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花卷

作者:花卷  录入:05-08

  “嗯?”
  岑夜阑双腿发抖,恨声道:“……这里有人。”
  元征笑道:“那就看将军的能耐了。”
  他看着岑夜阑,岑夜阑脸上满是屈辱,皱着眉,嘴巴也闭的紧紧的,看得人心疼又心痒,邪火却更甚。
  元征说:“将军,把腿张开。”
  岑夜阑凶狠地瞪了元征一眼,他真是风雪迷了眼,怎么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纨绔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分明依旧如此恶劣荒唐。岑夜阑胸口起伏了几息,那两条长腿才慢慢打开,元征察觉他的松动退让,心口陡然涌上一股热意,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满足。
  元征自小要什么有什么,他父皇宠他,事事也有他舅舅为他打点善后,他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从未缺过什么东西,可抱着岑夜阑,他的心却里却满足得不像话。
  岑夜阑底下那口女穴生得狭小,藏在阴茎下,二人如同相拥一般,元征狎玩着紧闭的细缝,叩门似的揉搓着嫩生生的唇肉,不过须臾,就张开了口,生涩地夹着元征的手指。元征咽了咽,着迷地吻着岑夜阑的耳朵,哑声说:“流水了。”
  岑夜阑颤了颤,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失了守,被少年夹在手指尖,太敏感了,揉上两下就立了起来,瑟瑟地出了水。元征的手掌将整个阴户都罩住了,手指夹着阴蒂玩,像捧着一支鲜嫩含苞的花,不讲道理地揉开了,摧开了,展现出旖旎成熟的风情。
  岑夜阑这人平时话不多,床上更是寡言隐忍,元征揉得重了,拉着那颗敏感湿滑的嫩肉尖儿,又搓又捻,才逼出他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够……够了。”
  元征说:“不够。”
  他底下硬得发胀,可正当战时,巡城甚严,真要在这儿操岑夜阑,他怕是要同他彻底翻脸。
  虽然他确实很想,只消那么一想,元征就觉得分外难耐。
  元征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根东西顶着岑夜阑,嘴里却说:“想操岑将军。”
  “不行——”岑夜阑果然慌了,脸上是情热的红,眼里神色又凶又欲,“你敢在这里……”
  元征将两根手指插入湿哒哒的肉穴里,一条长臂有力,紧紧搂着站不住的岑夜阑,说:“我什么不敢的啊,岑将军。”
  他声音散漫又不正经,哑哑的,带着欲念。
  元征说:“要是被人撞见了,只怕人人都知道岑将军有这么副畸形怪异的身子,想掰开岑将军的腿看看底下的光景。”
  “说不定还有人想操烂将军的这口骚穴——”
  岑夜阑呜咽了声,“闭嘴,闭嘴——”
  他眼睛红了,下头却淌出水,元征插得更快,那颗阴蒂都要被玩肿了,他一掐就绷着身子不可控地泄了出来。
  元征手指都是水,他埋在岑夜阑脖子间,仿佛闻到了那股子淫香,忍不住嗅了嗅,却只闻到岑夜阑身上清淡冷冽的香。
  须臾,元征就被推开了,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元征脸上。
  岑夜阑抿着嘴唇,瞪着元征,可眼睛还红,眼尾那点元征血做的朱砂干了,像长在上头,委实缺了几分威慑力。
  元征盯着岑夜阑的脸,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尖的淫水。
  岑夜阑当即错开了眼,骂道:“ 下流。”
  元征说:“这算什么下流,将军少见多怪。”
  他又笑道:“不过将军的水倒是挺甜的。”
  “你——”岑夜阑刚想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当即想站直,可腿还是酸的,后背顶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征抓住了。
  是巡城的将士,站在几步外,“将军?”
  岑夜阑忍了忍,没动,淡声道:“无事,下去。”
  “是,将军。”
  将士走远了,岑夜阑怒道:“元征。”
  少年人那根东西正嚣张露骨地顶着他,还撞了撞,呼吸也烧着他的耳根。
  元征干燥滚烫的吻印在他耳朵,说:“我说了,想操将军。”


第26章
  正当战时,靠近城墙边的宅子都腾了出来,用以安置伤兵,储放寻常的伤药。
  屋里黑黝黝的,没有点灯,元征抓着岑夜阑的手腕,乍一摸黑进去,岑夜阑就被推到了门上,一个炽热裹挟着浓烈欲望的吻也落了下来。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闪躲着滚烫的吻,手抵着门关,仓促地推着门栓扣上了,发出闷响。
  元征说:“岑将军如此小心,就这么怕人发现?”
  岑夜阑没说话,元征亲吻着他的脖颈,又笑,“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偷情,嗯?”
  岑夜阑皱着眉毛,说:“胡言乱语——”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喘息,却是元征拿那东西顶了顶他的下身,手指揉着他的嘴唇,意有所指地说:“将军,这儿没脂膏。”
  岑夜阑看了元征一眼,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微烧,深深地吐出口气,慢慢地半跪下身,少年人底下已经支了起来,只这么看着,穴儿里仿佛有了那玩意儿在里头贯穿逞欲的饱胀感。岑夜阑的雌穴生的狭小,不禁弄,二人头一遭就让人发烧遭罪,哪怕已经交欢了这么多回,那儿犹有几分处子似的生涩。
  元征看着岑夜阑的发顶,忍不住扣着脑袋往身下压,说:“将军发什么愣。”
  岑夜阑忍着羞耻,掏出少年人的那根东西,如赴刑场直接张嘴含在了口中。他的技巧算不得好,却让元征爽得不行,心理上的快感远比身体上的更甚。
  元征发现他喜欢极了岑夜阑为他口淫的模样。
  这样一个人,跪在他面前,那那张温驯柔软的嘴含着他,元征一想呼吸都重了,顶得岑夜阑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岑夜阑的鬓边,手指一勾,束发的玉簪叮当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两截,如云似的黑发散了下来。
  岑夜阑抬起脸,瞥了眼元征,可他嘴唇是红的,寡淡的面容如春水将融,几分恼怒都变得生动漂亮。
  元征目光变得更暗,握住岑夜阑的肩膀直接压在了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他挺身插进去的时候,在岑夜阑耳边说:“改明儿赔将军一根好簪子。”
  岑夜阑脑子里哪儿还有簪子,少年人忍久了,一进去就操得凶,顶得他说不出话,眼里泛起水光。
  屋子里不见光,二人看不见彼此,可身体的感官却越发强烈。元征摸透了岑夜阑这具身体,知道弄哪儿能让这位自持冷静的岑将军受不住,便记记都往哪儿弄,不过片刻,穴儿水流得更多,紧紧夹着他,缠着嘬着,让人快活欲望死。
  少年人吐息滚烫,俯下身含着岑夜阑的乳头,舔得水光淋漓,一边摸着挺立滑溜的小阴蒂,哑声说:“岑将军这处倒是越发知情识趣了。”
  岑夜阑下头已经去了一回,嫩生生的肉唇如同绽开的花儿,糜烂多汁,他一掐,整个人就颤了颤,紧紧夹着逞欲的阴茎,短促沙哑地叫了声:“……元征。”
  元征微微一笑,用力插了几记,要将他肏松似的,顶开湿滑的穴肉,轻车熟路地撞上了里头的宫口。骤然一下子进得太深,岑夜阑捂了捂小腹,眉宇之间的冷淡消失的一干二净,满身都是情欲。
  元征喜欢射在岑夜阑身体里,他曾玩笑道,要是岑将军是个女人,是不是都怀上我的子嗣了,嗯?
  他摸着岑夜阑底下被操得烂熟红肿的穴口,又问,岑将军,你有女人的穴,会不会怀孕?
  岑夜阑听着他这样荒唐的发问,又羞耻又恼怒,他视底下这道多出来的肉缝为忌讳,一想都抗拒,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怀不怀孕的事,反而只觉得元征那话是在羞辱他。
  自战时以来,元征和岑夜阑无不忙于征战,无暇他顾,莫说元征,就是岑夜阑,情事之中都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沉湎。窗外是风雪交加,窗内情欲正浓,简陋的病床上铺了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却全不觉寒意,岑夜阑抱着元征汗流浃背的躯体,少年人呼吸滚烫烧着耳朵脸颊,恍恍惚惚的,元征又黏人地亲了上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了句“岑夜阑”,岑夜阑竟觉得整颗心脏都似烧灼得麻痹了片刻。
  当天晚上,二人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厮混了半宿,回去时,岑夜阑肚子里含了满满的浓精,那混账还拿帕子堵着,一走动,帕子纵然柔软,却摩擦着穴肉,让人不能忽视。
  元征好整以暇地问,“岑将军,真不用我抱你回去?”
  岑夜阑冷着脸,不搭理他,元征笑吟吟的,跟在身边,道:“岑将军若是怕被人发现,我可以拿披风裹着将军,保准没人知道我抱的是谁。”
  岑夜阑脚步一顿,偏过头盯着元征,眼里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征心痒难耐,却知机地不再惹恼他,一抬手,说:“将军,请。”
  岑夜阑冷哼了声,越过他,挺着脊背往前走去,丝毫不见雌伏人下的半点柔软。元征啧了声,兴致缺缺地跟在岑夜阑身后。
  二人回了府,元征随手招了个仆从,吩咐备水,岑夜阑闻言看了他一眼,却和元征目光撞了个正着。
  元征挑了挑眉毛,展颜一笑,岑夜阑面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睛。
  突然,几记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一道踉踉跄跄的身影,却是岑墨,嘴里叫着二叔就跑了过来。
  元征眼疾手快,直接提拎住了小孩儿绒绒的领子,拉住了冲撞的势头。
  岑墨蹬了蹬小短腿,气鼓鼓道:“大胆,你放开我!”
  元征笑了,这天底下,能说他大胆的,向来只有他父皇,没想到这么个小孩儿竟敢对他用这词。
  岑夜阑道:“元征,松手。”
  他把岑墨自元征手里抢了过去,把穿得圆滚滚的小孩儿抱在臂弯里,声音很温和,说:“墨儿,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睡觉,奶娘呢?”
  奶娘低着头,站在几步开外,道:“将军,小少爷不肯回去,执意要等您回来。”
  岑墨搂住岑夜阑的脖子,说:“墨儿想二叔了,想同二叔一起睡。”
  “可二叔一直不回来,墨儿等得都要冻僵了。”小孩儿奶声奶气地抱怨。
  岑夜阑脸上露出笑容,轻声说:“二叔去巡视城防了。”
  “我知道——”岑墨噘着嘴,“二叔和爹爹一样,忙于公务,我不可以去打扰,”他模仿奶娘拿来哄他的话,可声音稚气,反倒一派天真烂漫,“墨儿知道的,墨儿不生气。”
  岑夜阑理了理他毛茸茸的领子,说:“墨儿真乖。”
  他看了眼奶娘,道:“墨儿先和奶娘回去等二叔,二叔一会儿就回来陪墨儿睡觉好不好?”
  岑墨说:“真的?”
  岑夜阑笑道:“二叔何时骗过墨儿?”
  岑墨这才乖乖点头,松开了抱着岑夜阑的手,还叮嘱他,“那二叔早点来。”
  岑夜阑:“好。”
  他看着奶娘将岑墨抱着走远,元征看着他,说:“岑亦的儿子,怎么这般黏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儿子。”
  岑夜阑收回目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沉静疏离,淡淡道:“大哥待墨儿严厉,他便自小就黏我。”
  “他母亲呢?”
  岑夜阑看了元征一眼,说:“生墨儿时难产,去了。”
  岑墨的母亲是岑亦救回的孤女,岑夜阑只远远地见过两回,没过多久,就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岑墨。岑亦那时消沉了许久,对这个儿子也不亲近,大家都道他是触景伤怀,见了岑墨就想起已故的夫人。
  元征若有所思,看着岑夜阑,二人都在庭院里,又下着薄雪,只这么一会儿就兜了满肩皓白。元征伸手拂去岑夜阑肩上的雪,哼笑道:“岑将军还在这儿,那小东西可等着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夜阑竟觉得这话颇有几分不阴不阳的意思,他疑惑地看着元征,元征不同他对视,嘲讽似的,说:“岑将军,你莫不是真打算含着这么一肚子精水去?”
  岑夜阑怔了怔,脸色倏然一阵红一阵白,怒道:“还不是你——”
  元征扯嘴角一笑,暧昧又轻佻地问他,“我如何?”
  “不是将军含着我不放,非要我射进去……”
  “你闭嘴!”岑夜阑耳根都红了,耻于说出口,气得甩袖转身走了。
  元征追逐着他的背影,岑夜阑走的步子别扭又偏要故作寻常,元征看着,清晰地察觉心里天塌地陷似的,正慢慢变得柔软。


第27章
  天将大雪,冰寒难行。
  一连几日都是飞雪天,屋子内烧了炭火,热烘烘的,满座都是北沧关的将领。
  岑亦抬手指着沙盘,说:“舒丹拿下玉屏关之后就一直按兵不动,昨日,他突然发兵,奇袭了上渭。”
  这些天,延勒虽有攻城之举,却并未倾尽全力,好似只在拖住岑夜阑。如今胡人已经拿下玉屏,陇沙,涣州三地,成犄角之势可直逼瀚州府,没想到,他们竟弃了瀚州,选择了上渭。
  岑夜阑一言不发地看着沙盘,神色冷峻。
  元征皱了皱眉,道:“上渭是北境两大粮仓之一,一旦上渭失守,瀚州就会成为一座孤城。到时候他们进可直入大燕腹地,退可攻打瀚州。”
  岑亦道:“殿下所言甚是,胡人此举,可谓用心险恶。”他看向岑夜阑,说:“阿阑,你怎么看?”
  元征也抬头看着岑夜阑。
  岑夜阑却问:“大哥,你觉得延勒是什么人?”
  岑亦怔了怔,说:“此人奸猾狡诈,野心勃勃,不可小觑。”
  岑夜阑语气很冷静,说,“据我所知,延勒拿下陇沙堡之后就直奔北沧关,他这么做,不啻于耗费兵力打开玉屏门户却将它送给了舒丹。如今延勒又守在北沧关牵制着我们,大哥,你我都和延勒打过交道,他是这种甘为他人做嫁衣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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