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等到安安稳稳坐在马鞍上,才觉一颗心缓缓落地,但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立刻察觉到男人紧贴自己脊背的强韧胸膛,头顶有调侃的声音缓缓响起:“和朕同骑多好,偏要逞强。”
  语气里没有责怪,倒还有几分宠溺勾人。齐宥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诞香,知晓是被雍炽抱在了“御驾”上,心跳莫名加速,不知怎么回话,只能埋头装鹌鹑。
  可惜后头的人却不老实,把缰绳往自己手里大大咧咧一递:“拿着。”
  齐宥犹豫地接过,奇道:“陛下怎么把缰绳给臣拿?”
  马背颠簸,雍炽被怀里微微摇晃的身子勾得心里发烫,直接伸手从背后握住齐宥的腰身:“朕有正事要做,自然要腾出手。”
  齐宥察觉到雍炽的大手紧贴自己腰际,身子瞬时一麻,没忍住扭扭腰身,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正事?”
  雍炽轻笑一声,把他揽得更紧,双手还肆无忌惮揉捏他的腰侧:“朕正在做啊,齐卿察觉不到么?”
  雍炽愈发放肆,双手在齐宥腰身上不住游走,竟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意思。齐宥全身紧绷,想下一秒就扔了缰绳和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暴君同归于尽。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直接松手,干脆利落,结果马儿依然平稳温顺的行进,丝毫没有尥蹶子的预兆。
  甚至,还体贴主人心意般慢下脚步……
  齐宥:“……”
  背后的手臂逐渐收紧,雍炽把他整个人紧紧揽在怀里,唇畔贴近他耳朵:“朕今日才得知,齐卿抱起来竟如此舒服。”
  齐宥呼吸急促,马背上地方小,他只能吃力地往前倾着身子:“陛下说笑了,大热的天,衣服都紧贴在一起,哪儿还有什么舒服可言?”
  一句话说出口,雍炽立刻收紧手臂,声音也冷了几分:“阿宥,你似乎并不喜欢和朕亲近。”
  齐宥腾的一下冷汗直冒,在原着里,暴君就是轻声念着阿宥的名字,把原主打断腿囚禁的……他一听到暴君念这两个字,就禁不住神情紧绷回想书中的可怕片段……
  “陛……陛下九五至尊,臣怎会不喜和陛下亲近。”齐宥的腰身被暴君牢牢卡在有力的臂膀里,如同被猛兽擒住喉咙:“臣……臣只是怕冒犯陛下,而且臣的小名儿过于普通,实在不配让陛下叫出……”
  “朕觉得这名字甚好。”雍炽不由分手打断齐宥的话,紧箍他腰身的手腕暗暗发力,让他离自己更近,语带威胁道:“还是阿宥觉得,这名字只有不相干的旁人能叫,朕却叫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宥:什么叫正在做?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谢谢
  小暴君冷冷一笑:这只是预热罢了,日后你会哭的
  下章入V,一章只要几分钱,绝美爱情在眼前!爱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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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澄在高中毕业之夜喜提穿越,成了古代国子监的学生。
  于他而言,穿越也没啥,只是换个地方当校霸而已。
  日天日地,盘踞京城,小少爷顾澄的古代生活很惬意。
  可惜好景不长,他的校霸生活一夜之间画上句号——武校搬到了国子监隔壁,新来的武学生们个个肩宽腿长,眼神凌厉。最可气的是,他们毕业之后是令人闻之胆寒的锦衣卫,名正言顺的“朝霸”!
  绝对的压制之下,国子监夹着尾巴做人,对隔壁礼让八分。
  顾澄为重振国子监,他决定擒贼先擒王,放学后堵住隔壁校里最冷峻凶悍的少年乔岳,提出约架!
  众人都劝:“莫要任性,若招惹锦衣卫上门,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的一天雨夜,乔岳真的冒着大雨,立在顾家门口。
  凶神上门,顾澄握紧拳头,咬牙开门:“不就是锦衣卫上门么,小爷我见的世面多了,还从来没怂过!”
  乔岳看着门内咬牙切齿的小野猫,忍俊不禁的靠近:“上门不怕,上床怕么?”
  霸道冷戾锦衣卫攻VS日天日地健气小少爷受


第26章 失控(倒V开始)
  齐宥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 他忙卑微道:“陛下叫臣小名自然是给臣脸面,哪儿有什么叫不得的?就算陛下再给臣取个新名字,臣也会觉得是陛下的恩典。”
  “新名字?”雍炽盯着他, 笑了:“那朕要好好想想。”
  “不必费神……”齐宥简直想哭:“您操劳国事要紧……”
  雍炽双手依然牢牢箍在他身侧, 嘴角上扬:“朕要给阿宥想个独一无二的称呼,只有朕能叫的。”
  齐宥:“……”
  我谢谢你啊。
  约莫半个时辰后, 到了离京城十七八公里的郊外,齐宥抬眼望去, 隐隐看见绿树掩映后的一排园林长廊。看守在园林门口的太监早已接到消息,此时看到雍炽策马前来,皆匍匐于地。
  雍炽没做停留, 打马径直进了园门。
  一进园林, 齐宥登时惊了, 此处有山有湖, 古木成林, 比皇宫多了几分随意, 又比排云台多了几分清幽。
  齐宥望着烟波浩渺的湖面, 傻傻问道:“陛下, 这个园子也是您的么?”
  真的不怪他没见过世面,这地方搁现代活脱脱是个众人向往挤爆的景点,即使知道雍炽是皇帝,但……这么好的地方总不能是皇帝一个人享用吧?
  雍炽听罢这话, 微翘唇角轻笑道:“天下都是朕的。”
  齐宥呼吸一滞,雍炽说这话时眉目飞扬, 透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但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移不开视线。
  齐宥忙垂下目光:“是臣又说傻话。”
  雍炽轻握住他的手,眉目间满是倨傲:“朕带你去看看朕的天下。”
  齐宥起初对这话还有些纳闷, 等到看到那亭台楼阁的景致,才渐渐明晰。清雅曲折的江南园子,酷似苏堤的堤岸,几乎和扬州二十四孔桥一模一样的拱桥,甚至还有宽广到一望无际的草原……
  雍炽是把整个天下都搬进了园子,每个风格雄踞一个角落,互相映衬互不牵扯。
  看到齐宥目不暇给的模样,雍炽得意的扬扬眉,拉着他在长廊上奔跑起来:“你看看,这是朕仿江南的长廊,每个廊沿都有画。”
  长廊到了尽头,雍炽又拉着齐宥去湖边的草原。
  夏日风轻,青草疯长,雍炽仰面躺在草原上:“这是朕平日策马的地方,在蒙古有很多不快,但朕还是想念那片草原的。”
  被蒙古人所俘是雍炽不能提及的雷区,谁碰谁炸,齐宥不知雍炽怎么会自己主动提及这不堪回忆,吓得赶紧噤声。
  “朕收复蒙古后,特建了这草原。”雍炽淡声道:“这个地方让朕清晰的明白,朕是在执掌天下。”
  齐宥躺在雍炽身畔的草地上:“陛下富有四海,这些只不过是陛下拥有之万一罢了。”
  “朕从前也这般觉得,这天下没有朕办不到之事,也没有朕到不了的地方。”
  齐宥敏锐的捕捉到雍炽语气里的一丝怅惘,虽不解其意,但真情实感道:“在臣心里,全天下没人能于陛下为敌。陛下一直都挥兵破阵,所向披靡。”
  齐宥这话倒是不假,雍炽在原书中虽得了个力战而亡的结局,但其实也是他无心恋战所致。
  暴君虽幼稚鲁莽,却也是真的战无不胜。
  雍炽轻声默念:“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雍炽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渐渐浮现出齐宥为魏九朝唱生日歌的模样。
  所向披靡么?那为何他在那一瞬间束手无策,甚至连一片衣角都怕被齐宥看到?
  战无不胜么?那为何他根本不敢出面一战,只敢躲在角落,将说不清的心事散在月色里?
  雍炽在心底叹口气,以往每次失落,这片只属于他的天下便是最好的慰藉,只要他置身其间,便有掌控之感。
  可这次,他丝毫没觉得自己掌控了谁,反而有些失控。
  齐宥望着身侧久久未语的雍炽,忽然开口道:“陛下好像不喜欢在宫中久住?”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这样问既唐突又冒犯,万一暴君发飙可怎么好。
  雍炽睁开双眸,定定望向他,眸中没有怒意,反而有隐隐的欣喜:“阿宥察觉到了?朕的确不喜在宫中居住,那地方规矩多,女人也多,甚是麻烦,朕自然不喜。”
  不知为何,齐宥忍不住唇角微翘:“陛下不喜女子?臣有时也觉得女子心思难测,不如和男子在一起利落爽朗。”
  雍炽唇角也不受控制的上扬,双手撑在草地上,立起上身定定望向齐宥:“看来阿宥也想和朕在一起。”
  雍炽仰着头,下巴线条流畅硬朗,眸中满是期待,这一瞬间,齐宥竟觉得暴君只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大狗,外表凶悍,却总想得到人的爱抚肯定,齐宥差点忍不住想去顺顺他的头毛……
  打住打住,齐宥立刻从这种可怕的想法里抽身而出,面前的是一国之君,不是自家的宠物,这般想想已是大逆不道,若真把他当成大狗对待,自己的狗命肯定要早早交待。
  他忙干笑两声,打个哈哈把这话题揭过去。
  雍炽却有些不依不饶:“阿宥说自己不喜欢女子,是觉得女子麻烦么?”
  齐宥脑子里立时闪过魏九朝之事,点头道:“臣自然觉得女子麻烦,不光是臣,凡是这个年纪的男子,皆不愿过早婚配吧。”
  出身贵胄的少年自然不肯委屈自己,不少人在十几岁情窦初开时就有了侍妾,因此对正经婚配看得更是寡淡,压根没什么期待。
  只因古代注重家族联姻嫡庶之分,才必须娶个身份相当的妻子罢了。
  雍炽一听这话,面色更喜:“阿宥不愿婚配,倒是和朕想到了一处。朕明白了你心思,日后更不会有迂腐之人迫你。”
  齐宥想了想道:“那如果臣父亲突然说臣幼时曾和远方亲戚有婚约,或者……突然塞个陌生女子给臣呢?”
  “无稽之谈!”雍炽冷道:“幼时婚约怎么能作数?再说婚约是大事儿,即便是父母也不能强人所难!”
  齐宥听到这话,立刻可怜巴巴跪在地上:“陛下所说皆是臣之所想,臣有个朋友如今就面临此事,陛下深明大义,还望您能出面帮他。”
  雍炽凝眸望向他:“哪个朋友?”
  齐宥忙道:“和臣同在国子监念书的魏九朝。”
  话音一落,雍炽面色倏然冷淡,直起身子大步离开。
  齐宥:“……”
  齐宥不知哪里突然惹怒了雍炽,但还是迅速深吸口气,跑上前拉住他的袍摆:“陛下,陛下是不理臣了么?此处离京城甚远,您要臣怎么回去啊?”
  雍炽面色冷淡,一语不发,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减慢。
  雍炽的脸色依旧很臭,任谁看到都会吓得发抖,齐宥此刻却不怎么怕他,揪住他衣袖闷闷道:“陛下,是陛下把阿宥带过来的,您总要对我负责吧。”
  雍炽垂眸,齐宥精致的双眸水雾弥漫,满是小小的委屈。
  雍炽眯起的双眸暗沉几分,此地是行宫,仆役甚多,但却无人居住,若眼下把齐宥锁在此处呢?
  不必操心齐家,儿子丢了,再急得团团转也不敢真的向皇帝要人。
  也不会有非议,毕竟此处隐秘,不如排云台那般惹眼……
  齐宥丝毫没有感知到危险的降临,还在轻轻摇着雍炽的衣袖。
  雍炽扫过齐宥紧拉着衣袖的双手,缓缓道:“若想今晚侍寝,你就接着摇。”
  齐宥立时变了脸色,如同被吓到般缩回手,怯怯望向他。
  就好像……侍寝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雍炽总爱用此法恐吓挑衅齐宥,以往每每看到他受惊后乖巧听话,都会觉得心情愉悦。
  可眼下却有说不出的烦躁,甚至……还有一丝沉沉的空茫。
  侍寝对他来说,就如此不堪可怖么?
  雍炽闭上双眸,只觉烦躁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只要几分钱,绝美爱情在眼前~MUA


第27章 自诩
  齐宥的手还牢牢揪着雍炽的衣襟:“陛下, 你方才生气了?”
  雍炽垂眸看向齐宥,少年柔软的鬓发间还挂着细碎的草梗,不由伸出手去为他拂掉。
  齐宥微怔, 随即轻咧唇角:“谢陛下。”
  清朗诚挚, 笑起来如灼目的细碎阳光。
  若自己真将他锁起来,会不会再也看不到这种笑意了?
  只这么一想, 雍炽竟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雍炽在心底暗叹一声,仍大步不停, 径直上了长廊。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齐宥毛茸茸的小脑袋径直从身子左畔伸过来:“是陛下把臣带到此地的,陛下不能不管臣, 不能丢下臣。”
  雍炽气消了大半, 却不愿让他看出来, 只冷哼一声道:“跟上来。”
  齐宥忙小跑着跟上去, 也不敢再提方才魏九朝之事了。
  两人并辔回京, 一路无话, 离别之时, 雍炽才冷冷开口道:“知晓魏九朝父亲为何突然逼他定亲么?”
  齐宥一脸问号的抬头。
  雍炽沉着脸丢下一句:“这是朕的意思。”
  说罢也不等齐宥反应, 气鼓鼓地果断打马远去。
  这话只说了一半,齐宥却秒懂,他反思自己和魏九朝的行为,也不知到底哪个举动惹怒了雍炽。
  但总归是因为自己, 朋友才遭到这种糟心的事儿,齐宥心底难免矮人一截, 去国子监上课时面对魏九朝都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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