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天生好命 金推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欲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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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马蹄‘嘚哒’在官道上奔驰, 车厢里两男子随着车身轻轻晃悠,谢尧撩窗看了眼,闲起话头:“你前阵子天天在水田里忙什么呢?”
  “水稻养鱼。”周寂年回答, 仍旧闭着眼睛修养。
  “你还真是……”谢尧弯了嘴角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 道:“头先在府城, 你可有相中的院子?”
  “有一处院子, 带一湢房, 今日我们再去看看。”
  湢房就是沐浴房, 这样就可以给宁郎打造一间汤池房了, 天热也不需要委屈在小小浴桶里。
  谢尧朗声大笑, “你还真是对汤池钟爱不移啊!”
  汤池?周寂年猛然睁眼,掀开马车门帘对车夫说:“停,回去!去女娲庙!”
  “啊?”车夫有点懵, 不过听话的叫停马车, “吁……周秀才这是?”
  周寂年故作镇定, 其实心口猛跳,“去女娲庙,快!最快的速度到,劳马费用我出!”
  车夫见他脸色凝重,眼眸竟然有一丝杀气,吓得赶紧抽马屁股赶路。
  同样懵的还有谢尧, 谢尧不解地问:“怎么了?寂年。”
  “宁郎有危险,春娘子有问题!”周寂年抿唇, 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还记得我们梅花山庄赴宴吗?”
  不等谢尧回答,周寂年接着说:“我们去汤池, 因为遇到一女子所以折返,那女子头戴荷花金钗……”
  “早上我送宁郎出门,春娘子头上戴的也是荷花金钗!”
  谢尧蹙眉,“荷花金钗?又如何?”
  “寻常百姓怎可能戴的起金钗?放眼整个清水镇,都寻不出第二个。春娘子独自一人出现在朱家汤池,且她是镇上有名的寡妇,这不合体统。”
  “再者她主动寻到我爹,又与朱家有联系,必定有问题!”
  这下谢尧明白了,并且惊出一身的冷汗,“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车夫,快马加鞭!”
  两人都不敢想象,春娘子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主动接近他爹,一番算计带走宁郎,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周寂年腹热心煎,谢尧也是急赤白脸,马车到镇门口,周寂年让谢尧下车,“大哥,你找人守春娘子家,莫要打草惊蛇!”
  “好,周寂年,我弟弟一定要安安全全的!”
  “一定!”周寂年承诺,转头又交代车夫,“走,女娲庙!”
  ……
  谢宁和春娘子也是刚下了马车,两人步行上山,辰时的太阳虽已升起,但是还没有散发热气。
  谢宁不善与女子打交道,且春娘子也好似有心事的样子,所以两人一路没什么交流的上了山。
  谢宁跟着进了女娲庙,无心四处观察,只想拜了女娲就下山,坐马车回家去。
  春娘子四处看了眼,似乎在寻什么,谢宁不解地问:“春娘子,可是在寻些什么?”
  “啊?”春娘子回神,惯用借口道:“我有些渴了,想寻寻人借口水吃。”
  “……”谢宁心里叹气,不过还是友善地说:“那我去帮你找找水。”
  “诶?不用不用……”春娘子怕人跑了,“我与庙里师太相熟,我去找她,你随我来。”
  谢宁只好跟着人去了,他随春娘子绕到女娲庙后面,进了一处偏僻地房间,春娘子熟门熟路地去倒了茶水,还端着一杯过来给谢宁。
  谢宁婉拒,“谢谢,我不渴。”
  “喝了吧,我都端来了了,喝完我们就去拜女娲。”春娘子又递过去,微笑了一下。
  谢宁一听喝完就能去拜女娲,接过来一饮而尽……
  女娲庙山脚下有一茶棚,远远见道上一马车疾驰而来,那马车一到女娲庙山脚下,周寂年快速跳下马上朝山上奔去,车夫知道人命关天,将马车寄在山脚下的茶馆,拔腿追去。
  两人远远看见女娲庙门口有尼姑把守,周寂年随机应变,扯了车夫走了山路,两人爬墙翻院进了女娲庙。
  周寂年带着车夫几乎贴着院墙,小心翼翼,他不能着急,他必须冷静才能救宁郎。
  虽然宁郎若是受伤也能自愈,可是宁郎会疼,他舍不得。
  贴墙走到尽头,前面就是毫无遮挡物的走廊,还有一个尼姑在洒扫。
  周寂年环顾了下四周,当机立断,带着车夫又翻出院墙,在贴墙向前,院墙和山长在一起,唯一能绕过洒扫的尼姑再进入院墙内,只能钻眼前的狗洞……
  车夫见案首大人都钻了,自然跟着钻了过去。
  再次贴着围墙走了一小段路,上天眷顾,周寂年看到一个男子守在一间屋子门口!
  女娲庙不许男子进庙,却有男子守门?周寂年不需要动脑,都知道那间屋子里有问题!
  周寂年深呼吸,脑子里飞速运转……若是直接跑过去惊动了守门的男子,万一宁郎不在这间屋子,岂不是打草惊蛇?
  可是这男子守在门口,房间里必定又猫腻!
  “钻洞前有个洒扫的尼姑,你去故意暴露给她,别让她抓到你,到处跑!”周寂年轻声交代车夫。
  车夫不敢说话,连连点头,迅速钻回狗洞。
  周寂年一刻也等不及,又去看了看别的路,还真叫他又找了一条路,利用院墙外的视角,成功绕到了那间屋后。
  周寂年控制脚力,贴到屋后屏住呼吸仔细听。
  “药下了?”说话的人瓮声瓮气,是个男子。
  “哎哟,大少爷这问的,前儿那么些良家妇女,都白叫你爽快了!”是春娘子的声音!
  周寂年瞳孔微缩,他听不到宁郎的声音,但是他确定,这女子就是春娘子!
  “哼哼……干的好,出去吧。”那男人粗着嗓子赶人。
  春娘子急道:“大少爷,这……”
  “晚上梅苑。”朱大常压着嗓子用夏流的语气说:“我亲自给你塞进去……”
  周寂年拳头握紧,被恶心的难以忍耐,他正要冲进房间的时候,远处传来吵闹声。
  “快来人啊!有汉子跑进庙里了!”
  看来是车夫行动了,周寂年暂时克制不动了。
  朱大常心虚,冲着门外喊:“过去看看,把人拦住喽。”
  春娘子这一下也慌了神,从未在半途生出过事端,这下门是出也不好出了,她只得留下来。
  周寂年光明正大绕到正门,推了下门,有阻力,显然里面锁上了。
  他后腿几步,撩起长袍,抬腿就是猛踢!
  门‘哐当’一声,震的屋里朱大常横肉直抖,他推了一下春娘子的肩背,他一个男声不能在女娲庙出现。
  春娘子定了定神,“谁?谁在踢门?”
  偏生门外踢门的人一声不吭,又是‘哐当’一声,朱大常和春娘子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对未知的恐惧。
  门外的人是谁?为什么不敲门不吱声?门外有多少人?一旦外面的人进来了……不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出现在女娲庙,朱大常当机立断,钻回了密道。
  “哐当!”门硬生生被周寂年踹开一条缝……
  朱大常挡着密道,把春娘子推出去拖延时间。春娘子踉跄着刚稳住身子,房门被踹开,门板向后拍在墙壁发出巨响。
  桌、椅、墙柜,屋子里面朴素简单,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必定是有机关密道!
  春娘子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朝周寂年走去。
  周寂年直接掀开房间右侧的帘子,宁郎合衣整洁地躺在床上,周寂年走去触碰了一下宁郎的脸颊,鼻尖有气息,心口有起伏。
  周寂年眯眼侧首去盯着春娘子,他整个人站在床帘暗处,浑身散发着杀气,紧抿着薄唇,眼里是尖刀匕首。
  春娘子抖着手,她掩饰般的手掌虎□□叉,捏了捏手心逼着自己开口,“他……是昨夜没睡好么?进了庙就说困……”
  眼前的男人站起身,背着手朝她走来。春娘子的视线死死盯着周寂年背手的位置,被吓得一步一步朝后退,好像那手背在身后是握了刀子,走近她就为了饮她血!
  “啊!!!”春娘子吓得尖叫,是被周寂年的气势,也是被自己的恐怖想象。
  晚上梅苑……我亲自给你塞进去……周寂年脑子里浮现先前偷听到的话。
  他回神,他眼下断不能丢下宁郎去寻机关密道,捉贼拿赃,今晚梅苑?
  “怎么?春娘子何故吓成这样?”周寂年堪堪停在春娘子面前半步,沉声问道。
  春娘子胸口起伏不断,眼里俱是警惕和惊吓。
  “宁郎既睡去,我便带他回家了。春娘子……”周寂年掩藏眼底的情绪,微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回头见。”
  春娘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觉得眼前的男子捆住了她手脚一般,她动弹不得,整个人仅仅靠脑子里一根弦绷着,一断她就要死了……
  等男子抱着人离去,春娘子才大口大口地喘息,大脑这时候才开始运转,周寂年为何会突然上山闯庙?可是发现了什么?
  不,若是发现了什么,刚刚为何不对自己动手?是自己心虚吓了自己吗?
  不行!她得去找朱大常让出出主意,她给宁哥儿下的迷药里有合欢散!合欢散没有被朱大常解,宁哥儿一旦醒来,一定会露馅。
  28
  女娲庙连接前后院的门廊处,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扒着门廊,朝庙前探头探脑,应当是之前那个看门的。
  周寂年故意露脚步,那男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见到他抱着的人,眼睛瞪大像见了鬼似的。
  周寂年记住他的长相,他有意放了这随从回去通风报信,怕只怕随从形容的不够夸大,不足以让敌方急乱了阵脚。
  抱着人走到了女娲庙正门,果然被尼姑们发现了,她们蜂拥而上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女娲庙禁止男子入内!”
  “把人放下!”
  “我夫郎若是误了诊出了事,你们难辞其咎!”
  这时候长相就发挥了很大的优势,见这高大男子俊逸非凡不似歹人,怀里抱着的小夫郎确实昏迷状态,尼姑们退开一条路。
  车夫也趁机甩了手中的扫帚,趁人都去围案首大人之时,溜出了女娲庙。
  马车再次上路,是回镇的方向,马蹄飞速交错,落脚之处带起尘土。
  车厢内,周寂年轻轻拍了拍宁郎的脸颊,“宁郎,醒醒。”
  谢宁犹如睡着了一般,双眼紧闭,睡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任周寂年怎么叫推都不醒来。车夫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清水镇。
  周寂年抱着人回了院子,车夫去药铺找郎中。
  谢宁被放在床上,周寂年去打了井水给他擦脸。
  冰凉湿漉漉的东西拂过脸颊,谢宁半睁开眼,熟悉的屋顶,房间弥漫着他熟悉的松香味。
  还有他看不腻的夫君的脸,谢宁轻吟:“寂年……”
  谢宁想以手撑着床铺坐起,发现浑身无力,手臂完全不受自己大脑的支配,依旧软踏踏地搭在身侧。
  他并没有着急,因为眼前的人是周寂年,即使不能动,他依旧满满安全感,“寂年,我渴……”
  周寂年起身去倒了茶水来,扶着喂给宁郎喝,杯底空了才问:“还喝吗?”
  谢宁无暇回答,因为他浑身开始发热,全身软绵绵,可是下身却起了精神……
  “好热……”谢宁连扯开衣襟散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热……帮我……”谢宁咽了咽口水,浑身的血液往下涌,他快要热爆炸了。
  周寂年迅速给小夫郎褪了衣衫,谢宁浑身起红,褪去长裤,看着宁郎的反应,他怒气攻心,那毒妇竟然敢下□□!
  “嗯……哼……”谢宁手指动了动。
  眼睛里溢出生理性泪水,视线已经模糊,谢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下的欲望,他想要……
  “抱抱我……”
  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羞耻警告,谢宁求欢的话音刚落就被抱住了……
  “啊啊啊啊!!!”
  好烫!被人触碰的地方就像是铁烙烫肉,谢宁平躺着张着嘴巴,他本就因迷药而无力,声音虚弱,可是被烫的痛苦让他只有尖叫才能缓解。
  周寂年忙坐起身来,宁郎的叫声低哑刮嗓,让听者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在看宁郎赤着的身上……
  红线交错,血管暴起,血液在发疯的流动,宁郎第一次有这么高的体温,浑身已然能瞧见升起了热气儿。
  刚刚被周寂年触碰的肩膀已经明显被烫坏,红起一片,周寂年第一次感到惊怕!
  谢宁中了合欢散,却不能合欢……
  周寂年稳了稳心神,把浴桶推出来,迅速去打满了井水,想要快速抱了谢宁入水。
  可是他刚伸手,谢宁就被他的体温热气熏的痛苦低吟。
  周寂年跑去院子打了井水,提着桶从头上往下浇,不停重复,打水,浇水,打水,浇水……
  四月的天,地底下的水仍旧刺骨,周寂年一桶接着一桶,浇了数十桶冷水,不停重复打水的动作,动作又非常迅速,周寂年踉跄一步。
  还不够,还得继续浇冷水,周寂年喘着粗气,脑子里是对宁郎的担忧,以及对春娘子那毒妇的恨意!
  他脱了长衫,赤着上身,仅着长裤,一桶一桶的井水往身上浇。
  周寂年冷极了,牙齿无意识的开始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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