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女婢拿着酒杯进去交给陆庄主的侍女躲在身后见陆庄主喝下去才安心的回去,林锦城见女婢走后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陆思淮只觉身后有人看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林锦城见陆思淮这样问自己说明他已经猜的差不多了“等着看好戏吧,喝酒。”说着便拿着酒杯碰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太子喝了不知道多少酒,身下只觉不舒服,便退了宴席,由太监领着去了茅房方便,出来时不小心碰到了端着水的太监,一时不查竟全洒在了身上。
“太子殿下恕罪。”一盆冷水让太子清醒了些,“无事,赶紧带我去换身衣服吧!”
太监带着太子殿下去了偏房。“请太子殿下先洗漱一番,奴才这就去给你拿些换洗衣物。”说完便将门关起来。
夜铭川只觉身上一阵燥热,在他将衣物脱得只剩一阵里衣时,走进浴桶旁在看清女子在桶里好似睡着一般,闭着眼睛享受着宁静。
夜铭川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视觉刺激身上的燥热越来越浓,踏进浴桶将女孩控制住,桶中的水淹没了女孩的呼救,桶里的水慢慢的溢了出来,太监拿着衣服回来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让人脸红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宴会结束都未见到太子的身影,只听一个太监悄悄趴在皇后耳边说了什么“混账”
“怎么了”皇上看着皇后的神情不对便好奇问了句。
“川儿那孩子今天高兴酒喝的有点多,现在头疼的很正在休息。”
“身体不舒服就让他歇着吧,顺便待会儿派个太医去瞧瞧。”
“臣妾谢皇上恩典。”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不要多礼了。”
说着便扶起来正要谢恩的皇后。
林锦城看着这夫妻俩真是好笑。陆思淮怪异的看着林锦城,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什么,这哪里像是儿子看父亲的态度,简直就像看个笑话。
太子搂着身旁的女子往怀里紧了紧:“本宫既然要了你,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待会儿你就跟本宫回府吧,好在你是外面进来的舞女,出去也不是个难事。”
身下的女子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奴家都听太子的。”说完便羞的直往怀里钻,钻的太子心里痒痒的,一时按奈不住竟又要了她。
锦王府的桃花大片大片的开着,入眼一片粉红,好似人间仙境,这是林锦城第一次邀请陆思淮来他的王府,他看着陆思淮喜欢的样子心里更是得意几分“这是我见到忘忧时种下的,想来今年正好是第三年。”
“真没想到你这个父亲做的真是称职。挺有意义的,难怪取名忘忧”林锦城见他想到了这一层更是开心的不得了。
“皇上答应了我的请求,不知陆兄是否愿意和我一道前去黄河流域的地界。”
陆思淮见林锦城办事效率速度真不错,想来自己的臭银子也不算白花,去看一看也无不可“锦城兄如此邀约,那我也去瞧瞧。”
林锦城会心一笑。“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
“陆兄请说。”
“我以后是叫你夜兄还是林兄呢,那晚我喝醉了,所以今天想问个明白。”
林锦城哈哈大笑“我当是多大的事呢,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都是我的名字,你要觉得拗口,我是不介意你叫我锦城兄的。”
这林锦城平时看着正经的很,怎么两个人在一起这么的下流,对就是下流。
陆思淮索性不搭理他,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林锦城见他不搭理自己,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望着陆思淮心里感叹道,真美,天下怎会有如此美腻的男子。
陆思淮被看的浑身不舒服:“锦城兄,非礼勿视。”
谁知林锦城压根不理他,拿过他刚喝过的杯子,自己给自己来了一杯。
陆思淮见他这般,此刻也是绷不住了,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
捏住林锦城的脸便亲了下去“这是你招惹爷的下场。”林锦城唔唔的想说什么,早已被陆思淮的吻给盖住了。只是林锦城也不是吃素的,搂着陆思淮腰间的手早已探进来衣襟,两人你来我往,一时竟分不出个胜负。
青桉端着酒壶看着凌乱的两个人居然难得的平静。原来忘忧早就和青桉通了气,说他家公子绝对喜欢她家父亲的,不然不会那么不管不顾,这下算是坐实了这感情,虽然他初时接受不了,但是好在大夜国民风开放,倒也不至于成为笑谈。
第9章 太子妃
“本宫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皇后悔啊,自己当初就应该掐死何贵妃的那个孽种,也不至于现在为了除掉他费尽心机。可是皇后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夜北渊不愿意,那个孩子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到底不过是母凭子贵。
“母后,你当真是为了孩儿还是纯粹为了那个位子呢?”
夜铭川终于问出了那个藏在自己心里已久的疑问,皇后讶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说“母后既是为了家族也是为了皇儿你啊,只有在那个位子,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
夜铭川哑然失笑“那个位子有什么好,你看父皇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连皇位都不要了,可是母后你呢,这么些年你连看他一眼都难,更别说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顿饭了,母后,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皇后听的一愣一愣的怒扇了夜铭川一巴掌。
夜铭川从小到大从未被母亲打一下,可是今天就为了那个位子扇了自己,真的是疯了她他瞪着自己的母亲“从此以后,我不会在听你一句劝说了,那个位子谁要做就做吧。”说完就大步大步的走开了。
“娘娘,你这是何必呢?太子到底还是年轻气盛。”
身旁的嬷嬷心疼的看着走掉的太子,又看了眼脸色难看的皇后。
“金嬷嬷,你说,我真的错了吗?可是我不这么做的话,那他以后要怎么活呀,那些个皇子虎视眈眈的,我还不是为了他好。”
到底是皇家的事情,即便是嬷嬷也不能议论皇家之事“太子些许最近遇到了些挫折,缓缓或许就好了。”
“罢了,到底是本宫亲生的,这脾气委实像了他父皇你去叫春香过来,其他人退下吧!”
嬷嬷退出来房间,看着院子里的海棠花开的异常茂盛,想不起来这是多少个年头了,又好像这颗树一直都在。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春香诚挚的叩拜着。“起来吧,你我主仆二人就不需要行此大礼了。”
皇后来回的踱着步,大概三四圈这样拿出了手里的令牌“你拿着这个令牌去找”春香看了一眼手里的铁质令牌,上面印着令,背面是一把弩顶端印着玄机阁。
这是玄机阁阁主亲自做的十块儿令牌,只有身份不一般的人才能拥有,而这一块儿本应是她父亲的,只是出嫁的时候父亲当做陪嫁送给了她,也是她最后的一块筹码了。
据说拥有玄机阁阁主令牌的人,玄机阁都会不遗余力的为其满足一个心愿,心愿达成则收回令牌。
夜铭川回到自己的住所,看着那日从宫内带出来的女子时月,虽然他府里女子众多,可唯有这个时月让他觉得他是活着的,她看着他的眼里是有光的,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他包容着她的小脾气,她吃醋的小性子,不像他的太子妃总是高高在上,哪怕是在夫妻之间也是遵循祖制,甚是无趣,甚是无趣啊。
时月见到太子回来了,谄媚一笑“殿下回来了,妾身厨房熬了银耳雪梨汤,妾身现在就去端过来,殿下也好润润嗓子。”
“你有心了,先别忙活了,这些活儿让下人去忙活吧!”
时月面上喜悦的说道:“那怎么可以,就这一次,下次妾身就不会多事了,好不好嘛?”时月边说着边摇着殿下的胳膊,太子一脸的阴霾瞬间像照射到了阳光,温柔的说:“好,好,好,那你小心些,别烫着自己。”时月娇俏的连连点头,一路小跑着去厨房。
“太子妃,这个是时姑娘炖给殿下的,你不能撒啊,娘娘。”
只听厨娘喊道,但是又制止不了。
“妾身见过太子妃。”时月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太子妃上下的打量一番“果然是烟花之地出身的,这身段,只怕是学了很多勾人的本事吧。”
厨房嬷嬷见两人的架势实在是不敢多想,毕竟时姑娘现在是殿下的心头好,万一出了岔子,自己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赶紧派了手下去通报一声。
太子听说二人争锋相对也是气急了,在母后那里已经很不自由了,难道到了王府还要如此受气,想着想着更是怒急了,心口竟有些许疼痛。
刚到厨房门口就瞅见太子妃嚷道:“你别以为仗着太子殿下护着你,你就能够骑到本宫的头上,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就算是太子也要让我三分薄面,你算个什么东西”太子一听上前一耳刮“去祠堂闭关一个月,此事本宫也不与你计较了。”
说完便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时月,太子端详了时月一会儿发现这丫头居然哭了,想必受委屈了,罢了,到底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又有娘家撑腰,自己一时半会儿还动不得,但是不代表永远动不得,他早就看不惯太子妃的所作所为了。
“殿下,妾身无事,只是姐姐不该受如此重的责罚,不过是一碗银耳汤罢了,我再给殿下熬一碗也是一样的,只是要委屈殿下再多等半个时辰了。”
时月小声的哭泣着婉转的说着,“这碗汤她既然那么想喝,那就给她喝个够,林嬷嬷,未来一个月,早晚各一碗送到太子妃房里好好补补身体,可别说本宫虐待了她。”话落,便牵起时月的手回了紫竹苑。
“你啊,下次不要别人欺负你你还替她人求情,本王最见不得你委屈的模样了,在这个偌大的东宫,本宫还是能护得住你的,下次记得有困难找我。”
时月温柔的点了点头,虽然嘴上还想请太子开恩,但是嘴巴已经被封住了。
太子妃回到自己的院落便是一通脾气大发,洒落的花瓣,打碎的花瓶静静地躺在地上“哟,这是谁惹得我的宝贝这么生气,看我怎么教训他?”
只见屏风后出来一墨色长衫的儿郎。“知煦,你怎么来了。”原来此人正是北月太子叶知煦“我想你了,就来找你了。”说着便将哭泣的女子搂在了怀里。“你不是说杀了他吗,怎么还不动手?我天天在这里,实在是憋屈,你带我走吧,知煦。”
“好,这一次,我就是想带你去我的国度,别害怕,快了,我已经安排下去了。”
说完便覆上了太子妃的唇角,一点点的吞噬着这些日子的思念。门外的女婢看到灯熄灭的时候只当是太子妃气累了就自己睡了,这时候林嬷嬷端着银耳汤过来,看见熄灭的灯,毕竟是主子,两边都不好得罪,女婢见林嬷嬷为难便说“到底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妾始终是妾,以后谁在这个府里当家,你自己掂量着,可别站错了队。”
女婢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警告。林嬷嬷老脸失色,是啊,到底是正儿八经的主子啊,便道了谢,端着银耳汤回去了。
第10章 太子薨了
天微微亮,叶知煦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太子妃方沐晨只觉脑袋失了重一时惊醒,瞧见叶知煦已穿戴好。
她娇嗔的说道:“不能多留一会儿吗?他不会过来的。”说着便楼上了叶知煦的腰上。
叶知煦见方沐晨如此恋恋不舍,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一切妥当了我再来寻你,到时候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绝不会让你如此委屈。
方沐晨拿着他手中的要带替他系好“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不可以忘了你对我的誓言,不然我会亲手了解决了你。”
叶知煦只当是女儿家的占有欲,宠溺的亲了亲额头便跳了窗出去。
方沐晨望着叶知煦渐行渐远的背影,看着他对自己的温柔,不禁想到初遇他时,还不知他是谁,自己在江南游玩,一时不查竟掉进了河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去的时候,唇边有些许温热,缓缓地睁开眼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让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快要跳了出来,好在这位公子为了顾及自己的脸面没有在人群面前将自己救出,而是寻了无人的河边上了岸。
那一晚,他们烤着彼此的湿衣服,她看见那坚硬的胸膛上还有些刀疤,看着看着竟红了脸。
一阵冷风吹过,惊醒了陷在回忆里的方沐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小跑着钻进了被窝,吸了吸枕边他的气味,当年终究是不合时宜,好在还来得及,想着未来的日子心里不禁替他担心了起来。
今天是各国使臣回去的日子,而叶知煦在安排了人手后便乔装打扮回去了,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的消息有多惊人,熙熙攘攘的街市出奇的热闹。
太子府里的人见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未见太子起来,不禁暗暗着急起来。这时,宫里的何公公来寻太子今日为何不去早朝,皇上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下人只好实话实说,何公公一听,这还得了,于是在下人的带领下,敲了敲紫竹苑的门,好久也未曾见人开门。
“太子殿下,你在不开门,奴才可就进来了。”
不见回声,何公公壮着胆子推开了门,怪罪就怪罪吧,皇上最大。
扑鼻而来的气味差点让何公公吐了,但是为了叫醒太子不得不往里走,只见地上散落的衣服,再往里走只见两人身上不着一缕衣襟,何公公急忙捂住眼睛:“太子殿下恕罪。”连忙跪下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