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古代架空]——BY:夭桃子

作者:夭桃子  录入:01-25

  周太子惊愕地看向柳意温:“柳公子还有亲人?……柳公子说的亲人是已故的礼大人吗?”
  “不是,只是幼时见过一面的亲人,如今已经好久不见了。”柳意温和颜悦色地笑着,笑容里夹杂了些淡淡的苦涩。
  周太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改日我一定会从裴公子手里把珠子要回来给你。”
  如今再想起来柳意温的话,元季年倒觉得其中确实有些什么联系,莫不是柳意温说的亲人与徐左有关?
  裴浅也在此时回答了他方才问的话:“没有。”
  元季年道:“周太子这个混蛋。”就只会口头功夫哄骗别人。
  难怪柳意温之前一直想方设法把他和裴浅凑在一起,原来是为了暗示他向裴浅要珠子。
  而周太子知道这个珠子对柳意温有多重要,却还把柳意温的话当做耳旁风,最后更是屁颠屁颠地又去找裴浅了,柳意温也被他抛得一干二净。
  李知茂:“殿下说什么?”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只有裴浅看着其他地方,和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眼里的神情也变得淡漠。
  元季年却更确信了,裴浅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元季年笑着朝其他人解释:“我只是骂我自己。”
  好在并没有人怀疑他的话。
  元季年也握住了裴浅挂在手指上的小珠子:“酒钰,珠子还给他。”
  裴浅也没有反驳,手也没有挣扎,就这么任他拿去了珠子。
  对待他不做理会的态度和如霜的眸光透露出来的疏离,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般。
  元季年把珠子还给了徐左。
  徐左拿过了珠子,手不安地摸了几遍,过了会,他的目光紧逼着元季年:“你说的柳公子是谁?”
  元季年还在脑子里把他的各种信息进行着拼合,裴浅已经开口把柳意温的身世简单说了一遍。
  徐左手中的珠子又从手里掉了下来,落在地上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后,又弹了好几下,再慢慢滚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和舍友沉迷追三国无心码字了呜呜呜
  突然有点想写曹植×曹丕,张力好强啊啊啊,想找粮却找不到(主要是找到的太短了,都看完了X﹏X)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到白天,我努力写快点啦!
  后几章要努力加快进度了!


第68章 商量
  连续几日,元季年都一直跟着李知茂在病号连里帮忙。亲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弟兄被从营帐里抬出,最后一个个地葬在了那一片草地下。
  而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也控制不住疫病在营里的扩散蔓延。
  宋营里的疫症已经闹得越来越厉害了。
  今日又是同样忙碌的一日,日常清数完新染病的人数和死的人数后,他们才离开了营帐。
  裴浅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李知茂身旁,元季年走在他身边,三人并肩而行,也没有人说什么。
  这几日裴浅和他一起在伤兵营里忙事时,也不怎么主动搭理他,他仍然每晚都住在李知茂帐里,和李知茂走得相当近,整日就只围着李知茂转,而把他就完全当没存在的人一样。
  每次前一秒还对着李知茂笑容款款,下一秒再看到他后,脸色立刻变得冷漠。
  元季年更肯定了,他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三阵不一致的脚步一路到了李知茂营帐前才停下,也才有了裴浅和他的第一句话:“你走吧,我要睡在李将军这里了。”
  李知茂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瞬间放心了,他和裴浅站在一块,挨得也近,倒像是他们两个主人在对他一个客人说话。
  元季年声音沉沉,也没怎么去看裴浅:“嗯。”
  这几日裴浅一直没和他说什么话,元季年当然也没抱着他会回来的希望。
  他抬脚便要离去,将那两人抛到身后,却不巧,衣袖被人扯住了。
  几日都理他的人在他身后说话了:“殿下留步,我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和殿下商量。”
  元季年回过了头,眼眸打量着他,不知道裴浅又要对他打什么主意。
  还商量?裴浅还有什么和他好商量的事。
  元季年一边不屑着,一边还是停下了继续往前走的脚步。
  “什么事?”
  裴浅回头看了眼李知茂,李知茂会意,他忧心忡忡地看了裴浅一眼,好像他接下来要面对危险事一样:“那裴公子先与殿下说事,我先进去了,有什么事叫我一声。”
  元季年本来也没想着计较,可听到李知茂的最后一句,他又实在不得不提:“李将军是怕我会对酒钰做些什么吗?”
  李知茂刚要离开的脚步也被他的话拉住了,正要张嘴回他话,裴浅的声音已经出来了。
  “李将军先进去,我很快就会回来。”
  “……好。”李知茂要说的话也被他吞了下去,所有要说的话都在临走时变成了一个警示的眼神。
  待李知茂转身后,裴浅拉着元季年到了离营帐稍远的地方去了。
  “你要说什么?”站定后,元季年和问他,眼睛也越过了他看向了远方,眼神倒有些飘忽。
  裴浅:“殿下一个人住着可还舒服?”
  听着这好像在挑衅的话,元季年不由自主地说:“没有你在,当然自在多了。”
  “真的吗?”裴浅的手滑上了他的胸膛,指节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像要从他心里听到真正的回答一样。
  当然是真的。
  这是裴浅不在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有了的想法。
  直到自己一个人睡着,半夜爬起来一看,对面除了空荡荡的床和冷被什么都没有。
  他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整日对着空床冷被,每次一从床上睡醒睁眼,总会没来由地一阵落寞,就像是迟到的赏雪人站在空寂无人的路上听雪,所以他也会在刚起床意识还模糊的空档,总要对着那空床看上许久。
  穿衣服洗脸束发时都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就连斗嘴也没了,忽然就少了很多趣味。
  但这种真实的话若是说出口了,岂不是又会让裴浅笑话。
  “殿下一个人真的就这么自在?”手还在他胸膛前游移着,裴浅压根完全没有相信他的话。
  元季年抓住了他要摸到自己喉结上的手:“你到……到底要说什么?”
  实在是那只手就像藤蔓爬在身上,勾得他一阵心痒,再不及时制止,恐怕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了。
  “看来殿下不想我,可我很想殿下呢。”裴浅仰头眉眼含笑,手滑到元季年腰间的玉带上,每一个动作间都透着轻浮。
  元季年攥住了他的手,以防他继续下去,同时也退后了一步:“你又想做什么?”
  裴浅任凭他攥着自己的手,不闪也不躲:“我手上有伤,也杀不了你,殿下这么紧张做什么?”
  想起他手上的伤,元季年的手松了一下,却还是不敢放开。
  “你要说什么就快说,我累了。”元季年说话时始终没有勇气看他的笑容,也不敢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
  但裴浅看着狡诈,今晚也不知道要使什么诡计害他。
  他能这么肯定裴浅想着害他,当然不是没有原因。
  方才裴浅的目光定在了他身后的一处后,才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地,就像是在故意演给谁看一样。
  他就知道裴浅没打什么好主意,说的也根本全是假话,是些他不该信的话,也是让他觉得虚幻缥缈的空话,是些不该从裴浅嘴里出来的甜言蜜语。
  元季年正要转头看那个人到底是谁,手心突然有一阵瘙痒传来。
  被他攥着的手已经不乖了,那几颗薄薄的指甲在他手心里轻轻抠着,让他全身都有了异样的感觉,也让他很想把人按在怀里疏解这番痛苦。
  他疑惑地望着裴浅,不知道为何又会做出如此举动。
  “当然是有悄悄话要对殿下说。”裴浅回应了他眼神里的疑惑,他靠元季年更近,扬了扬下颌,朝他勾着手,示意他侧耳过来。
  元季年听着他的话附耳过去,裴浅却半天没说什么话。正要转头问他,蓦然地,裴浅已经凑到了面前,离他越来越近,唇贴上了他的唇。
  裴浅的手指还挠着他的手心,让元季年想推开他的心思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吻着吻着元季年就由被动转为了主动,甚至也愈发不满足于这一点接触。同时也为了弥补几日都碰不到裴浅心里产生的空落,他揽住了裴浅的腰加深了吻。
  “李将军在吗?”方才在裴浅眼光里出现的丁右已经走到了李知茂那边的营帐前,在外面问着话。
  “在,丁老请进。”李知茂亲自相迎,他带着笑揭开了营帐。
  营帐一揭开,眼睛一晃,他就只看到了远处朦胧夜色里,有两人在拥吻。
  手里的营帐被他紧紧捏在了一起,脸上的笑也慢慢转为了不甘。
  一定又是周太子强迫他。
  “李将军怎么了?”丁右也顺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顷刻也明白过来李知茂为什么会突然心不在焉了。
  丁右也没再催他进去。
  只是看着李知茂捏紧的拳头,他未免担心起来,不免多说:“李将军,□□多扰.人,臣如今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与将军说,只怕将军听了,又要愁上添愁。”
  李知茂转身揭开帐帘,等着丁右进去,期间目光仍看着那边:“丁老进去说吧。”
  丁右已经进了帐,李知茂却在要转身时停留了片刻。
  胸膛前有只手在努力想要把他推开,力气小到元季年没有去管那只手。
  裴浅却先退了一步,低着头望了眼李知茂那边:“李将军在看着我们。”
  这个时候提李知茂做什么。还这么注意着他,怕不是裴浅已经藏了别的心思?
  “怎么,你不想让他看到吗?还是想和他继续在一起?”元季年不想和他多说,也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李将军这三个字,他一把摁住了裴浅的腰,手指绕着他脑后的青丝,生疏的吻开始慢慢熟悉起来。
  只是亲吻已经不很能满足他了。
  裴浅还在推搡着他,脸上的笑一下消失,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你回去吧,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刚才还在说着想他,这会就巴不得赶他走了。
  这面色和语气里突然的反转,让元季年更加清楚了,他这是被裴浅光明正大地利用了,对方还一直理直气壮。
  不过亲一下就会让他轻易离开,这怎么可能。
  元季年反问他:“先撩拨的人不是你吗?”
  裴浅正要转头就走:“你做什么白日梦……”
  等他刚走出一步,元季年已经抱起了他,迈向了自己帐里。
  “放我下来!你想死吗?”裴浅在他怀里推拒着他。
  元季年正在做的事让他更加后悔自己方才所做的事。
  他一边走,还要一边解着自己的衣带。
  他当时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干嘛非要去勾搭他。
  这下倒好了,把自己给卖了。
  要不是为了演戏,他才不会这么弱,等到了帐里后,一定得让他后悔自己现在对他做的事。
  直到躺到了元季年的床上,裴浅已经想完了元季年的第三百二十种死法。
  在元季年靠近时,他的手正握着小箭,正要抵在元季年脖间,却不想一下被他看出自己的动向,手腕也被他攥住了。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想死是吗?”看到元季年拿着他抽出来的衣带正往他手腕上缠,裴浅的手使了劲想从他手里逃出去。
  另一只手正要帮忙,指节刚一动,又被他抓住了。
  得了。
  这招不行,裴浅身子往后退着,只能吓唬着他:“你要再敢碰我一下,我……我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让你死在……”
  元季年已经在他的手腕上捆好了衣带,听着他的吓唬,笑了笑:“死在你怀里是吗?若能在牡丹花下死,也是件快活事。”
  裴浅:“我……”等我出去后,一定弄死你,让你再也活不到明天。
  还算大的营帐外回荡着几声惨叫,外面驻守的小兵各个听得面红耳赤。
  一个声音已经喊破了嗓子,还在吼着:“啊……疼……慢点不行吗!你出去!”
  元季年听到他说出去,眼神暗了下来,动作更加用力了。
  “你要这个样子去见李将军?”
  裴浅咬牙切齿:“疼……我迟早会杀了你!”
  —
  “如今我们的粮草只能再维持两日了,若两日后,粮草不到,我们唯有杀马充饥了。”
  裴浅一夜未归。
  李知茂在案几边听着丁右的话,目光留在案几上已经快燃到底部的烛火上。
  丁右:“将军认为,接下来我们该……”
  “我知道该怎么办!”帐外又出现一道急冲冲的脚步声,徐左揭开了营帐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元:你把我当工具人?
  裴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国庆&中秋快乐呀!!


第69章 告状
  “你说你有办法?什么办法?”李知茂望着不等他说话就坐在他面前已经满头大汗的徐左。
  徐左还没开口,李知茂就知道他说的办法一定不是什么他们轻易能接受的办法。
  果然等他一开口,李知茂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
  徐左一拍桌子:“抓了他们两个,威胁大周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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