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师兄的云养崽[古代架空]——BY:止沿儿

作者:止沿儿  录入:01-21

  在众士兵害怕地挣扎时,无止迎面走来,一只马蜂顺势向他发起攻击,不料他狠狠抓住。
  “咔嚓!——”这东西碎在了无止手中,红色的血液像爆浆似地喷发而出,溅在无止的脸上。
  看着就很恶心。
  无止眼睛也不眨下,他咧嘴一笑。
  是血啊。
  他好久没有尝过血的味道了。
  *
  任沿行坐在马车里,他靠在窗边,难受得紧。
  突然他伸手扶住额头,手指紧紧扣住窗子。
  半晌,他虚弱地从衣里摸出小球来。
  小球里是座血色的火山,汹涌的火焰在山顶上燃烧,摆放在正中心的炉鼎上,本该放有什么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有。
  他心中一惊,费力运起指尖灵气,还未运完,突然口吐鲜血。
  *
  三天后,鸟儿悠闲地停在树枝上。
  “所以,那战怎么了?”
  “自然是大捷,咱们大乌眼看就要输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咱们陛下养着的那个男宠,不知怎的,不仅救了咱们陛下,还在战场上杀出条血路来……”
  “咦?难道是这男宠另有来头?”
  “能有什么来头……就是街边的一个乞丐儿……”
  “谁知道呢……”
  *
  自那日大捷,整座城安宁了不少。
  唯独城中驻扎府邸不太.安宁。
  传闻那日战起,陛下亲赴战场,不料被小人所伤,至今病卧在床。
  任沿行房里。
  外面吹着冷风,房里燃着暖炉,整个屋子暖暖和和的。
  暖和的屋子里,空气却冷地让人发颤。
  无止看着任沿行,嘴角是意味不明的笑。
  自那日大捷,无止想了很多。
  如今血锐回到了自己的手里,虽然还缺玄灵玉,可自己已经有能力对付三千军队,也不用屈服于狗皇帝。
  任沿行坐在桌前,他只身着件白衣,头发披散下来,白皙修长的手握着茶壶,专注地往杯子里倒着茶水。
  半晌,他才开口:“你想如何?”
  “你得配合我。”无止回道。
  如今无止灵力恢复,血锐也回到了手里,也不用再顾及眼前这位皇帝了。
  “你觉得我会配合你?”任沿行静静地倒着茶。
  那日无止在战场上护住自己,竟然全然是在做戏。
  还真是……讽刺。
  “不……?”无止嗤笑一声,这笑里带着明显的危险意味,他逼近了任沿行,“你认为你现在有商量的余地?”
  任沿行抬眸看了看他,平静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看见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无止心里升起几丝不悦。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一脸平静,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牵动他。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一脸漠不关心。
  无止看着他,上前几步,伸手将人摁在了桌上,贴近对方耳廓开口:“你当真什么都不怕?”
  任沿行有些慌神,他下意识挣扎了几下,竟没挣脱开。
  前几天在战场上,他的伤还未愈,本来就病弱的身子此时毫无还手之力,被无止摁在了床上。
  他还未反应过来,后背就贴上一个温热的物体。
  无止凑了上来,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低沉的呼吸声在任沿行耳边萦绕。
  “你不怕?”无止低低地笑了。
  他笑里有戏谑,还有几丝得意。
  任沿行冷道:“放开。”
  无止看着他,手中匕首顺着他脸滑下:“要是我不放呢?”
  紧接着,他的匕首往下滑去,停在了任沿行衣襟上。
  匕首缓缓滑进他衣里,冰冷的刀尖贴着他的皮肤,似乎要将他的皮肤剥开。
  任沿行轻颤:“无止,放开……”
  无止看着他,再次低低地笑了:“你害怕了?”
  无止得意地笑着,手突然被捉住。
  任沿行不知何时捉住了他的手,那双手白皙修长,竟已经流了些汗,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恐惧。
  无止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得配合我,比如说玄灵玉……”
  他未抬眸看无止:“不可能。”
  无止挑了挑眉,手捏紧他下巴:“你不答应?”
  他接着道:“大乌武将缺乏,谢家叛逃,林家功利心太重,陛下您身体欠佳,大乌看似国泰民安,实则摇摇欲坠。”
  “你需要一把刀。”
  任沿行冷静地听着。
  无止看着他,继续道:“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找玄灵玉,无非就是为了重振大乌。”
  “毕竟这玄灵玉可是宝物,谁得了谁就得天下,但……”
  “我不介意陛下与我联手。”
  任沿行终于抬眼看向无止。
  “这玄灵玉,陛下若真得了,身体恢复如初,那大乌能恢复如初么?”无止轻笑一声。
  “不如与我共建新的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啦各位!!!
  爱你们哟,嘿嘿嘿~
  今天大家也要开开心心的!


第16章 十六只妖王
  外面的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屋内的气氛越发紧张。
  “无止,你野心真大。”
  “我野心大?”无止捏紧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若真了解我,便知道我不止于这些。”
  这可不叫野心大。
  他无止,曾站在修真界顶端,傲视穹苍,俯视万物。
  他从不把这叫做野心大。
  这叫做实力应得。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无止目不转睛地看着任沿行,等着他的回答。
  “我的确需要一把刀。”半晌,他开口道。
  “不过是一把听话的刀,而不是将刀尖对准主人。”
  “想要我听话,那你也得配合我。”无止嘴角露出抹满意的笑,贴近他的耳廓,“这是相互的。”
  任沿行侧头看他,突然说道:
  “你真是一点也没变。”
  无止只是露了露小虎牙,不置可否。
  “陛下!”外面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无止侧头听了会儿,松开了任沿行。
  任沿行站直身子,他抬眸望向窗外:“进来。”
  “陛下,出……出事了。”
  侍卫走进来行了礼,他看了无止一眼,眼神明显变了变。
  无止在战场上的事传地沸沸扬扬,乌有谁人不识,连带着现在这些侍卫,也得敬他三分。
  “怎么样?”任沿行问道。
  “陛下,这妖邪在战事这几日竟没有丝毫动静,可是战事一结束,便……”
  “便怎么了?”
  “陛下,这妖邪来历不明,行踪诡异,本只抓年轻貌美的女子,可战事结束没多久,竟抓了一男子走,那男子前几日被妖邪抓去,如今回来竟卧床不起。”
  “说是遇见了妖邪,不过怎么回来的,无从所知。”
  “去看看。”半晌,任沿行道。
  跟着侍卫的指引,他们来到了一间院子。
  这间院子修地很华贵,门匾上刻着“李家大院”四个字,象征身份的石狮子立在门前,门前站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见了他们忙上前来:“陛下,草民在这里恭候陛下驾临大恩,我儿……我儿他……”
  看来这是被抓之人的母亲了。
  李母领着他们便进了一间屋子,墙壁上挂了各种各样的骨头,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桌子上十分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擦拭过一般,最吸引人的是桌子上那几个小摆饰,精致极了。
  一个青年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连嘴唇也泛了些白,整个人没有任何生机,僵硬得不行,这副模样让人很难想象他平时是什么样的。
  床旁边站了不少下人,有的低声抽泣着,有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都在为他家少爷担心。
  看来这些下人挺喜欢这青年的。
  无止走了过去,伸手拉开李路听的衣袖,李路听的手臂随即露出,上面竟然缺了一块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几丝黑气从缺肉的坑洼缓缓飘出,竟有些难闻。
  “听儿……”李母看见这副场景,差点倒了下去,幸好有旁边的丫鬟扶住,“那日听儿回来后便一直卧床不起,今日下人看了后才发现他的手臂……”
  说到这里,李母有些说不下去了。
  原来床上躺的便是这家的公子,李路听,这家人世代摸骨为生,靠摸骨发迹。
  无止打量了墙上挂着的骨头,怪不得。
  他放下李路听的手臂,端详了李路听的脸会儿:“应该是被妖邪所伤,吸走了元气。”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拄着拐杖,面色蜡黄憔悴,满面愁容:“陛下,我们是何等有幸,能等到陛下光临……”
  看来这是李路听的父亲了。
  要说这李路听也不大,自己的父亲却已经白发苍苍,看样子一定操了不少心吧。
  “老爷……”说到这里,李母擦了擦泪。
  李老爷拄着拐杖走到李路听旁边,颤颤巍巍地:“陛下,老奴恳请陛下彻查。”
  下人们再也忍不住,有些竟哭了起来。
  一身青衫的任沿行略显不同,他没有任何动静,无止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神十分平静,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在他眼里掀起波澜。
  这个人,他真的看不懂。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无止大抵也明白了些,这雾都的人修为极其低,却民生泰禾,百姓其乐融融,不受外界所干扰,也不全是因为那满天大雾,其中有一因,便是有一个叫做花草派的门派庇护着他们。
  这花草派的门主多年前就出去寻找破除雾都的大雾的方法,听说她颇有名气,以至于其他城的人也不敢来侵犯雾都,不仅如此,只要她在,这城中就没有摆平不了的事,而这个人呢,是谢朝鹤的姑姑。
  “李老先生,李夫人,你家公子还有些时日。”无止起身来,“这事,我想,陛下应该会解决的。”
  说完,无止冲任沿行笑了笑。
  这话虽没什么实质性作用,但还是起了安慰作用,李母听了此话,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两人走出李家,相对无言。
  “你怎么看这事?”无止问身旁任沿行。
  “这妖邪来历不明,起初是抓年轻貌美的女子,如今竟连男子也不放过。”任沿行回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
  “你不妨听听我的。”无止说道。
  “你讲。”
  “这妖邪早不抓人晚不抓人,偏偏在我们来这时抓人,之前我们一同吃饭,突然蹿出来的那个琴儿姑娘你还记得吗?”
  “记得。”
  “体胖如牛,神智不清,倒不像寻常妖邪所做之事,怕是为了什么。”
  “之前谢朝鹤说玄灵玉在雾都,会不会和玄灵玉有关?”任沿行猜测。
  “没准。”无止回道。
  “先回去。”
  偌大的府邸十分安静,无止回到房间伸了一个懒腰,拿出一张纸来。
  他怎么想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提笔刚想写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怎么搞的?”
  “连打扫房间也做不好?”
  无止放眼望去,便看见老太监正在数落一小侍女,眼看老太监就快抬手打小侍女,无止上前抓住了老太监的手:“怎么回事?”
  老太监见来人是无止,语气缓和了些:“这小姑娘,做事不仔细,连陛下的房间都打扫不好!”
  “陛下房里放着的花瓶落了灰,你没瞧见?”
  小侍女被老太监数落红了眼睛,一声不吭。
  “好了,这点小事何必计较。”无止打断,“我去扫。”
  小侍女抬头看无止。
  她也是听说过无止的,以前只知道这人待在陛下身边,游手好闲,连宫里的人提起他,都是不屑的冷哼。
  可是现在的无止,并没有别人口中的那么不堪。
  小侍女在宫里待惯了,宫里的人都只顾着自己,想着如何保全,上位,谁会去顾及她这个小小的侍女?
  小侍女吸吸鼻子,他扯了扯无止衣袖:“谢谢。”
  无止笑笑,递了手帕给她。
  *
  任沿行的房间无止以前来过,里面的摆设极其简单,并不像其他帝王一样奢华。
  无止整理着柜子,仔细地擦拭着灰渍。
  任沿行的房间干净整洁,不需要过多地去打扫。
  他正准备将花瓶放在柜上,衣角却不小心挂着了柜角,轻轻动身,柜里的东西便尽数落了出来。
  无止俯身去捡。
  那是一堆书籍,大多是诗经之类的典籍,可里面一个白色的本子吸引了无止的注意。
  他随手翻开,里面的字随之闯入眼里:
  今天和无止练剑,无止告诉我山下有好玩的。
  今天无止又来找我练剑了。
  这几个字特别青涩,看样子写字之人年龄不大。
  后面的几个字逐渐成熟起来,刚劲有力,又分外秀气:
  无止不见了。
  今天无止被雷劈死了,唉。
  今天总算复活了无止,开心。
  最后几个字仿佛落在了无止心上:
  今天无止亲我了!
  看完这个本子,无止心里不能平静下来。
  这本子放在任沿行的柜子里,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但是本子里写的一起练剑,去山下逛街……却是无止和他师兄的过去。
  他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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