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在个最后一个患者喂下汤药后,掀帘出了为患者们临时搭建的帐篷。
他疾步向村子里唯一的医馆行去。
此刻医馆前人影幢幢,端着碗暍着从一口大锅里舀出来的汤药。
白景看向站在铁锅旁的一位老者,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那老者见是白景,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笑着招呼白景道:“是小景啊,来来来,近几日,我研制疫病的解药有了新的进展。”
白景跟着老者走进屋内,老人像献宝似的,从药箱中取出一株黄色的药草。
他走到白景身边,将手中的药草递到了白景的手上。
“就是这个,我把它和其它几位治疫病的药材放在一起,给一位病人暍下之后,他的病就缓解了许多,甚至有渐渐痊愈的趋势。”
白景接过那味药材,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冲进他的鼻喉。
他将药材交给老者道:“姜伯伯,这味药材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叫没有看到它有能够治疗疫病的效用,怎么现在……”
姜犟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道:“这药草在书上没有记载它又治疗疫病的效果,不代表它就没有,一切都是由人发掘的。”
随后他又说道:“只是这味药材在咋们这个小地方十分罕见,要到城里去采购。现在人手又不够,所以……”
白景了然,点点头道:“那我明天带许江去城里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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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番外二阿景,好久不见
姜犟看着白景忽然道:“小景,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亲传弟子?你要是做了我的亲传弟子,我这一身医术可就是你的了。”
白景笑着摇头,说:“姜伯伯,我不会拜任何人为师的,就不糟蹋您的好意了。”
姜犟不想放弃,他继续说道:“我看你到现在都没有娶妻,你要是当了我的亲传弟子,我就把小莺嫁给你。”
听到这句话,白景眼神暗了暗,随即笑道:“姜伯伯说笑了。”
姜犟看白景始终不为所动,将搭在白景肩膀上的手给放了下来,叹道:“唉,可惜喽。”
他一直看中白景在医学上的能力,因为他是亲眼看着白景从刚开始的医学“盲丁”变成了可以独挡一面的医者。
在短短几年里,可以达到这个地步,足以看出他在医学上的天赋。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白景死活都不肯拜他为师,他也算是在医学上很有一番造诣的。
但是他也不想强人所难,不想拜就不想拜吧。他和白景说什么拜他为师可以学到他的一身医术也不过是想要白景可以拜他这个师傅而说的利诱的话罢了。
其实就算白景不拜他为师,他也会将一身的医术传给他,因为医术本来就是为了救人的,传给谁不是传,传给谁又不是救人呢?
姜犟看向白景,不过可愔了了,白白错过一个徒弟。
姜犟唉声叹气的走了,白景看着老者佝偻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周围的一个个他爱的人都已经离他而去,他只是不想再多一个牵挂了。
三年来白景与许江为了避免被官兵认出一直住在乡下的村子里,许久没有来城里了,此刻看到街道上热闹沸腾的人群,竟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白景头上戴着兜帽,他们饶了穿过整个主街,都没有再见到当年画着白景的画像。
这几年,他们本来打算找机会逃出南国的,但是许江每一次回来都摇头,边境的守卫一直都很森严,要是想过去,必须要露脸。但是白景不能露脸,他一露脸一定会被守卫认出来,再加上桃源村的村民十分热情,所以他们就在那里一直待了下去。
许江松了口气,他对白景说道:“少爷,你可以把兜帽取下来了,这整个街区都没有你的画像,想来摄政王是放弃了。”
白景犹豫片刻,随后摘下了兜帽。
也是,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不可能还在找着自己,想到这里,白景心下放松不少。
“走吧,我们去药铺。”
城北药铺。
白景从怀里取出一个草药包,将那株黄色的花给取了出来,递给了掌柜的。
药铺掌柜看着白景的那张脸,震愣了片刻,随后不动声色的接下了白景递上来的药草。
掌柜的将药草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后道:“这是黄茯苓?”
“对,这就是黄茯苓,我们要买一些,你们这里有吗?”白景问。
掌柜点了点头道:“有的,不知道这位公子您要多少?”
白景竖起五根手指,道:“五公斤。”
掌柜的略微错愕,有些为难道:“我们这里现在没有这么多库存,只有两公斤,如果公子觉得可以的话,可以五日后来取。”
五公斤确实很多,药铺一时间拿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白景点点头,与掌柜的一拍即合道:“那就劳烦您了,我三日后再来取。”
南朝皇宫,南宫越坐在高位上,脸上尽显冷冽。
跪在座下的大臣战战兢兢,禀报着南国边境地带发生瘟疫的事情。
他们刚幵始本来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只是普通的疾病,所以只是让太医院打发了几个御医前往治一治,可是没有想到边境的疫情扩散的极快,都殃及了好几个城池。
南宫越将手中的卷轴扔到了地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几个大臣忙将头埋的更低了,直接触到了地板。
他们这位摄政王这几年里脾气愈加不好,浑身经常散发着低气压,还动不动杀人,让朝堂里众朝臣们过的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合他意就落的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南宫越捏了捏眉心,冷眼看着跪在地下的大臣:“将得了疫病的全部都抓起来,杀了烧了不就好了。”
那几个大臣更加惶恐,有人劝道:“不行啊,殿下,感染疫病的人数众多,要是都杀了,会引起民怒的。”
南宫越不以为意:“发生暴乱镇压就好了。”
那大臣还想说什么,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就从门口进来,他在南宫越耳边说了什么,南宫越瞳孔猛然缩了缩,随后有些阴沉的笑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大臣见南宫越说完了话,又劝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呀!”
南宫越摆了摆手,说道:“本王知道了,本王会亲自去一趟的,你们下去吧。”
所有大臣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觉得他们这位摄政王荒唐极了,改主意改的不是一般的快,但是他们都不敢多说什么,而是一齐退了出去。
待所有人都走后,南宫越脸上涌现出浓浓的恨意:“阿景,你为什么要走呢?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五日后,白景带着许江如约而来,掌柜的叫人将将三公斤的药草抬了出来。
白景交清了钱两,打算离去。
可是掌柜的突然叫住他道:“白公子,有人要见你。”
白景疑惑的转过头,在看见面前人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眸。
他的对面赫然站在一个身着紫衣华袍的男子,此刻脸上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却给人以无边的冷意。“阿景,好久不见。”他听到南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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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番外三真的很想打断你的腿
在一瞬的错愕与恐惧过后,白景身形不稳几乎要跌坐下去。
许江最先反应过来,他拉住白景的手腕,就要将人给带出去。
可是门口不知道何时多了许多士兵,将药铺团团围了起来。
许江把白景护在身后,紧张的盯着那些士兵。
南宫越看着许江和白景,眸底晦暗。
“阿景,许久不见,你怎么和一个下人混的这么好。”
白景此刻已经将心中的种种情绪压进了心间,他转头,眼眸有些发红,他看着南宫越道:“你想怎样?”
听到白景这么说,南宫越忽然发狂似的笑了几声,然后看着白景眼神有些发狠的道:“阿景,你太不听话了,本王真的很想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都逃不开本王的身边呢。”
说完,他上前几步,想要去拉住白景的手,可是许江哪里会如他的意,他忙将白景护在身后。
南宫越啧了一声:“碍事。”
随后,他抽出一旁士兵的剑,一剑刺了上去。
许江哪里是南宫越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
南宫越眸子发狠,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白景见南宫越要杀了许江,忙挡在了许江身前。
南宫越及时收了剑,他看着面前的白景,有些阴恻恻的道:“阿景这么护着别人,可叫我好生伤心啊。”
白景红着眼眸,眼眶中甚至有眼泪在打转。
他说:“你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回去吗?我跟你走就可以了,你放了他!”
“要是阿景在三年前对我说这话我一定是会放过他的,只不过。”说到这里,南宫越顿了顿:“现在不行了!”
随即,他推开挡在身前的白景,一剑刺向倒在地上的许江。
一剑刺入,贯穿胸膛。
白景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许江,有些失神,在他的眼里,一切仿佛不是真的。
他跌跌撞撞的爬过去,抱起许江,摇了摇他的身体,声音沙哑着道:“许江,许江,你醒醒,别吓我。”
南宫越看着这一切神色晦暗,过了一会儿,他吩咐道:“把尸体扔进乱葬岗。”
一旁的士兵照做,可是白景不让他们动。
南宫越不耐烦,他上前去,一脚踢开许江,将白景从地上拽了起来。
白景怒吼道:“你滚开!”
南宫越冷笑:“滚开,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开!”
说罢,他强硬的将白景禁锢在怀里。
白景眼睁睁的看着许江被拖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他近乎奔溃的冲南宫越怒吼道:“你杀了我!杀了我!”
南宫越沉声笑道:“很少见阿景情绪这么激动呢,”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眸底一片晦暗:“只不过是为了别人。”
随后他又道:“不过今后,阿景怕是要天天为了我而情绪激动了。”
白景瞪着愤恨的眸子看着南宫越:“南宫越你凭什么?!”
“凭什么?”南宫越一手钳制住白景的下巴,道:“凭阿景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白景看着南宫越,眼眸中尽是绝望,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如今又要回去受辱吗?不行!不可以!
白景忽然用尽全部力气挣脱了南宫越的怀抱。
由于白景这一下使尽了全力,所以南宫越一时没有抓紧他。
白景向药铺里一根粗壮的柱子冲去,南宫越瞬间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瞳孔皱缩,猛地冲上前去,想要拦住白景。
但是一切都迟了,他眼睁睁的看着白景向柱子冲去。
第94章 番外四浑身血气上涌
可是就在白景要触到柱子的时候,一道人影闪了出来,硬生生将白景给拦住了。
白景睁大眼眸,立在自己面前的赫然是药铺的掌柜。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原来药铺掌柜和南宫越是一伙的,怪不得南宫越会知道自己的行踪,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他就不该在外人面前露脸,否则也不会被南宫越发现。
南宫越其实在两年前就放弃了让人将白景的画像贴在街上悬赏找人的方法,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日大张旗鼓的找白景,那么白景便一日不会露面。于是他在南国各地安排了眼线,让他们熟记白景的样貌,只要白景一露面就报告给他。
他在赌白景没有离开南国,因为按照他的脾性,他不可能再一次回到泽朝,而要去其他的国家,就必须要横穿过南国,而通过边境线则必须要在守卫面前露脸,只要白景一露脸就会被认出来。
可是这么多年,南宫越始终没有得到白景的消息,以至于他每天都在痛苦的惶惶然中度过。
而如今,他又一次看到了这个人那么他必定不会放手,而是要将他牢牢的禁锢在身边。
南宫越两步上前将白景牢牢抱住,不让他有分毫挣脱的可能。
他脸色阴沉,看着怀里红着眼眸的白景:“怎么,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去?”
白景眼眸通红,眸底涌现深深的绝望,他使劲往开推南宫越。
南宫越感受到白景抗拒的动作,忽而阴冷的笑了几声,随即贴在他耳边道:“可是,阿景,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怀里。”
听到他说这句话,白景的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了几下。按照南宫越的脾性,他这次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南宫越将白景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在一座巨大的府邸前停了下来,这座府邸极其奢华。地板由大理石铺成,屋檐雕梁画栋,精妙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