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妖孽将军攻略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瑜灵

作者:瑜灵  录入:03-08

  小水赶忙点点头。
  孔翔宇抬头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跟着冯池下山时,背后吹来一阵阴森的寒气。回头望去,在那墓碑的一侧,好像真的有一个高大模糊的身影。
  一身黑衫,长发随风摇曳。楼宇屋檐顶上挂着的哑铃,轻轻晃动,发出一阵细小却又震人心魂的铃音。
  他眨了眨眼,在看去,却又什么也没留下。
  作者有话说:鹿鸣山是个从小长在山里且没读过书的少年,而且每天都要面对一群说脏话的乡民,耳濡目染下很多时候也会爆点粗口。孔翔宇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小公子,不过火气一上来他也控不住鹿鸣山的本性!
  捂脸(*/ω\*)


第62章
  白蓉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急得满脸愁容。孔翔宇跟在冯池身后把鼻子里塞得叶子赶紧丢了,而后说道:“冯叔,一会儿你别跟我娘说我又打架了。”
  冯池正要答应,坐他肩上的小水便冲着院子里的白蓉告状道:“娘,哥又被打了!”
  “什么?”白蓉赶紧出来,拉过孔翔宇担忧地看了一阵,气结道:“谁打的?是那帮崽子还是那帮崽子的爹娘?”
  白蓉的手指戳了戳孔翔宇泛着青的鼻梁,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没有,我就是不小心磕的。”
  小水急道:“才没有,就是他们打的!”
  孔翔宇打架的时候鹿桥水都还没来,这一通指控还真是瞎诌,不过倒确实是被打了。
  看孔翔宇不吱声,白蓉转身就要去屋子里抄家伙,嘴里骂骂咧咧道:“平时孩子打闹也就罢了,一群长辈也敢动我儿子,我跟他们拼了!”
  白蓉平时就不是个会骂架的主更别说是打架,此刻骂骂咧咧的看起来也没什么威严。
  冯池把鹿桥水放地上,上前阻拦道:“你别冲动,他们没动小山,就是群孩子打闹。”
  白蓉把手里的扫帚奋力的往地上一甩,说话时都带着点哭腔:“孩子怎么了!见天儿的打我儿子,都当我们家好欺负吗!我们够守本分了吧,一不偷二不抢的,这都造的什么孽啊!”
  说罢,便捂着脸肩膀耸动,却没敢哭出声怕孔翔宇听见。
  孔翔宇瞎摸一阵,急道:“娘,我真没事,就是自己磕的,真的。”
  白蓉也就是当下气不过,抹了把眼泪后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孔翔宇眼睛看不见,他是不知道自己现下浑身遍体鳞伤的模样,哪里是磕一下能磕得出来的。
  冯池平时要打猎砍柴出去赚钱,也不能时时都护着孤儿寡母,他要是不出去赚钱,这一家子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孔翔宇沉默一阵,说道:“娘,要不这墓咱就别守了,我有手有脚也能干活!我想跟冯叔一起赚钱。”
  “别胡说。”白蓉没好气道:“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答应了就要做到,否则我们鹿家就是死了,也没脸下去见祖宗。”
  白蓉哭过后人也舒坦了不少,她指着远处,那里有他家的两块菜地。“竟然你有手有脚,那去帮娘把菜地浇了。”
  “哦。”孔翔宇敲着盲杖去摸院子里的水桶。
  白蓉看了眼儿子的身影,心疼道:“一天天瘦得跟猴子似的,怪不得老遭人欺负。”
  孔翔宇提着水桶出院子后,还能听到冯池跟他娘在交谈,估计在劝别守墓的事。
  他家菜地其实也没多大,拢共就那么两小方块,来回十步就能走完。边上还有别人家的地,菜地之间隔着一排石头搭的界限。
  他跨着步子算了算,这界限似乎又往他家的地里多挪了几分。顿时一股心火上头,搬着几块石头就往隔壁菜地扔。
  这都是些什么人?拢共就那么点破地方,多挪几分撑死也就多几颗青菜罢了,这都要来占便宜?真当他们鹿家男人都死绝了吗!
  石头连着扔了好几块,把隔壁菜地的菜毁了大半。干完后拍拍手上尘土,这才开始浇水。
  谁想才浇一半就听一个妇人急匆匆地跑来,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这石头我放得好好的你瞎扔什么!”
  孔翔宇一敲盲杖,没好气道:“你说我扔什么,这条界限你们挪了又挪,拢共就那么大点地方。我虽眼睛不好使,地多大我还是清楚的,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挑战我的底线。”
  他指着那道模糊的身影:“你若在得寸进尺,别说你是女的,就是长辈我也照样打!”
  他娘平时就是个能和气生财尽量不惹事的秉性,想着菜地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受点委屈也罢了。可谁想这妇人得寸进尺,见你好说话便越做越过分!
  这位划界限的妇人随夫姓,有个儿子叫李蛋,跟刘乾坤一样也是王顺之的跟班之一。平时没跟孔翔宇少打架,一个人的时候比较守本分不太会来招惹他,但只要王顺之在,那是叫得比谁都凶,典型的吃软怕硬。
  李母被孔翔宇毫无礼数的一通骂,气的面红脖子粗,冲着他家院子的方向喊道:“小山他娘,你倒是来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顶撞长辈还扬言要打人,都怎么教的!”
  说罢还低头对孔翔宇骂道:“小兔崽子,你爹死了你怎么不跟着一起下去,见天儿的在这儿碍人眼。”
  孔翔宇鼻翼煽动,眉头紧锁,说什么不好非得说他爹,他举起盲杖便要给这妇人来一棍子。
  谁想盲杖挥到半空被一个男子紧紧握住,反向用力一推,把孔翔宇推倒在了菜地里。那男子正是李蛋他爹,也是面前这妇人的丈夫。
  他没好气道:“小畜生,生得这般没教养,跟你娘一个德行!”
  “放屁,你们才没教养!强取豪夺,持强凌弱!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般做人,就是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孔翔宇气不打一处来,他生来就是个富家小少爷,从来都没有为吃穿发过愁。为了个菜地,为了几颗青菜被欺负那更是闻所未闻。
  他曾还不明白,他爹孔县令的公堂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到打架,闹到上公堂。可如今看来,那可真是被欺压得狠了才会这般。
  “小畜生,我看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李父说罢便揪着他的衣领要动手。
  忽然一道阴风席卷,把李父吹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孔翔宇趁机往李父的膝盖上猛踢了一脚。
  刺啦一声响,他被李父揪住的衣领拉破了老大一个口子。
  李父没想到自己还未动手先被这小子踹了一脚,反手就给孔翔宇来了一巴掌。成年人的手劲儿可比孩子的要重多了,这一巴掌下去孔翔宇的脸顿时肿了,还多了五个指印。
  孔翔宇被打得脑袋一阵轰鸣,本就看不清的双眼花了好一阵,竟是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李父作势还要打,忽然一阵狂风大作,带着股透人心脾的寒意。手掌还未落下,迎面便袭来一阵泥沙碎石,全数吹进了李父的眼睛里。
  那泥沙也不知混杂了什么,进了眼睛后便疼得人睁不开眼。四周阴气巨降,不知不觉间竟全是浓的辨不清方向的白雾,依稀间,白雾中有一道若有似无的黑影,虽看不清面貌却带着一身的鬼气。
  李母吓得一哆嗦,他抓着此刻睁不开眼的丈夫说道:“我看刘乾坤他爹没说错,这小子阴气得很,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李母丢了手里原想砸孔翔宇的石头,扶着丈夫赶紧跑了,看方向估摸着是去找刘神棍了。
  孔翔宇一半脸肿的老高,脑袋晕胀得厉害。他迷蒙着眼,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向他走来,黑影向他伸出一只手,似要摸他被打得肿起的半边脸。
  只是在触碰的那一刻瞬间化作了一道白雾消失了。肿痛的脸颊处,轻微的留下一丝若有似无的清凉。
  孔翔宇呼出一口气坐起身,好不容易缓了一阵后才重新拿起水桶浇菜,浇完了敲着盲杖到小溪边洗脸。
  如今正是开春的时节,到了傍晚溪水就会变得冰凉,用来敷脸倒是正好。
  “小山!”是冯池在叫他。
  “在这儿!”孔翔宇捂着脸应道。
  冯池寻声过来,挥了挥周边的浓雾,皱眉自语道:“这个时辰哪儿来这么大雾?”几步赶到孔翔宇身前,看孔翔宇那身狼狈的模样,急道:“怎么回事?不过半会儿工夫没瞧见,又有人打你了?”
  孔翔宇皱着眉头不吭声,手捂着的脸颊上隐隐透着红指印。
  冯池一把拉开他捂着的手,脸上的手指印一看就不是孩子留下的,气结道:“谁打得你?”
  “李蛋他爹!”
  “操!这帮狗杂碎。”冯池忍不住骂道:“走,先回家,一会儿冯叔去解决。”
  孔翔宇点点头,随后又抓住冯池的手,担忧道:“冯叔,你真的要去参军吗?”
  冯池身形一顿,他抬手揉着孔翔宇的头顶,叹了口气:“必须得去,只有冯叔去参了军,才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
  回到家后,冯池好一通劝才把白蓉给劝下,随后抄了家伙便走,估计是帮孔翔宇去出头了。
  孔翔宇长叹口气,他知道,以暴制暴永远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这个村子里缺少的是一个明事理的父母官,在哪里都需要法度章程,否则只会将事情愈演愈烈。
  可是事态远还没有到能报官这么严重,在鹿鸣山的记忆里,这里的父母官除非是闹出了人命官司,否则根本不会来搭理你。
  他开始有点儿想念自己那位当县令的爹了,虽然他爹对他不怎么好,可在当官的事上却从不会因为事小而置之不理。即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爹也是公正断案讲一个公道。
  不得不说,他父亲虽不是个好父亲,但确实是个好官。
  此事之后,村子里便有了一个传言,孔翔宇是个不祥之人。先是说他守的墓不吉利闹鬼,后又说他厉鬼缠身克死了他爹。不仅如此,更有甚者说他会给村子里带来不幸。
  话虽说得难听,但却也因祸得福。仗着说他家中有恶鬼,便没人敢靠近,一时间还当真清闲了不少。
  只可惜还没好上两日,鹿桥水便无故地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茶汤不进。还真是该死的应了刘神棍说的那句:“三日后小水必会大病缠身。”
  孔翔宇皱着眉头看白蓉烧水熬药忙进忙出。
  刘神棍的话他是打死也不会信的,这神棍平日里就是个危言耸听的骗子,哪里真的会什么算符劈卦。
  但鹿桥水的病来得未免也太巧了些,他直觉这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在捣鬼!
  作者有话说:目前为止剧情会比较多,建议小可爱们可以屯一屯看。感情的部分需要久等一段时日了!


第63章
  鹿桥水的高热一连烧了三四天,汤药接连不断却始终不起效用。这些药都是村子里买的且价格也不便宜,对于鹿家而言,这些钱就跟丢进火坑一般。
  这村子里的大夫也只是个蹩脚大夫,平时就治一些外伤风寒之类。加上这里全是些下地干活的人,一般也不会碰到连日高烧不退的情况。
  孔翔宇随手拿了包小水的药,打算去山下的镇上找找开医馆的大夫。他身上没什么钱,唯一值钱的也就只有一块有些发黄的玉佩。
  这玉佩是鹿鸣山父亲给的,说起来还是块传家的宝贝,但质地上绝对称不上什么好玉,也不知道够不够换药钱。
  孔翔宇用过早饭骗过了他娘,转而从墓园的另一边小路下山。
  城镇离他们的村庄有好几里路程,来回一趟也不知道要多久,他只盼自己能赶在天黑之前回去。
  三百年前的宁康与赵恒所生活的宁康差不多,一样的富饶繁华,人声鼎沸。只是很多街道路面都有所变动,就比方说他现在走得这个城镇,在两百年后就是没有的。
  他拄着盲杖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阵敲打,身着狼狈一身青紫,这要旁人看来,活像是个要饭的。
  路上有人经过时一个个拧着鼻子绕开,看他就像是在看瘟神。虽说他如今的身份不同,可这种被人所嫌弃的场景,倒是与他当初替二哥背黑锅的时候有些相似。
  无奈地摇摇头,问了几个路人赶到医馆,还没进门就被从门内出来的伙计驱赶道:“哪儿来的叫花子,我们这儿是看病的医馆可不是做慈善的庙堂。”
  孔翔宇拱手一拜,从脖子里摘下那块质地不算好的玉佩:“还请小哥通融通融,家中幼弟病重,急需一副良药。”
  伙计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没钱,有些不耐烦。“嘿,我都说了不是做慈善,你没听见吗!你……”
  “谁啊?”一个年纪略长的男子打断了伙计的话。
  此人还未完全走近便浑身带着一股药味,孔翔宇连忙又是一拜,求道:“大夫,我知道医者仁心,求您救救家弟。那山中的蹩脚郎中不知开的什么药,高烧不退,还越吃越厉害。”
  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了那包药材。
  大夫倒也没多话,挥退了伙计,接过药材包打开闻了闻,随后又皱着眉头往那些药材里挑挑拣拣地看了一番。
  皱眉道:“这些都是些降火寒凉的药,不过配得乱七八糟,分量也不对,最多能治一治上火,你那弟弟得的什么病你可清楚?”
  孔翔宇摇摇头,他们村子里全是些不识字的,那开药的蹩脚大夫也不是什么真大夫,哪能说得清楚得了什么毛病。
  大夫把药重新包好交还给孔翔宇:“我们做大夫的,得对症下药。若是要看病你也得把病人带来不是,要不然我怎么给你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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