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思长欢[古代架空]——BY:黄昏后的梦

作者:黄昏后的梦  录入:05-12

  “你是什么人,要找他做什么”苏卷知道,李怀玉有很多仇人,于是他觉得长欢是冲李怀玉的,可能会对李怀玉不利。面前这个人吧,生得玉面桃花的,看上去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能出现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才是最可疑的。
  长欢捏着画像,凄凉的笑了笑。他是李怀玉什么人呢?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他,他也不知道该把自己定义在什么位置上。
  “我是他的故人。”
  “故人”苏卷咀嚼着个称呼,李怀玉的故人,没听他提起过啊。
  正买了东西出来的青书正四处寻找着苏卷,却看见了和苏卷一起说话的人,居然是本该远在故里的谢长欢。
  “公子!”
  “青书!”看见青书,令长欢喜出望外。
  长欢冲到青书面前急切的问他。
  “青书,你在这,李怀玉呢?他呢?”
  听到李怀玉的名字,青书徒然变了脸色。看见谢长欢他是高兴的,而现在他想到生死不知的李怀玉就难过自责。“公子,那夜大水来,淹了整个泰安县城,属下自那日起就没有见过大人了。”那夜大水袭来,他们还在睡梦里就被卷走了,河水澎湃,他在水里游了好些时候,却有幸看见了泡在水里昏迷不醒的苏卷,然后带着他上了岸,救醒苏卷后,他们沿路寻找李怀玉的下落,直至今日,依旧未有消息。他们一路来此,本是进来找找看有没有李怀玉,顺便买些吃食好继续上路,却遇见了来雍南的谢长欢。
  “你没有见过他,你有没有去找过他啊?”长欢听说青书没有见过李怀玉,本来还怀揣希望如今皆成梦幻泡影。他以为,青书在,李怀玉应该也在的,青书是他形影不离的护卫,怎么会和他失散呢。
  “找过,属下和苏大人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见到大人。”青书也是哽咽难语。他突然跪下去,给长欢请罪。
  “公子,是属下失职,是属下没用啊。”青书一个堂堂男儿此时此刻双膝跪地泣不成声。
  “你起来,没事,他会平安无事的。”长欢扶着青书起来,勉强的笑了笑。
  看了好些时候的苏卷怀着疑惑的心情问出了声。本来还以为这人是什么坏人呢,却不料和青书认识,还叫什么公子,看他们两人的关系,应该挺熟的。
  “您是……”
  青书给长欢介绍。“公子,这位就是苏卷苏大人,和我们一起下来的。”
  长欢看着苏卷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是谢长欢。”
  谢长欢,那个风光霁月的贵门公子。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对象。
  “公子,您怎么来这里了就您一个人吗?”青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么长时间,他就只看见谢长欢一个人,而且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日夜兼程。
  “我和燕谟来的。听说你们出事,怎么能安心待在故里呢。”
  “燕侍卫也来了?”
  “他去前面打听了,一会就回来。”
  “既然遇上了,我们一起走吧。互许沿路还能遇上几个熟人。”他们那一对人不少,上到大官,下到护卫,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差不多人都认全了。要是还活着,遇上了就是幸事。
  燕谟抓紧问了人然后就回去找谢长欢,这里鱼龙混杂的,他是万万不放心把谢长欢一个人留下的,要不是他坚持要分开打听,不然他才不会离开谢长欢身边。这不他跑着回来就看见了他家公子和陌生人在说话。
  “公子。”燕谟叫了一声公子,背对着他的青书转过来,燕谟青书,燕谟也是惊讶。
  “青书护卫!”
  “燕侍卫。”


第79章 雍南遇故人
  长欢随同青书他们一路沿着河道寻找下去,如果他们也活着,应该会在离河流不远处的地方。
  但愿他们平安无事。
  雍南遇故人,是长欢意料之外又在预料之中。
  肖君德临危受命,赴雍南赈灾,走的比长欢早,也都早到了雍南,如今还在雍南各地赈灾。同时也在寻找着李怀玉等人的下落。长欢此行却与肖意和马文辉不期而遇。他们是随肖君德下来的,肖意是跟着肖君德历练,马文辉则是因为,他的外祖家在雍南健康,也在灾区里,他来此是为了寻找外家亲戚,刚好同肖意一起下来。虽是如此说法,可马文辉同肖意似乎比其他人都要近,两人经常形影不离,哪里有肖意,马文辉肯定也在不远处。秦颂雅曾经说过,他同肖意的关系最好,自从秦颂雅与肖意断绝来往后,便是马文辉日常来往了。
  迎面而来的故人让长欢放缓了脚步。
  既然来都来了,长欢也没有避开,大大方方的和他们招呼。
  “肖世子,马公子。”
  看见谢长欢,着实让他们两人意外,这个人本该在故里惬意享受的,却会出现在这个尽是颠沛流离的满目疮痍的偏乡僻壤。
  “谢公子怎么来了雍南?”肖意比其他人敏感多思,在这里看见谢长欢,让他疑惑。
  “忧心亲人而已。”
  长欢所言不假,他的二哥宋长淞也在失踪名单里。肖意听闻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再问。
  “那,你们见到几位大人了吗?”
  “还没有。”长欢脸上略微失落,要是找到了他们,他们也不会还在这里流连。这该遇见的见到了,不该遇上的都遇上了,想见的人却依旧悄无声息。
  “我们也在积极寻找他们的下落,公子勿忧。”这时候,也只能说说这种宽慰的话,待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的心情会好,都无比沉重。
  “公子要去哪?不如我们送你们吧?”肖意好心提议,长欢拒绝了。
  “不了,世子且回吧。”他们自己走还好些,和肖意他们,毕竟不是一路人。
  “我有些话想和公子聊聊。”肖意似乎知道长欢会拒绝,于是有理由让长欢不得不跟他走。
  既然肖意都开诚布公了,长欢也不好一再拒绝,他也想听听,肖世子有什么话是他不得不说的。有了长欢的决定,于是众人跟着他们的车队一同离开。
  长欢和肖意、马文辉坐在马车里,马文辉在下首靠着门口无趣的看着外面,没有要打扰他们的意思。
  马车晃动,长欢听着车轱辘的声音,等着肖意开口,肖意也只是磨蹭了一会儿就开口说话了。
  “我见过谢锦亭。”
  长欢静静地看着肖意,等他继续。
  “他去了通州。”
  “他从我这里拿走了出关令。”
  出关令。这下让长欢重视了。
  “他要出关令干什么?”
  “离开大晋。”
  离开大晋,亏谢锦亭也想的出来,离开大晋,他们能去哪里?商国大宛那些外邦,异族人最是危险不过,稍有不慎就会被以奸细之名然后处置。他说走就走,让家里人跟着他提心吊胆,谢二因为他的事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大晋千山万水,哪处不能安身,离开大晋,却是下下之策。谢锦亭到底是意气用事了。
  肖意什么都知道,连出关令都可以给谢锦亭,他这是为什么?谢锦亭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据他所知,覃子衿和肖意走得近些。他就不怕谢锦亭的事情败露,他给他令牌的事被扒出来然后受牵连吗。
  肖意。似乎他身边的人都和这个人有或多或少的牵扯,秦颂雅是,谢锦亭是,他无处不在。他表面上,肖意为人如他表现的一样坦坦荡荡,可虚虚实实,不好洞悉。他是看出来了,肖君德算是保皇派,翟聿有意提携这个郡公府。肖君德就是一只老狐狸,肖意又能单纯到哪里去,不过,以肖意的为人处世,算是一个真君子。他待秦颂雅是真兄弟,但是,他与秦颂雅却也已经一刀两断了。当初四个人一条心,然而这个马文辉似乎和肖意很要好,他们两个总是一处。
  “他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若世不容人,便可潇洒离去。”
  “在世为人,怎能潇洒一回。”长欢嗤笑,谢锦亭是走的潇洒,可留下的贻害无穷。他就算不被容许,也难以离开故里,更别说大晋了。他不能像谢锦亭那样随心所欲,他有没得到的,没拿起的,也有放不下的。他谢长欢在大晋应该鲜衣怒马,怎可远走他乡。
  到了健康,长欢他们也该与肖意作别离开。
  “这是信物,若有难处肖某义不容辞。”肖意掏出一枚玉牌给长欢,长欢想了想接了过来。肖意的好意他接受,况且他们来此地本就是人生地不熟,有援手也是好的。
  “多谢。”
  长欢真诚的道了谢,然后转身离开。
  “公子!”肖意突然叫住他,长欢疑惑的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马车前,一袭蓝衣遗世独立,风华正茂的肖家世子。
  肖意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深,他的笑很感染人,如朗朗清风。他笑看着前面驻足的人,他心知肚明。谢长欢与他,是由于秦颂雅而有交集,他其实很早就认识谢长欢了,不过他的认识都源于听说。他知道,这个人和他们不一样,他唾手可得的是他们千辛万苦争来的。这样一个人,他已经屹立于顶峰了,他还有什么可要争的,他的身后是几大势力的扶持,他一句话可以让天子变色。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他,也着实感叹,他的所作所为,是常人不能悟到的。
  “公子如此便好,随心走,抛却一切功名利禄,且行且珍惜。”
  这句话的意思长欢理解,可是他对自己这么说,就叫他难以领悟了。
  “公子慢走。”长欢的困顿肖意看在眼里,他却是未做解释而是给长欢行了个大礼,挺直腰腹,拂袖,交手,躬身作揖。肖意贵为世子按理说与长欢也算平起平坐,他却给长欢这么个大礼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了。长欢可承受不起肖意的大礼,侧身让了。肖意行完礼回了马车,车队启程。
  长欢看着马车与他擦身而过,驶去,久久不能回神。今天肖意的话,话里有话,他像是知道什么又像是在试探什么。呵,他谢长欢有什么好试探的,不过一个无所事事的风流荡子罢了。
  “公子。”燕谟唤回长欢的神智。
  “走吧。”不管肖意所为为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暂时来说,肖意是友非敌。
  “世子,您刚才为何要向谢公子行礼”马文辉憋着这个问题很久了,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肖意笑了笑。“他该得的。”谢长欢,好自为之了。
  这一路上,他们的确遇上了几个之前一起共事的护卫,三三两两的加入,很多都带了伤同时也被告知了,有同伴遇害的消息。只是仍旧不见李怀玉和宋长淞。最后他们在一闹事看见了被押解的几个犯人,他们被迫□□,理由是,窃入粮库。
  而在那几个陌生的犯人里,他们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青云!”青云居然是其中一个犯人。他戴着枷锁头发丝还挂着稻草,神色呆滞的被衙役驱赶着往前走。
  青云莫名其妙的成为了犯人,这到底怎么回事,以他的身手怎么会被擒住,他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他身边还有没有其他幸存者,李怀玉他们呢。这些问题唯有再见青云,当面问他了。
  由于青云的事,他们暂时在城里落了脚,商议着救出青云再说。
  “救青云,易如反掌。”的确,以青书的武功,夜闯大牢救一个人再容易不过,这些州县上的衙役都是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卒子,和他们比起来不堪一击。
  “先把青书带出来吧。”
  决定已做,于是当晚,燕谟随青书夜入大牢救青云。
  三更半夜的,燕谟他们离开不久,长欢无心睡去,于是等着他们归来。这时客栈里来了一伙人,吵闹声不绝于耳。反正也是睡不着,长欢下了楼下去要了酒喝。这大晚上的,人还不少,除了长欢一人独坐,有一桌人喝酒划拳,所有的响声都是他们闹出来的,挨着长欢的一桌人,一黑衣斗笠老者,一青衣女子和灰衣男子。
  长欢喝了几口酒,也没见燕谟他们回来,那帮划拳的已经醉倒好几个了。长欢起身准备回去,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筷子筒,筷子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长欢连忙下去捡,有的滚进了旁边的桌子下。长欢伸长了手捡回来转回去,然后才上了楼。
  长欢躺下去没一会就有人敲门了,长欢以为燕谟他们回来了,于是出去开门。
  “燕谟”长欢在离门口只有一步远的距离骤然停下脚步。
  外面过道上挂了好几盏灯笼,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面人的身形。可映在门上的影子却只有一个人的,要是燕谟他们回来了,不可能只有燕谟一个人来见自己。
  来的人不会是燕谟。长欢感到了危险,会是谁这么晚来敲门。来者不善么?会不会是郡主的人,来逮他回去的。长欢不敢动,他扭头看了看房间,里面没有可藏身之处,他刚才出了声,外面的人知道他在里面,如果他再没有动静,外面的人肯定会破门而入的。
  长欢吸了口气,然后立马奔向窗口。窗子外面也是过道,跳下去无碍。只要不做困兽之斗,就还有生机。尽管长欢想法妙,可他哪里跑得过人家习武的,这不,刚到窗前就被迫停下来。
  长欢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凉的东西,慢慢的收回了抓住窗棂的手。
  “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你忘了我么?”说话的是女声。长欢转过身,才看清拿剑架他脖子上的人居然是刚才楼下的那个青衣女子。
  长欢看着这人,并没有熟悉感,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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