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二月三日

作者:二月三日  录入:11-08

  阿青道:“我还未如此小肚鸡肠,因着这点事就不理人了。“
  易梓骞也来了性子,道:“那好吧,你能讲清楚你这钱袋里的工钱,究竟是来做甚的。”
  阿青见他不依不饶,也怕他误会只能:“工钱攒着,想给郎君买些东西。”


第52章
  锁章


第53章
  易梓骞见他盯着这株芍药, 似乎触景生情, 留恋着回忆画面, 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不愿去打断,眼神示意让他继续。
  应劭垂着眸子,眼里是深邃的情意, 断断续续追忆道:“年少时一心求学武功,拜于一名隐士门下,当时隐士门下已收了两个徒弟, 便是我的师兄。一日练武后去溪涧浣衣时, 见一个陌生女孩面色苍白昏倒在水边, 已然浑身湿透, 顾不得那么多,为了救人只得将她抱回了山上。”
  “师傅见女孩昏迷不醒,便施功将她救治, 女孩治愈后报得师傅恩德,便留在了山上。她身为女子虽不得习武, 但一直照顾我们四人生活起居,与我们一同生活。后来女孩长成了少女, 越发出挑动人, 又是温顺如水的性子, 我们师兄弟三人不可自己的爱上了她。”
  “能被你们师兄弟三人宠爱, 少女应觉得幸福吧。”易梓骞道。
  应劭苦笑一声, 眸中含着痛苦道:“可能吧, 只是她没有选我们任何一人,与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私奔下山了。”
  易梓骞本以为少女会选择他们其中一人,也是惊讶道:“真的?然后呢?”
  应劭垂着头,将神情掩盖于阴影下,道:“后来她与那人喜结连理,并且孕有一子,只是在产子时不幸难产去世了。”
  听得他口中少女落得如此结局,也是唏嘘,少女与师兄弟三人久而久之,总会产生情感,选择师兄弟三人的其中一人,没想到她谁也没选,反而与人私奔。
  少女天真以为会有幸福生活,却又因难产逝去,大概真的应照了那句红颜薄命罢了。
  应劭抬起头望着易梓骞,却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人,猛地有些哀伤道:“知道吗,你长的特别像她,简直称得上一模一样。”
  易梓骞听他语句中的深刻思念,虽不是对他所说,可还是觉得十分奇怪,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由自主退后一步,却发现自己这般有些无礼失态,便清咳一声,道:“应公子真是深情之人,可人死不能复生,应公子须努力忘记那名女子,另寻良缘才是。”
  应劭却没有回话,只是转身把芍药曲折的花瓣疏理直来,轻轻捋着花,道:“郎君说的对,可若是没有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我应会依你如此吧。”
  易梓骞见他深情不得自拔,像是听不去任何提醒,也是叹口气,不知如何去劝解他。于是换了话题道:“应公子可游历完岷洲?”
  应劭摇摇头略有遗憾道:“最近因有事要办,实在抽不开时间来。”
  “正好,不如今天一同出府,向你来介绍岷洲山水风情。”
  应劭知他是为了排解忧愁,轻笑道:“自然是好的。”
  易梓骞见他来了兴致,似乎从心爱女子逝去的迷雾中走出些也是欣慰。
  二人相视一笑,拿起水壶浇灌起花来。
  下午应劭小童生了病,躺在房里休憩,马夫在门口等候。
  阿青站在马车旁边,他紧盯着应劭,眼里浓浓的不信任与警惕。
  应劭自然是瞧见了,反而对他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来。
  三人乘马车到了聚居楼,易梓骞找了一个二楼的雅间,刚好可观赏到街上景色。
  点好了菜,易梓骞透过窗户看向街上热闹景象道:“高处望景,才算别有风味。”
  应劭轻笑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不正是这个道理吗?”又道:“不必喊我应公子,喊我应劭就行。”
  易梓骞也算与他熟络些,他本来就觉得此人谈吐言行都为上佳,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道:“那便好,应劭喊我梓骞就行。”
  应劭见他脸上洋溢着笑,那种仿佛结交了一位朋友不带假意的微笑,身体也是轻松几分。
  似是回味无穷,低沉喊了一句道:“梓骞。”
  站在雅间角落里的阿青,自然是听见了这一声,他眼中的神色略有紧张不快,越发盯着应劭的一举一动。
  易梓骞又道:“对了,记得应劭你上次不是要找,那个偷了东西逃走的下人吗,现在如何?”
  应劭叹息一声,道:“毫无所获,不然我便携着东西回去了,何苦熬到现在。”
  易梓骞热情道:“需要我帮忙吗?”
  应劭摇摇头,道:“多谢梓骞好意,只不过无论是这东西,还是这人,总有一天我会找回来的。”
  说罢轻抿了一口茶,借着袖子遮面抬头与站在角落里的阿青对视了一眼,这一眼中带着些许玩味和挑衅。
  阿青受了这一眼,眼中寒意更甚,面容更加深沉。
  易梓骞道:“不必言谢,如果有需要喊我便是。”
  应劭放下茶杯,道:“梓骞无论对谁都是一腔热诚。”
  易梓骞轻笑道:“过逾了,只是不过以着交朋友的姿态,去对待他人。”
  正好小二端着菜上来了,布菜整齐后便退下了,易梓骞道:“这么快已经做好了?看来今日人并不多,要是平常时候早已人满为患,后厨根本来不及做,通常是要等上许久的。”
  应劭道:“看来我们今日来的巧,刚好趁着人不多。”
  易梓骞点点头,看着桌上香气浓郁的热菜,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辣子鸡丁,顺便说道:“你也动筷,免得菜凉了。”
  应劭见他吹着夹起的那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心中暗笑易梓骞还是少年心性,脱不开嗜吃两个字。
  然后敛起袖子夹菜,不紧不慢,姿态高雅。
  阿青站在门口,发现一个东西从他脚边滚过,低头看去竟是一个炸的金黄的地瓜酥。心中生异,出门看去,一个地瓜酥正急速朝他飞来。
  微微侧身,躲过了再一次投来的“暗器”,再往东南角对面看去,正巧看见了夹着筷子,对着他嘻嘻笑笑的陆朗。
  而旁边坐着梁钰清,似乎对陆朗投掷“暗器”而感到无可奈何。
  阿青瞧里间易梓骞和应劭相谈甚欢,犹豫片刻,走到陆朗与梁钰清这一桌。
  陆朗先开口道:“傻大个好久不见啊,郎君呢?”
  阿青往易梓骞那处厢房指了指道:“里面。”
  陆朗目光随着他的方向看去,脸上惊疑不定道:“怎么瞧里面还坐着个男人,咦,这不是,这不是.....应劭吗?”
  阿青道:“你也认识?”
  梁钰清显然也有些惊奇,与陆朗对视一眼,陆朗又道:“他是怎么与小郎君认识的?”
  阿青见他们面色凝重,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似乎是听得应劭这个名字才变成如此道:“他有问题?”


第54章
  他见陆朗面上严肃, 郑重着颔首, 似乎证实心中所想应劭的心怀不轨。于是便将经过娓娓道来, 只不过巧妙隐去了应劭知晓他皇子的身份, 专程找他的麻烦这一段。
  陆朗听完,沉思片刻道:“这么说二人相遇看似是巧合,可依着我对此人的了解, 他是绝不会做没有利益价值之外的事。可若是说奔着郎君,啧,也说不过去, 他与郎无任何交际, 怎会故意制造一场巧遇结实郎君。看来其中有什么隐情, 或者说应劭想从小郎君这里得到什么?”
  阿青略微思索记忆中的点滴细节, 应劭与郎君交谈时动作表情、言语,并没有异常之处,他考虑着又或者是因为他城府深厚, 导致自己也看不懂他的心思。
  梁钰清开口道:“阿青兄弟在郎君身边,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下此人动向, 要不,你先回去待在郎君旁边, 免得出了什么状况。”
  阿青心里也是怕易梓骞出事, 回头望了郎君那边, 点了点头。
  陆朗见阿青走远了, 才对梁钰清道:“应劭此事先不谈, 沈谷霖的下落如何?”
  梁钰清沉吟道:“得到了些风声的, 不过大抵的位置仍然是不清楚,你那边如何?”
  陆朗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我这边焦头烂额的,实在分不出人手。”
  梁钰清想了想道:“我最近倒是得到一些消息,不过是关于应劭的。”
  陆朗听是关于应劭的,挺直了背部,瞧了那边看不清神色的应劭一眼,道:“快说,别磨蹭。”
  “知莫阁上一代的主人,正是应劭去世多年之父,可我手上的消息是,知莫阁的旧主是与你们谷主有些渊源的,似乎还是相识的。”
  陆朗的确知晓知莫阁有这么一位前阁主,不过他大约十几年前去世,算得上英年早逝了。
  他道:“我倒未曾听谷主提起。”
  “毕竟是去世多年的人,暗香谷谷主未曾向你提起也是常理,所以我猜想,说不定是你们知莫阁前阁主与你家谷主,是否有过不解之恨,或者说.......”梁钰清有些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所想的那个结论道:“说不定,老阁主的死因与暗香谷谷主有所联系,由着这个因果,应劭造出许多事端。”
  陆朗并无觉得谷主被人平白无故的污蔑了,毕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也无法追溯,对着此事并不清楚。
  只是对此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或许。”又抬头道:“钰清,你顺着此事查下去,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最近发生的以前之事,若是应劭是这么个动机,前因后果都有所因变得清晰明朗了。”
  陆朗又肯定道:“可就算事实如此,谷主也不会无故对人痛下杀手,他们之间必定是有什么原因。”
  梁钰清听他分析一番,也觉得在理道:“我会彻查的。”
  不一会儿,小二把菜品端上来,梁钰清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陆朗被他盯的老脸一红,道:“不吃饭,盯着我是作甚。”
  梁钰清望着他的眸子道:“你瘦了。”
  陆朗听他这一句,有种即使彼此千里之外,却被人始终关怀的感动,心中乱跳却装作不在意道:“哪有,小爷还是这般风度翩翩。”
  梁钰清知他一向心口不对,附和道:“恩,更加玉树临风了。”
  陆朗拿起筷子,随口道:“不跟你乱扯些,风尘仆仆的赶到岷洲,我都快饿死了,吃饭吃饭。”
  梁钰清也是拿起筷子,不经意轻飘飘的说了一声道:“我已经订好了客栈,订了一间上房。”
  陆朗面上不露仿佛跟没听见似的,可心中自然是明白这一间房的意思,夹菜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
  梁钰清见他如此不在意的模样,也风轻云淡似的,拿起筷子。
  待阿青回去后,发现应劭与郎君相谈甚欢气氛热烈,仿佛没有注意到他方才的离开。
  饭后易梓骞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可口佳肴,用茶水漱口白绢擦拭嘴角,闲聊道:“我瞧你对花道有些研究。”


第55章
  应劭摇摇头道:“只是有些了解罢了。”
  易梓骞道:“你实在是谦逊了, 金线银雪这种稀有少知的花种都熟悉, 还说不是品花中人。”
  应劭道:“抬爱了, 我这人只是了解一些,可梓骞却是真正爱花之人,才能耐着性子,将一院子的花打理的那么娇艳。”
  易梓骞见他的夸赞发自肺腑,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也无多少门道,人需要爱, 花需要水的浇灌,而我只是每日去提着水给予它们滋润, 而成长茁壮是需要自身努力。”
  应劭垂着眸子道:“梓骞说话时, 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人讲些道理。”
  易梓骞还以为自己是带着批判高屋建瓴的口吻, 惹他不快了,赶紧解释道:“我是想把这些心得, 与朋友分享, 并无其他意思。”
  应劭道:“我懂知你意思, 与朋友之间互相交流这很好。”他又道:“金线银雪不过珍贵花类的一种,更有较它更加无价之花。”
  易梓骞听他抛出个悬念,来了兴趣, 应劭继续道:“有一种花,生长于深渊夹缝中,期初是无风而动的一株枯草, 无雨润之, 可它顽强的存活在悬崖峭壁中, 历经劫难。
  “可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蓬勃,枯叶渐渐绿油起来,竟从绿色中生出了一朵白洁的花。”
  “那花洁白如一块白璧,如雪山之巅的一抹纯白,如天山池中洁净透明,披霜带雪,净白夺目,而让世人对它趋之若鹜的,不是它的美,而是它可以起死回生。”
  易梓骞惊道:“人死不能复生,这种奇花竟有这种效果?”
  应劭见他惊讶不已,又道:“后来有一人,为救他重要之人,不顾耳边呼啸,深渊的粉身碎骨,徒手攀爬悬崖摘取了那朵花。当他雀跃着,把救命之物拿回去后,却发现一切只是谎言,这朵花并没有起死回生之效,传言终究是传言。”
  易梓骞听罢喃喃道:“传言虽终究是传言,可是却证明了那名男子,为他最重要之人敢于做出牺牲,这种勇气是不可磨灭的。”
  应劭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只是道:“的确如此,可历经艰辛却得到这种结果,男人心中是感到愤愤不平的。”
  易梓骞见他的故事似乎还有继续的意思,道:“后来呢?”
  应劭停顿了片刻后,道:“后来之事我也不知了。”
  易梓骞略有遗憾道:“若是如此,男人看着那人逝去,自己却无能为力是不肯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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