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渡沧海[古代架空]——BY:穆衍

作者:穆衍  录入:06-12

  周见深虽然从春帮掌权人的位置退了下来,但按辈分算仍是秦统长辈,他理当登门拜访,然而周见深退得并不体面,又受了重伤,不愿见客,只叫周养素代为招待。
  周养素送秦统离开的路上碰到了周养朴,周养朴坐在轮椅上,一身阴狠气,见到周养素,前仇旧恨涌上心头,扑上来口不择言地骂道:“你这贱种!和你那下三滥母亲一样有个女人的逼,怎么还没被人操大肚子?”
  秦统避开周养朴,叫他扑到了地上,闻言微怔,周养素不耐烦地捏了捏鼻梁,掏枪上膛,扬手一击,子弹贯穿周养朴脸颊,从左腮穿到右腮,打烂了半截舌头,烫得他像三伏天的家犬一样张口哈气,涎液胃液一道吐出来,满地狼藉,气味可观。
  秦统微微皱眉,听周养素笑道:“我在咱爹面前发过毒誓,杀你要受天打雷劈,除夕夜见点血,喜庆,祝哥哥红红火火,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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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一周养素受邀来秦统府上赴宴,宴后秦统留下他,问道:“周养朴说的是真是假?”
  周养素不露声色:“我这浑身上下也就两个能捅的穴,您操我也有个几十次了,真有个女人的逼,您能看不见?”
  秦统坐在主位上,抬手把周养素招过来,叫他坐到自己身边,若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腰:“年前他把你送来做卧底,抓的是什么把柄?”
  周养素迟疑片刻,说:“我母亲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做过一阵妓子,被父亲买下。”
  秦统不置可否地唤了他一声:“小周爷。”
  周养素道:“您抬举我,可不敢当,周养素在大帅面前就是个陪睡的小玩意罢了。”
  秦统捏了捏周养素腰上的肉,嫌硬得硌手,推了他一下叫他起身:“过年呢,我不作弄你,等年后好好查一查,就算抵了上次受罚的事。改日你上门来,把贞操带锁到柜里去。小周爷看这处置怎么样?”
  周养素自知避不开,痛快应道:“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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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属制的扩阴器带着一股寒意,捅进肉穴时生出黏腻水声,周养素被冰得打了个哆嗦,身上手铐脚镣哗啦啦地响,小声抱怨说:“凉。”
  秦统皱着眉把扩阴器抽出来,放在火上烤了烤,用指腹试了下温度,重新消过毒,抹上香膏,插入一指深便停下,转动螺丝张开“鸭嘴”,拿了电筒向里照看。
  周养素双手被拷在床头,脚踝上拴着两根铁链,另一头吊在高处,叫膝盖屈起向左右打开,腰下垫着床被,身上毫无遮拦,是任凭玩弄无力反抗的模样,被撑开时低声呻吟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肠壁颜色稚嫩,刚清洁过,挂着水珠,秦统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就合上扩阴器抽了出来,伸手进去摸索。
  周养素在他把整个手掌伸进去时发出了濒死一般的啜泣声,性器高高翘了起来,马眼不停流水,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漂亮腹肌被撑得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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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后,秦统在大约一指半深的位置摸到了一个紧闭的腔道。
  周养素射过两次,眼神已经涣散,却在他指尖触及腔道入口时猛地挣扎起来。
  那肉腔内部实在是狭长,勉强吞进秦统的指尖就已经不堪重负,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会细碎地呻吟,秦统的手指在往里探的时候还带上了哭腔。
  周养素身上并没有什么女性的特质,秦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走到一旁洗去粘在手上的体液,放下衣袖,坐到周养素身边,拍了拍他的脸颊,淡淡道:“给我个解释。”
  周养素哭得眼角泛红:“我上军校前做过检查,哥哥拿走了我的病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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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穿上衣服。
  他脸上还带着纵欲后的气色,一身好皮肉上全是秦统揉捏或抽打出来的痕迹,走路时有些踉跄,神情倒还算镇定。
  秦统坐起身来,周养素走到门口,从柜子上拿起自己的武器,回过头向他笑了一下:“我的女性器官成熟程度和七八岁女童相仿,早年就已经停止发育了,您就是能操进来,我也怀不上。”
  他准备推门离开,走到中途又停下来,向秦统确认道:“您不会因为我是个畸形的怪物就把我从现在的位置上拉下来,对吗?”
  秦统回答:“我不会。”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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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道是坏的:人做狗是司空见惯,狗做人也不太稀奇,人尝过做狗的滋味后还想做人反倒惊世骇俗。
  做秦统的狗,只对他一个人摇尾乞怜,那做的是人上犬、狗中王,因此周养素的几次挣扎显得尤为叛逆和不识好歹,他是活该被狗的种群和人的社会背弃,在指点唾骂中死去的。
  统治者捍卫世道,秦统不能免俗。
  他喜爱周养素,用性教训他的不驯就成了仁慈与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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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自那晚后没再登过秦大帅的府门。
  他停了买卖人口的生意,退了侵吞的善款,前期铺路的人力物力全都作废,春帮资金周转不开,赌场烟馆接连关停,惹得怨声载道,不敢骂秦统,一腔火气全涌向周养素。
  从除夕到清明,春帮中内乱不止,周养素一概不理,只执意筹建公馆。
  而秦统好整以暇地等着周养素上门求助,谁知周养素没等到,却听到春帮分裂,退位的周见深带走帮中老人另立门户的传言。他派人登门确认,隔夜传言就变成了周养素设计铲除异己,一夜之间屠杀叛出春帮的十几个堂口,弑父杀兄,将值钱的港口、夜总会、赌场和烟馆一一收归名下,筹建中的公馆摇身一变,成了治病救人的养素医院。
  秦统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养素拿到的执照,但这是正经生意,就为他压下议论,知道周养素这段时间会忙得没有时间休息,不打扰他,也不亏待自己,另养了个眉眼和周养素有三分相似的小武生。
  小武生皮囊漂亮,脾气也温顺得很,秦统对他呼来喝去,随招随至,任打任操,也是个好消遣。
  两人分居半年,秦统的手下登门告状,说周养素抢了他的生意。生意中有一箱盘尼西林,是政府点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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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有了医院,有了洋人医生,就有了洋人的医药公司。
  他人长得赏心悦目,说话好听,谈生意不用翻译,专业素养也好,养素医院的条件待遇虽然没有太过优越,但肯在设备器材上花钱,生意做熟,名气打响,也成了名单上的优先交易对象,最后秦统的合作伙伴卢佩思也听到了养素医院的名声,登门来谈合作。
  这位秦统也要客气对待的大商人来自东印度公司,卢佩思是他的中文名,在中国呆了十几年,说得一口流利官话,但能用母语交流仍让他感到轻松愉快。
  “我也是给秦大帅做事,可能比起来我更亲近。”周养素坦诚地说,“我上过大帅的床,犯了事是他亲手抽鞭子。您手中的资源令人垂涎,但我在您这里是生人,因此建立信任比完成交易更重要,我想要一条运输线,我出船和人,您出货,走市价。”
  他说:“霍乱灭活疫苗,cholera inactivated vaccine。我打赌您喜欢这生意,先生。”
  卢佩思已经快五十岁了,周养素和他的小女儿一样年纪,还是个男孩,不懂得含蓄,当然,也美得令人惊喜。
  卢佩思说:“疫苗确实是桩好生意,但我听闻他正和新欢打的火热。看在我透露了你可能失去他的喜爱的份上,请告诉我你的野心。”
  周养素笑了起来:“我现在有一家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医院和研究室,将来还会有一间制药厂。说来羞愧,我同时还经营鸦片生意。我走私鸦片,向全城的烟馆收税,相信我,救命的药和鸦片一样令人疯狂,而医药生意的前景比它更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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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园,小武生登台唱戏,周养素在包厢中喝了声好。
  武生卸妆后到包厢中道谢,周养素送他一枝玫瑰,把小武生逗红了脸。
  秦统向来不长情,他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包下小武生时每日用他,没多久就变成了隔日、隔周、隔旬、隔月,小武生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被汽车接去秦府,但秦统没放他身契,他就还算是秦大帅的人。
  周养素每日来听戏,场场投花捧人,没到几天小武生就和他亲近起来,从隔着桌子摆茶说话,到坐同一把椅,再到坐他膝头,暗生情愫,抓着他的手为自己脱戏装。
  小周爷来者不拒,把秦大帅的新欢操得满口“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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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后他的新合作伙伴约他喝酒,周养素顺势邀请他参加小碧天的酒会,但被卢佩思委婉地拒绝了:“不要为我得罪秦大帅。”
  卢佩思的本意是“我刚更换合作伙伴,不要招摇惹嫉恨”,然而秦统刚听了属下的状告,亲自登门索要盘尼西林,正好听到卢佩思这样暧昧地说辞,忍不住皱眉,便没有敲门,只站在窗外窃听。
  卢佩思与周养素喝了一瓶威士忌庆祝生意开张,随后起身去小碧天中跳舞,周养素送他出门,没有看到避到角落中的秦统,径直进了屋。
  过了片刻屋中响起戏腔,这声调听着耳熟,秦统仔细一听,是一口淫词艳曲,接着唱腔断续起来,夹着细细喘息,显然是周养素在与人偷情,不免怒上心头,踹门而入。
  小武生跪在周养素腿间伺候,闻声回头,见到秦统含怒的面容,惊慌失措地躲到了周养素身后。
  周养素起身迎秦统,一伸手就要解他大衣纽扣,好整以暇地笑道:“大帅今日好艳福。”
  秦统禁锢住周养素的手腕,与他对视片刻,冷冷道:“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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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从木马摔下来,被掰开腿俯跪在冰冷的石台上,露出被木板抽得熟烂的肉穴,一道深红长线贯穿股间,是被木马上的尖锐棱角压出的痕迹,肤色苍白,唯独臀缝间含一点红。
  秦统不愿假手他人,也没有束缚周养素的手脚,但他却是一副任凭摆布的模样,胸前新穿的乳环带着血丝,上面系了贞操带的钥匙,一动就发出声响。
  秦统关了循环播放录像的放映仪,周养素含着泪和春情的眼从幕布上消失,他又卷起幕布,幕布后是被拖来的小武生,满眼绝望地望着周养素。
  周养素伏在石台上喘息了片刻,抬头问秦统:“大帅教训完我了吗?”
  秦统随手拿起一物捅进周养素的肉穴中,将他翻过来,漫不经心地颠弄了一下因为剧痛而软软垂下的性器,吩咐小武生说:“过来伺候他。”
  小武生啜泣着低头含住周养素的性器,把它舔得高高翘起,秦统站在一旁看着,等到周养素难忍呻吟,扯开小武生,扬起一捧冰水浇下,把性器冲洗干净,拎起马鞭抬手抽在性器上,抽到半软,又吩咐小武生:“再舔。”
  重复了七八次后周养素的性器上已经被鞭打出了隐隐血痕,舌尖一碰就痛得直哆嗦,秦统看他落下来泪来才叫停,让他周养素起身,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道:“你知道规矩。”
  周养素上前按在小武生后颈上,错手一拧,卸了他的颈骨。
  小武生当场毙命,秦统用鞭梢点了点周养素的性器,说:“再有下次,我会把它抽烂。”
  周养素不答话,他的视线从小武生挪到放映仪挪到乳环上的钥匙,又抬起头注视秦统,眼神像是死过一遍又活了。
  他笑了起来:“大帅今天不打死我,就是疼我爱我,我这人别的不行,唯独胆大包天,当然还……”
  这回他没能说完,秦统抽了他一记又重又急的耳光,周养素咬破了舌尖,无谓地偏头吐出一口血:“我今天晚上约了卢佩思签合同,实在不能失信,大帅教训我,怕是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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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教训到了床上。
  周养素的性器被红绸裹缚,一根形似发簪的器具插进前端滴水的小孔,只余拴着铃铛的末端留在外面,藏在体内的狭长而稚嫩的肉腔被暴虐地操开,浑身泛着红潮,呻吟声与哭腔都被口枷堵住,只有鬓边汗水一颗颗滚下来。
  情欲和疼痛交织,一点点积累到极限,但高潮又被人为地禁止,秦统在肉腔里射了两次,把眼神涣散的周养素从床上抱下来,拿下口枷,为他换上新衣,捆住双手吊在窗外房檐下,只余脚尖着地,然后叫来被夺了生意的属下,语调温和地审问他:“那箱盘尼西林去了哪里?”
  周养素的唇角被那一耳光抽得有些开裂,一晚上没喝到一口水,喉头干渴地滚动了一下,感到有血腥气涌出来,声音哑得惊人:“在医院的研究室,我取了一支做培养,成了。”


第5章
  32
  周养素再度开始出入帅府时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小周爷清洗春帮时一场火并枪声惊扰全城,几百口家破人亡,尸体一船船往江口丢弃,巡捕房光是清理血迹就累病了三个,政府中利益相关人物损失了多少更不用提。
  春帮从烟馆拿到的利益等同于江盈城三分之一的税收,这是一笔令人眼红的财富,为了保住它,周见深咬牙送出去不少干股,年年分红孝敬,已经影响到了春帮的经营。
  周见深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这位新上位的小周爷倒是年轻气盛,手腕了得,竟敢放纵自家内乱,借机清除了一批入不敷出的不良资产,和那批拿着干股不办事的蠹虫断了个干干净净。
  因此虽然他转身开办了一家治病救命的医院,散去钱财做了些慈善,但人人都说周养素金盆洗手就和娼妇从良一样荒唐,人人都等着秦统发难,处置了这个目无法纪、罔顾人伦的凶徒疯子,好瓜分他的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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