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念恩颤抖着对上齐宥那依旧澄澈含笑的眼眸,却再也不敢把他当成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对付,冷汗淋漓的跪下道:“谢公子提点,奴才必不敢忘。”
  “公公起来吧。”齐宥双眸水光潋滟,少年的声线依旧天真懵懂:“公公不是要出宫吗?”
  念恩面不改色:“本想趁公子熟睡出宫买些物件,公子既然已醒,那奴才自然要时刻伺候,不便出宫了。”
  眼前状若无害又暗藏锋芒的的齐宥让念恩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应对,他回想那句警告,最近这段时日再也不敢登临镇远将军府惹麻烦。
  齐宥从此便在排云台的偏殿住下。
  那日淋雨后他有些发烧,每日辰时都会有太医前来诊脉,但雍炽再也未露过面。
  至于念恩,每日都守着齐宥,赔着小心,周到谨慎的伺候。
  齐宥皱着小脸喝下汤药,翻出先生给他的去年春闱试题,在窗下勾勾画画沉吟思索。
  不管在何时,齐宥都不想把课业拉下,他记得原身在书里文采斐然,被锁深宫后,朝臣皆愤愤不平,为齐小公子念上一句可惜可叹,顺便暗骂几句暴君糟蹋天之骄子。
  但若是齐宥无成绩傍身,甚至春闱时跌落三甲……那朝臣对他的同情分一定会大打折扣,甚至只把他看作暴君的无名男宠罢了……
  在这个时代,科举名次是大部分人衡量男子的重要标尺,即使这凭仗在暴君面前微不足道,齐宥也一定要抓住。
  念恩缩着脖子站在一旁,伺候得格外殷勤。齐宥念书,他端茶倒水,齐宥写字,他捧砚磨墨。
  齐宥接过念恩小心翼翼递来的狼毫笔,吹吹笔尖:“念恩,你侍奉人挺用心啊。”
  “公子是贵人!”念恩微微躬身,陪笑道:“奴才怎敢不用心!”
  齐宥淡淡道:“今日你出宫去,帮我给哥哥带封信。”
  “公子,这不妥当吧!”念恩瞪大双眸:“这里是排云台……”
  “怎么?陛下有旨意不准我和家中联系了吗?”
  “这……”念恩不敢多说什么,硬着头皮道:“不知公子要传什么信?”
  “我去给师傅送伞时感冒了,一直未退烧,你让哥哥把我常喝的药方写一个过来。”齐宥眼角微红,鼻子也堵着,说话时自带几分可怜:“我早些好起来,也不耽搁侍奉陛下。信就在这,你可以拆看。”
  念恩拆开信匆匆一瞥,发现果真如他所说,只好点点头道:“公子放心,我这就出宫去。”
  望着念恩的背影,唇角勾起笑意。
  兄长齐贞言对他疼爱有加,暴君召齐宥入台侍驾,齐贞言自然明白这背后的意味,焦虑得夜不能寐。
  只是作为奉君以忠的臣子,兄长必然会为君王遮羞,对此事躲避遮掩,绝口不向旁人提起。
  毕竟,若是吵嚷出去,齐家的脸丢尽不说,也对君王名誉不利。
  在原书中,恰是因为这个原因,齐宥才在排云台呆了整整三个月,后来因为撞见入台奏事的崔忱,才得以重返国子监。
  三个月的时间里,兄长对外只是称齐小公子突生重病,卧床不起。
  齐宥送出那把伞,是为了救崔忱于雨中,亦是想自救。
  他要让旁人亲眼看到他,还要让哥哥知晓旁人已看到他。
  事已暴露,哥哥不管是念在亲情,还是顾虑同僚的看法,都一定会打消顾虑,不再遮掩,而是和清正的大臣联手想办法解救落入暴君之手的年少弟弟。
  排云台正殿,雍炽坐在椅上,对面坐着的是他的心腹锦衣卫统领蒋辰。
  他们年纪相仿,又都射得一手好箭,关系比普通君臣亲密几分。
  雍炽开口道:“齐家那小儿子,前几日被朕宣进来了,你送朕的那话本也让他念了。”
  蒋辰想到那场景,忍不住嘴角翘起:“齐家人向来刻板严肃,想必定是羞愤欲死。”
  雍炽回想那晚场景,一哂道:“他家那小儿子倒是能屈能伸,不像个迂腐的书生,朕看让他读那种书,倒也不算是难为。”
  “齐家人言之凿凿说朕纵欲!齐鸣泰一大把年纪,羞辱不了他,折辱齐贞言,他能直接抹脖子给朕看!也就只有这个齐小公子有几分趣味。”雍炽面上有急切,也有几分少年人的好奇:“纵欲之人都会干何事?你快帮朕出出主意!”
  蒋辰脸上丝毫没有被皇帝信任的荣幸:“臣并不精于此道。”
  雍炽不说话,双目灼灼望向他。
  蒋辰暗叹一声,心思一转,沉吟道:“齐家那小公子长相真如传闻中般好看?”
  “还成,乖学生样儿。”雍炽冷哼:“没他哥哥那般冷,扎个长发带,跟个家养的兔子一样,一吓他就要哭不哭的。”
  蒋辰观察雍炽翘起的唇角,心里有了计较:“身子呢?”
  “身子?身子骨看着还成……”雍炽误解了他的意思,蹙眉道:“他一个学生,没什么罪责,动刑终究不妥。”
  蒋辰一怔,只能引导尚是青涩的陛下:“臣没说他身子骨,臣是说他的身子长得如何,可不可人意。”
  电光火石间,雍炽脑海中想起齐宥被雨水淋湿的小身板,白皙精巧,似乎是……挺可人意的。
  他顿了顿,难得犹豫道:“朕不懂你们那些事儿,该是……尚可吧。”
  蒋辰点点头,喝口茶随意道:“那陛下干脆顺水推舟,幸了他吧。”
  幸了他!?
  雍炽瞳孔轻震,他是想借此吓唬齐宥折辱齐家,但他从未真的有过这念头。
  “他既长得还成,权当让陛下尝个鲜儿。只需一次,看他日后还有何脸面科考上朝。”蒋辰愈想愈觉得自己主意不错,鼓动道:“陛下,齐大人定会被气得全家请辞。”
  蒋辰素来玩得开,不觉此事算什么,那小公子定然干净,权当是个乐子,也不耽误皇帝娶妻子嗣。
  雍炽沉吟:“朕本是为了折辱他,这么一来,朕岂不是也轻贱了自己?”
  “怎会?”蒋辰只叹陛下常年只懂弯弓策马,还未懂人事:“一来陛下居上他在下,二来此事极为勾人,那话本上所写绝无夸大,您试一次,一举两得。”
  殿内香炉冒着轻烟,雍炽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他起身走至窗边,轻咳道:“不成,这么一来朕倒真成了纵欲之人……有没有退一步的法子?朕……不想碰他。”
  蒋辰:“……”
  也是,陛下连女子还未临幸过,第一次就硬要幸一名陌生男子,定然不能接受。
  “臣觉得欢好时用的物件儿,也许能派上用场。”蒋辰又生一计:“陛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小公子的,臣帮您采买!”
  蒋辰拿出一本画册,雍炽狐疑的翻开,眼神渐渐幽暗。
  他指尖轻点了某页,蒋辰会意,立刻起身。
  正在此时,冯公公躬身禀道:“陛下,齐小公子给齐府递出一封信。”
  雍炽不语,过了一个多时辰,等采买的太监回来,他才对冯公公道:“朕采买的物件你知晓了么?”
  他语气散淡,周身登时溢满将要看一场好戏的玩世不恭。
  冯公公脸上闪过难堪,轻咳道:“老奴知晓,下头的人都已办妥了。”
  冯公公一摆手,有个环髻宫女捧着托盘走进殿内,托盘上盖着贵重灿烂的云锦,遮住了盘中之物。
  小宫女眼观鼻鼻观心,耳根红透。冯公公也眼神躲避,似乎不愿多看那托盘一眼。
  雍炽沉声命道:“你去偏殿,宣齐卿今晚侍驾!”
  作者有话要说:  炽炽在这一章疯狂立FLAG


第5章 礼物
  小太监进殿时,齐宥还在看春闱试题,小太监上前躬身道:“小公子,陛下让您今晚侍驾,时间不早了,您随奴才准备去吧。”
  侍驾?准备?齐宥放下试题,皱眉道:“你说准备什么?”
  小太监加重语气:“陛下说,让小公子今晚侍驾。”
  齐宥怔愣在当场,感到有些摸不到头脑。
  原书中的雍炽暴戾恣肆,甚爱找乐子,但并不是个滥情的君主。
  他修筑排云台,宣召面容姣好的男子与他一起研习琴艺音律,也宣召强健勇武的男子和他一道蹴鞠打猎,却从未真的临幸过谁。
  就连把齐宥召来,乍一见面骚话连篇,也是为了吓唬素来清雅自持的齐小公子,羞辱他一番而已。
  原书并未仔细描写雍炽和齐宥的互动,但齐宥清楚的知晓,齐小公子在第一遭入台的三个月里,并未被暴君临幸。
  说难听点,原书中齐小公子只是个炮灰,没那么大的脸第一次面圣就让素来在床上自持的暴君办了他。
  原书中,除了刚被宣进来的几日,暴君看在他是齐家人的份儿上还对他冷嘲热讽逗弄羞辱几句,剩下的时日雍炽从未宣他觐见,毕竟人家是暴君,乐子甚多,每天打猎杀人不亦乐乎,早就把齐小公子给忘在脑后了。
  之所以三个月才把他放出去,纯粹是因为齐宥三个月后才遇见进台奏事的崔忱罢了。
  崔忱不知内情,是真的抱了破釜沉舟的心召集大臣呈上洋洋的万言折子,暴君阅过,终于想起台中还有齐宥这号人,二话没说立刻放人,连午膳都没让他多用一顿。
  眼下雍炽多日没露面,齐宥终于松了口气,本以为如同原书走向,自己早被暴君抛在脑后,安安心心等待被放出排云台就好。
  谁知暴君竟派人来宣召,还让他今晚侍驾?
  齐宥心里有些打鼓,只得打起十二分小心随小太监前去排云台正殿。
  正殿里烛火摇曳,空无一人。小太监脚步不停,径直把他带到热气蒸腾的汤池中。
  齐宥望着从龙头中缓缓吐出,流淌入池中荡开的温泉水,心中登时警铃大作!
  这是殿内汤池,通向雍炽的寝殿。以暴君的孤僻自傲,定不会恩允旁人在此脱衣沐浴。
  原书中的齐宥,只在还算得宠时被小太监带到此地几次,一出浴池,便被人抬上了龙榻……
  难道暴君要动真格?
  齐宥摇摇头,他还是不相信,不相信暴君为了羞辱打趣他能牺牲掉自己。
  果然,他出浴后直接被小太监带到寝殿外厅,寝殿内室门紧闭,明显没打算让他进去。
  过了半晌,处理完政事的雍炽缓缓推门走进来。
  月色明亮,雍炽英俊逼人的眉眼在夜色里少了冷意,被殿内昏幽烛火染得缱绻。
  诺大的殿内空无一人,齐宥忽觉耳根发烫,忙移开目光,垂头看脚下的织锦地毯。
  “齐卿可知朕宣你来是为何事?”雍炽自顾自坐在圈椅中,语带戏谑的提醒:“此处是朕的寝宫。”
  呵呵,一开口,还是熟悉的狗皇帝调调。
  “陛下说笑了。”夜风拂过,齐宥紧了紧衣袍的领口,轻描淡写道:“此处是寝宫又如何?臣心里清楚,陛下对臣从未有过旁的心思。”
  烛火摇曳,齐宥长睫投下的阴影也随之颤动,雍炽闻言,不知可否的一笑:“齐卿倒是笃定。”
  齐宥呼出一口气,他当然笃定,大半夜直接把刚泡了温泉的他扔到冷板凳上,连寝殿门都没能进,只差把嫌弃写脸上了。
  雍炽望着被温泉蒸过,尚且还冒着热气的齐宥,心念一转笑道:“齐卿所言不假,但朕是个随性之人,难保一时兴起,做出齐卿意想不到之事。”
  齐宥神色自若,心里却不由一紧。
  雍炽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俯身笑问:“齐卿还没断了回去读书的念想吧?”
  齐宥咽了咽口水,面不改色:“臣躬逢盛世,自然想用心读书报效朝廷辅佐陛下,让陛下江山永固,让陛下开心如意。”
  雍炽皮笑肉不笑:“你们每日在国子监消极怠学,当真以为朕不知晓?”
  齐宥:“……”
  本以为出去无望,谁知雍炽话锋一转:“齐卿想出去读书,日后学成侍奉朕,朕自然要应允。”
  齐宥双眸登时亮起:“臣可以走?”
  “自然可以。”雍炽看他满脸喜色,在心底冷哼一声:“卿将远离,借此时机,朕有份大礼送上,就当朕为你送行吧。”
  不等齐宥开口,雍炽对桌上的托盘扬起下巴,示意齐宥掀开。
  齐宥如同掀盖头般小心翼翼的掀开那云锦。
  那是条穿在长袍下的亵裤,薄而柔软,烛光能直接照透。从腰身到大腿却是半开孔式,大腿两侧有细细的链条可挂在腰身的拌扣处,链条上还缀了粒粒红豆大小的绯色串珠。
  朦胧烛火下,亵裤外侧的冰冷链条闪着细碎幽暗的光,说不出的撩人。
  齐宥面色登时赤红欲滴……
  雍炽猛然伸手揽住他后颈:“朕知晓在齐小公子心中,朕乃暴戾荒淫之主,你穿着它念书做学问,日后才能更好的侍奉朕这样的君主啊!”
  齐宥如同被火烧到般缩着脖子:“陛下,这亵裤……中间是空的……”
  齐宥在现代母胎单身,从来没放飞过自我,如今听到暴君这般无耻的命令,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夏日也该穿得随意些,再说,不是还有外袍么?”雍炽扬眉,轻嗤道:“你们素来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谁又会知晓你们衣冠之下是何模样呢?”
  齐宥求饶似的抬起双眸:“陛下,陛下你冷静,国子监是为国养士的清雅之地,我穿成这般模样入内,咳咳,是不是不太……得体?”
  果然是齐家子弟,这语气和他父兄如出一辙,雍炽在心底冷笑一声,安然自若道:“去国子监的确不妥,朕这排云台是笙歌之地,齐小公子穿上此衣裤被朕锁在台中,倒是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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