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对我有非分之想[古代架空]——BY:灯笼红染

作者:灯笼红染  录入:04-02

聂欢震惊,“你几时学的?”
他总是淡淡地回:“我认为,杀菜与杀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
然而,那真不是人能吃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饭菜,当着他面不好打击人家积极性,聂欢只好强颜欢笑把那些不是淡的就是咸的,亦或者生的东西吃下去。
他背地里悄悄扔给狗,那狗吃后,发了疯似的狂叫乱跑……
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让聂欢不得不重新认识叶盟主,人长得确实好看,功夫也没得说,床上功夫……更是惊为天人,就是这饭做得寒颤了些。
唉,凑合着过吧,自己选的人。
这日风和日丽,春暖花开,聂欢蹲在阴凉处斗蛐蛐儿。叶澜双兴致勃勃把他拉回屋,说是有好吃的。
当事人内心是拒绝的,但又想着人家好看还如此勤恳,还是知足吧!转念一想这也就刚开始过日子,待时间一长,他也就乏了,尽情折腾吧……
见餐盘被神神秘秘地盖着,聂欢就更没底了,不知又是什么黑暗食材。
待叶澜双掀开锅盖……他勾头看去——盖一螃蟹是以。
炸得满体通黄,飘香四溢。
“阳澄湖大闸蟹,托人百里加急送来的,快尝尝。”,叶澜双说着扯下只腿抵来。
聂欢欣喜接过,半天才问:“这玩意儿不好运送,小时候我想吃,爹娘托人带了几次都没带着,后来也就忘了。所以……这怎么吃?”
叶盟主脸色变了又变,他以为他知道,所以自己也没问,他们住的地方连个侍卫都没有,清幽得很,现在也无从问起。
观察片刻,他扒开螃蟹壳,正儿八经说道:“你看这黄色的,应是粪便一类,不能吃,你吃吃这个。”
叶澜双把黄色部分逐一扒掉,又用水冲洗干净,把空壳递给聂欢。
聂欢觉得言之有理,那黄色的确实像粪便,于是狼吞虎咽把壳给吃了,他笑道:“这壳就是有点硬,不然还挺香。”
见他吃得开心,他接着又扒了几个壳给他。
两人正吃得其乐融融,齐庆风风火火杀来,“二位,门徒们说你两人终日躲在这里钻研攻克燕狗的法子,说你们废寝忘食悬梁刺股闻鸡起舞……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然吓一跳。”
“我们努力着呢,现在正是饭点,不吃饱怎么有力气钻研武术,来来来,啃只螃蟹腿。”,聂欢含着大口螃蟹壳乱七八糟敷衍道。
齐庆见那堆黄黄的东西,皱眉问:“这是什么?”
“粪便啊,不能吃的,你个乡下人,到底懂不懂?”,聂欢白了他一眼。
齐庆听罢,憋笑道,“我乡下人?我不懂?是,我是乡下人,我不懂。对,这就是粪便,您二位慢慢吃,这壳最好吃,多吃点!”
“你师父来了,前厅等你。”,他对叶澜双说着,三步一笑出了院子,嘀咕道,“傻子,把蟹黄说成粪便,非要吃壳,还吃这么多,等着拉肚子吧,两大傻子。”
聂欢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口壳卡在喉咙里,怔怔盯着叶澜双,“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你了……你……”
“师父唤我,晚上给你煲汤。”,他起身,以一种窘迫的,落荒而逃的姿态出了门。
身后咆哮声如雷贯耳,“姓叶的,你这叫谋害亲夫!我要跟你爹告状,你个没良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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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钟情

议事厅,逍遥道人坐在正中,聂欢收起吊儿郎当模样,正色坐在叶澜双一侧。
老者盯着两人打量须臾,开口便是一句:“成亲了吗?”
聂欢去看叶澜双,想寻个统一的说法。
那厮轻轻一笑,回他师父:“待此风波过去便成。”
他师父摸着山羊胡说:“赶紧把事办了,不然睡得名不正言不顺的,对人家不公平。”
聂欢:“……”,心说:高手果然都在民间!
“说正事,燕行所学,名为刹血功,此功阴毒,刀枪不入,任你有再高的内力,再强的剑术,皆不能伤他一二。
这武功早在几十年前便失传了,既然现在又重现江湖,必须引起重视,否则武林大乱,生灵涂炭只会在顷刻之间。”
听他不像危言耸听,聂欢不解道:“这武功一出现便隐天蔽日像末日降临,既然阴毒,修炼者难道就不会受到什么反噬,或者为其付出代价?”
“会!”,逍遥道人说,“一但人与物毒物容为一体,他所坚持的原则会成为毒虫的原则。换句话说,他的感受将被无限放大,思维会越来越偏激,凡他所想,都会不择手段得到。”
“若只是如此,他不用走歪门邪道也能达到这种效果。”,聂欢接话说。
那头说:“二者不一样,若不练此功,他兴许还能回头,听得进劝告。
而练了此功,基本属于被迫行为,如木偶般被内心所操控,一定要达目的。
他除了所爱之人,再不会有任何情感存在,从而变得麻木不仁,是死非死,是活非活!”
齐庆听罢,急道:“这么说来,花鸢有难,我要去救她。”
“你现在去更危险!”,聂欢拦着他,“容我想想办法。”
“你快想,她……她有身孕了……”,齐庆眼中带泪,“我收到她悄悄传出来的书信,她跟我说自己有身孕了。倘若,倘若燕行果真已丧心病狂……后果……”
花鸢有身孕了?聂欢白了他一眼,叫你忍不住,叫你欺负人家姑娘,急死你。
“此事需尽快解决,花鸢和孩子都有危险。师父,世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定有解决办法,还望师父解惑。”,叶澜双恭敬说道。
逍遥道人若有所思良久,叹起气来,“你请我出山,自是来解决问题的。办法是有,只不过……需要你跟聂少侠配合。”
“如何配合?”,聂欢忙问。
老者想了想回道:“你二人皆是他心里拔不掉的执念,一个是爱,一个是恨。
所以只能由你们两闭关七七四十九天,在此期间,你们各自必须每天……每天同女子交/欢,此为‘集阴’。待到第四十九天时,你们再……合体,此为阴阳结合。只有这样运出的内力,方能破他毒虫毒蝙蝠搭起来的堡垒!”
“绝不可能!”
“绝不可能!”
聂欢和叶澜双异口同声,干脆又决绝。让他们同别人……做那种事,不如直接一刀来个痛快,决无可能!
“当年创出此功的人,就是有龙阳之好,却是爱而不得。
由爱生恨的他创下此功,留下此破解之法,为的就是报复,目的是不让另外两人得偿所愿。
所以燕家小兄弟这招釜底抽薪,就是想看你们二人——相互背叛。”
“现如今,整个武林人的命脉都掌握在你二人手里,澜双,你若是常人,为师便也不说,可你身为盟主……”
“我愿被唾骂致死也决不妥协!”
叶澜双冷冷说罢,没看齐庆绝望的脸色,拉着聂欢大步出了门。
与女人交/欢?相互背叛?聂欢一想到那些画面,胸口像被石头砸中,疼得难受。
难怪燕行这么有恃无恐,人到江南便没有下一步动作,时不时还杀几个门派玩玩。
“只恨我那日发现他时没一掌将他拍死,事情发展至此,怪我!”,聂欢自责。
叶澜双握他的手更用力,“这不怪你,你重情重义,是他得寸进尺不知死活。为何要把别人的错误强加在自己身上?错的不是你,错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没想到他这么会说话,聂欢欣慰一笑,“定还有别的办法,你让师父再想想。”,前面的人脚不见停,“即便是没有那又如何,你我的命运,轮不到他燕行操纵。”
这天夜里妖风四起,月黑风高。
叶澜双趁枕边人睡着,悄悄起身,单枪匹马杀去了燕行的营地。
他悄无声息落在半山腰上,冰眸巡视着四周,才要准备行动,只听身后的枝丫往下一沉,腰被掐了一爪,随之而来一句,“黑灯瞎火的,背着我私会谁呢?”
叶澜双有些无奈,转身柔声道:“快回去,危险。”
这厢静默很久才哑哑说:“将心比心,难道我就不心疼你有危险吗?”
黑夜里寂静了许久,之后两人都笑了。
“跟在我身后,不得乱跑。”,叶澜双拉着他冲进暮色。
聂欢无奈摇头,他聂某人也曾叱咤风云令人闻风丧胆的好吧,怎么到了姓叶的这就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了?
“什么人?敢擅闯我血凝宫!”
随着看门的一声响亮刺耳的话语划破长空,死士们瞬间蜂蛹而来。
他们敢走正门,就不怕被围攻。
战火一触即发,成千上万的毒蝙蝠如蝗虫扫荡那样无孔不入飞过。聂欢跟叶澜双曾合伙应付过这种东西,不过是看门的小喽啰,再对付起来并不费劲。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且面对的是还未完全成型的毒蝙蝠,一般内力就能将其振得粉碎。
一时间,“嘎嘎”的撕叫声响彻山谷,血腥味遍布山野。
越往山中走,守卫的防范意识越高,直至遇到硬家伙。
他们硬碰硬与之对了数招够,确实刀枪不入油盐不进。使出浑身解数也再难前进半步,且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挂了彩。
他们忙退出包围圈,相互打量着对方的伤,战火中惊鸿一瞥,都是嘴角带血,却因为并肩作战而笑了。
互报了声无恙后,心照不宣地开始攻击燕行的住宅,错开那些怪物,他们几掌下去,乱石穿空,飞沙走石,诺大的宫殿很快就被毁去大半。
燕行在一片爆炸声中现身来到,他一手捏着花鸢脖子,轻声道:“聂欢,你若再这样胡闹,我可不客气了,别人的死活我没有闲情逸致管的。”
周围被烛火照亮,他脑海中始终是三人一起闯荡的画面,而现在的燕行,已然毒入骨髓丧心病狂,连最基本的良知都失去了。
花鸢下意识捂着自己小腹,眼里闪着泪花,“他已经不是燕行了,聂欢你快走!”
聂欢站着没动,狠狠盯着燕行,眼神能把人钉在原地,他说:“你若是杀了她,只会越发激怒我!聂某人狠起来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放她出去,我留下。”
“不行!”,叶澜双用力拽着他,说什么也不放。
聂欢拍他的手安慰道:“他不会把我怎么样,花鸢已有孕在身,在这里很危险。你今夜独自前来,不也是来救她得吗?把她带回去交给齐庆,咱两以后再也不欠谁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俯身过去,动作暧昧,内力传音道:“记住这些人的弱点了吗?回去钻研出对策,我等你接我回家。”
叶澜双两眼血红,当着燕行的面吻他许久,沉声道:“我很快来接你,务必照顾好自己。”
花鸢安全被带出去,聂欢心里也舒坦了不少。燕行也确实没把他怎么样,整日好鱼好肉招呼着。
他也不客气,该吃吃该睡睡。那人每天找话题变着法跟他说话,他一如往常,有说有笑。
这让燕行心理很不是滋味,这日阳光正好,他陪聂欢在院子里闲坐,说道:“你是不是很恨我现在这副模样?”
聂欢不以为然,回他:“没什么感觉,只要你自己觉得,这样的你是你想活成的样子就行。”
燕行失落,“你跟以前一样,却也不一样,以前你会开导我,现在……不会了。”
“你犯贱吗?自己把自己搞成这幅人模狗样,还希望我开导你?”,聂欢怒骂,“我对你开导还少?燕行,爱一个人没有错,但你打着爱的名义胡作非为,就是大错特错。”
燕行却也不再听,召来他的毒虫,相互簇拥着离去。
之后几天,他照旧送吃的来,静静坐着,也不说话。
聂欢发现自己胃口真的越来越好,什么都能吃,都想吃。
他的毒没再发过,他知道定是叶澜双暗中做的手脚,可他是怎么做到的?花夭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研制的毒药,叶澜双为什么能解?
这天他正在院中苦想冥思,听门外窸窸窣窣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使了些小伎俩套得些话。
那些人没发病时与常人无疑,一但发现有人逃跑或者具有攻击性,便会立马变身,打得人措手不及,绕是他这样的武功了得之人,也多次吃败仗,不然他早逃了。
那人说:“跟你说了又何妨,我们吴管事的抓到两小孩,说是什么将军的儿女,现在那将军正在外面,两人起了争执,看样子关系匪浅。”
将军的儿女?吴越将军?聂欢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种不祥的预兆。
这么说来这位吴管事应该就是吴翼。
吴越的儿女私自跑出来,大事不妙。果然,待聂欢拼死突出重围踏出庭院时,正撞见吴越一巴掌甩在他养子的脸上。
“我两个孩子呢?”,吴越咬牙问。
吴翼擦去嘴角的血,目不转睛盯着那个男人,“义父,我也是你的孩子。
不对,你我早已脱下伪父子的面具,那些暗度陈仓终日缠绵的日子,你想来是忘记了。
否则也不会躲我这么多年,留我在这世间受苦受累,你也真是舍得。”
吴越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两侧流,他紧紧窜着拳头,一拳挥了过去,怒吼着,“真的够了,我吴越一生保家卫国战功赫赫,落得如今下场,拜谁所赐?
你放火烧将军府,我发妻被你活活烧死,就连一双儿女也险遭毒手。事到如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吴翼倒地不起,笑中带泪,“义父,你口口声声都是你的家人你的妻子,那我呢?我算什么?你成亲了,有儿女,你们一家相亲相爱好不幸福。
我们的事被你母亲撞见后,你便要跟我断绝关系,还打算送我去充军。
我五岁跟着你,被你娇养十六年,当初对我那般宠爱,我们是如此心心相惜。
你明知我离开你可能连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没有,可你还是狠心与我断绝关系,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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