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BY:云乔子苏

作者:云乔子苏  录入:12-12

  其实断不断袖都没大关系吧, 食色性也,何况二宝这只白兔对他来说食色都占。
  他勉强定下心神, 问道:“确定了?”
  二宝天真地回应:“确定啊。”
  藏弓于是薄唇开启, 难耐地舔了下干燥的嘴角。但在这时二宝突然又打断他,说道:“这里不好, 我们还是去手术室吧, 走。”
  藏弓被他拉着, 益发心猿意马了。
  果然!小二宝今天好大胆, 松鼠和黄牛还在后院蹦跶呢,他竟要拉着自己钻手术室!
  白日宣淫何等荒唐, 但是,刺激!想!
  一股热流烧起来, 藏弓心潮激荡, 在没开灯的手术室里用贪婪的目光舔舐二宝的轮廓,甫一下定决心就从身后抱住了二宝的腰。
  他就要进行下一步了!他准备宽衣解带纡尊降贵临幸民间小老板打破暴君到死都是光棍的传言了!
  谁知气氛正好时,小老板一块冷布巾扑到了他脸上。
  “你身上好热啊, 一道擦把汗吧。”二宝说着又拿了一块,沾了水,拧干,往自己的脖子上擦了几圈。
  藏弓:“???”这又是什么意思?
  二宝推开他,擦洗完毕之后重新撩开领口,那雪白的颈子上便又多了一层绯红。擦狠了,像是要褪层皮。
  他说:“洗干净啦,你咬吧。”
  藏弓:“……”
  二宝见他半晌不动,奇怪道:“不是要饮血么,怎么不咬?”
  恍如一盆冷水浇下,火头军的心嗤嗤凉了半截,说道:“所以你最宝贵的东西是血?”
  二宝说:“不然呢?我的血能起死回生,比命珍稀。啊,不会吧,你不会是想要我的命吧!”
  藏弓磨着后槽牙,凶巴巴“嗯”了一句。
  二宝:“!!!”
  不不不,将军一定是在开玩笑。
  将军没有开玩笑,将军好生气。
  干嘛一开始不说清楚,白叫人高兴一场!
  果然还是没有断袖的命。挺好!
  生气归生气,给血倒是也行。
  大丈夫能屈能伸,火头军这便压下了腹内灼浪,俯身相就咬在了二宝的颈子上。
  只要再稍稍用力,狼牙就能刺破皮肤,尝到甜美的甘霖。可在这关头,火头军又刹住了。
  二宝俏生生的小脸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嬉笑怒骂都是生动的画面,竟叫他舍不得下口了。
  一番激烈的内心搏斗过后,他搡开了小二宝,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
  二宝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病,追他到门口,“怎么了呀,你不要了吗?屋里又没人你害什么臊啊。”
  藏弓头也不回,“不要。”
  二宝:“别客气啊,我不痛的!”
  藏弓:“不要就是不要。”
  这两人一个追着撵着要给,一个躲着避着不要,不知情的还当他们在干嘛呢。至少,后院那两个探头探脑的鼠牛兄弟俩就郁闷得要命——啐,一个不知羞,一个给脸不要脸。
  顾及火头军已经好久没饮血了,二宝怕他再像之前那样虚脱昏厥,当天就赶制了一批新鲜的“能量弹”,当成糖豆硬往他嘴里塞。
  塞了大几十粒之后火头军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许,也不计较之前的仇怨了,答应过两天再陪二宝去一趟王家,努把力。
  外面传来几声哨子鸣响,藏弓不动声色地出了门,不多会儿之后拎了两个人进来。
  二宝一看,大惊失色:“他们,这,你又杀人啦?!”
  藏弓说:“什么叫‘又’,别跟我翻旧账,翻了也是没杀人。看看,还记得这个男的么?”
  二宝仔细一看,“啊,他是抢我钱的人!他怎么会和王姑娘在一起,又为什么昏过去了?是昏过去吧,不是死吧?”
  二宝说着上前去探鼻息,得到肯定答案后立即挂牌打烊,把铺门也一并闩死了。
  “将军,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二宝凑到藏弓跟前,做贼似地,“但是偷盗器官是犯罪,不能这样啊!”
  藏弓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敲出“嘣”的一声,说道:“谁要偷盗器官了,这是在拯救你的王姑娘。”
  他把得到的信息简单转述给了二宝,二宝才知道这个刘郎居然满口谎话骗自己的同情心,于是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就按照你的计划走,这件事交给我了,保证他一觉醒来吓出尿!”
  甜品铺里,豹旗五号又开发出了一款新产品,名叫“爆炸溏心青玉团”,豹旗三号正蹲在门口大嚼特嚼。
  豹旗五号说:“你能不能少吃点,我专门做来给你解馋的?人要脸,树要皮,懂?”
  然而“啪”地一声响,被啃了一半的“爆炸溏心青玉团”像块泥巴拍在了柜台上,而啃它的人已经不见了。
  豹旗五号摇了摇头,知道他又被主君召唤走了。但不多会儿之后豹旗三号的哨子也响了,五号便不得不把铺子暂时交给伙计,自己也跟了出去。
  山坡上,一男一女在躺尸,豹旗三号正读着手里的一封信。他向自家主君拜过礼,把三号的信抢了过来。
  唔,原来是敲诈信。
  他掀开男人的衣裳看了看,男人的腹部有一条长疤。根据信里的内容,这条疤是剖肾手术留下的,但肾会暂时留着,要想拿回去,准备二百两银子,十二时辰之后把银子用绳子吊上松柏园里最大的那棵松树,然后喝下这瓶药水,醒来以后肾就会回归。
  信封里有一小瓶药水,豹旗五号认得,是镇定剂。他说:“主君,恕属下直言,这手笔一看就是小老板的,整恁复杂一套就跟脱裤子放屁没差别。”
  藏弓没答话,豹旗三号便不辞浪费口舌解释了一遍:“就是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知道还奈何不得,这才够爽。”
  豹旗五号感慨自家主君的恶趣味,默默把信塞进了男人的领襟里,结果摸了一手湿乎乎的东西。是血。
  他很嫌弃,问豹旗三号:“主君不是叫你麻翻他么,怎么是拿砖头敲的?”
  豹旗三号说:“实在是这孙子太恶心了,说的那些话堪比抠嘴喂屎,偏偏这缺心眼的姑娘被他哄得团团转,连脏器都舍得出去。哎,只能说有人丑就有人瞎,有人贼就有人傻。”
  豹旗五号说:“你一个光棍懂什么,姑娘家都喜欢这样的,反倒是老老实实但笨嘴拙舌的不受欢迎。”
  豹旗三号说:“照你的意思,娶媳妇光靠一张嘴就行了?没钱没势没家底都不要紧,会哄人就行?”
  豹旗五号说:“你自己看呢,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他接着说起了自家的事。说他大姐夫就是那种一事无成偏偏嘴好的人,娶媳妇连个花轿都雇不起,最后还是他家这边帮着出的钱。要不是他大姐摆出一副“我这辈子没他不行吃糠咽菜我也认了”的姿态,他一刀捅出去永除后患的心都有。
  藏弓沉默了一瞬,没对那位大姐夫吃软饭的行为发表见解,却状似无意地问:“他是怎么哄的你大姐的?”
  豹旗五号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夫妻之间的私房话,我又不能跟着听。”
  豹旗三号说:“估摸就跟刘郎差不多,一口一个‘乖宝’,动不动就鬼扯一通下辈子,哪怕她已嫁为人妇也要抢……哎哟,不能提,提起来我就浑身发麻。”
  说到这里,豹旗三号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咯噔一下,“主君,您关心这个干吗呢?”
  藏弓说:“随口一问不行?”
  “行,当然行,”豹旗三号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家主君,“但是主君,请恕属下多嘴,您可别跟姓刘的学啊。”
  藏弓一脚踹上他膝弯,“放屁,你主子什么身份,会跟他学?”
  三号被踹,五号比过年还高兴,可算有人能替他那些甜品出一口气了。他乐呵呵地问:“主君还有吩咐吗?”
  藏弓说:“晚些时候这两人会醒过来,豹三跟踪男的,你跟踪女的,找机会把信拿回来,有特殊情况吹哨传讯。”
  五号顿时忧郁了,抬首问苍天:“那甜品怎么办?这个时辰生意最好,‘爆炸溏心青玉团’都不够卖的。”
  藏弓瞪着他,又是一脚踹了出去。
  承铭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没一个讨喜的!
  晚上回去之后,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今天除了菜和肉,还多出一碟子红樱桃,看着挺新鲜。
  藏弓问道:“哪来的樱桃?”
  二宝说:“遛狗的时候摘的。放心,这是农家院里自种的,我给了钱,主家包我没打农药。”
  藏弓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之后回想着三号和五号说的那些哄人技巧,纠结再三,艰难开口道:“乖宝……”
  “噗!!”二宝一口稀饭喷到了松鼠头顶,连忙拿来抹布擦拭,深表歉意,“对不起啊灰老大,我没防备。”
  松鼠脸皮抽搐,咬牙切齿道:“没关系。”
  一旁的黄牛笑得打嗝,又是敲碗又是踢桌子腿儿,问道:“将军,二去哪儿了?二宝不二了?哈哈哈哈哈!”
  “你别笑!有什么好笑的?”二宝把黄牛骂了一顿,转过头来时却红了脸,“但是呢,将军要是有什么事要我办就直说好啦。”
  藏弓:“……”
  蠢,愚蠢至极。
  不是别人蠢,是他自己蠢。
  二宝又不是脑子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几声肉麻的称呼就对自己另眼相看,完全是走岔了道!
  接下来他用了整顿饭的时间来证明自己只是说得太快,不小心遗漏了中间的“二”字,没有别的意思。可惜没人信他,就算他又连续演示了好几遍说快以后的效果,也还是没人信。
  真的,就很想死。
  “不吃了!”已经吃饱喝足的火头军丢了颜面,把筷子一撂,厚颜无耻地说,“你们可真倒胃口,叫我饿死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三更之三更。一个大跳感谢,感谢一路陪伴的小天使!

41、41. 算计
  露水蒙蒙时, 刘郎和王姑娘醒了过来。察觉到腹部有痛感,刘郎立即掀开衣裳检查,看见那条长疤他可不好了,眼睛一翻就要再昏。
  王姑娘推住他的后背, 惊慌喊道:“刘郎, 你身上有血!啊, 头发上也有血!”
  喊完想起来了,刘郎被人用砖头敲了。
  她把经过讲给刘郎, 刘郎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结合信封里的东西做出结论——肾被人盗了!
  刘郎懵了半晌, 终于在王姑娘第二十次劝他别怕的时候爆发了, 薅住她的头发一把搡在地上,嘶吼道:“你说!是不是你, 你和那个全人杂货铺的老板合起伙来坑我, 是不是!”
  王姑娘这是第一次被他动粗,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哭着说:“刘郎你怎么了, 怎么会这么想啊, 我怎么可能和外人合伙坑你呢?”
  刘郎惨笑:“不会?那么巧你自己的肾卖了二百两, 转头我的肾就被盗了,还正好要我拿二百两去赎?”
  “看看, 看看你自己!”他疯了似地去撕王姑娘的衣裳,“咱俩是一起被掳走的, 我的肾没了, 你怎么好好的,身上连一条疤都没有?你其实根本没昏迷,你是装的, 真他娘的能装!”
  “还有,还有这个药水,这个药水不是他全人杂货铺的吗?整个昆仑大街也就一家药铺一家医馆,加上他全人杂货铺做这种生意,我就是挨家挨户去问也能问出结果来,你还不承认!”
  王姑娘只顾着摇头,哽咽得话都说不全。刘郎当然也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了,把那封信摔在她头上,亮出了底牌:“现在我先不跟你追究,不是要二百两银子么,想证明你没有跟他们合谋就替我准备这笔钱,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全款,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他没说,捂着肚子扭头走了。王姑娘瘫坐在地上,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都被人掏去了似的。
  这天晚上的哨声格外的吵,一会儿这里响,一会儿那里响,此起彼伏还都不重调子。二宝睡意朦胧,被吵得翻了好几个身,潜意识里抓着被子蒙住了脑袋。
  藏弓回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圆圆一鼓包,忍不住发笑,帮小傻子掀开被角给鼻孔出气。
  消息太密集,真是难为他了。
  刚才豹五那边传讯,说王姑娘回去之后极度消沉,饭也没吃好,被王家奶奶逼问是不是有心事。豹五觉得要是王姑娘这么早说出真相来,可能就戳不到主君的爽点了,于是请示要不要从中干预。
  藏弓示意干预,但王姑娘话到嘴边又咬住了,没劳烦他做点什么。之后王家奶奶提起刘郎,说刘郎游手好闲没个正经营生,不是值得托付的人,叫她趁早断了。王姑娘羞恼愤恨,撂下碗筷就跑回房了。
  回房没多久她又跑了出来,站在一口水井边静默良久。豹五怕她轻生,就又请示要不要营救。
  藏弓示意营救,谁知这姑娘脚都悬空了又缩了回去,跑回屋里拿了条绳子要上吊。可能是觉得做个湿淋淋的水鬼太凄惨吧。
  但做个长舌头的吊死鬼也凄惨啊,于是这姑娘又放弃了,闷头嚎啕泄愤,把那姓刘的负心汉骂了上百遍。
  豹五传完这一轮讯息,回来再看王姑娘竟然消停了,兴许是骂够了也解了气。她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像是在做抉择,最后跑到祖宗祠堂偷了樽玉观音出来,估摸是打算等天亮之后变卖凑钱。
  藏弓便最后给豹五发送消息,叫他天亮之前把信拿到手,然后换豹七继续跟踪。豹五又发了一段讯息,对他家主君的体恤关怀表示感激,他家主君忍无可忍,吹出去几个字:可以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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