎秋冥时常坐于此处处理习剑堂的事务,故这附近的东西才沾染了些许灵气,而另一间书房则是黎夫人在使用,故无半分丹灵残存。
  他目光移至一旁的墙面,方才他甩出的浅蓝光束最多便视聚集在那,墙角有座剑架,虽眼下没任何一把剑置放,可一般来说,剑架也会沾染剑上之灵,他走进后查看了一会,发觉架子上头灵气不为黑土,应是黎秋冥的佩剑。
  可他仍是立足于此,因此处汇集的浅蓝光芒极多,可就只是附着于一片空白的墙面之上,他便抬手靠近那木柜,掌心一运,几缕蓝芒即向被墙壁吸入那般,往墙面里头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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