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金推][古代架空]——BY:慵不语

作者:慵不语  录入:11-02

  齐宥摇头,方才还不屑呢,结果看到赵昭在意,陆唯时也不自觉开始重视起来。
  他们两个真是好,让旁人看了都艳羡。
  齐宥低垂眸光,落在那小巧的免死金牌上。
  当然,和雍炽比还差些。
  为了想方设法让他看到信,雍炽竟然耐着性子给大半个国子监的学生写了赠语……
  真是……又狗又傻。
  作者有话要说:  炽炽委屈:朕写字写的手疼了,要媳妇儿亲亲才能好
  阿宥作势要去亲,忽然冷冷抬头:有多疼?有直接被打十个手板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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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脚链
  陆唯时笑道:“这还是上好的紫檀松烟匣, 密闭不透风,墨宝放进去,很久都不会褪色。”
  陆唯时平日极少夸赞, 能被他夸上一句, 那自然是顶顶好的。
  赵昭把玩着手里的匣子,满是爱不释手的模样。
  “是挺精致。”贺珥走过来笑道:“还有个小锁呢, 倒适合放些珍贵的物件。”
  从国子监回到家,齐宥把匣子放在桌案上, 在烛灯下写明天要交的策论,眸光却不由自主被匣子吸引。
  他轻轻抚着匣子上的缠枝莲纹打开,朦胧烛火下, 匣中摆着整齐的书信和一个精巧的金色令牌。
  齐宥捏起那圆而薄的令牌, 轻轻放在手心。
  雍炽定是知晓了他的顾虑, 变着花样让他放心。
  正怔忡间, 忽听窗扇外响起吧嗒一声, 似是有东西击在窗上。
  齐宥微微皱眉, 没有理会。
  稍顷, 连续的敲击声轻轻重重落在窗扇上, 一声一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齐宥打开窗子,探身向外。秋初的夜风有几分凉意,吹动覆在窗旁的藤曼。
  他垂眸, 借着清凉的月光,看到窗外的台子上堆叠了几十个金裸子。
  谁半夜在他窗外扔金子?
  齐宥大乐, 立刻拿起一块仔细瞧成色,却发现每个金裸子上都刻着话。
  又是雍炽的鬼主意……
  刻的话不似国子监的晦涩,也不文雅, 和他当初给雍炽写的情书一样,直白又露骨。
  “乖宥宥,朕想每天晚上给你打声招呼。”
  再拿起一个看:“想咬你,想听你叫炽哥哥。”
  一条比一条不忍直视,齐宥登时觉得金子烫手……
  夜深人静的……这不是半夜调戏良家少年么?
  齐宥探身张望,窗外的庭院隐在沉沉夜色中,只能望见树的轮廓,并无人影。
  齐宥在不管那么多,趁着月光把那刻着字的金裸子统统归拢到胸前,如同囤积了粮食的小仓鼠般喜颠颠的道:“这么多金子,比我爹一年的俸禄还多呢。”
  他正要伸手关窗,忽而看到雍炽噙着笑意,蓦然出现在窗外。
  雍炽功夫好,倒悬在屋顶上笑望着他,双眸在月色下如流萤般璀璨。
  齐宥一时呆住,怀里的金裸子吧嗒掉在地上一个。
  雍炽直接翻窗而入,抬手一掷,金裸子稳稳落在齐宥怀中。
  齐宥看他进了卧房,脑筋才转过来弯儿:“哎哎哎,陛下您怎能破窗而入?”
  “朕一掷千金,难道还不能入窗?”
  雍炽把手心里的金子抛向空中,又快而准的接住,大大咧咧往齐宥的椅子上一坐:“朕来检查功课,看看来年考春闱的人有没有偷懒啊。”
  齐宥现在一听春闱就条件反射的想炸毛,他捧着金子,腾不出手去揪雍炽,只能任由眼前人为非作歹。
  雍炽本是无心,谁知瞟了一眼齐宥的策论,嘴角登时噙上坏笑:“哟,这不是朕给你写的情书么?怎么还亲手誊抄了一份儿?”
  齐宥这才想起那策论上的内容,面色登时涨红,他本是安安心心做作业的,只是一日之内受了那么多刺激,难免分神,下笔时不由自主地把雍炽写的信默了几句出来……
  谁知恰好被雍炽看到……
  齐宥立刻转身打开柜子,当鸵鸟背对雍炽,语气还是很不善:“天色已晚,陛下还是趁早回宫吧,还有,以后来臣府邸请走正门,那才合乎您身份。”
  “走正门?”雍炽嘴角上扬,别有意味:“宥宥这么想让朕登堂入室啊?”
  齐宥正往柜子里塞金子呢,闻言啪唧,手里的金子掉落了一个……
  果然是狗雍炽。
  逞口舌之利,自己永远比不过他。
  齐宥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沉默,安心搬运小金子。
  哼!
  雍炽看着他忙忙碌碌的小背影,懒散道:“怎么?阿宥不想让朕来找你?”
  齐宥立刻道:“那……那当然!”
  “别嘴硬。”雍炽托着下巴:“你在窗边偷笑,都被朕抓住了。”
  “有人给我送金子,我当然笑。”齐宥勤勤恳恳搬金子进柜,鼻尖儿都冒汗了:“臣才不是看见字笑呢。”
  雍炽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宥宥真乖。”雍炽好整以暇的看着吭哧吭哧往柜子里搬金子的齐宥:“这么爱护珍藏朕送的情书啊?”
  “臣都说了不是。”齐宥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还在生气:“我是在存金子。”
  一夜之间坐拥黄金百两,他真是发家致富第一名,略略略。
  “是吗?”雍炽拖长声音走到柜门旁,猝不及防拿走那风筝举高高:“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儿呀?”
  “给我。”齐宥急得踮脚去够:“我只是看这风筝很怪才存下来的。”
  雍炽垂眸,少年只顾着抢风筝,穿着衾衣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如束的腰身若隐若现,裤腿卷起,露出一小段光滑白嫩的小腿。
  “心口不一的坏阿宥。”雍炽眼神暗哑,顺手把风筝扔在桌案上,抄起少年腿弯向床榻走去。
  齐宥坐在床边,看向雍炽的眼神有警惕,还有些难以言明的忐忑,他刚洗濯过双脚无辜的耷在床侧,十个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
  雍炽捏住少年细白的脚踝,低眉一笑:“宥宥既然喜欢朕给你写的情书,朕再送你一封如何?”
  还未等齐宥答话,只听咔哒一声,少年白皙的脚踝上登时出现一个串着小牌的脚链。
  脚链泛着白光,有暗扣可以锁住,细而精致,有点像后世里女孩常带的手镯首饰。
  只是牌子上赫然刻着炽哥哥三个字。
  齐宥脸色立刻涨红。
  这脚链很合乎他的尺寸,恰好卡在脚踝处,刚好够他时时刻刻感受到……
  那三个字简直把雍炽的野心说得明明白白,狗皇帝就是想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占有他。
  齐宥不喜欢带首饰,前世里耳钉项链一概没有,觉得那都是女孩带的。
  更别说一个挂着炽哥哥的脚链了……
  齐宥弯着身去解,雍炽目光黏在他背脊的弧度上。
  解半晌无果,齐宥气鼓鼓瞪向雍炽:“给我解开!”
  雍炽眸色深深:“为何要解?”
  “这……像女孩儿带的。”齐宥支支吾吾:“不适合我一个大男人。”
  雍炽不语,蓦然俯身贴住齐宥的唇。
  齐宥没防备,脑海中轰然一响,耳根登时红透。
  雍炽很爱看他这模样,凑近他耳畔低笑:“大男人被朕轻薄还脸红?”
  齐宥最恨自己在雍炽面前动不动就上头,遐思登时消弭,立刻气鼓鼓道:“有人突然亲你,不管是男子女子,你也会脸红啊!”
  “是吗?”雍炽一脸恍然,笑意渐深:“朕不信。”
  “朕心性一向异于常人,阿宥若是不信,可以一试。”
  齐宥瞟了雍炽一眼:“不亲。”
  可惜他卧房里没镜子,要不然真该让雍炽瞅瞅他此刻耳根红得多打脸。
  看到雍炽难掩失落的眼神,齐宥心一软,终究还是道了句:“若有机会……臣趁陛下不注意时行事,这样才能真的测出陛下心性。”
  齐宥看雍炽面色稍霁,轻轻去拉他衣摆:“陛下?给臣解开吧?”
  这玩意儿夜深人静时扣着还成,一想到时时刻刻扣在脚腕上,还是挺羞耻的。
  雍炽面不改色道:“朕钥匙没了。”
  “胡说!方才我还看到在你掌心。”
  雍炽伸出大掌,自证清白:“你看,没有的。”
  齐宥转转眼珠,立刻道:“你定是藏在身上了!”
  “真的没有。”雍炽张开双臂,无辜的表情很欠打:“不信阿宥你来摸。”
  齐宥伸手就要去搜。
  “等等。”雍炽很是速度的脱掉外衫:“朕外衫上有缂丝,太厚重不好摸。现下好了,阿宥来吧。”
  齐宥看着一身衾衣的雍炽,硬着头皮往他胸口探去。
  紧致结实的肌肉触感温热,心跳声传到指尖,齐宥缩回手,不敢再摸。
  怕雍炽还没觉得如何,自己先硬为敬了。
  那他真的会羞耻到原地暴毙。
  “阿宥怎么不找了?”
  说话间,狗皇帝已经面不改色的爬上他的床。
  齐宥也不再找,手脚并用的爬到床内侧,直接翻身对着墙,把后背留给雍炽。
  万籁俱寂,两个人停下打闹,才发现夜色如此静谧。
  齐宥侧身躺着,半晌,感到背后之人的掌心贴上了自己的腰身。
  “朕误会阿宥了,都是朕的错。”雍炽的声音微哑,不似方才的戏谑,在深夜听来格外动人心弦:“朕给你写的情书你都看了,此事的过程,还有朕的心意你该知道的。”
  齐宥全身紧绷,没有应声。
  雍炽揽着少年柔韧的腰身,忍不住的凑上去亲他小巧的耳垂和颈窝:“宥宥,朕……炽哥哥好想你。”
  被熟悉的气息紧紧包裹,背后抵着温暖的胸膛,齐宥想起今日那一封封情书,忽然再也忍不住,转身把小脑袋埋在雍炽怀里:“当时……陛下连解释都没有一句,我还以为……还以为陛下是不喜欢我写的情书。”
  若是那十个手板是来自皇帝的打罚,齐宥自然不会介意。
  可是一想到是雍炽的意思,他就特别受不了。
  “炽哥哥特别喜欢。”雍炽牢牢抱住齐宥,下巴抵着他头顶,闷闷道:“看了好多遍,都快会背了。”
  齐宥埋头在他胸膛,闻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人前满是高冷的模样,背地里还不是和他一样的。
  雍炽听他笑,微微放下心,正要再开口,忽觉胸口传来闷痛。
  低眸一看,胸前已浮现一圈浅浅的牙印。
  “这次是陛下做错了。”齐宥哼哼唧唧的:“咬你一口。”
  在射场,雍炽曾说过只要犯了错,就让齐宥咬一口的话。
  他家小阿宥对这句话倒是乖觉,时时刻刻不忘践行。
  雍炽嘴角上扬,捏捏他的脸:“解气了?”
  齐宥立刻把头埋在雍炽宽厚的胸膛里,不言不语,像个钻进洞穴藏身的小动物。
  “好了。”雍炽轻抚他的背:“中秋要看也到了,到时阿宥陪朕一起去逛京城夜景吧。”
  第二日,雍炽刚回宫,冯太监便来报:“果然不出陛下所料,那小杂碎进了慎刑司,刚把伤养好,就鬼鬼祟祟出宫去了。”
  雍炽恩了一声:“他是去萧家了?”
  冯太监点点头。
  雍炽冷笑道:“你派人远远看住他,莫要打草惊蛇。”
  念恩因为和旁的宫殿往来而被逐出乾德殿,他背后的人定要浮想联翩,以为这是皇帝敲山震虎的第一步,很快就要坐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炽炽:今天也是努力追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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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公开
  念恩赶到萧府时, 将领正对着图纸,在给镇远侯讲弩/箭:“侯爷,以前的弩箭都是单发, 属下做出的是连发弩, 这种弩做出来,自然能以一挡十!”
  镇远侯肃着面孔点点头。
  镇远侯如今刚过四十, 正当壮年,当时雍辞在位, 话语权被文官把控,朝堂没他的一席之地,他正在图谋篡位之时, 雍炽竟然杀出了蒙古, 风雪迢迢来到京城。
  雍炽来京城时, 手上并无太多兵马, 十几岁的少年, 又不得亲妈喜爱, 无亲无故, 简直奇货可居。
  他动了心思, 真心实意的和雍炽联手,助雍炽夺位。
  以他的计划,自然是过不了多久,就准备让雍炽“暴毙”。
  谁知雍炽继位后不久, 就一脸真情实感的对他说要练兵打蒙古。
  蒙古是劲敌,是梗在本朝人心中的一根刺, 早晚要打一场硬仗。
  若雍炽能征服蒙古,那他接手朝堂时也能算太平,倒是很省心。
  若雍炽和蒙古两败俱伤, 也是便宜了他乘虚而入。
  镇远侯心思一转,开始任由雍炽继位后练兵。
  雍炽很快剑指蒙古,收复燕北十六州。
  镇远侯大惊失色,知道事情已然失控。
  他以为雍炽被俘多年,磨灭了心性,骨子里定然是个好拿捏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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