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书名: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穿书]
  作者:慵不语
  文案:
  齐宥穿进暴君文中,在原著里,他是个在国子监念书的炮灰小公子,被暴君掳掠到龙床上肆意玩弄不说,最后还被打断双腿囚禁在深宫。
  暴君性情暴戾厌恶读书人,整个文官预备团国子监对他避之不及。
  穿书后,默默准备好逃亡计划的齐宥试图拖延侍寝时日,暴君冷眼看他挣扎。
  不知何时,古早的暴君文画风逐渐向甜文靠拢。
  齐宥委屈巴巴为暴君考虑:“学校膳堂菜色不好,我若骨瘦如柴,日后如何承宠?”
  第二日,满汉全席安排上了!暴君:“把你养肥点,等春闱后也好入口。”
  齐宥哀叹练字手疼,同窗皆言这是朝廷规矩,第二日,科举考卷有专人统一誊录的圣旨新鲜出炉。
  暴君:“齐卿手累坏了,谁来给朕按肩啊!”
  齐宥准备溜之大吉。
  暴君再不纵容,直接把人提回宫里,森然道:“齐卿轻易毁诺,可知有何后果?”
  到后来,人人皆道齐宥是皇帝视为腹心的宠臣。
  皇帝牵着眉目如画的红袍少年登上殿台,昭告天下:“宠臣宠后,皆是卿一人。”
  备注:
  1偏执冷厉幼稚鬼暴君攻VS娇气软糯机灵鬼团宠受
  2标粗:古代校园甜文,少年上学的日常为主,涉及友情师生情,几乎没有权谋线。
  3本文架空,朝代背景和风气参考明代。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书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齐宥雍炽 ┃ 配角:萧朗吟魏九朝赵昭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暴君爱上小书生的古代校园甜文
  立意:真爱至上

  作品简评:
  杠精惹怒了暴君,暴君以戏谑的态度让受侍寝。受用一系列神操作让暴君攻不知不觉被套路,但受一直怕攻,酝酿逃跑,结果逃跑路上遇险被攻救下,两个人也在感情拉扯中渐渐发现对方不为人知的过去,开始共同成长学会爱人,各种校园撒糖之后,受也顺利毕业考过科举,和攻开始并肩御敌朝堂撒糖。
  是一篇古代校园甜文,没有太多权谋斗争,攻受感情互动处理得细腻动人,攻是个非典型暴君,既狠戾冷酷又有少年的一面,曾经受过很多伤,习惯用暴力压迫让别人臣服自己,喜欢上受之后做了很多傻傻的小事。受也很乖很甜,两个人都非常愿意为对方付出,逐渐学习怎么去爱,从戏谑到暧昧再到放下戒备两情相许,每次转变都酸酸甜甜非常合情合理。配角是校园少年组,鲜衣怒马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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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入宫
  初夏,晴空如碧,扑棱翅膀的黄莺儿穿过傍晚余晖,轻巧落在国子监院堂里的柏树枝头,在茂密的树荫间啾啾鸣叫。
  日晷指针对准酉时,散课钟声敲响,黄莺儿在久久回荡的钟声中振翅飞走。
  课室后排,方才还热得不住打扇的少年们第一时间扔下扇子,把桌上的书往箱笼里塞。
  “安静!”授课博士崔忱扬声,边清点纸笺边扫视屋内:“这是去年会试时的题目,你们拿回去好好研读,做出文章来给我看,切不能敷衍。”
  少年们哀声一片。
  “去年出的题有什么好看,您老儿要是能拿来今年的题我服您……”
  “去年出了,那今年肯定不会再出啊,既如此为何还要做呢?”
  崔忱清咳一声,威严道:“书目不一样,道理却是融会贯通的。齐宥,后日早课时你把课业收上来。”
  半晌,崔忱也没有听到回应,他抬起头,看向坐在窗边的齐宥。
  少年穿着月白色圆领袍,如墨长发被发带扎起,清朗灿然的初夏日头洒在他挺翘的鼻梁上,愈发眉目如画。
  只是此刻他眸光散漫,分明是在走神。
  崔忱皱眉,不管旁的学生多散漫,齐宥一向是用心刻苦的,怎么今天他也……
  他沉下声音:“齐宥?”
  在座的少年齐刷刷转头。
  古代的老师没有扔粉笔头的技能,只是口头警告。但齐宥向来是国子监的好学生,此刻被当众点名,神色已有几分羞窘:“先生,我晓得了。”
  他也不愿走神……只是一想到压在书页里的东西就如芒在背,根本没心思学习……
  崔忱面色肃然:“离春闱还有十个多月的时间,到时天下的学子皆云集京师,你们要专心备考,方不堕京城国子监的名声啊!”
  说罢叹口气,走出门去。
  崔忱前脚刚走,少年们便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
  “读什么书啊,真的!读书越多死得越快……”
  “我爹非让我考科举,我怀疑他是看我不顺眼准备借刀杀人……”
  “旁人金榜题名是光宗耀祖,我们上的是阎王的生死簿。”
  齐宥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在心底默默叹口气。
  他穿进这本暴君文中已经一年多了,每日都提心吊胆,所以也不能怪同窗太学渣,只是大家的求生欲都很强罢了——毕竟此时高坐帝位的是有名的暴君雍炽,若考过科举位居朝堂之上,那便意味着天天和暴君朝夕相处……
  暴君嗜血残暴,一言不合就见血。即便是为朝廷养士的国子监,也常被他的雷霆手段荼毒。
  去年春日,一个学长在喝酒时诗兴大发,当场挥毫做诗,诗中故意提到暴君的兵败之地查山,玩弄文字游戏对暴君暗中讥讽,暴君看诗后大怒,随即下令把那人的皮剥下,填满稻草立于国子监门口,以此提醒监生谨言慎行。
  同窗们皆是京城小少爷,向来养尊处优,哪儿见过这等架势?好几人回家后被噩梦魇住,再也不敢来上学。
  血腥味还未散去的人皮稻草虎视眈眈戳在校门口,完全是大型劝退现场!刚开始时齐宥也不习惯,每次进校门看见站岗的学长都觉得脖颈处有阴风吹过,上学如上坟般难熬。
  哥哥齐贞言知道他向来胆小,还怕他受不住,主动问他需不需要请假。
  可齐宥只是摇摇头,仍然认真背书,全力备考。
  即使在家中躲几日又怎样呢?暴君雍炽才是他的终极梦魇,只要暴君在位一天,他就无处可逃。
  而就在今日,他最怕的事情终于一步步逼近了……
  “你也会在课上走神?”同窗萧朗吟高大的身影走来,年轻的眉宇间英气灼人:“连先生的话都不应了。”
  在原书中,萧朗吟是怂恿原主逃出暴君手掌心的关键人物,萧朗吟是镇远将军之子,对原主有些异样情愫,知晓齐宥被暴君所迫成为男宠后,主动帮忙策划逃亡。
  原主只想到了逃脱暴君后的快乐生活,却没想过被抓后要付出何种代价。
  毫无意外,两个人的逃亡失败。
  这次的作死行为成功惹怒了暴君,被抓回来后,暴君看原主的眼神愈加冰冷,不久后原主和萧朗吟无意间多说了几句话,恰好被暴君看见,暴君不由分说打断原主的双腿,直接用链子把人锁在了宫中……
  自此后,暴君愈发冷戾嗜血,原主囚在深宫中,被百般折磨折辱,哭得嗓子沙哑。
  真惨。
  更惨的是,齐宥因为和原主同名,穿进了书里。
  想起原书里令人窒息的情节,齐宥笑容凝固在嘴角,忍不住对萧朗吟退避三舍。
  身畔的萧朗吟一怔,挑起轩朗的长眉:“阿宥,你有心事?”
  齐宥没想和他交心:“无妨,夏天总有些犯困,走神了。”
  萧郎吟正欲说话,一个俊朗少年凑到齐宥身边,勾勾唇角:“二位,放学一起去春风楼听曲儿啊!”
  萧郎吟看向他:“怎么,九朝懒得糊弄你父亲了?”
  魏九朝的父亲刚从南京调任到京城内阁,为了给初来乍到的老爹留个好印象,魏九朝开始规规矩矩重新做人,每天和书本相亲相爱。
  “不是懒得糊弄,是放下伪装和我老爹坦诚相对。”魏九朝呼一声打开折扇,耸耸肩道:“你们去不去?听说春风楼里新来的琴师是从排云台出来的,有排面吧?”
  排云台!!!
  齐宥指尖一颤,忙垂下眼眸。
  排云台是暴君雍炽的别宫,雍炽生性喜欢射猎纵马,因觉得宫中拘束,特修筑耗资颇巨的排云台,台中有射圃有马场,暴君经常和锦衣卫切磋功夫,时不时还会传有名气的伶人唱个小曲儿。
  至于是真的听曲儿还是日夜欢好,自然无人知晓。
  久而久之,在传闻中,排云台成了暴君纵欲嗜杀的不堪之地。
  旁人闻之胆寒的排云台,在少年人眼里却满是猎奇和兴奋。魏九朝话音一落,周遭登时嘘声四起,少年们纷纷围过来探听情报。
  魏九朝揽住齐宥脖颈邀请:“阿宥也一起去看看?”
  “我不去了。”齐宥垂下眼眸,压住书本,做出困得不行的样子:“在学里练练字便回家补觉去。”
  齐宥的毛笔字出了名的大,大到辣眼睛,几人闻言笑成一团:“你那字是该练练,但也别太难为自己了。”
  “对对对阿宥你悠着点练,也省点墨水儿。”
  齐宥气咻咻的把打趣他的同窗们推出门外,看到他们走出太学门,齐宥才松口气,在位置上坐了半晌,缓缓从书本里拿出灿若朝霞的排云令。
  不知是谁开始传言,说是暴君只要看到可心意的少年,就会下一道排云令把人强掳过去。
  齐宥的父亲是御史,向来眼睛里揉不进沙子,前几日刚揪住排云令写奏疏讽谏暴君,结果没几日,排云令就落在了自家儿子头上。
  想必此刻,国子监外头已经有人在接应他。
  齐宥苦中作乐的想,若他还能回来,同窗们倒可以向他打探排云台的情况,也不必舍近求远了……
  他穿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有余,每天都在担忧看到这玩意儿,甚至在梦中看到都会吓醒。
  如果说这本书是齐宥的噩梦,那这张令就是噩梦的开始。
  毕竟书中的小公子就是被暴君一纸邀请送至排云台,从此成为暴君的掌中物。
  记得当时作者更到这章时,读者都在文下面嗷嗷狂叫说刺激,连他这个小GAY也嘴角上翘,还连夜打赏作者!
  结果他毫无预兆的穿到了这小公子身上后,就再也笑不出声。
  还好他穿书过来时此处剧情未开始,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齐宥都安安分分在国子监念书,和同窗们玩乐吐槽,熟悉古代环境。
  其实齐宥表面笑嘻嘻,心里紧张得一逼,连出门都带个小帷帽,唯恐被暴君盯上。直到今日看到那张排云令,才知道该来的避不开……
  往昔所有的清贵优雅都是在为日后屈辱的剧情做铺垫……齐宥睫毛微颤,排云台巍峨高大,能封锁所有的求救声,这意味着他将完全被暴君掌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齐宥深吸口气,大步迈出课室。
  夕阳低垂,国子监门口,平日接他放学的小厮已不见踪迹,只有两个身着箭袖衣衫的男子站在黑漆马车旁躬身等待。
  齐宥停下脚步,心陡然一紧。
  那两个男子也瞧见了齐宥,身着圆领袍的小少爷面带桃花,皮肤薄而透,如春夜的清亮月色,让人移不开双眼。
  怪不得是皇帝下令要找的人。
  他们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却不容违逆:“是齐小公子吧?时间不早了,请快随属下上车。”
  齐宥呼吸一滞,身侧的手轻轻握拳,他回头看了看国子监的重檐碑亭,终究垂下眼眸,沉默的提袍上车。
  马车轱辘轱辘朝前行驶,齐宥坐在密不透风的马车中,心思纷乱。
  其实按照原书中所写,暴君也算得上是所向披靡的枭雄。
  身为先帝嫡长子,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十四岁那年,太子雍炽随父皇北上亲征,两人双双被蒙古骑兵所擒。蒙古条件恶劣,人也凶蛮,半年后先帝死在了蒙古,当时人们嘴上不说,心里都认为,十几岁的太子殿下再也无法回到故国了。
  雍炽却在雪夜持弓突围而出,从蒙古骑兵手里厮杀出血路,一人一马撞开了京城城门。
  暴君归来后,立刻从刚继位的弟弟手中夺回皇位。此后,雍炽凶悍狠戾的练兵,一年后荡平蒙古,收复燕北十六州,还顺手屠了几座城。
  那一年,暴君刚满十七岁。
  仗打得漂亮,朝野上下满是赞颂之声。
  脱戎装,入庙堂,众臣都以为雍炽会重整山河,从此,君主年少有为,王朝中兴在望。
  然而暴君让所有人失望,他恣肆嚣张,甚至在大臣奏疏时,竟歪躺在龙椅上爱抚膝上的奶猫,满脸戏谑不屑。
  本朝大臣讲究官体,哪儿能受得如此侮辱,当时有个阁臣觉得皇帝年幼,自作主张担起了管教君主的重任,派太监把那只奶猫偷出来亲手溺毙了,还写了封折子,劝诫皇帝莫要玩物丧志。
  那阁臣借此名扬天下,结果没多久,暴君直接把豢养的东北虎带上朝,笑着扔给这两人一把剑道:“朕知卿想做忠臣,朕近日沉迷此物,特赐剑于你,请即刻斩杀,为君除害。”
  之后血漫朝堂,二人惨不忍睹。
  自此后,众臣皆知雍炽的暴戾冷血,不敢把他当十几岁的少年拿捏,而是把他当战场浴血的杀神供起来。
  不待齐宥细想,车窗外已听传来太监冷漠的声音:“小公子,地方到了,您请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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