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美人膝[古代架空]——BY:落日别样圆

作者:落日别样圆  录入:10-28

  男人的劝慰并没让女人放心,“你不觉得太巧了,冰花芙蓉环当年被他舅舅随手扔了,怎么他一出门就碰上它重新现世!”
  男人觉得女人真的是想太多,“再多阴谋这冰花芙蓉环也毁了,不过小白玉行事真和他舅舅一样,传家之宝说扔就扔,说毁就毁,倒让那些妄想占据他人财产的人闹了笑话。”
  女人说:“正是这样我才担心,江湖险恶万一那些人就记恨上他了?”
  女人的担心终于说动男人,“你收一收你多余的担心,你的情报不是说小白玉到了南方吗?我们在这边找找,若是没事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女人也无他法,只点头应到。
  莫北渊不愧是被传富可敌国的人,叶白玉只是站在街头远望都能感到这楼极尽奢华。
  醉风楼位于一条街道的最里面,街道前也就是些寻常建筑,远目望去还能看见醉风楼高耸的楼栏,琉璃瓦封顶,往下便是玉栏绕砌,好不气派!
  前往醉风楼的人很多,叶白玉随着人流前行,想从这些人相互谈论中获得更多信息。
  人流中除了明显书生商客打扮的人外,叶白玉还看见不少带着武器的江湖人。
  叶白玉好奇,不是说是文人商人的盛会吗,武林人士跑来干嘛?
  好奇驱使下,叶白玉选了一个带剑的年轻人快步跟了上去。
  “阁下慢行。”因为乔装成了中年商人的模样,叶白玉特地改了声线,他对这门技艺不太熟练,一开口自己都觉得声音难听。
  倒是叶白玉想叫住的年轻人,闻言驻足,一脸疑惑的问:“是在叫我吗?”
  叶白玉走到年轻人跟前,“是的,观阁下方向是否去往醉风楼?”
  年轻人打量了下叶白玉,因为中毒内力全失,叶白玉说话与动作在习武的年轻人看来与普通人无异。
  年轻人就当他是前往醉风楼的商人,没多少防备,“在下确实要去醉风楼,看阁下打扮也是去醉风楼?”
  叶白玉没料到年轻人会反问,不过他反应快,顺口就接过来,“自从我知道这风雅会后,每年都来,只是今年头一次看见带武器的江湖人!”
  叶白玉这话完全是将自己代入到商人角度说的。
  带剑的年轻人见他打扮说法都像那么回事,把之前仅有的防备卸下来说:“看先生不是江湖人,你有所不知,现在整个江湖都流传着这次醉风楼的风雅会,会展出失踪已久的三大庄至宝,琉璃盏。”
  叶白玉眨着眼,这是花灵秀没告诉过他的:“琉璃盏?”
  叶白玉的反问让年轻人肯定这人不是江湖中人,不然不会不知琉璃盏是什么,于是耐心给叶白玉解答。
  “这琉璃盏是之前一统武林的三大庄制造的器物,据传琉璃盏里有三大庄世代积累的财富以及至高内功心法上至经,这次前往醉风楼的江湖人,百分百是为了这宝贝而来。”
  听到宝贝两字叶白玉忍不住内心腹诽,这江湖的宝贝真不值钱,遍地都是,从最初的冰花芙蓉环到玉龙雪山的雪参,现在又来一个琉璃盏。
  若是之前叶白玉可能会因为好奇想弄来玩玩,现在却因为中毒,以及之前见过的宝贝也没传的那么稀奇,难得收了玩耍的心思。
  不过,虽然无心争夺,叶白玉还是有其他疑问,“我对你们江湖事不太了解,上次我听闻有个叫芙蓉环的宝贝,引得不少江湖人争夺,那一路过去可是浩浩荡荡的,怎么这次这宝贝就没上次的阵仗?”
  两人边走边说,叶白玉说这话时并未控制声量,引得周遭的江湖人士对他横眼。
  年轻人听此,也转过脸低笑,不过他当叶白玉是个不闻江湖事的商人,笑完之后也不吝啬给无知的外人讲讲江湖事。
  “冰花芙蓉环和琉璃盏虽然都是出自三大庄,蕴含的象征可不一样,冰花芙蓉环只是琉璃山庄少夫人的陪嫁品,琉璃盏却是三大庄共有财富。”
  “冰花芙蓉环只是小物件,也只有陈遇天和一些江湖杂鱼把它放在心上,而琉璃盏除了财富外还有上乘内功心法,据传三大庄能在覆灭前一统武林几十载全是靠此功法,此次前来的江湖人都是冲着琉璃盏来的,但是醉风楼不比陈家庄,渊虚宫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所以此次敢前往醉风楼的都是些名门正派和有头有脸的人物,据传江湖前十的高山流水师兄弟,春风燕子遥等都已入住醉风楼。”
  年轻人说这话时隐隐有些自豪,言语中也把自己夸了进去。
  听年轻人说完,叶白玉心里也有了底,他现在对这年轻人说的琉璃盏没什么兴趣,一心想着这各路人士越多那他混着人群离开南武林的几率也越大,离开后他就可以传信他家大夫给他解毒。
  只要解开身上的毒,他就立马回来带花灵秀走。


第28章
  心中思路已然明了,叶白玉也不忘与年轻人交谈,“阁下之言应该也是出自江湖名门,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年轻人与叶白玉相谈甚为欢喜,他喜欢这人什么都要请教他,让他的虚荣得到极大的满足,“好说,在下两仪剑派积数长老座下关门弟子赫文广。”
  叶白玉想这人如此自信的报出自己的师门名讳,想必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声,可惜他没听过,尽管如此叶白玉还是佯装客气回到:“少侠名讳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赫文广对这客气话语无比受用,一路都在与叶白玉攀谈,说着一路过来的见闻,以及遇到的人,叶白玉就当是扩充见识,难得耐心的听赫文广讲述。
  说话间两人来到醉风楼门口,金丝楠木雕花大门,白玉为阶,再次展示了醉风楼的奢华。
  醉风楼门口有十六人护卫分立而站,门口汉白玉雕的石狮子前,各有一张实心红木桌,桌前排着长队,桌后有人拿着纸笔记录,还有一人向登记过的人发放一块刻有醉字的木牌。
  两人站在队伍末尾,叶白玉动了动耳朵,隐隐听到有人低声谈论,“怎么今年还要登记?”
  在赫文广面前叶白玉是个多次参加风雅会的人,可实际是他从未来过,眼下不能露怯,于是他伸手拉住末尾一书生模样的人,“这位兄台,今年这风雅会可是和往年不同?”
  叶白玉这话在赫文广听来就是今年和往年规矩不同发出的询问。
  被叶白玉随手一拉的书生,清隽瘦弱,长相不是很出尘,倒是一双眼睛明亮睿智。
  叶白玉问他时,他还有些错愕,扭头看了叶白玉两眼后,突然笑得眉眼弯弯,回到:“今年情况特殊来了很多江湖人,醉风楼的主人怕多生事端,特地让登记领了牌子的才能进。”
  书生说完,叶白玉点点头,心中又觉得不对,既然怕生事端,为何又要把这些江湖人放进去?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在一旁的赫文广没有叶白玉的心思,他身在江湖,最是明白江湖人一言不合就以武力解决,他认为醉风楼主人的防范是正确的。
  赫文广没有疑异的自觉排队去了,叶白玉想了想再怎么矛盾也不关他的事,他只需管好自己便是,也默默的排到后面。
  排着的队伍虽长,但醉风楼登记的人速度快,叶白玉他们没等多久就到了他们,登记给牌的时候,叶白玉才知登记给牌不是随意给得。
  这次风雅会有三类人士前来,文人商人江湖人,所有人进醉风楼必须表明身份,文人进楼须当场吟诗一首,商人要缴纳一定钱财,江湖人则是要求报出师门抵押一件信物才能换牌进入。
  叶白玉知道条件的时候正好轮到他问话的书生上,那书生说他姓苏单字一个生,职业也是书生,叶白玉觉得这名字耳熟,应该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却想不起来。
  记录的人写下这人名字,让他按照规矩作诗一首。
  苏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展开一摇,笑嘻嘻的开口:“今日真高兴,千里来赴会。门口站半日,还要让作诗。”
  苏生吟诵时气息十足,让前后的人都能听清他所作之诗,他吟完之后周围一片寂静,叶白玉观他一副文人风骨的模样,这作出来的诗竟和他的打油诗一个水平!
  倒是做记录的人颇有什么大事没见过的镇定,直接让发牌子的伙计,给了一块牌。
  苏生拿了牌子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赫文广遵守规矩的报了师门,抵押了一把匕首也拿了牌子。到了叶白玉这里,他伪装的身份是商人,给自己用了个叶小龙的化名后,交出了当初商君涯给他的银票。
  银票交出去前叶白玉第一次有了心痛的感觉,这张银票可以说是拿他的命换回来的,现在就这么交出去了,叶白玉想他还不如装成一个文弱书生,随便作首打油诗就能进。
  银票交出去倒是换了块牌子,进出醉风楼只认牌子不认人,牌子上还有入住醉风楼的房间号。
  叶白玉捏着牌子进入醉风楼,领牌子的时候叶白玉被告知,这次风雅会改了时长,只有十日,这对叶白玉来说是好事,时间越短,对他越有利。
  踏进醉风楼的雕花大门,叶白玉发现苏生和赫文广居然在等他,叶白玉不太情愿的和两人寒暄后得知因为领的牌相近,他们住的地方是挨着一起的。
  醉风楼内部与外部有不小的反差,外面一看会认定醉风楼是金碧辉煌的奢华,实际内里却是清新风雅,或许是因为风雅会的名称,内里摆设都与琴棋书画有关。
  大门进去就是一个宽敞大堂,有少量先进来的人在大堂内流连。
  叶白玉跟着看了一下,他对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倒是那个叫苏生的停在了一副水墨画前。
  那是一副简单的山水画,叶白玉看着无趣,倒是苏生在旁连连称赞:“淡逸劲爽,笔酣墨饱,果真好画!不愧是子墨大师的画作!”
  苏生提到的人名,叶白玉又觉得熟悉,在旁的赫文广直接问出:“可是弥天画舫子墨出大师的画作。”
  说出全名叶白玉才有了映象,这不就是花灵秀所说的江湖十大高手之一。
  苏生握着扇子,拍打手心,眼里全是喜爱之色,“正是,这副画作是子墨大师游历北川巫峡山时留下的画作,山水相依又大气磅礴,当世也只有子墨大师能有如此水平。渊虚宫当真有本事,子墨大师的画作从不外展,今日竟能在此见到真迹!”
  苏生的的称赞尽于言表,赫文广在听说这是子墨出的画作时也一脸欣赏,只有叶白玉看着画作一脸冷漠。
  偏偏苏生还一个劲的喋喋不休,“我这一生很少真心喜爱一件事物,偏偏对丹青笔墨爱不释手,可惜自身天赋灵气欠缺,不然我也是一代大家……”
  初见苏生叶白玉以为他就是个文弱书生,现在看也不尽然。
  叶白玉幼时除了练武,书文字画的教导也是一字不落,但他觉得这些枯燥无趣,从心底反感,学习的时候从不认真,包括现在,他完全不懂这些画作的奇妙之处。
  叶白玉见两人在画作前观摩,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叶白玉也不多说,自己在大堂转开,除了苏生他们观摩的画作外,还有不少字画,这些在叶白玉眼里都一样,此外还有一些小摆件。
  也都不是稀奇物件,叶白玉看得实在无聊,正想找个楼里的侍从问问他的房间在哪儿时,被放在角落里的一个碗吸引了注意。
  碗被摆在放置茶碗的木几上,这碗半透不透,个头比斗碗还要粗上二指,样式极丑,也无其他繁琐花纹,这与大堂里其他精致摆件有极大反差。
  这么丑的一个大碗放这太过反常,让叶白玉生出疑惑,凑得近了些仔细瞧着也并未看出出彩之处。
  “这碗真丑!”苏生不知何时离了那副画作,凑到叶白玉旁边和他一起观查着这碗。
  叶白玉没了内力,对这人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靠这么近很是不自在,他有观察过苏生,走路行动丝毫不像练武之人,他现在的五感已经退化到普通人都觉察不出来了吗!
  一边自我懊恼的同时,叶白玉一边接过苏生话头,“我也觉得它丑。”
  苏生摇头,“这不应该,这醉风楼大堂每一件器物都能叫出名字,都不是凡品,为何这碗就如此普通,说不定藏有什么未知秘密呢?”
  苏生所言,正是叶白玉所想,因刚才只他一人在看,没把想法说出来。
  叶白玉故作无知的伸手去拿这碗,“这么丑一个碗能有什么秘密?”
  眼看指尖就要触到碗沿,不知从哪里射出一道劲风,直往叶白玉碰碗的手去。
  眼看这股劲风就要冲到叶白玉手腕上,而叶白玉毫无察觉时,苏生突然指着后面一副挂画:“如此粗糙的画作水平竟然也敢和子墨大师的画作挂于一处。”
  苏生气急般手舞足蹈,动作之余还将扇子拍到了叶白玉的手臂上,叶白玉吃痛收回了要去碰丑碗的手,手刚收回来,叶白玉就看见有枚极细的银针从他刚才收回手的地方飞过。
  由于叶白玉刚好收回手,那银针扑了空,斜着插入地面,这银针非常细,比江深竹用过的银针还要隐秘,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是谁!居然在这里使用暗器?
  叶白玉心头疑虑,一时忘了谴责苏生用扇子打了他手臂,恰在这时传来这阵娇媚入骨的女声。
  “这画是我家主人闲来无事随手画的,他一向自满,觉得他这画作不错,特意让我们在风雅会上展出。”
  叶白玉寻声望去,看见一个妆容相宜,一身红裳的漂亮女人,这女人初看妩媚艳丽,细看五官却纯情动人,是两种极端恰到好处的结合,能让多数男人一眼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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