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二月三日

作者:二月三日  录入:11-08

  易梓骞也不说话,直勾勾盯着阿青的面容,阿青在这种目光下处之坦然,易梓骞歪着头傻笑起来,露出雪白贝齿。
  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斗笠,说起了醉话:“你真好看,为什么要带着这个东西?”
  阿青只好又摆正了歪着的斗笠,无奈道:“这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给我的东西,自然是要天天戴着的,我不好看要论好看,天下所有人都没有送我东西那人好看。”
  易梓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是吗?”低着头不语,似乎是因他的答案而沉默。
  阿青瞧着气氛沉默,正想让小郎君好好休息,蓦然易梓骞抬着头,对着他莞尔一笑,清艳无双。
  “那,那我呢?我好看吗?”
  阿青瞧他粲然一笑,心中敲打鼓点声愈重,脸上难得发烧,下一刻升起柔肠百转之感,恨不得将人搂入怀中,融进血里。
  他沉默半晌,忍住将人圈进怀中的冲动,道:“好看,谁也比不上。”
  易梓骞笑意更深,突出乎意料把阿青按倒在床榻上,透过黑纱望着他的眸子,语气里夹着任性道:“既然你觉得我好看,也比你那个重要之人好看,那以后就不许找你那个重要之人了,只能待在我身边。”
  阿青只觉得醉了的易梓骞少些平日的温润,多了些古灵精怪,可无论是哪番模样都让他喜爱万分。
  他失笑,偏着头望着他,宠溺答道:“好。”
  易梓骞这仍不满足,道:“不许食言,可要拉钩。”
  阿青觉得幼稚又好笑,不肯依他,最后又耐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只得用小指勾住他的小指,易梓骞盯着两人手指勾连,还摇晃起来,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勾完手指,易梓骞这才心满意足,傻笑道:“好了,勾完了。”才肯乖乖躺下来,转过头看着头上花架雕画,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青听他呼吸声音变得绵长,转头看他闭眼,估计是睡着了,想到方才与他拉钩上吊时,小郎君一遍遍的询问他会不会离开,确认他不会离开,就像那日眼里是寂寞,是不舍,却要放他离开。
  他有些心疼的抚摸上小郎君通红的脸颊,郎君的喜是形于色,苦却藏着不肯透出来。
  疏影横斜,他正扛着水桶,见郎君在门口迎接易家三郎时,身上浮动的那股清冽冷香,细把寒梅嗅来,却也寂寥惆怅。
  见易梓骞攥着自己的袖子,悄悄抽走了袖子,再次细心给小郎君掖好毯子,仔细检查屋内窗子是否关好了,吹灭烛火悄然关上门,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日,梁钰清与陆朗只向小郎君留了一张招贴,各自收拾行囊,也没有向对方打声招呼便离去了。
  因为醉酒,易梓骞扶著作痛的脑袋,从床上起来,展开丫鬟竹泉递来的两张招贴来看,皆是用一模一样,言简意赅语气来抒写。
  要不是左下亲启名字不同,他还以为这两张招贴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他这边刚看完招贴,却又被下人通知来告,易芸和林殷回门来了,易父举办了家宴,也请他过去赴宴。
  易梓骞昨晚喝了酒,今儿早起床头还作痛着呢,实在是不想去赴宴的,更何况是去见易芸。
  上次易芸在他面前无理取闹的泼妇形象,他还深刻于心呢。
  他本想说不去,可内心挣扎一番,觉得还是不妥,易父难得邀他,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磨磨蹭蹭还是换了衣裳前去。
  赴宴却也是姗姗来迟,众人已是入座,就等着他开宴,易父略有愠色,道:“怎么来的这番晚?”
  易梓骞只得道:“前段时候生了病,今日起的晚些。”
  易父也不能当着女婿的面发作,冷哼一声只得作罢,道:“下不为例,入座吧。”
  他自然是坐下座的,而这回儿林殷作为女婿回门,也同是坐下座的,刚好能坐在易梓骞对面。
  林殷依旧惦记着易梓骞,整日待在书房,为魂牵梦萦之人画像。
  而他把易梓骞画作女子装扮,也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以防下人们收拾书房时候查出端倪。
  没想到那日易芸潜入他的书房,把画撕碎了,为此两人大吵一架,他对易芸的恶感更甚了。
  幸好她看了画像也没认出来,上面的人是易梓骞。
  这段日子不见易梓骞出府来,又因着自己女婿身份,总隔着一层,也不能天天往易家跑。
  他向易芸放下狠话,过了几日后,易芸果然变得乖巧许多,纵然他整日泡在胭脂酒醉中,她也不管不问,而易芸这种样子正得他满意,对她厌烦也少了些。
  撑着此次带着易芸回门,林殷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出现在他面前,眼神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易梓骞面色似乎,比上次见到时更如雪似的,一双唇色水粉,寡淡里透着清艳,就似那画中仙不与尘世沾染。
  易梓骞入座后,与他对视,林殷赶紧收起灼热目光,对他翩翩一笑。
  而易梓骞经过易芸那次大闹后,回去思量无非是林殷外面有人了,为那人画了像,才让易芸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
  虽见他们二人携手而来,心中还是对林殷在外偷情之事抱有怀疑态度,对他的印象也大跌了些,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习惯性的回应微笑。
  易芸观察林殷对易梓骞微笑,涌起酸涩,纵然只是礼节问好,她也忍不住嫉妒起来,要是以前她便骄纵蛮横的发作起来了。
  可如今她尝过了苦,受过了挫,已经学会饮泣吞声,只是慢慢咀嚼这种酸意,埋进肚子里去。
  易父坐在首席,他举杯对林殷道:“贤婿,这段日子,多谢你费心照顾芸儿了。”
  林殷见易父开口道:“应该做的,芸儿也是对我多加照料。”
  易父却道:“我们易家也就芸儿女儿,自然对她多了些宠爱,可能把她惯坏了,多了些小脾气与任性,也请你多忍让她,日后相处就知道她的可爱了。”
  林殷暗中苦笑,你们嘴上所说的可爱女儿,可把府里闹翻了天,却不露声色道:“岳丈大人多礼了,芸儿处处很好。”
  易父只能说到这里,不能再说多了,上次大夫人与他说了林殷在外偷情之事,他除了能与太守讲了此事,再无他发,总不能教训林殷。
  现在借此宴来劝林殷能好好对待易芸,却也不能说多,免得惹人不快。
  易父先如今知林殷是个不顾家的,爱玩的,并不善待女儿,心里是有埋怨的,可他却是敢怒不敢言的。他们家当初能攀上太守府,多少人艳羡不已,可见两家并非门当户对,太守府在上,而他们易家只能在下,对着这个女婿他是得罪不起的,也是不能数落教训的。
  现在后悔让女儿嫁入太守府,也是无济于事,他只能希望林殷能回心转意,好好对待易芸。
  而期间大夫人坐在席上,仔细瞧见了易芸掠过一丝暗自神伤,她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又怎么察觉不到她的波动,也是担心却也不知具体因果,估计着是他们夫妻二人不睦所导致的。
  大夫人想着宴后,还是得把女儿喊进房里,好好疏导一番,


第33章 误会
  期间宴中, 易梓骞听得林殷与易父讨论古典与歌赋, 不知怎的, 头渐渐疼起来了。
  大概是因昨晚醉酒,头仍作痛着,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是谁替自己脱下外衣,盖上织毯了。
  他心不在焉的夹着一块白菜, 放入盘中,心中暗叹一口气,也不知这家宴开到几时, 只求能早早结束, 放他回卧房躺着。
  幸好易父并不关注他, 也没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动作, 只顾着和女儿和女婿谈话。
  终于等到家宴结束, 众人散座时,大夫人让易芸来她房里一趟, 要说些母女之间的温情话。
  林殷瞧易芸去了她母亲房间里, 心想正是个与易梓骞相处的好时机,见易梓骞行礼告退后离去, 也向易父行礼。
  易梓骞出了宴席, 往前走了几步, 头就像针扎似的难受, 不由得扶着柱子。心想他以前可是, 喝两杯白酒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人, 怎么昨晚喝了几杯桃花酿就不行了。
  “内弟,你没事儿吧?”
  声音熟悉,易梓骞转头一看,果然是林殷。
  他站稳了身子,对林殷道:“无事,只是昨晚喝了点小酒,今早起来有些头痛。”
  林殷作关切状,道:“你脸色苍白,不像是无事之样,我送你回房吧。”
  易梓骞总觉得林殷对他也太过殷勤了些,回忆着上次他离宴时,林殷也是离宴出来,提出要送送他。
  正想说淳儿在不远处等我,不必了。
  话到嘴边,他想起淳儿被他关在房中,过几日就要下嫁了,再回忆起淳儿做的那些不堪之事,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他换了个借口道:“多谢姊郎好意,二姐与母亲长谈不久,过会儿便要来寻姊郎了,我自己回房不成问题的。”
  林殷见他一再拒绝,也应知难而退,免得惹人不愉。
  可他这段时间在外风流过了头,避着易芸日夜待在青楼,醉在温柔乡里,可楼里美人的笑颜如花,却也比不上易梓骞的眼眸流转。
  林殷此人说也是多情浪子,却也有情有独钟一面,念念不忘之人站在眼前,态度却淡漠十分,着实让他有些受伤。
  林殷心急了,觉得若是再细水长流,不能在抓紧易梓骞,可就要错过了。
  他逼问道:“内弟为何处处避着我?”
  易梓骞蹙眉,觉得他这话唐突有些直白,道:“姊郎多心了,我只是怕二姐等急了。”
  林殷道:“当日与内弟在画舫上,同游甚是闻过则喜,不知内弟可否明日有空,再一起去画舫赏景。”
  易梓骞上次不过是恰好碰上林殷,出于礼貌,不得已邀他一同上舫。
  他道:“多谢姊郎邀请,只是我病情未痊愈,需在房内静养些日子,此次恐是无法赴邀的。”
  林殷走近一步,逼进一步,望着他道:“那下次呢?内弟是否有空?”
  易梓骞见他提问越发无礼,有些警觉的后退一步,留出距离,头越发疼了。
  语气也凌厉起来道:“我听姊郎这话,怎么透着几分强人所难的意思。”
  林殷摇摇头,道:“内弟不知我此时复杂心境。”眼里描着他的眉目道:“内弟若是不应,途使我黯然神伤。我知内弟并没有此意,可我心里却有情,今日便要与你说。”
  易梓骞琢磨后他所言,才慢慢察觉出来其中深意,没想到林殷竟对他抱有这种意思,也是大惊失色。
  林殷见他目瞪口呆,显然是被自己方才言论吓到了,他离得近些还想解释,易梓骞却不想听了,只得道:“抱歉姊郎,我这会儿头昏脑涨了,先回房了。”
  说罢就要离去,却走的急了,脑子疼痛一片混乱,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林殷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才免于摔一跤。
  而易芸这边被大夫人喊到房里,进了房间,大夫人一脸担忧语重心长的询问她与林殷之事。
  易芸现如今被林殷伤透了心,苦也往心里憋着,成熟懂事许多,也觉得此事不该再让母亲操心。
  无论大夫人怎么柔声询问,她都是避而不谈,只道自己过的很好。
  大夫人见易芸不肯向她倾诉,只能无奈叹之,母女俩人也没聊得融洽,易芸在她房内没坐多久便出来了。
  她本来是去正堂寻林殷的,却不见他人。
  四处寻找,恰巧瞧见林殷在廊道,正要上前时,却看见他与易梓骞站在一起,两人离得很近,不知在谈论什么。
  只见易梓骞转身要走,却被林殷抱了个满怀。
  易芸看此情景,想起方才宴席上时,林殷与易梓骞相视一笑,又想到那时,林殷书房里的那张与易梓骞十分肖似美人像。
  她心中一沉,终于想清楚前因后果,原来与林殷一直有染的就是易梓骞。
  易芸眼里先是悲凉伤心,她日思夜想的夫君,离她这般远,不仅对她不管不顾,整日待在青楼里,竟然跟她的好四弟有这种关系。
  再看向易梓骞面容时,她眼里悲伤渐渐被怒火替代,甚至有种发疯般的愤恨,几乎发指眦裂,指甲嵌入手掌心里,鲜血染上手绢,自己也没有察觉。
  易梓骞被林殷紧紧抱住,林殷本意是见他摔到,是想拉他一把,又忍不住趁机把美人拉入自己怀抱中,下意识收紧了圈在易梓骞腰部的双手。
  易梓骞与他如此亲密,只觉得浑身发毛,有种说不出的恶心,赶紧把他推开,冷着脸道:“姊郎自重,我走了。”
  林殷搂住了心上人,正是心神荡漾时,却又被他一把推开了,见易梓骞冷着脸毅然走了,也不好作挽留,只能停在原地叹息。
  回到房里,易梓骞想到被林殷抱住了的那种触感,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恨不得脱了衣裳立刻沐浴,把浑身上下洗个干净的好。
  他深吸几口气,才把那股恶心感压下去。
  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那夜出府,街上沸反盈天,他跟着黑压压的人潮随波逐流,不知所措时。
  是阿青一把拉住了自己,一路护着他穿过了人海,小心而有力,温柔却坚定。
  他甚至感受到了阿青胸膛温度,闻到了那股男子阳刚之气,明明同是男子接触,可他丝毫不觉奇怪,也没有恶心之感,只有安心落意。
  他躺卧在床上,太阳穴处的刺痛消失,觉得舒服许多,脑子猛地浮现阿青的形象,戴着斗笠黑纱,对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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