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帝为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卷柴

作者:卷柴  录入:05-14

  容呈记挂着予安,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恍恍惚惚地点了下头,躺回了榻上。
  杨公公一愣,未料想容呈会是这个反应,心里嘀咕了几句,低头退出了承欢宫。
  回到养心殿后,杨公公硬着头皮,如实禀告了皇帝。
  关鸿风正在批折子,听到杨公公的话,手上毛笔一停,抬头冷了脸,“他没反应?”


第8章 想要个宫人伺候
  杨公公是个人精,一下就瞧出皇上不痛快了,硬着头皮说:“是。”
  关鸿风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的毛笔,突然站起身,朝殿外走去。
  杨公公壮着胆子问:“皇上可是要去承欢宫?”
  关鸿风眉宇阴鸷,“去皇后那儿。”
  杨公公心里一动,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尖着嗓子喊:“摆架景仁宫!”
  景仁宫内,皇后一听见皇上来了,惊喜又紧张地整了整发髻,问身旁的贴身宫女:“本宫可有什么不妥?”
  茜草说:“娘娘国色天香,饶是冬日梅花与您相较也逊色。”
  皇后娇嗔地瞥她一眼,“数你嘴甜。”
  说话间,动静到了门外,皇后娘娘快步迎了过去,行了个礼,“参见皇上。”
  关鸿风看也没看她一眼,走到宝座上坐下,“起来吧。”
  皇后直起身来,她今日穿了一身水色丝缎中衣,乌黑的头发如瀑布垂下,烛光下肤如凝脂,如此动人的一幕却没能换来对面的人一眼。
  皇后打量关鸿风的神色,见他眉眼间充斥不悦,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瞥了一眼身旁的茜草。
  茜草端茶上前,放下后退出了内室。
  皇后走到另一侧宝座坐下,“皇上,可是疲累了。”
  关鸿风端起茶杯,掀盖吹气,没有说话。
  皇后小心地试探道:“莫非是龙伎惹您不快了?”
  关鸿风喝了口龙井,眉头皱得紧紧,不知是恼这茶不好喝,还是恼承欢宫那个人。
  皇后叹了口气,有意无意地煽风点火,“皇上,龙伎以前的身份到底不同些,他若有什么错处,您包含一二。”
  关鸿风重重放下茶杯,冷冷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贱伎子。”
  皇后心道果然猜中了,除了龙伎,再无他人能让天子如此动怒。
  只是一想到皇帝如此在意那乐伎,她心里便涌起一股子不甘心的妒火。
  皇后不温不火地说:“皇上若是实在嫌龙伎伺候得不好,也可把他送回龙乐府再调教一番。”
  关鸿风不接话,抬起眼无声扫了她一眼。
  皇后心里一惊,背后窜起一股子冷汗,她忙低下头,笑容也僵硬了几分,“皇上,您批了一日的折子,也累了,不如就寝吧。”
  关鸿风收回视线,好像没听见,盯着窗台那盆兰花,目光愈发深邃。
  恐怕容呈此刻正高兴得烧香拜佛。
  一想到容呈痛快,关鸿风就不痛快,茶杯堪堪捏碎在手里,他忽地站起身,茶杯被带得倒下,水流顺着案几滴落地面。
  关鸿风淡淡道:“皇后歇息吧,朕去一趟承欢宫。”
  皇后没料到关鸿风会走,脸色一变,“皇上..........”
  关鸿风停住脚步,回头道:“朕已经看过皇后,皇后也该满足了。”
  这句话里透着一股子警告的意味,不等皇后再开口,关鸿风大步离开了景仁宫。
  “摆驾承欢宫!”
  皇后追到门后,望着关鸿风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陷进皮肤,留下一道红印。
  “贱人,敢和我争皇上!”
  皇后红了眼,狠狠挥落了窗台上的兰花,溅起一地瓷片和泥土,再无半分端庄仪态。
  关鸿风来到承欢宫外,门口的侍卫见了赶紧行礼,“参见皇上。”
  关鸿风充耳不闻,推门走入殿内,他来到内室,烛火已灭,一室的阴暗潮湿。
  床榻上的锦被微微鼓起,容呈单薄的身体微微蜷成一团,只露出苍白的脸,已睡得昏昏沉沉。
  他没来,容呈倒是睡得安稳。
  关鸿风记得容呈初来宫中那会儿,日日梦魇,只要他在身侧,便一夜无法入眠。
  容呈视他为魑魅魍魉。
  也是,他亲自带兵灭了赤国,捉了新帝沦为禁脔,夜夜折磨,自然是该害怕他的。
  他不仅要容呈怕他,更要容呈一辈子都逃不开他。
  关鸿风脱去身上的龙袍,脱了鞋上榻。
  容呈在睡梦中突然被吻住,鲁莽又凶猛地夺去空气,他险些喘不上气,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关鸿风压在身上。
  关鸿风磨牙道:“朕不来,你倒是轻松自在。”
  容呈不知道关鸿风又发什么疯,双手抵在坚实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却被咬得更重,二人唇齿间溢出浓重的血腥味。
  关鸿风恨不得把容呈吃进肚子里。
  他去皇后那儿,容呈居然毫无反应,还在这睡得如此香甜。
  关鸿风气不打一处来,呼吸越发急促,抓着容呈就按在床上,恶狠狠咬上他的脖子。
  容呈疼得惨叫了声,身上的亵衣被鲁莽地扯开,如同幼兽被困住。
  关鸿风越想越气,力道愈发没轻重,身下的人克制不住地发抖起来,浑身都在哆嗦。
  关鸿风呼吸急切,恶狠狠道:“你想离朕远点,朕偏不如你意。”
  门外侍卫听到殿内传来的声音,二人对视一眼,心道龙伎今夜又有苦头吃了。
  月映中庭,树影婆娑,枝梢被风扑得交缠作响。
  承欢殿的动静响了一夜,直到五更天才歇了。
  容呈浸了水似的,身上各处青紫,有咬的、掐的,更有吸.吮出来的,他皮肤白,轻轻一点碰撞便能留下显眼印记,瞧起来触目惊心。
  关鸿风疯了一夜,像只得了病的疯狗,将容呈折磨得死去活来,昏迷之际又堪堪被疼醒,反复了好几次。
  直到方才容呈才浑浑噩噩地想明白,关鸿风是恼他对自己去皇后处毫无所动。
  可他为何要妒忌?
  他不过是关鸿风的禁脔,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只有灭国之恨,他怎会因为皇帝要宠幸后宫佳丽三千而像个妒妇似的摔锅砸碗,更或者哭得梨花带雨,求皇上只临幸自己一个人?
  他不至于,也不屑沦落至此。
  若是关鸿风愿意宠幸其他妃子,他还要放十里炮竹欢呼。
  关鸿风瞧着容呈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的样子,心里那口气终于泄了出去,下床捡起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龙袍,掸去上头的灰尘。
  “过来服侍朕更衣。”
  容呈力气早已耗尽了,丝毫动弹不得,如诏狱酷刑折磨过一般。
  关鸿风斜睨他一眼,“你若是下不来,朕可再上去。”
  容呈这身子已经不住折腾,他艰难喘着气,从床榻上爬起来,彻骨的同意席卷四肢,跌跌撞撞地下榻,来到关鸿风面前。
  关鸿风高抬双臂,望着眼前的人。
  容呈低垂着眼,睫毛似扇子,双手环过关鸿风的腰,将玉带系上。
  两人离得近,关鸿风还能闻到容呈身上情欲过后的味道。
  容呈忽然说:“我想要个宫人伺候。”


第9章 记仇的玩意儿
  关鸿风望着自己在铜镜里坚韧挺拔的身材,嘴角翘了翘,“龙伎,你这身份配人伺候?”
  说难听些,容呈不过是个奴才。
  奴才还妄想有奴才伺候,实在可笑。
  容呈低着头,看不清此刻的表情,说话少了那股子冷冽傲气,“只要一个便好。”
  关鸿风眯起眼睛,他打量这冷冷清清的殿内,别说宫人,连几样摆设都没有,和冷宫也差不离。
  关鸿风整了整龙袍,淡淡道:“你还没这资格。”
  说罢,关鸿风迈开腿,离开了承欢宫。
  容呈身上的疼痛忍受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床榻上。
  他料到关鸿风不会轻易答应。
  一想到予安哑了,瘦了,容呈心里就像油煎了似的,他已没了亲人,只剩下一个相依为命的予安。
  容呈稍稍动弹,牵扯得四肢疼痛,看也不用看便知道下面又裂开了,他哆嗦着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裳穿上,慢吞吞地离开了承欢宫。
  来到太医院,面前帘子掀开,却不见潘太医,只有其它几位太医在。
  宫里向来拜高踩低,何况是个下贱乐伎,竟无一人搭理。
  容呈也不恼,退出去站在太阳底下等潘太医来,头晕晕乎乎,冷汗涔涔。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一声“龙伎”将垂着眼睫,昏昏欲睡的容呈唤醒。
  容呈抬起头,眼中带着未醒的朦胧之意,上扬的眼角懒懒的,嘴唇红得鲜嫩,他本就肤白,一身深红衣裳衬得皮肤如雪,惹眼的漂亮。
  潘太医一时晃了眼,无端有些口干,“龙伎怎么来了?”
  容呈声音微哑,“药用完了。”
  潘太医一顿,瞧见容呈脖子上的痕迹和怪异的站姿,叹了口气:“皇上太不知节制了。”
  容呈心道,不是关鸿风不知节制,而是对他不节制。
  潘太医放下.药箱,急忙取了药来,交到容呈手上,“和以往一样,一日上三遍,不可碰水。”
  容呈接过药,点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迟疑道:“潘太医可知道绍南王?”
  潘太医一听到这名号,笑道:“绍南王风流潇洒,何人不知。”
  容呈只当没听出潘太医话里头的揶揄,指尖在手中的药瓶点了点,瓷面冰凉,“外面那些流言可是真的?”
  潘太医犹豫片刻,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臣听闻,绍南王在床上有些癖好。”
  容呈浑身一僵,“癖好?”
  潘太医沉吟道:“听闻几年前绍南王瞧上了一个小倌,将人领回了王府,后来不知为何玩过了火,竟将那小倌活生生在床上玩死了。”
  他说得感慨,一抬眼,却见容呈脸色惨白,似被吓着的样子。
  潘太医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龙伎?”
  容呈回过神,捏紧了手里的药,轻吸了口气,“无事,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背影单薄而脆弱,潘太医有些懊恼,他从不多话,今日却失言了。
  要知道,在这宫中,嘴巴严实的人才能活得长久。
  容呈从太医院离开后,并未回承欢宫,而是调转方向去了养心殿。
  杨公公正在外头候着,不时回头听殿内的动静,一转头,被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容呈吓了一跳。
  容呈说:“我要见皇上。”
  杨公公说:“皇上正在看折子,怕是此刻见不了龙伎。”
  容呈说:“劳烦公公帮我通报一声。”
  杨公公往前走了几步,离殿门远了些,低声说:“皇上今日心情不佳,奴才劝龙伎不要在此时上赶着找罪受。”
  容呈只是个禁脔乐伎,杨公公和他说话也就多了点肆无忌惮,不似敷衍后宫的妃子般端着敬着。
  话音没落,殿内传来关鸿风的喝斥,还有摔杯的声音。
  容呈在关鸿风的暴怒下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是他心急了,以关鸿风的性子,他如果露出半分急切,只会让皇帝起疑。
  容呈说了句“别告诉关鸿风我来过”,便转身离开。
  养心殿内,关鸿风对容呈的到来丝毫不知,他将折子往前一扔,正好砸在跪在地上的辅政大臣脚边,冷笑道:“你倒是管得宽,连朕宠幸谁,不宠幸谁,你也要来插一脚,不如这皇帝给你来当?”
  那名辅政大臣不慌不乱,“皇上,您登基数年无子嗣,实在不利于国本。”
  见龙椅上的人不说话,辅政大臣壮着胆子说:“还望皇上铲除祸害,还后宫平静。”
  关鸿风脸色阴沉,“你的意思是让朕杀了龙伎?”
  辅政大臣无端觉得背脊发凉,他埋头不语,意思显而易见。
  关鸿风目光冷冽如刀,他站起身,居高临下望着跪在下头的人,“别以为你是老臣,就可以把手伸得这么长,朕后宫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容呈回到承欢宫已耗尽了力气,他趴在床榻上,脸埋进软枕中,脱下亵裤,将潘太医给的药敷上去,疼出了一身的汗。
  子时,承欢宫的门从外头推开,一抹描着精致龙纹的玄色袍子迈了进来。
  容呈隐约听见脚步声,从梦中惊醒,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一道黑影压在了身下,一股子酒味扑鼻而来。
  关鸿风咬着容呈耳朵,低声道:“朕这几日没来,可记挂朕?”
  容呈不出声,耳朵被咬疼了,像快要被嚼进肚子里,湿漉漉地响起了啃咬的声音。
  关鸿风贴在他耳边凉凉一笑,“你怎会记挂朕,怕是巴不得朕滚远一些。”
  容呈对醉酒的关鸿风莫名有种恐惧,大军回程那日,他在军营里被喝了庆功酒的关鸿风破了身,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险些去了半条命,自此便留下了阴影。
  容呈抓着关鸿风的手臂,皱眉道:“你喝醉了。”
  关鸿风不以为意一笑,“朕就算醉了,干你也绰绰有余。”
  容呈拼力想挣脱开身上的束缚,死死抓着胸口的被子,“滚!”
  关鸿风趴在容呈身上,与他耳鬓厮磨,“那些个老臣子日日上折子说伎子祸水,让朕杀了你,你说,朕要不要如了他们的心愿?”
  容呈一顿,原来这几日关鸿风是为了这事才心情不好。
  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没有畏惧的笑,“那你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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