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给朕把这个不敬君后的,拖下去,砍了!”
“咳咳!”薛昀笙看少年血腥的要杀人,当即那戒尺磕了磕案几,“坐回去。”
章珩琰听到背后的声响,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看着要背拖走的大臣,再看看薛昀笙不赞同的薛昀笙。
“算了,侧君后不想见血,在殿门口跪俩小时再回去。”章珩琰改变了主意。
“他们狼子野心,你还帮他们!”章珩琰悄悄说着。
薛昀笙没有说话,反而是看着少年。
章珩琰也自觉没趣,做好了看了一眼下面的大臣们,“没事就退朝吧,也指望不上你们什么事。”
章珩琰把这群大臣整治的顺溜极了,根本和他不敢使劲对着干,毕竟真的那种牛脾气臣子,早在很久之前都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了。
其实上朝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大臣们汇报最近的工作,还有一些需要陛下抉择和讨论的事情在朝堂之上说出来。
棒打出头鸟,刚刚被拉下去现在在门口跪着的大臣,就是那只出头鸟,本身大臣们还拿拿乔,可他们始终记吃不记打,陛下虽然年幼,可治理整治人的手段多得是,更何况章珩琰对这群大臣的想法始终是,只要老老实实为大政做事,自然少不了好处。
如果有异心,那么就别怪他无情。对于大臣们时而的作妖,章珩琰不反对也不赞同,偶尔有兴趣就陪着他们玩玩,没有兴趣就拉几个人下大狱玩玩。
等大臣们汇报工作完毕后,章珩琰就迫不及待的要下朝了。
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规矩,薛昀笙打算遵守,好奇心满足了,自然就不会让少年难做。大臣们退下后,薛昀笙看着眉飞色舞的少年,“玩够了?”
“嗯。”
这对话显然就说明薛昀笙知道了刚刚章珩琰做这件事又是在吓唬大臣们,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他们是你的臣子。”
“我知道,可他们对你不敬,该罚。”
“你这样过于苛责了,如何能让大臣们诚信信服你。”
“也没有让他们诚心,他们该有的应该是畏惧。”章珩琰显然又另一套看法。
“罢了。”薛昀笙摇摇头,不想和少年太讨论这些事情,毕竟帝王之道,他完全不知道,显然只有少年对这些事情才得心应手。
“夫君生气了?”章珩琰轻轻摇着薛昀笙的衣袖,特别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薛昀笙摇摇头,“你就是个小骗子。”
“夫君不是没有被骗到么。”少年此举,或许是为他打抱不平,但另一方面何尝又不是为了作给他看呢。
只是大臣就成了最无辜的那一个。
“我就是想夫君多疼疼我!”少年嘟哝着,“夫君都没有以前疼我了。”
少年帝王就是脸皮厚,明明之前闹的那么厉害,也明知道两人现在之前必定有隔阂,毕竟身份的差距,总会是两人间最深的沟壑。
可少年帝王没脸没皮,硬生生要把两人之间的沟壑填平,他低三下四,捧着薛昀笙,纵着薛昀笙,会为了薛昀笙的关注搞出一系列事情出来。
薛昀笙看着求疼爱的少年,突然默了默,拿着手上的戒尺,“你想要多疼。”
看出薛昀笙什么意思的章珩琰,此疼非彼疼啊。
“如果夫君想用这个疼我,我也不介意的!”
章珩琰僵了一下子,很快又笑着说道。
要点脸,好吗!脸这种东西,可能章珩琰在面对薛昀笙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那试试!”薛昀笙也是狠心,直接顺着章珩琰的话接。
“夫君真的要让我疼!”
“不是你要的疼疼么。”薛昀笙幽幽道。
“夫君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疼!”薛昀笙不想知道。
章珩琰抱着薛昀笙手臂,晃了晃,“夫君~我饿了~”
算了,没脸没皮的小骗子,饿了,该去吃饭了。
“夫君,我累了。”
“有轿撵。”
“我要夫君抱。”
“不抱。”
“夫君不爱我了!”
“确实。”
“……”
“夫君真让我伤心,心里好难受,肚子也疼。”
薛昀笙无法,他说不过少年,抱着少年的腰,让他整个身子就腾空,两腿架在自己腰上,抱着就走了。
章珩琰勾着薛昀笙的脖子,对着薛昀笙的脸就亲了一下,嘴里还说着各种甜腻的话,“夫君真好!我最爱夫君了,夫君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爱夫君就可以了!”
章珩琰的肚子已经不小了,这样抱薛昀笙回感觉到章珩琰的小肚子顶着他。
前朝和后宫距离不远,章珩琰当然不会让他亲亲夫君累着了,抱着走了一会后就下来坐轿撵回去了。
章珩琰也不会一直让薛昀笙管着他的一日三餐,做几天是情趣,天天做要是累着了可怎么办。
更何况御膳房那些人摆着也不能白吃干饭。
只不过他会撒娇求投喂了。反正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赶紧缠着薛昀笙把他冷掉的心暖回来。
要不是自己怀着孩子,晚上他也想和亲亲夫君来一次亲密的爱的互动。
没有其他人打扰,章珩琰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的开心。
“夫君,我想吃那个!”章珩琰指指其中一道菜,薛昀笙端着碗,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章珩琰碗里。
“谢谢夫君,夫君对我真好!”
“……”薛昀笙闷头吃饭,就听着章珩琰一张嘴叭叭搁那说。
心累,特别累。
最近被少年缠的紧,让他都喘不过来气了,除了晚上少年睡着了能让他安静一会儿,其他时间,少年仗着肚子作妖。
可他又知道少年患得患失?
可能吧,真相到底如何,薛昀笙不打算深究太多。《$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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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少年帝王就吃定他了,反正缠着他,不让他放松。
打也不能打,薛昀笙就特别遗憾的看着那戒尺,要是帝王没有怀着身孕,他还能找个理由打两下。
是不是可以让少年每天写一片检讨书呢。
薛昀笙被缠紧了,正在思索着破解之法。
而另一边,章珩琰也被赵公公悄悄咪咪叫走了。
“陛下,如今您有孕在身,要笼络君后,得取巧。”赵公公压低声音说道。
他专门去取了经,宫里的妃子要是有孕再身,想要获得帝王的恩宠的话,肯定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孕中的哥儿如果想要帝王盛宠不断,自然有勾着帝王的法子。
而赵公公看陛下这些人白天缠着君后,见笑不大,长久如此下去,恐怕还会引起反感。男人,只要下半身伺候好了,也就没事了。
更何况作为帝王的男人,薛昀笙连看其他人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在他看来,薛昀笙定是心里也就泛着小意思了。
“怎么取巧?”章珩琰带着好奇,问道。
赵公公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陛下千金之躯,这些手段颇为下作。”
“管用就行。”章珩琰其实不太在乎这些东西。
“陛下按照其中的方法,对君夫使用,就可缓和两人的关系。”
“嗯,赵公公还是你为朕考虑的周全。”
“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老奴的福气。”章珩琰捏着小册子,半靠在软塌上,看着小册子是面红耳赤,原来夫夫之间还能这样,怀孕了也能让夫君满意。
薛昀笙会给章珩琰一天做一顿饭,等他从厨房出来后,就看见章珩琰飞快的往柜子里塞了一个东西,而章珩琰看他的目光也带着羞涩,面颊也红晕极了,看见他的目光也闪躲。
一看就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薛昀笙有些担心章珩琰有在做什么幺蛾子,是不是又在做什么坏事。
“你在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呀,我看书呢。”章珩琰这个表现一点就不是像没做什么的样子。
看书?看得面颊红润,跟做贼了一样,难道是看小黄文?
薛昀笙还真猜对了,章珩琰就是在看小黄文加图,还打注解的那种,一步步指导怎么做的那种小册子。
晚上薛昀笙就体会到了,不过现在他还不知道。“做坏事?”
“没有,怎么会做坏事呢。”
“呵。”薛昀笙嘲讽一笑,“你做的坏事不少了。”
“夫君怎么不相信呢,真没有做坏事哦。”章珩琰不想说,薛昀笙看着那柜子,其实很有想法要打开看看,不过章珩琰更快的把柜子上了锁,然后还讨好笑的看着他,顺手还把钥匙递给赵公公拿走了。
这是防着他防到了极点。
薛昀笙到了晚上都还在揣测章珩琰到底还在瞒着他什么然后,少年在他怀里拱啊拱,就是不老实,薛昀笙一开始没当回事,毕竟少年之前也喜欢这样,等他自己找到合适的位置后就会安静下来。
“你撒手!”等发现自己的某个地方被少年握住的时候,薛昀笙就不淡定了,羞红了脸。
只是灯已经熄灭了,房间里根本就看不见他红红的面颊。
章珩琰对着他哈了一口气,没有撒手还捏了捏,当即他就有反应了。
“夫君,我知道你想要!”
要啥呀,能不能安静点睡觉。
“夫君,我会让你满意的。”
“睡觉,老实点。”
“嗯,夫君,是在睡觉呀!”章珩琰的小手轻轻滑动。
薛昀笙僵硬的躺着,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听着章珩琰故意曲解的话,喉结上下滚动着和,喉咙里干了厉害。
“嗯——”薛昀笙喉咙里闷哼一声。
“嘻嘻,夫君开心吗!”章珩琰的小手作乱着,气息喷洒在薛昀笙的耳垂上,格外的诱惑。
“别闹了。”薛昀笙忍的辛苦。
“夫君,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你下午……看的就是这些?”
“嗯,夫君只能有我一个,而我又怀着身孕满足不了夫君,甚是愧疚呢,赵公公替我寻的东西,会让夫君非常开心。”章珩琰很轻松的就卖了队友。
他一边说着,一边勾着薛昀笙的睡衣慢慢拉开。
“我不需要开心,撒手。”薛昀笙按住了章珩琰的手。
“不,夫君,你需要的。”回答他的是少年笑呵呵的声音,堵住了他的嘴。
薛昀笙给章珩琰拿湿毛巾擦了擦嘴,他看着少年亮晶晶的眸子,一时间很没话说。
毕竟爽的是他,如果这时候责备的也是他的话,他就有点拔*无情。
算了,检讨书过后再写吧。
“夫君怎么不说话。”章珩琰仰着头,看着默不作声的薛昀笙给他擦脸。
还能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骚年,没有年了,只剩骚了。
“难道夫君不满意吗,我明明很努力,夫君明明刚刚……”
闭嘴吧!你个安徒生!
“睡觉,别闹了。”薛昀笙放下软帕,熄了蜡烛。
窝在薛昀笙怀里的少年,回味了一下,“刚刚夫君的味道很甜哦。”
脑袋里顿时充满刚刚不文明画面的薛昀笙一下子血压又上来了,甜,甜什么!
薛昀笙一把捂住章珩琰的嘴,生怕他还说出什么狂浪之语。
被捂住嘴的帝王,拿着小舌头舔了舔薛昀笙的手心。
“再闹我出去睡。”
然后章珩琰安静且乖巧了。
“不可能,不可能!”三王爷心里一片混乱,在房间里无措的踱步着。
“明明我们已经知道了施毅罡的动向,那杯毒酒他明明就已经喝了,为什么他还活着,还活着!”三王爷的质问,下面无人敢应。
三王爷造反,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当然他还策反了几个施毅罡的手下,那些手下的兵马不少,加上叛军,怎么说也有一万多人,他先前占据了上风,一个大区都被他占领。
战斗的狂热让他欣喜若狂,他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
结果,后面施毅罡来了,他的军队节节败退,现在仅存的战斗力也不足以和施毅罡正面对上。
所以他打算毒死施毅罡,这个章珩琰最强的帮手。
可是为什么没有成功,为什么!
三王爷自然不知道,他的手下现在全部是章珩琰的手下,原本三王爷的极少部分人,全部被斩杀,现在他只是一个空壳司令了。
而残酷的战争,也不是三王爷想的那样。
战场上,本就是有军,只为演戏的将士们,带着血包,你捅我一下,呀,我死了,然后倒地。那个捅他一下,血包破了,呀,他也死了。
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现在在三王爷看不见的角落,俩明明是敌对的,已经排排坐,在一起分一个锅里的食物了。
可惜他不知道。
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我以为是叛乱,你们却在过家家。
属下两对视一眼,仿佛在询问对方血包做好了没。
两人点点头,今晚就是三王爷被擒拿之夜,游戏该结束了。
所有战士们都已经准备好玩这最后一场。
砰砰,“杀呀!活捉叛贼!”
外面传来战马嘶鸣,将士嘶吼声。
三王爷脸色骤变,腾的站起来。
“不好啦!打进来了!”一个浑身是鸡血的小兵慌慌张张走了进去。
“王爷,快逃,我们掩护你!”属下们纷纷拥着三王爷,推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