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监糟蹋之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阳刚猛男弦上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  录入:05-22

  果然,老太监下一个动作便是将鞭身盘起来,浸到盆中。
  我扫视了一眼,发现底下几个小太监偷偷抬头看见了这一幕,脸上立即血色褪尽,吓得浑身发抖、两股战战,更有甚者,太监服的下摆慢慢渗出一片暗色,竟是尿了。
  老太监显然也发现了,却完全没有在意,依旧慢条斯理,一圈又一圈地将黑亮的长鞭从盆中拿出来,纵横交错的老脸上甚至出现了享受的神情——他在享受凌虐他人的感觉,享受众人对他极端的惧怕。
  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那张脸,视线顺着鞭子下移,沿着盆身看向端着它的那双手,再往上,那双手的主人仍是隐在阴影中,看不清面容。
  啪——
  老太监再次挥下鞭子。
  我的心不知为何猛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再睁眼,竟与一双诡异的眼对上。
  那个人依旧端着盆站在原地,没有直起身子,也没有走出暗影,只抬起一双黑得没有一丝光亮,疯狂又诡异的眼睛,如同地狱中最邪恶的鬼魅,准确无误地穿过门缝,捕捉到了我的存在。
  他是……
  我从梦中惊坐起来,抚着胸口愣了半柱香时间,才从窒息的梦境里缓过来。转头,窗外艳阳高照,九千岁已经离开许久。
  婢女照例将衣物与洗漱用的热水端上前来,趁着我穿衣的空当,麻利地泡了杯花茶,道:“督主走前吩咐奴婢,说柯公子醒了,要先让大夫过来请个脉再用早膳。公子暂且忍忍,喝杯花茶润润嗓子,小朱已经去通传大夫了,马上就到。”
  我顺手接过花茶,心不在焉的应下。
  原来,我在老厂公还在任的时候,就与厉钦见过了……那时候还不认识他,又是受惊吓又是着了凉,回去后小病了一场,就忘了。
  但,除却那一次,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过往,是我没记起来的?
  如果真是的话,那么九千岁对我……也有了合理的解答。
  “柯公子,大夫来了。”一声通传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抬头,果然有婢女引着大夫进了门,是昨夜见过的四位中最年轻的那一位,连忙起身将他迎入座。
  却没想重新坐下的动作牵动了昨夜折腾过度的腰,酸痛无比肌肉发出抗议,我面色一僵,硬生生地咬牙忍下,借着拉开袖子将手腕搭上棉包的时候,悄悄调整了坐姿,才舒服了点。
  那大夫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一边替我诊脉,一边问:“昨夜的药方,服用后可有什么反应?”
  我瞬间涨红了脸。
  关于更新为什么勤奋了两天之后又萎了,主要是……我突然被告知论文一稿半个月后就要交了,而我一笔没动……………………………………………………


第12章 钦钦亲亲
  这大夫说是最年轻的一位,但看面容也已过不惑之年了,与从前对我多加偏爱的那位恩师倒有些相似,不笑时仙风道骨,笑起来却慈爱有加,让人平白生出亲近之心。
  见我面色有异,他也不为难我,解释道:“是不是身体虚软无力、终夜燥热难安?柯公子无需羞愧,这只是拔毒过程中必然会出现的正常反应罢了。”
  大夫和颜悦色地收回诊脉的手,将肩上的药箱取下来放到桌面上打开,在里头翻找着什么。
  “你坐卧起居一切如常,步伐平稳,面色尚可,脉象却极度虚浮;最后三次服药都伴有轻微情热症状,退热后出现短暂的酸软无力,加上一些其他的判断,种种迹象都符合‘秋标花’中毒的表现。”
  秋标花……?
  “不过倒也不用担心,这种毒并不难解,主要还是你身上的毒太多太杂,接下来可能还要喝上很长时间的药。”
  解毒啊……
  “是药三分毒,你先前已经喝伤了脾胃,所有往后要多加注意了。”他终于从满药箱的瓶瓶罐罐中找出一个朴素无奇的白瓷瓶,放到我面前,“这是我回天门独家秘制的和胃散,你且拿去,每日一次,晨起餐前温水送服。”
  我双手接过瓷瓶,连连道谢。
  他似乎是被我诚惶诚恐的样子逗到了,愣了一下,随即摸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不必如此,厉大人此次……”
  “督主驾到——”
  小太监尖而响的通报声打断了大夫未说完的话,我一转头,便见九千岁穿着暗紫色朝服,跨过门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大夫站起来行礼,我也站了起来,却是尴尬地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
  之前……
  九千岁好像说过……
  “……厉钦。”舌头仿佛不属于我自己,叫出那两个字之后,就抖得仿佛要与牙齿打架,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你、下朝了。”
  九千岁站定在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门口透进来的光线,将我整个人收在他的阴影里。
  他十分自然地抬手拍拍我的发顶:“下次不用起身迎我。”
  我心尖一颤。
  他却没有更多的表情,侧过身往主位上一坐,朝服威严,面容凌厉,不怒自威。
  “如何?”
  “回大人,虽然柯公子体内毒素重叠难分,但从昨夜服药的结果来看,解掉上层的毒后,更深层的病灶便会随之暴露出来,可见边治边诊之法可行。接下来只需按时服药,每三日进行一次会诊,找出所有的毒源并非难事,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本督要的,可不止是找出毒源。”
  “大人不必忧心,回天门使命所在,我与几位师叔都会倾尽所能。”
  两人你来我往,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九千岁却不再多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便挥手示意下人送大夫回院子。
  两位婢女已经在门口等了一小会了,九千岁点点头,她们提着食盒进来,依次将冒着热气的小米粥、蛋羹、酱肉包、糕点端上桌面,香气四散开来。
  我正尴尬着坐立不安,便一个劲地看那低头替我摆上器具的婢女,盯着盯着,竟发现了一丝异样。
  这人,是先前在我院中服侍的小宛。
  “督主,她是——”待到她提着食盒退出大厅,我急急转头询问。
  九千岁不作话,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背影半晌,直到她走远了,才伸手将装在白瓷盅里的蛋羹推到我面前:“四位大夫与药童住在一起未免拥挤,管事便把你的院子腾给他们住了,院里的一众仆从,则四散安排开去。”
  “那我……”以后住哪?
  “嗯?”他看了我一眼。
  “没事……”
  刚开年,一面是积压下来的朝务,一面是即将到来的正月十五元宵节需要置办,九千岁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没有留在宫中,但午饭过后进了书房便再也没有出来,就连晚饭也仅仅是在案前草草吃了几口。
  从前殿下还未出事的时候,也常常会挑灯工作到深夜,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惊怪的事情,到了点,婢女便照例送来煎好的汤药。
  色泽灰棕,气味酸苦,与昨夜服的是同样的药剂。
  我苦恼地坐在小桌边,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白日大夫已经说过第二次拔毒带来的症状不会那么明显,可一想到昨夜,我就无法坦然服药。
  他……毕竟是个太监。
  身为习武出身的健全男子,被一个太监压在床上作弄,叫我如何坦然接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药碗的外壁。屋里头炭烧得足,这一会儿药也没有变凉,温热适中,恰好可以入口。
  九千岁虽对我特殊,但世间最容易消散的便是一时的宠爱。上一任东厂厂公好女色,貌美舞姬孤女敲锣打鼓地往府里接了不少,曾经对某个歌女宠爱最盛时,即便到顺王府拜访也要将她带在身边,但无论是这个歌女,还是其他什么矫宠,最后的结局都无外乎是被他折磨至死。
  就说殿下,曾经是皇上最喜爱的皇子之一,风光无限,不也是一夜之间从高座跌落泥潭。
  而我现在只是一个浑身病根、武功全无的废人,无权无势,日日困滞于着督公府中。无论是肉体,还是人格,若是迷失在他的调教里,不知日后若被厌弃了,又该何去何从。
  再次回神的时候,手心贴着的药碗已经凉透,九千岁掀开门帘跨进房里,皱眉问我为何不喝药。
  “督主……”我一见他就紧张,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偷偷攥紧了衣摆,斟酌着询问,“我今夜,能否在外间小榻上睡?督主操劳了一天,我、我不想打扰您休息……”
  我坐在桌边,他站在我身旁,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九千岁显得异常高大,气势与压迫感比平日更甚。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我以为他是不是没听清时,他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
  手指勾了勾我耳边一缕散下的碎发。
  “不想被我碰?”
  尾指的指甲危险地划过我的脸,在我眼角徘徊。
  “还是说,嫌咱家不是个男人,没法叫你满足?”
  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叹息,不尖锐,也不冰冷,倒像情人间的窃窃私语。
  “如果是顺王呢?”
  我的眼皮不安地抽动两下,九千岁没什么温度的掌心便盖了上来,夺走我所有视线。
  我没有动,不敢动。
  有轻微的动静,混杂着动作间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分辨不出他在做什么。
  未知的恐惧让我的胸膛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似乎是九千岁俯下身,温热的鼻息拂过鼻尖,我一惊,还没来得及往后仰,嘴巴便给贴上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那是……!
  滑腻腻的肉条灵活地撬开我的唇舌,微温的液体被灌了进来,酸,苦,混着淡淡的沉香木气息。
  下巴被强迫抬起来,喉咙便本能地做出吞咽动作,将带有他味道的液体吞了下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即使看不到,也该猜出来了。
  他将汤药含暖,再用嘴渡给我。
  眼睛上的手掌没拿下来,我也忘记要躲,只知道浑身上下都发麻发烫,失去了一切知觉,唯有九千岁的唇一次又一次贴上来时的触感无比清晰,带有独特香气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又随着呼吸被我纳入肺腑,将我由里到外团团包裹。
  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也已经过分亲密,打破了我一直以来将他视作上属的自我催眠。
  退开的时候,他会用舌尖舔去漏在我嘴角的药汁,浅尝辄止,不多停留。
  明明那么小一碗药,却好像喝了很久。
  最后一口药顺着喉管流进胃中,柔软的唇舌却并未离去,我听见了瓷碗摔在地毯上的闷响,随后,眼睛上的手终于撤了下来。
  九千岁一手揽着我的背,一手托着我的臀,将我整个人抱挂在他的身上,直起了腰身。
  我还未来得及重回现实,便失重感吓了一跳,下意识环紧了他的肩膀。
  就好像,在主动邀请。
  一阵天旋地转,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平面,九千岁的身体也随着覆盖了上来,重量实打实地压在我身上,把我禁锢在他与床榻中间。
  喂药的动作,随即变成了深吻。
  他的唇对着我的唇,他的舌勾着我的舌,探到我的喉咙口,逼迫我不断与他交换津液,口里每一寸皮肤都被他吸得发麻,敏感的上颚也被粗糙舌苔不断摩擦。
  那舌头仿佛透过肉体,直接舔到了我的灵魂,让我手足无措地战栗,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场侵犯。
  我觉得自己昏了过去,又恍惚存了几分意识,被他吻到到渐渐喘不过气来,手上也调动不起力气去推拒。
  一次,又一次。
  冷酷的侵略者总是会在我濒临窒息之前退开几寸,放我急促地喘上几口,却又很快再次贴上来。
  啧啧的水声环绕在耳边,鬓角不知何时已被汗水浸湿。
  烛台上的灯火渐渐燃尽、熄灭。
  床帐也散落了下来,遮住我们之间的旖旎。
  不知何时开始,也不知何时结束。
  意识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有谁在喃喃耳语。
  “……是我的……不会放走……”
  突然出现!每天忙里偷闲写一点,终于又写了一章。
  啊,真好,抽个好兄弟与我舌吻(不是
  说正事,因为我既要备考又要写论文,近期真的不能再分心了,所以在此正式请假到3.18,向所有追文的xdm深深鞠躬!忙完我会加更补偿你们的!


第13章 爱情使人温柔
  我与九千岁的相处模式自那日后渐渐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但是要说变化在哪里,又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
  他依旧早出晚归地上下朝,依旧雷打不动地与我一同吃饭,依旧会每夜监督着我喝药,然后将我塞进他的床榻内侧并肩入眠。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一般都没什么表情,也不怎么和我交谈,但整个人的气场给我的感觉却隐约与先前不太一样了,就好像悄悄软化了身上尖锐的刺,变得有些柔和。
  但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究竟是不是真实的,亦或是因为与他接触得太过亲密而产生的错觉。
  他吻我的次数一日比一日多,似乎是对接吻这件事上了瘾。
  起先仅仅是在我每次喝完药后凑上来吻掉我嘴角的药渍,后来慢慢从啄吻变成深吻,再后来,频率也慢慢变得越来越高,如同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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