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怡红楼本就是风月场所,一到晚上净是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凌无奇也不敢过火,两人最多也就抵在一处,你蹭蹭我我摸摸你这般简单纾解一番。
现下凌无奇既已探了那迷人的小穴,知它足够湿软,该能承受得住,便略略褪下亵裤,握着胯下硬挺硕大的阳茎,就这那湿滑便挤了进去。
“唔!”安乐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蓦地咬紧了唇,眼上霎时间又漫起了一层水雾,就那么脉脉地望着凌无奇,别提多招人疼了。
凌无奇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那紧热的穴儿更缠人,还是这对眸子更诱人。
“疼吗?”凌无奇柔声问道。
“不,不疼”安乐摇了摇头,“就,胀得很,难受”“哦?难受吗?那要不算了吧。”
凌无奇说着就退了出来。
安乐因那肉刃摩擦而过的销魂感觉又轻吟了一声,待回神,发现凌无奇竟真的抽身离去了,甚至还在一旁整理起了衣裤,像是不打算继续了一般。
“凌大哥,你怎么停了?”安乐略有些埋怨地说道。
“你既难受,那便不做了吧。”
凌无奇故意逗他,“我不想你难受。”
安乐急道:“难受不是那个难受”凌无奇故作不懂:“难受不就是难受吗?”“我”安乐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说,只得硬着头皮道,“凌大哥,你你进来吧,你的春毒还未解”凌无奇道:“无妨,我运功调息片刻即可。”
话虽如此,凌无奇的余光却还是偷瞄着安乐,眼看他手足无措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有了些报复成功的得意:让你老气我!安乐此时真是难受坏了,他今日中了媚药,虽此时药性已去了大半,余劲却还在,全身上下只感觉怪异非常,直到凌无奇那话儿插了进来,方傻子开窍一般,得了趣味。
谁知这凌无奇一进入便离去了,倒惹得他焦渴万分,方才只是难受,现在倒似真的痒了起来。
“凌大哥,”眼看凌无奇穿戴整齐像要起身离床了,安乐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忽地从背后扑住了他,搂着他的腰身低声道,“你别走”凌无奇道:“我不走,我就在旁边运功。”
安乐的脸烧得通红,却依然不知该如何启齿求换,欲火冲头之下,两手索性就往凌无奇的衣襟里探去,一手摸着他胸上紧实的肌肉,另一手往下伸入裤头,握住了那肿胀的阳茎。
“凌大哥,求求你了,别走”安乐贴着凌无奇的耳朵,颤声道。
凌无奇此时当真是用上了他学武之人百分百的定力,憋着一口气在忍着:“我就在旁边。”
“你”安乐见这样都还无用,说话间不自觉都带上了哭腔,“你弄弄我吧,弄弄我好不好?”“怎样弄?”“就插插进来”安乐的脸像要滴出血似的红。
“插哪里?”“插我的小穴”安乐羞赧地将脸埋进凌无奇的颈边,“痒得厉害啊!”只见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又掉了个儿,安乐再次被凌无奇按倒在床上,凌大侠刚刚才穿戴整齐的衣襟已然被安捕快乱摸的手扯得凌乱,而那巨大的阳茎也嚣张跋扈地从裤中冒出头来,直对着安乐湿淋淋地穴儿,“噗”地一声便插到了底。
“嗯啊!”安乐高高地扬起了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凌无奇捧着他的腰肢,微微抽出几寸,随即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安乐便又唤了一声。
“还难受吗?”凌无奇努力控制住呼吸,故作冷静地问,“若难受便不要继续了。”
“不,别,你别走”安乐一听急了,蓦地坐起身来,双脚一勾便盘住了凌无奇的腰,再一提劲,整个人都盘坐到了凌无奇的胯上,八爪鱼似的将他整个人都缠住了,“你动动,你插插我”凌无奇真是惊讶坏了,两人成亲至今,这是安乐第一次这般主动,更别说这姿势可以让他俩结合得更深,如此这般被缠抱着,那处又被小穴狠狠地吮着,当即舒服得他脑袋都发麻了。
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凌无奇深吸了口气,随即大力高频地挺弄起了腰肢。
安乐则随着他的每一记顶弄发出销魂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大过一声,原本清亮的声线都缠上了媚意,又像是被欺负惨了一样带些哭腔,直撩得凌无奇越发失控,只恨不能将他吃拆入腹,与自己的骨肉永永远远地融在一起。
“凌大哥,嗯啊啊啊用力不要啊嗯啊”安乐昏头昏脑地胡乱呻吟着。
凌无奇轻喘着顶弄,一面不忘戏弄他:“话说清楚,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要,我要”安乐不自觉地跟着扭起了腰,哼哼唧唧道,“我要你,用力”“我是谁?”凌无奇一面如他所愿大力顶弄着,一面贴着他的耳朵问,“你要谁?”“我要要你,凌大哥”凌无奇道:“叫好哥哥。”
“好,好哥哥,嗯啊你啊好舒服”“”凌无奇心说怎么这句好哥哥听着这么刺耳呢,到让我想起那恶心人的拐子来,呸,真晦气。
凌无奇恶狠狠地吐了口气,又道:“叫相公。”
“相公啊呀!”这回凌无奇满意了,一下将人掀翻在床上,提着安乐的一条腿,再次将阳茎闯进了那春水泛滥的穴里:“叫夫君。”
昏头昏脑的安乐一下又被卷入另一轮舒爽的狂潮,只知随着本能哭着喊着:“夫夫君,你啊好舒服嗯啊嗯嗯嗯啊夫君”房中二人床事越闹越响,也越闹越烈,远远躲开的众人被那声响吸引,渐渐地竟又围了过来。
“啧啧,这浪的。”
鸨母笑道,“瞧这小乐,看样子平时呆呆傻傻的,没想床上有这本事,不如明日就让他挂牌接客吧。”
龟公道:“妈妈哟,这李老拐玩过的人,没个十天半月都下不来床,还接客呢,你留着银子给小乐治病要紧。”
“无妨,我这药厉害得很,他既然答应了不下黑手,伤不了的。”
鸨母道,“啧,你说怪不怪,这李老拐床上这般厉害,何必总是搞那些腌臜手段,徒惹人厌憎。”
龟公哂道:“男人嘛,也就是一时勇猛,晚些跟不上劲儿了终归不甘心,且看吧。”
两个多时辰后,客人们散去的散去,留宿的也各自回了屋,怡红楼里渐渐静了下来,倒显得安乐那屋子的动静尤其突兀了。
“你说烦人不烦人,他们怎么还不停。”
鸨母站在安乐屋外哭笑不得,“这李老拐别是吃了什么神药吧,怎能这般勇猛。”
龟公若有所思道:“这药真不错,也不知道贵不贵”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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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宿,到后来安乐嗓子都叫哑了,浑身大汗淋漓,湿软的小穴被操得红肿,可他的淫劲都被操出来了,那穴像是泉眼一般,汩汩地冒水,永不枯竭,前头更是被凌无奇顶弄得乱喷乱溅,直弄得两人身上泥泞一片,好不淫糜。
眼看窗外天色蒙蒙亮了,凌无奇这一肚子邪火也终于泄干净了,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克制些,可别躲过了“销魂煞”的道儿,最后栽到了自己手里。
见安乐不再焦渴,凌无奇此刻便停止了折腾,将安乐轻轻搂在怀里,捧着他的脸问:“怎样?好些了吗?”安乐迷迷糊糊地应道:“凌大哥,我好渴”凌无奇道:“我去找水。”
说完便一刻不耽搁地翻窗跳去了厨房。
晚些他带了茶水扶着安乐饮下,又找到一碗隔夜的小米粥,用内力温了温,便一口一口喂给安乐吃。
安乐整个人都懵懵的,也蔫蔫的,但是凌无奇喂他吃食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抬眼对他笑。
“还笑。”
凌无奇恶声恶气地说,“以后可不许乱吃东西了。”
安乐道:“凌大哥,昨夜你尽兴吗?”凌无奇一愣,倒被他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安乐又道:“你的淫毒可祛干净了?”凌无奇心说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中了淫毒,但是一想到自己昨夜居心叵测的一番说辞,只得别别扭扭道:“该无大碍了。”
“那就好。”
安乐说罢,捧着薄被便昏睡了过去。
倒是凌无奇,看到安乐这满身狼藉的模样,回想自己的禽兽行为,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他伸手摸了摸安乐的脉息,想确定他没伤到根本,却不由地“咦”了一声,心说怪了,为何小乐的脉息这般混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乱闯乱撞似的,若只是行房,不至于此。
“小乐,别睡,醒醒。”
凌无奇轻轻晃了晃安乐的身子,“你可有什么不舒服?”“嗯”安乐在梦中轻呓了一声,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却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凌无奇无奈,只得按着他的脉门,将内力缓缓注入,流转几个周天后,那躁动的脉象才像是平息了些许。
凌无奇暗暗松了口气,又帮安乐擦拭了一下身体,便抱着人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睡到了傍晚,怡红楼里的众人都起来了,收拾打扮准备这新一晚的生意。
鸨母吴妈妈见安乐屋里整天都没有动静,终于有些忧心起来,便敲开了安乐的房门,闯了进去。
她见安乐兀自睡得熟,脸色却不大好,便推醒了他:“小乐?你还行吗?李爷呢?”“嗯?”安乐整个人都睡迷糊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李爷是谁?”“你这孩子是不是傻了?”鸨母道,“昨夜谁折腾了你一宿,不记得了?”安乐愣愣地回答:“夫君”“”鸨母道,“完了,真傻了。”
房梁上的凌无奇:“”鸨母叹了口气:“小乐,你先歇着,妈妈给你去找个郎中,要吃什么用什么就叫小娟,我让她在外头守着。”
安乐应了一声,闭上了眼。
这边鸨母掩上门出去了,凌无奇从梁上跳了下来,坐回床边,安乐却在这时蓦地睁开了眼睛。
“凌大哥。”
安乐道,“方才鸨母不提我差点忘了正事,你去童大人处看看,那些女子可获救了?”凌无奇道:“你已经做了该做的事,剩下的交给大人就好,你要相信他。”
安乐道:“大人孤身一人,肯定多有不便,你帮帮他。”
凌无奇道:“有人帮他,你别操心了。”
“好吧。”
见凌无奇言之凿凿,安乐只得应了,“还有一件事”凌无奇道:“什么事?”“呃”此时安乐像是突然脑袋卡壳了,半天后说了句,“我忘了。”
凌无奇:“”完了,我家安小乐的逻辑向来是公事绝不忘,私事忘精光,尤其自己的事从来不放在心上可安小乐的事就是我的头等大事!怎么就忘了呢?快想起来啊!“记起来再告诉你吧。”
安乐说完,这回是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凌无奇无奈,只得在一旁守着他,眼看着一个时辰过去,又一个时辰过去,怡红楼又到了晚间热闹做生意的时候,鸨母说的郎中却迟迟未来,想必她也没把安乐放在心上。
凌无奇暗暗腹诽,脑中的记仇小本本里关于鸨母那页又写了好几页,这时候,安乐醒了。
“凌大哥,我记起来了。”
安乐醒来即刻说道,“麻烦你去一趟童大人那里,他养了信鸽,让他给我义父去一封信,就说我头疼”“你头疼不给我说跟你义父说什么,让我看看!”凌无奇闻言忿忿,伸手又去探安乐的脉息,心说奇怪了,只是媚药而已,再怎么折腾过头,也不该是头疼,莫非安乐还中了别的暗算?安乐道:“凌大哥,你莫要担心,这是老毛病了,我义父那里有药。”
“我怎没听你说起过这个老毛病?”凌无奇急道,“疼得厉害吗?需要吃什么药?你义父来这最快也要一天,不如我去请个郎中。”
安乐摇摇头:“一般郎中看不了的,没事,我撑得住,等义父来了”正说着,外头突然有些吵吵嚷嚷的,像是许多人大声呼喝着闯了进来,下一刻,楼里的乐曲声嬉闹声都停了,而那呼喝的声音便更清晰了。
“是义父他们来了!”凌无奇喜道,转念一想又有些忧心:他不知道带没带药来,若没带,这一去一回可就要两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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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奇匆匆安顿好安乐,片刻不耽搁就冲出房去,朝着楼下喊道:“义父!”安大海闻声抬起头,展颜道:“凌大侠,此趟辛苦了,快快下来吧。”
凌无奇道:“义父,小乐头疼得厉害,你带药了吗?”安大海一惊:“怎么又头疼起来了?我去看看呃,大人?”一旁的童临渊颔首道:“快去吧。”
被跪压在地上的鸨母吴妈妈见此情此情,终于回过味来了,尖声叫道:“好呀,原来这是个圈套!你们你们这是钓鱼执法!”闫小七一听笑道:“别学了嘛词儿就用。”
如诸位所见,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县令童临渊与衙门众捕快一行人。
昨夜童临渊带着犯人匆匆回到住处,第一时间将信鸽放了出去,想往衙门搬救兵。
童临渊盘算着,若是明日一早衙门里大家能看到信,再即刻出发,最晚后日下午也能到了吧。
想到还要再等一两日,童临渊着实有些忧心,不禁后悔为什么没让师爷和其他人同行。
他看了看墙角这个五花大绑重伤昏迷的汉子,一时间有些无措。
方才凌无奇只说此人就是犯人,严审必有所得,可怎么审呢?童临渊心说,我甚至不知他具体犯了何事,到了何种程度。
童临渊苦思冥想,半天都没想出对策,倒是这李老拐自己先醒转了过来。
他一睁眼,乍见童临渊,心道不好,这人又是谁?今夜真是倒了大霉了,这是美男计,是仙人跳,是着了人的道儿啊!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没人说话,童临渊只得硬着头皮道:“你速速招来!”“你谁呀?”李老拐强忍着身上痛楚,故作凶恶道,“兄弟也是道上混的,不知阁下是哪个堂口的?你我素无瓜葛,为何害我?”“大胆狂徒!”童临渊下意识想摸惊堂木,却摸了个空,再次想起自己单枪匹马的处境,要不要不先别审了吧,回头等师爷和安捕头他们来了再说,他们比较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