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sunnyD

作者:sunnyD  录入:03-23

  “呵,怎么可能?”
  红雀下意识地否认,不愿让任何人知道自己那段过往,更重要的是,连自己都不想承认。被假面遮盖着的刺字又开始隐隐刺痛。
  “我和暮云山庄没有关系。”
  “也是,想你也不可能是影卫,没人能够仅凭一己之力掏出暮云山庄的控制。那么,你有意接近表兄到底有何图谋!”
  “霜月!不准胡说。”
  身后一声严厉低沉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回头,惊讶地发现竟是白鲤正向这边走来。
  “主人确实早就认识我。”
  白鲤看向红雀的目光十分复杂,就在红雀也开始紧张起来的时候,白鲤再次上前一步握住了红雀的手,用略显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宝物。
  “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主人了。”
  “你都想起来了?”红雀的心里像打了一道霹雷,手指不觉间攥住了白鲤的衣袖。
  “是。”
  “所有的?”
  “做影卫之前的事,都想起来了,至于做影卫时的……属下无能,还未找到方法。”
  话音未落,红雀便上前一步将白鲤搂着怀中,心情有些过分激动。然而除了激动,更多的还是紧张,不知道那未知的记忆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就白鲤现在的行为来看,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应该还不坏。
  霜月忍不住突然插话,声音听上去很是心虚:“你……也想起我了?”
  “嗯。”
  白鲤只是礼节性地点了下头,随即又将目光移向红雀,反手搂了回去。
  红雀对白鲤的反应有些奇怪,他本以为从霜月对白鲤的态度来看,两人应是有不浅的交情,但再看白鲤现在的反应,他和霜月倒更像是一面之交的普通人。
  红雀甚至有些怀疑白鲤是不是真的都想起来了,但无论怎样,红雀能明显感受到,霜月此时很是心虚。
  “你要听吗?”
  霜月连忙回绝,声音都带了些慌张。“不……不必了”
  甚至连红雀提出告辞的时候霜月都没做更多的挽留。
  回去的路上,红雀见白鲤竟没主动说起之前的事,只一直紧紧牵着自己的手,将自己护在身旁,生怕自己走丢了似的。红雀想了又想,却极为少见地胆怯起来,终究还是选择了先从与自己无关的问题问起。
  “所以……霜月和你之前感情很深吗?”
  “没有的事,是她自己想多了。”
  “想多了?她对你有些误会?”红雀疑惑未减,却不知不觉中松了一口气。
  “嗯,应该是这样。如果主人需要的话,属下这就向霜月澄清。”
  “下次吧。”
  “是。”
  “等等,这事应该你自己去决定!怎么又请示我。”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啊……”
  白鲤有些无措,看的红雀轻叹一声妥协了。
  “好吧,你没有不愿意就行。”
  “没有。”白鲤的声音很轻。
  “那……你能告诉我,你都想起来些什么吗?”
  “自然是可以的。那时……你曾答应我帮我从聆月宫中逃出去,带我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红雀的意料,他本以为自己与白鲤只是萍水相逢,想些机缘罢了,却没想到还要这样一段复杂的往事。
  红雀的思绪有些跟不上,两人都没注意到白鲤不知不觉间转变的称呼。
  “可是到了约好的那一天,你却不见了。”
  ……?
  如狂风中的风筝般,红雀的心情急转直下,上一件事还没来得及完全接受,又被下一件事打的猝不及防。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真的是我成为影卫前的事么?
  我……竟曾对白鲤做过这样言而无信的事吗?我不会……伤到过白鲤吧……那现在该怎么办,白鲤会不会仍然记恨在心……
  “我……对不起。”红雀反手抓住白鲤的手腕,眼神中全是慌乱,甚至还带着一丝哀求。
  “主人?何出此言……”
  “我……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若是我确实做过,那我逃不开……我是不是曾经骗过你,或者违过约伤到过你……对不起,我现在还能不能做些什么补偿……”红雀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身体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红雀听见白鲤在耳边轻叹一声,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主人你想哪去了,听我说完,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怎么可能故意伤我。”
  “那是哪样?”红雀的眼神明亮了一些,紧张地咬着下唇。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发现,紧张兮兮的红雀也很好吃QwQ
  推一篇基友的忠犬文~
  《捡只忠犬来投喂》by点清镜穿越温柔攻x年长影卫受,主攻互宠小甜饼;主线剧情已经完结了,影卫已经被按在床上这样那样了嘻嘻嘻,快去围观QvQ


第62章 心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怎么可能故意伤我?”
  “那是哪样?”红雀此刻又是焦急,又是紧张,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期望听见白鲤说出真相,还是相反。
  白鲤停住脚步,很长一段时间,红雀都在等着他的答复。
  “属下也不知道。”
  “啊……?”
  红雀看了又看白鲤一脸认真的表情,终究确信他不是在开玩笑,却比被开了玩笑还要火大。
  “你不知道你说不是我故意伤你骗你,你就是想安慰我是么?你凭什么觉得我不需要对以前做过的错事负责?”
  “主人息怒……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那么说是因为有了大概的猜测。”
  “好,我信你,但我不要先听你的主观猜测,先告诉我事情的原委,我来自己判断。”红雀怒火未熄,却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没理由对白鲤发泄。强压情绪并非难事,只是红雀知道自己在白鲤面前已经藏不住情绪,隐约有些担心白鲤想各种不妥当的方法给自己解气。
  “属下能知道的并不全面,主人若是想知道未加猜测的真相,最好的方法是您自己想起来。”白鲤回答出乎意料地平静,倒让红雀松了口气。
  “我这不是想不起来才问你么……”红雀有些气闷,他不信白鲤不知道这一点。
  “属下有办法。”
  “什么办法?等等,你怎么会知道?”红雀惊异地望着白鲤,手腕忽然被他抓了过去扣在指里。
  “属下想起来了。”
  “你……还会解毒?聆月宫不是只会用蛊么?”
  “这是蛊,主人体内的不是毒,是蛊。”
  “什么……”
  “主人应当知道,若是用毒很难这么长时间稳定地控制住一个人,毒性或多或少都会在体内消解,但蛊虫不会。”
  “是……可,暮云山庄怎么会用蛊呢?他们不是只会用毒么?”
  “聆月宫自己的说法是,聆月宫和暮云山庄本是一家,聆月宫的初代宫主因为和本家产生了矛盾出走,并建立聆月宫伺机复仇,初代宫主极擅用蛊,暮云山庄为了防止被其压制,便渐渐都用毒所替代,只有少数几种找不到替代方法,沿用至今。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个说法是真是假,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这……原来如此。说起来,你这一下子想起来多少啊。”
  “主人不适应么?那……属下可以……”
  “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有不适应,高兴还来不及。所以,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红雀等着白鲤告知,白鲤却忽然犯了难,犹豫了许久才叹息一声说道:“这个方法……你肯定不愿试。”
  “不可能,哪有我不敢试的方法?你别告诉我是怕我觉得药苦。”
  红雀的火气已经不知不觉间被白鲤拱起来了。
  “主人确定不怕药太难喝?”白鲤眉头微蹙,低着头目光看向地面。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孩子吗?难道我小时候对你撒过娇?”红雀越想越觉得气不过,自己解毒时什么苦没尝过,虽然知道白鲤是在关心自己,但这种被人小看了的感觉实在很难忍受。
  “没……没有。那属下去为主人备药,汤药不是很难制作,所以若是主人实在觉得喝不下,不喝也无妨。”
  红雀从未被白鲤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拱过火,做影卫时白鲤大多是严厉而不容反驳地教训自己,而白鲤阴差阳错地认自己为主后,又一直顺从迁就着自己,一时间情绪压过了所有理智。
  “我跟你打赌,我要是不愿喝,就答应你一个请求,无论是什么都可以,我若是喝完了,你以后就不许再以任何理由请罚,自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自伤,怎么样?””好,属下答应。“
  两人行至天机楼的藏药阁,白鲤独自进去配药,红雀就站在门口等,等着看白鲤能配出什么难喝到惊天的解药来。实在不行自己也可以用影卫的功法把味觉嗅觉暂时屏蔽……
  等等,白鲤不会不知道自己能暂时屏蔽嗅觉味觉吧,不光是影卫,稍微会写内功门道的人都略通一二,即便做不到极致,但肯定会知道内力有这种作用。
  若是放在几天前,说是白鲤忘了还勉强解释得通,但如今白鲤武功已经恢复,解蛊的方法都想起来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么基础的事!
  还是说他以为自己对内力的掌控水平还和十几年前一样,喝个药还需要他用樱桃哄着?
  白鲤一反常态地惹自己生气,会不会是想……想骗自己答应他一定会喝下,然后不管是什么药都可以……
  白鲤……白鲤在配什么药!他在拿什么配药!
  再也顾不得其他,红雀推门而入,几乎是瞬间就闪到了白鲤身边,就看见他正慌张地想要往身后藏起某样东西。
  桌上摆着的确是几样寻常草药,说不上任何稀奇,药性都极为平淡,与其说是用这几味药草下药,不如说是为了不影响主药的药性,特意选了几种药性淡薄的药来掩饰。
  红雀的目光快速扫过桌案,很快落在白鲤身上,情急之下几乎用上了逼问的语气:“你这是做什么!”
  “属下在为主人配药。”白鲤慌张的神色一晃而过,此时已经恢复如常,好像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没有。”
  红雀又想起来白鲤背着自己把脚踝弄伤的事,白鲤现在这神情与上次实在很是相似。都是一样的面色如常,眼神却瞟向别处。
  这慌说的也太过明显了些。
  见白鲤还要躲,红雀一把抓住白鲤藏在身后的手腕拽到面前,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拿。红雀见状冷笑一声,双指瞬间摸进白鲤的衣袖,手腕一转摸出一柄细长的裁纸刀来。
  “白鲤!你把药的配方告诉我,否则你休想再提解药的事!”
  “属下……”
  白鲤开始慌了,他被红雀按在墙角,看着红雀举到自己面前的那柄裁纸刀,无需再多的逼问,便小声说出了实情。
  “是……这副药……需要用属下的血。”
  即便白鲤再怎样极力隐瞒,也只是为了尽量不让红雀往这方面想,倘若红雀真的想知道,白鲤便再也无法违抗命令。
  白鲤艰难地笑了一下,后脊已经浸满冷汗,他一边试图够到红雀手中的刀刃,一边尽量平静地继续说着:“被聆月宫派去暗桩的人,都会通过长期药浴等多种方法,使体内的血液可以抑杀蛊虫,主人只要喝了属下的血……”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非要瞒着我到这种程度!”
  “主人是希望能回想起来的,但若是属下一开始就告诉您……您肯定不会答应。属下不希望因为自己妨碍到主人得到完整的记忆。”
  “不行!现在我也不允许!”
  红雀将裁纸刀仍到远处的桌案上,一手死死将白鲤的两只手腕按在他头顶的墙上,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举动来。
  白鲤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红雀却半点也不退让,逼视着白鲤。
  良久,还是白鲤先垂下头去,叹息一声轻声说道:“所以,这算是主人赌输了么?”
  “算我输。”
  “那主人可否答应属下一个请求。”
  “可以。”红雀记得这是自己亲口说的赌约。
  “属下求主人,能答应属下为您放血制药。”白鲤的声音极轻,带着微颤,仿佛已经准备好承受即将到来的怒火。
  “你!你这说的不还是一件事么!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全都想好了,想好了怎么骗我的是不是!”
  红雀怎么也没想到白鲤竟在明知会惹怒自己的情况下,如此坚持一件事。但怒火却远没有刚发现白鲤想要自伤时烧的旺,红雀轻叹一声松开了白鲤,尽量平静地说道:“这个不行,换一个。”
  “属下知错。”
  白鲤一下跪在地上,闭上双眼,心中一片苦涩。白鲤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过分,更清楚这样做的代价。
  是啊,这样通过哄骗主人得来的应允,不被同意才是正常。这样利用主人的信任,耍手段诓骗主人的下属,就应当被主人厌弃。
  他忽然想到了几日前为主人解蛊时,红雀看着他那份信任到毫无保留的眼神,心里痛的快要碎开。
  再也得不到了吧。但在被主人彻底厌弃之前,自己或许还剩下最后一点用处,总不能就这样眼看着主人一生都只能拥有不完整的记忆。
  “求主人再用属下这一次吧……属下此生别无他求,今生今世任凭主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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