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古代架空]——BY:君来否

作者:君来否  录入:06-01

  不多时,京里又有传言,说璟王疯病太甚,每日都要生食牛心猪肺。同时,王府里的犄角旮旯,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粪便。于是‘小块子’背上了这口大黑锅。下仆们尽管对‘小块子’到处排泄有很大的意见,却也知道那是王爷爱宠,不敢抱怨半个字。
  两日后贺渊又踏月而来时,宋青尘脸色已极其阴沉。
  贺渊将窗板归位,烛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曳。贺渊大剌剌的进入屋中,正准备说些什么,但看到宋青尘,视线便在他身上逡巡,不由想起了那晚的光景。看了半晌,才有些心虚的挪开了视线。
  宋青尘与他尚且隔着丈远,就警惕地打量着他,两眼恨不得把他盯出个洞。只觉此刻自己浑身肌肉僵硬。穿书到现在,面对贺渊,他第一次如此慌张。
  为了掩饰这些莫名的情绪,宋青尘沉声道:“你怎么来了?”同时目光依然十足的戒备,语气亦无半点亲昵。
  贺渊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朝房里的黑豹打了个手势,黑豹便乖顺的蹭上来,讨好般与他亲昵。贺渊忽而抬头看向宋青尘,厚脸皮的笑笑:“你我既已如此深交,我来你房中,实属正常。”
  深交?宋青尘在心里细细揣摩着这两个字,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贺渊仿佛也在暗中观察他的反应。房中静的针落可闻,气氛极其古怪。
  未几,贺渊抬眼看了看他,径直走到房中的多宝格,取下那罐上次带来的伤药,轻声卖乖道:“你手伤尚未好全,来坐下,先上药。”边窥了他一眼,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宋青尘有些犹豫了。总觉得如今再有些肢体触碰,便显得更为奇怪。于是只低声道:“你放桌上,我自己来。”脚下犹疑,并没有走过来。
  贺渊轻声笑笑,并不强迫,只是听话的将东西放下。继而话头一转,问道:“身子可还好?”
  宋青尘表情怪异了起来,难不成他是说那晚的事?这么说来,我果真是被他……
  宋青尘心中情绪复杂,脸色先白又红。毕竟是自己醉酒在先,论起来也有些理亏,宋青尘简直连脾气都发不出。
  贺渊见他不答话,有意想吓吓他,便走了过来道:“给我看看?身上是不是伤了?”
  宋青尘闻言,惊惶的连退三步:“你要看什么!”此间忽觉自己声音发颤,不由地开始猜测那晚的具体细节,脑中竟然出现一些不该有的香艳画面。
  “你坐下!”宋青尘急呵了一声,又觉得自己有些浮夸,便缓了两口气,稍稍平复了才道:“我意思是……桌上沏了新茶。你先坐下喝杯茶,我们再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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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字有点多分了两小章_(:*?∠)_】


第31章 又一个危险的想法
  宋青尘急忙将视线移开,试图驱散方才脑中那种香艳的画面。难不成璟王这断袖之癖,已经侵入了自己的大脑?发觉自己心跳骤然不稳,脚下发虚,干脆坐在桌边,打算稍缓下这莫名的情绪。
  贺渊往桌上看了两眼,当即展颜一笑:“这么晚,还沏了茶在等我?”
  宋青尘瞥他一眼,并不想解释——这茶是因为白日里睡多了,这会儿并不想睡,才让春祥随手沏来的。岂料贺渊突然到访,刚刚好借花献佛了。
  贺渊给自己倒了杯茶,又把话题绕回原处:“那晚后,早上起来,身子有何异样?”
  “没有。”宋青尘斩钉截铁答道。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企图掩饰心中的慌乱。
  贺渊发觉他拿茶杯的手有些不稳,便故意戏谑道:“看来你身子颇适应这事,平日里又何必拘着?你我都不是守旧古板之人,人生在世,不及时行乐?”
  宋青尘原本已经把茶杯送到了嘴边,听到这句话,急忙刹住了动作。这个台词好生熟悉!这不是书里的吗?!从那以后,璟王和贺渊就开始了那种不可见光的关系。
  宋青尘沉默片刻,淡漠拒绝道:“不可。”但是拒绝的理由,他还没考虑好,只能随便搪塞一番:“你白日里劳累,晚上应当早些回自己府中休息。天下大计非一朝一夕,万要保重身子。”
  贺渊忽而疑惑了,急忙问道:“我看起来憔悴?”
  宋青尘本能性的往后避身,心虚道:“略有一些。”干脆顺着他这话往下说,“多注意休息。”
  方才贺渊与他相对而坐,但此时,贺渊已走至他身旁,坐在他旁边相邻的位置。随着贺渊动作的起伏,两人又挨的近,只觉身边掠过一些微风。
  宋青尘不知为何,心里发起了慌。
  他现在已经领略了,璟王这个角色,很有可能不是一个攻。
  在这种意识觉醒后,宋青尘在本能的驱使下,声音逐渐减小,思绪也逐渐混乱起来:“你……”话到了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精神极好,你不必担心上次的事发生。”贺渊抿了一口茶,浑不在意地笑笑。
  宋青尘不由蹙起了眉头,疑惑问道:“上次的什么事?”
  贺渊抬眸看了看他,耐心解释:“上次缠着我,不让我走,说……”脸上装作赧然:“说觉得不足。”
  宋青尘闻言脸色惊变,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惊的掉下地:“不可能!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莫诓我,不要乱编!”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原主的身体,竟然是这样欲求不满的吗?!
  贺渊倒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握着他手道:“我没有乱编,你叫喊声之大,把你那王府管事都引来了……后来又浑浑噩噩叫他退下。”贺渊暗中扯了扯嘴角,又装的真挚:“你若不信,叫他来问问便是。”
  宋青尘被他捉了手,身上猛地一颤,正要抽回来,却忽而想到……不如暂时利用他?!
  宋青尘仔细打量贺渊的神情,又觉他好像不是在说谎。总不能把真春祥叫来对峙,最后只得狐疑道:“当真如此?”
  贺渊点点头:“正是。”又状似无辜:“我不是故意的,只能怪你……你饮酒后,过于放纵风流,对我百般逗弄,我着实不好拂了你的意。”
  宋青尘听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虎狼之词,一时两眼一黑:“……你,你少装蒜,难道不是你见色起意?!趁着我醉酒,轻薄于我?!”
  宋青尘低声道,“我,我第二日一早,上身光裸,”想到这里,带了三分恼恨,看向他的目光凌厉起来,急道:“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你莫急……”贺渊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定不会负你这一番风流情义。”
  宋青尘当即在心中反驳:你必然会负我!你不仅负我,还巴望着我死!
  不过宋青尘想,既然原着中,贺渊可以利用璟王,那为何自己现在不利用一下贺渊?如此想着,倒也没把手抽走。只是被他这么抓握住,一阵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上头。那感觉仿佛从手上,一路蔓延到了五脏六腑,冲上了头脑来。
  宋青尘猛叹了一口气,把心一横道:“说不定,我没有这个命来与你享风流。”
  这话贺渊不乐意听了,他立即掩住宋青尘口,低声道:“言有灵,不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宋青尘看他这眼神,仿佛真的挺焦急,便点了点头,待他松开手,才试探道:“十日后,若皇兄要来索我这条命,你有何良策?”
  贺渊略一思索,沉着回道:“我自有良计。他若真要你的命,你将计就计,我有法子救你。”
  宋青尘听了,顿时变了脸色:“你这是让我赴死?我怎么相信你……”
  贺渊此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倾身靠近,玩味道:“如此绝色,我怎么忍心你死了。”他侧颜在油灯下并没有什么凶戾之感,反而有了几分惑人。宋青尘一时有些恍惚,方才的思绪也随之断了。
  贺渊继续调笑道:“我恨不得将你掳到侯府,日夜享乐。”
  宋青尘听了这话,当即十分慌乱,惊疑不定间质问道:“你竟敢将一名亲王挟为你的禁脔?”毕竟这件事,他相信贺渊能干得出来。
  宋青尘又瞥了他一眼,嗤道:“你这目无法纪的登徒子。”
  “法纪?”贺渊冷笑了一声,“你我该做的、不该做得都已做过,如今又谈什么法纪?”接着脸色阴沉下来,反问道:“只容你对我百般撩拨,而我却要恪守礼法?这又是什么道理?失了公正。”
  宋青尘暗中苦笑了一下,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真的毫无印象了。难道真如贺渊所说,自己对他百般勾引?
  思及此处,宋青尘霎时涨红了脸,憋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贺渊又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你真的信我,我说了不会负你,便绝不负你。”
  宋青尘看他这认真的模样,垂眸暗中思忖道——先利用他,把命保住再说。毕竟这个架空的小世界,什么酷刑都还存在,万一皇帝把自己判个弃市、车裂、凌迟什么的,那真的生不如此。
  宋青尘只是想想,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而且现在两人的关系尚且出于一种妙不可言的阶段,也就是炮友阶段。实在不行,后面再找个法子甩脱开,也未尝不可。
  宋青尘不自觉望过去,只觉贺渊正以一种黏糊的视线打量自己。不知为何,宋青尘莫名的一阵心悸,急忙先主动移开了视线。
  贺渊冷不丁突然道:“我今夜宿在这里。”
  宋青尘正在打着盘算,听到此话,猛地抬头道:“不可!”又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急忙与他解释道:“我尚在禁足中,不太方便。”


第32章 这渣攻人设我不要了!
  宋青尘在桌边坐着,面上虽然已恢复了震惊,手心却已捏出了汗来。他不得不再一次怀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内心暗暗叫苦,又滑稽得想——这要是原主,听到贺渊自己送上门要留宿,怕是原主已经高兴恨不得在房间里跳三跳。
  况且如今他宿在这里,那今晚岂不是又要发生那些……?
  宋青尘焦灼得很,为了掩饰自己慌乱,他只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背上也已渗了汗出来。他实在是没有这种经验,这事到底要怎么进行?!自己又一直贯彻着原主的“渣攻”人设,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能暗自庆幸——好在白天已经睡的足够饱,精神头尚可,可以与他耗下去,拖延些时间,再见机行事。
  偏巧春祥这时过来,敲门道:“王爷,这会儿吩咐准备沐浴吗?”
  宋青尘闻言立即惊悚地看向门口,大惊道:“不必,晚些!”
  贺渊慢悠悠起了身,看他这紧张的模样,抱臂似笑非笑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看?双凤戏水,岂不欢愉。”
  宋青尘:“……”
  总觉得璟王的人设一定要被自己玩崩了。他实在没办法与贺渊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去床上谈谈风月。只走肾不走心这种事,宋青尘实在做不了。
  宋青尘不由在心里疯狂劝自己,不如看在颜值的份儿上,违心委身?思及此处,宋青尘把心一横,决定进行一波尝试。毕竟这已经关乎生死了,皇帝的阴不可测,再不找个大腿抱住,应该很容易死亡。
  宋青尘缓步走到小豹那处,也学着他方才的模样俯身蹲下,借着玩豹,试图强迫自己接受璟王的真·渣攻人设。状似淡然的勾引,哦不,接近着贺渊。
  ……原主好像不是攻。
  无所谓了。真·渣男人设。宋青尘颤抖着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反正贺渊颜值在线,把他当成个女子也没什么所谓。
  宋青尘稍一偏头,便瞧见了贺渊的靴子就在自己身旁。他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
  真的没所谓吗?宋青尘又开始在心中反复纠结,只觉自己心如擂鼓。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他就无法淡定的蹲在这里玩豹子。
  小豹最近长的飞快,来的时候也就半人大,贺渊还能将他藏在身后。如今若他站起,已有大半个人高了,脚爪宽阔有力,犬齿尖长。不熟的人看见,或许都要汗毛竖起。
  未几,贺渊先开口道:“你热?”说着又把手探到他额头上,自言自语道:“整个脸颊都红了。”
  宋青尘被他手挨上,猛地避身,同时又回避他的视线,只盯着手里的豹子,吐息不稳道:“我无事,屋里闷……你去开窗。”
  贺渊有一刹那狐疑,便对他稍做打量。此间他并未饮酒,颊边却仍旧泛着酡红,一派情事后再次见面的羞赧模样。只觉得他煞是可爱,一时不舍得离开,心中亦起了些莫名的躁动。自忖道,再在这房中待下去……
  贺渊并未起身开窗。他犹疑了半晌,直接将人从地上抄起,阔步往床榻走去。宋青尘吓得全身僵住,只感觉双唇发抖,意识全线空白。
  直到脊背抵上了柔软的床榻,宋青尘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这力道来得突兀,宋青尘有一瞬的头晕眼花,看着床幔都觉得有一片斑斓的灯影子,在眼前来回虚忽地飘摇。
  稍微回神间,贺渊已扯了他衣带,一手滑进了他衣衫。宋青尘被这只手触到,只隔着一层小衣,只觉得浑身起了战栗。
  这渣攻人设我不要了!!
  宋青尘决定抛弃人设做自己!人设随便崩吧不在乎了!宋青尘暗中攒足了力,一把将他推开,看着他呵斥道:“你规矩些!这是王府,你不要乱来!”惊觉声调已是不稳。
  贺渊神色稍稍一滞,转而故意讽道:“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生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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