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允你听风

作者:允你听风  录入:09-21

  “是江南制造府的事情,你不是一直想回江南吗?等我安排好这里的事,我就陪你去。”
  闫岳试图触碰陈鸣的肩膀,陈鸣转移视线,侧头撇开的动作让他放弃了自己的企图。逃避的动作如此明显,闫岳失落收回手。
  “你觉得怎么样?”
  无视闫岳,陈鸣冷漠应付道:“那行,我等你安排好,我就和你去。对了。”他淡色的瞳孔中终于有了丝色彩,琥珀般的眼珠在光下格外好看:“你如此放心地把党上的事情告诉我,真的没问题吗?你不怕我是敌党的吗?背后捅你一刀呢,你当真不怕?”
  这个问题,闫岳确实没有想过,也不必想:“你是不是敌党,会不会背后捅我一刀。和我告诉你这些都没关系。我从来不怕被你伤到,肉体上。”
  陈鸣沉默,垂在衣侧的双手摩梭皱巴巴的衣角,他抿紧嘴唇真的很紧张。
  “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感情。也许,曾经我们真的很要好,我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我们都是男的。偶尔时候你一接近,我就会害怕你,怕得发抖。”
  闫岳从不知道陈鸣会害怕自己,看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不像假装的模样,也许自己太过追逐真的让他害怕是。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和你保持距离,尊重你。”
  闫岳单膝下跪,伸出未被包扎的手牵起陈鸣的左手,将其抵在嘴唇边,落下淡淡的吻意:“但这不代表我会放弃。”
  陈鸣慌忙收回自己的手,右手猛擦闫岳亲吻过的痕迹,他不自然急切说道:“随便你。没事我去照顾霍瑾年了。希望你遵守自己的话。”
  半跪在地上,闫岳低着头听陈鸣开门关门进客房的声音,心脏的铅沉重的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他无力倒在墙边,心身俱疲。
  为什么会喜欢陈鸣呢?情窦初开?我都二十八岁了,是不是太晚了。太老了?不足够让他再次动心吗?


第84章 换个方式把你安排
  与上次与闫岳约定的,陈鸣要带霍瑾年去警察署的停尸房去拿回枕惊鸿的尸体。
  有件事情一直很奇怪, 枕惊鸿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当时遇到明珠的行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丧失了性命。
  怀着这样的疑问,陈鸣同闫岳和霍瑾年来到了停尸房中。
  停尸房其实不过是摆着很多木桌的空房罢了。有些木桌上的尸体已被家人认走,余下些盖着白布的则在此处自然发酵。等到了七天后,还未有人认领就会被火烧。
  打开停尸房的一瞬间,那股恶心同茅坑的气息逼迫着霍瑾年把口中的麦芽糖吐了出来。
  还有点反胃。
  “哪个是枕惊鸿?”
  霍瑾年冲前方带路的闫岳问道。闫岳冷声回复他。
  “说带你看,自然会带你看。着急什么。”
  霍瑾年闭上嘴,相比于习惯停尸房黑暗潮湿的闫岳,陈鸣和霍瑾年进入房间的瞬间身上就各种不舒服,出于心理作用他们总觉得肩膀上有千万铅的重量。
  陈鸣用淡色的瞳目瞥过两侧躺着尸体的桌子,尸体的脚掌露出,皮肤灰白的程度以及皮肤上点点乌青。
  看样子是五六天前死的。
  尸体的脚是裹足,还是个女性。
  “这些大部分都是连环杀人案的受害人吗?”
  “你会看病外还懂这个?”
  霍瑾年捏着鼻子对陈鸣投来赞扬的目光。
  “不亏是鸣儿。”
  闫岳也不甘示弱的夸奖他。霍瑾年臭脸看了闫岳一眼,“你以为夸奖他几句,他就会喜欢你了,别想了。他现在比喜欢你更喜欢我。”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对你的不过是哥哥弟弟的喜欢,你想在你老相好前公然出轨吗?”
  说着,闫岳捏起左边盖着尸体的白布,他手臂一挥撩起,白布被扬到侧边,闫岳松开手随它洋洋洒洒飘下。白布掀开瞬间,一股子尸味儿扑面而来。
  别扭的味道让陈鸣忍不住捏住自己的鼻子。
  即使眼前的人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枕惊鸿。
  霍瑾年看到枕惊鸿灰白的身体眼神微微触动,他的脸上面无表情。
  枕惊鸿死了六天。
  “看到了?这样的他你要领回去吗?”闫岳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霍瑾年,“不过,我们不提供配送服务。你得自己背回去。”
  “闫岳,你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吗?”
  陈鸣希望能对霍瑾年多宽容,多提供便利些。闫岳不说什么,没同意也没拒绝陈鸣的话。倒是霍瑾年摆手拒绝了陈鸣的好意。
  “不必。我会把他埋好。陈鸣,你不是好奇为什么他会死在一个柔弱的女子手里吗?你现在可以知道答案了。”
  陈鸣点头,走到枕惊鸿身边,他紧闭双眸,即使脸上有紫红的乌青也无法阻挡他生前的美丽。
  原来枕惊鸿是长这样的,回想起来,枕惊鸿的胡子和皱纹确实太假了。
  陈鸣忍着恶臭,轻压枕惊鸿的喉咙,腹部,腔体等,他掰开枕惊鸿的口细细观察他舌头的垂直情况。
  果然。
  “和我猜想的没错,他在死前呼吸急速增加,当时他可能哮喘或者急性自发缺氧突发导致杀人犯有机可成。”
  “你懂的真多,他确实有心脏问题。”
  霍瑾年点点头,没有半点可惜的表情。他独自捡起地上的白布,重新盖上枕惊鸿的身体,
  “两年前他救我的时候,他就和我说他命不久矣。但他在死之前还是想和我在一起。他不让我爱他,却想在最后两年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奇怪的人,呵呵。在一起两年,没有感情也有亲情是不是……”
  说着,霍瑾年绷不住脸,滴答滴答流下三四滴泪水。
  “瑾年哥哥……”
  陈鸣伸手想去安慰他,在旁的闫岳阻止了他。他把他摁进怀中,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别过去。我们走吧。”
  “可是……”
  “走。”
  没有可是,闫岳还算个君子,他领着陈鸣出去停尸房留给霍瑾年自我伤心的空间。
  “说实话,如果霍瑾年不是土匪,不和我对着干,我还是可以和他交个朋友的。”
  闫岳坐在警察署的客房中对陈鸣感叹一声。陈鸣和闫岳并排坐在欧氏沙发上。
  “如果枕惊鸿没有发病,凶手就会马上落网,闫穆是不是也不会死。”
  陈鸣还没从悲伤中走出,闫岳很是心疼并告诉他:“富贵由命,生死由天。没准,他们死了才是最好的归宿。”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陈鸣白了他一眼。
  “闫岳,你真是个冷血动物。”
  闫岳一顿,不否认。“你只要好好呆在我身边,我还是有些温度的,如果你擅自离开,我不保证我会做些什么。”
  他由对他宽容变为危险。
  “你这种态度,只会让我更怕你。”
  “嗯……”
  闫岳仰天叹口气,“和你说我喜欢你又没用,你又不会对我好点。还不如转为威胁你。”
  陈鸣垂下头,和闫岳的气氛陷入沉默。
  大概一炷香时间后,警察署客房的房门被敲响。一位穿着黑色警衣的刺头少年对闫岳鞠了躬后,正气十分的说道:“停尸房的人已走,并托话希望闫岳将军自行离开!”
  少年有趣,闫岳冲他温和笑道:“我知道了,辛苦你。”
  少年脸上一红:“不辛苦!将军辛苦!”
  “呵呵,真会说话。”闫岳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一定会有出息的。”
  说完,他看眼陈鸣要他随自己出去,陈鸣乖乖紧随着闫岳走出警察署。
  陈鸣擦身而过少年,少年疑惑地看他一眼:“嗯?男的女的。”
  不知不觉中陈鸣已不适合从前黄衫百皱裙,他脸上的两坨粉红褪下,喉间的突出的骨块也显现出来。
  “鸣儿,是不是太快了。”
  闫岳趴在饭桌上盯着侧旁正在吃饭的陈鸣的喉咙,心中烦闷。
  陈鸣放下碗筷,转头俯视他:“快什么?”
  闫岳忍不住动手轻轻触碰陈鸣的喉间,陈鸣没有拒绝他的接近,他继续上下摩擦陈鸣喉咙间的凸起,“长大了。以前这个不明显。”
  陈鸣握住闫岳在他脖子上摩擦的咸猪手,“我是长大了。你以后别鸣儿鸣儿叫我,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陈鸣就好。”
  “我觉得不好,别人都叫你陈鸣,我这样叫和别人有什么区别。我应该和你更亲密。”
  说着,闫岳弯曲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梭调戏两下。
  陈鸣怒气撒开他挑逗自己的手。
  “我什么时候和你亲密了!”


第85章 谋动
  大早上闫岳就穿戴好衣服将陈鸣从床上拉起,陈鸣昨天想着霍瑾年的事有点失眠。被揪出床后的状态并不好,他耷拉着脸直盯闫岳,很是不满。
  因为闫岳的偏执,陈鸣不得不和他同房而居,索性那个男人还不至于到狼心狗肺的程度,愿意在房里开另一个床铺和他分床而眠。
  “我昨天没睡好,能让我先休息会儿吗?”
  闫岳挑眉瞅眼陈鸣眼睛下隐隐的青色,“你昨天想什么了?想我想的一夜没睡?”
  “哼。”
  陈鸣白眼闫岳,“我要是真想你,那也得是恶梦。很不巧,我昨天做的是美梦。”
  “哦?那你的美梦是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
  陈鸣的语气中带着些嘲讽的意味,不用他说,闫岳就知道肯定是不受自己待见的人。不想自讨没趣,还是将陈鸣从床上拖下来要紧。
  “欸欸欸,你还没说要带我去哪里呢?我衣服还没穿呢!”
  闫岳拽得陈鸣的手急忙往外冲,陈鸣单抓一件长袍踉踉跄跄跟在他的步子后。
  闫岳把他带到从未来过的东院,东院的老妇人异常多,一路上他们皆以奇怪的眼神盯着闫岳和陈鸣二人。偶尔时候,陈鸣还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他的手被闫岳一甩,连带着身子都摔进从未来过的房间的床铺上。
  陈鸣诶呦一声,揉揉自己的后腰:“你干嘛。”
  “带你换衣服。”
  “换衣服?”
  心觉不对,这个男人果然要露出他的坏心眼对自己做些什么了?陈鸣吞吞口水,捏紧自己怀中的长袍怕地哆嗦。
  闫岳坏笑一声:“你是不是在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才,才,不是。你要是真对我做什么,后悔的是你。”
  陈鸣撑着身体往后倒爬几步。
  “你那么怕我?我之前答应过你不会对你做什么就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情。”
  不再戏耍陈鸣小可怜,闫岳对他坦诚道:“这样的,上次南胡洋行取得的东西,我打算过几天去收货。”
  “收货?”
  是指要去寻找那批军火吗?“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闫岳微微启口谦谦君子的温润笑容下藏着诡异,他三两步走到陈鸣眼前,撩起他耳侧的刘海,舔舐口上唇,笑:“当然,你可是我的妻子,生死与共,万一我遇到什么事也得带上你。”
  闫岳害怕陈鸣离开自己会有更大的危险。
  陈鸣半咬下唇,不满地嘟囔:“口口声声说喜欢,这会子儿遇到危险就想拉我下水。”
  “你说什么呢。”
  闫岳假装没听清陈鸣的话,他突然从后用手环住陈鸣的胸位。受到袭击的陈鸣不习惯地“呀”了声。
  “你干嘛!”
  “我想给你做一件合身的新衣服,工装那种。”闫岳抱着他的胸硬是不放。
  陈鸣挣扎几下。
  “做衣服就做衣服,你抱我干嘛!无耻!”
  “嗯……”闫岳轻瞥眼陈鸣微微泛红的脸,一脸无害:“我想给你量个尺围。”
  “骗子,量东西哪有不用尺的。”
  陈鸣从不知道看来严肃与温和相并的男人居然还会有如此无耻的一面。
  闫岳笑着松开陈鸣,他起身打开房门,对门外等候许久的裁缝说道:
  “量好了。他的胸围是xx,腰围是xx,臀围xx……”
  裁缝推推自己的圆眼镜将岳爷报的数据一一记录下来,“岳爷还有什么要在下注意的吗?”
  “没有。”
  说完,刚开的房门咚得又被无情关上。被拒之门外的裁缝心领神会,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鸣穿上自己早拿在自己手上的长衫,“做衣服就做衣服你跑大老远来这个地方干嘛,自己房里不能待?”
  “呵。西苑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除了你,我,和我身边的,谁都进不去。”
  陈鸣知道估摸又是那些无厘头的尊卑礼仪。
  “那我能回去睡觉了吗?”
  “这里睡不行吗?要我陪你吗?”
  闫岳又调戏他,陈鸣鼻子出气哼声自我躲进被窝:“不,要。”
  闫岳笑看眼床上鼓起的小包,眼中满是宠溺。
  处理完陈鸣衣服的事,闫岳还有别的事要干。他扣响久未曾进过的古式阁房,阁楼前还是同从前一般,有情调地种植着各色花草树木,淡淡紫萼的香味萦绕在空气中。闫岳推开花丛深处的那扇檀木门,幽幽木鱼咚咚声迎面而来。
  自闫穆出事后,闫家可喜的势力一夜间倒戈闫老太太。没了可喜作妖,闫老太太总算能清净在她的一方小院中念诵佛经,安神养心。
  “奶奶。”
  闫老太太很久没有听过孙子如此亲昵的问语,他停下手中有节奏的敲击,慈和地看向站在门口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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