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少年现在已经是帝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大笙笙是真心逃不掉,他的性子真的太软棉了,小琰琰太坏,计谋太多,又会装可怜,这谁遭得住啊!《$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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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
他们家现在算得上是鲤鱼入了龙门,化身为龙了。
“你可千万要顺着些陛下,如今陛下身份不同往日,在宫里可得注意。”到底还是担心儿子,薛文氏唠唠叨叨的。
“阿爹,你放心,我都知道。孩子也都好,你放心,有时间我就出来看你。”
“好,好。”薛文氏连连点头。
中午难得薛昀笙回来,自然是满汉全席,所有好吃的就恨不得摆上桌子。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午饭,薛昀笙见薛文氏平安,大伯一家也平安,心里总算放心了。
吃完饭,薛文氏便催促着薛昀笙回宫,毕竟现在薛昀笙身份不同了,身为宫妃,怎能在外面呆太久,免得到时候帝王误会。
薛昀笙无法,只能回宫了,薛文氏恋恋不舍的看着儿子的马车离开。
“阿哥会好好的。”
“嗯。”薛文氏摸着小儿子的头,应着。
看着薛昀笙的马车消失了才回府。
薛昀笙回宫时还很早,正午没过一会儿,太阳正炙热的时候。
章珩琰看见薛昀笙回来的早,心情很不错。
薛昀笙刚入宫门,就有人给他禀告了讯息,这见到人,心情就更不错了。
“吃过午饭了吗?”薛昀笙问道。
章珩琰点点头,“吃过了。”
薛昀笙去探了探章珩琰的肚子,确实胃部吃了东西,章珩琰顺势一搂,吧嗒一个吻落在薛昀笙的脸色。
“夫君,我有好东西送给你。”章珩琰雀跃的说着。
“什么好东西。”薛昀笙倒是有些好奇了。
章珩琰挥挥手,赵公公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红绸盖着,看样子是个长条形的东西。
“君夫,这是陛下为您准备的东西,您请。”
摸不准头脑的薛昀笙,皱着眉头,掀开那块红绸。
只见托盘上放着一块四五厘米宽,□□十公分长的厚半公分的木板,手握处还处理的光滑,一手可握,微端还用红绸线系着一块翠绿的玉石。
瞬间拉倒了这块木板的格调。
“戒尺?”
“嗯。”章珩琰点点头,“夫君喜欢吗?”
“作何用。”薛昀笙捏着那戒尺,握住手柄,手感异常的不错,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制成,比他之前那块木板可好太多了,不知道打人疼不疼。
“给夫君的,教训我的。”章珩琰笑眯眯的说着,“我不听话,该打,夫君以为说了,我不听话的时候就该打,打疼了才知道错。”
嗯,很好,礼物我很喜欢。”薛昀笙收着这戒尺。
“以后我不听话了,犯错了,夫君就拿这个让我改正好不好。”
“嗯。”薛昀笙点点头。“你伸出手里。”
章珩琰乖乖的伸出手,看着拿着戒尺的夫君,知道他要做什么。
薛昀笙拿着戒尺,真的往章珩琰手上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极了。
“君夫!”赵公公震惊的看着拿着戒尺真的敢打帝王的薛昀笙。
“赵公公,退下。”章珩琰有些不太高兴的喊着,他被打的那只手微微颤抖,薛昀笙用的劲不大不小,但是戒尺打在手心那一刻,是真的疼。
“是。”赵公公不情不愿的看着乐在其中的陛下,他老了,看不懂陛下和君夫的相处之道。
被赵公公喊了一声的薛昀笙捏着戒尺,看赵公公退下后,才扭头看着麻爪着手的少年帝王。
他轻声问:“疼吗?”
章珩琰笑着摇摇头,“不疼。我该打。”
“你确实该打。”薛昀笙看着还笑得出来的少年,说着。
“夫君还打吗?”章珩琰探探手,把手往前送了送,颇有薛昀笙还打,他也乐意的意思。
薛昀笙把戒尺放到一边,“你身子不好,算了,先欠着。”
“好。”章珩琰点点头,把手递到薛昀笙面前,“夫君吹吹,疼。”
打人的是薛昀笙,给他吹气缓和疼痛的也是他。
喊打他的,要被教育的是章珩琰,被教育完后娇气的也是章珩琰。
俩是真配套。
薛昀笙其实特别喜欢这个礼物,既然少年帝王说了,那他就执行下去。
给少年吹了吹被打疼的手,“今天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等夫君回来。夫君做了什么。”
“我去见了阿爹他们,他们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嗯,他们很好,我们也很好,夫君,等三皇兄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昭告天下好不好。”
“做什么?”
“我要夫君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君夫后,朕是哥儿,也能继承皇位,大政国典里并没有明说哥儿不能即位一说,即使有,我改了这一条又如何。”少年帝王霸气的说道,“更何况三皇兄本就不行,后宅里的孩子全是珠胎暗结生下的,已混淆皇室血脉,我肚子里这个才是真真正正的皇室血脉,所以夫君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君夫后,夫君才不是什么蓝颜祸水!”
章珩琰这段话信息量很大,薛昀笙先不问章珩琰怎么知道三王爷后宅孩子是混淆皇室血脉,还有三王爷怎么不行的原因,恐怕这一切都和趴在他怀里的这个小东西脱不了干系。
“嗯。都行。”薛昀笙对名誉没那么看中,既然少年想,那就想吧。
“夫君不开心吗?”
“没有。”薛昀笙其实对这个兴趣不是很高。
“三王爷你打算怎么处置。”薛昀笙其实对这个现在看来有些蠢的三王爷,刚开始是愤怒和暗恨,现在莫名的有些默哀。
他和三王爷都是被小骗子欺骗的人。
“他谋反,差点让我们的孩子掉了,他贬为庶人,去卫民封地流放吧。”章珩琰嘟哝着。
“要不是他这段日子勾结上下,让我无暇顾及,想要推翻我,我也不会这样做。太妃居然想给我投毒。”章珩琰越说越委屈。
“犯错了就该受到该有的教训。”薛昀笙这句话,有点让章珩琰瘆得慌。
“嗯。”章珩琰点点头,“舅舅已经去捉拿叛贼,等事情平息,我们就昭告天下。”
“好。”薛昀笙顺着少年的话说道。
章珩琰在床上将养了两天,得到太医允许后,才被允许下床轻微走动。
然后就死黏着薛昀笙,就像一个狗皮膏药。
薛昀笙闲来无事,已经让人把外面的店铺的一些事情交给他处理了,还有宫内的事情,薛昀笙唯一的妃嫔,自然得处理。
现在薛昀笙要求,所以事情都转交给薛昀笙处理了。
章珩琰在旁边处理奏折,一点也不避讳,如果薛昀笙想看,随时可以看。
大多数朝臣也没多少事,鸡毛蒜皮喜欢写进来,他处理的最多的是暗卫网络传递到全国各地的讯息。
舅舅的来信,表示还有几天就把三皇兄收拾了。
三皇兄纠结的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而且其中还有大多数是他的手下,只是为了演戏而已,薛昀笙这边没事了,三皇兄的价值自然也就没了。
当然太妃想要从皇陵里逃走,那也被抓住和三皇兄做伴,已经送到卫民辖区,听说卫民已经好好招待太妃了。
这倒省了他的事情。
“夫君,明天陪我去上朝吧!”
“嗯,好。”薛昀笙没有拒绝。
章珩琰眉眼弯弯,他已经让人在他龙椅旁边加了一个位置,他说过,他要和薛昀笙共享这片天下,临朝夫君怎么能不亲自去一次呢。
更何况他不想据这薛昀笙就在后宫那片天地里。
他知道薛昀笙的抱负是什么。
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章珩琰不介意让他的夫君展翅翱翔。
薛昀笙答应去上朝,其实是好奇,他还真想亲眼看看古代朝堂的样子,还有他面前可甜可盐娇娇柔柔做作的少年,在朝堂之上的样子。
第二天,薛昀笙穿着隆重华贵的蛟龙袍子,看着明黄金龙腾飞的龙袍裹身,看着就气度不凡,威仪的少年。
这一刻他才认识到,他的少年,是这大政的天下之主。
他手里掌管着大政着整片天下。
“夫君,看什么呢?”看着薛昀笙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章珩琰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和以往一样呀。
“你真好看。”薛昀笙说着。
“那我经常穿给夫君看。”章珩琰笑眯眯的说着。
因为薛昀笙夸奖了他,章珩琰看着平日极为正常的龙袍,看着也更顺眼了。
等待上朝的大臣们知道今日侧君后,之前的低贱侍卫会跟着上朝。
这就坐实了后宫干政的事实,有不少大臣看着陛下今日越来越昏庸的举动,都在哀叹着江山之祸,江山之祸啊。
近日虽然捷报频传,可耐不住章珩琰偏偏要把这蓝颜祸水往朝廷上引啊。
大臣们互相嘀嘀咕咕,面色凝重至极。
“陛下,君后驾到!”
传声的那太监受到指示,已经把侧字去掉了,不少大臣们已经注意到了太监的传话,眼神传递着讯息。
薛昀笙上朝没忘记带着他近日的新宠,那根戒尺,戒尺已经成了最近薛昀笙走哪带哪的东西。
章珩琰看到那东西,颇有自己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只是想让夫君快点消气,结果却成了夫君警告他的手段。
章珩琰其实不怕打,相反他十分享受这种夫君明明知道他是帝王了,还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夫郎,该打打,该骂骂,该宠的时候宠。
这就是他们的情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外聚餐,先更了,大家可以去我的微博玩哦!和笔名同名的哈!哈哈哈哈《$TITLE》作者:$AUTH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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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
只要薛昀笙不时常瞧着那戒尺又瞧瞧自己,就好啦。
章珩琰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怀有身孕,恐怕夫君的戒尺,已经打在了他屁股上,而不是手上。
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看见夫君怅然的摸着戒尺跃跃欲试的小手了。
他给自己埋了一个坑。
带着戒尺,薛昀笙和章珩琰同时上朝,满殿的大臣跪了一地。
“陛下万岁万万岁,侧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吧。”章珩琰牵着薛昀笙的手,把他带到龙椅旁边齐平的一张腾飞的凤椅上,才坐到自己位置。
看着满殿跪了一地的朝臣,这便是大政的主心骨,果然够震撼的,比在电视里看见的要震撼百倍不止。
朝臣们起身,小眼睛瞅着前面坐的稳稳当当,手里还着一根戒尺模样的棍子。
朝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乎都有话要说。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别在哪贼眉鼠眼。”章珩琰极为不耐的看着下面大臣们偷偷摸摸的行为,说完便笑盈盈的扭头看着薛昀笙,“夫君,你看看什么,我让他们给你表演!”
知道薛昀笙是来看看的章珩琰一副昏君做派,简直是把朝臣当戏子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极小,不过前排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得见,所以首当其冲的丞相大人听见了。
心思百转,一时间看凤椅上的那人也多了些深意。
薛昀笙听见章珩琰如此不负责的话语,那戒尺顶了顶少年的腰间,让他别胡闹,“别管我,上朝。”
而众朝臣只看见侧君后犯上的那戒尺顶陛下,实乃大不敬也。
下首的孙儒真其实一颗心跳的可快了,看学生那样子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那么他还这样对待陛下,恐怕陛下也乐在其中吧。
就怕陛下新鲜劲过了,他这可怜的学生……
一想到这个学生脑袋里的学识渊博,现在又被帝王看中,心中的惋惜和哀愁便充满一颗心。
“回禀陛下,近日叛军已连连溃败,我军神威,取得极大胜利,想必叛军一档很快就会被诛灭!”
“嗯。”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先知道。
“陛下,侧君后乃后宫之人,怎么干政!”更何况侧君后还是一个爷们!
不知是那位大臣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大义凛然的站了出来。
“噢。”章珩琰脸上挂着笑看着那位大臣,颇有看死物的眼神,“怎么,朕的后宫,又让各位卿家不满意了,这次是要弄死还是弄残呢!”
一时间,章珩琰也就忘了薛昀笙还在旁边,语气也极为的不耐和危险。
薛昀笙看着格外嚣张的少年,看着被章珩琰说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格外瑟瑟发抖的大臣们,果然他还是个帝王,嗯,特别任性无比的帝王。
“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敢着呢!天灾人祸你们怪朕的后宫是蓝颜祸水,如今叛乱平息,桩桩证据指向三皇兄,是他要谋逆做出来的乱子,你们可有脸怪朕的侧君后?京都流言蜚语你们不管,叛乱你们不管,朕带着侧君后来看看你们这丑陋的嘴脸,你们偏偏出来指责,众卿家可真吃的太饱。”
意为除了吃太饱,就没其他事情嘀咕。
鹌鹑大臣们被训的一愣一愣的,薛昀笙看着气冲斗牛护着他的少年帝王,看着他下意识的叉腰,如同泼妇骂街的样子,不由得带着三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