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一只阿袋袋

作者:一只阿袋袋  录入:07-04

  “恩。”
  白承珏缓缓合上眼眸:“再好好歇一会。”
  这一歇, 从受伤挨到如今的身子彻底垮了, 紧接着一碗又一碗的汤药送到白承珏寝室, 走到屋外都能闻见药材的浓香。
  没带铁面的白承珏,薛北望没机会见, 他只能睡醒便坐在屋外候着,在南闵县停留了五日, 白承珏的病情反复, 商量权衡下只能先将白承珏送回皇都医治。
  同时秘密押送南闵县县令一道返回,对外称县令待灾情稳定后由轩王押送回京以此掩人耳目。
  再度相见,自那日账房同眠后, 白承珏瘦了一圈,上马车时都靠香莲在旁搀扶才能站稳。
  薛北望在下面看着不住张开手,生怕白承珏送马车上摔落。
  之至见香莲搀着白承珏进入马车内,薛北望才缓缓收回手。
  香莲安置好白承珏,下车对薛北望道:“为了掩人耳目,爷就交给你照顾了,马车内的药一日喝三回。”
  薛北望担忧的看向车厢道:“他……”
  香莲浅笑道:“放心,中途的伤已无大碍,大夫说了爷身体底子好,好好静养不日便能痊愈。”
  想到账房内白承珏忽然气息衰弱,薛北望就觉得香莲的解释立不住脚:“不严重,又怎么会这样?”
  “受伤和劳累是一部分原因,但有关这次病发的诱因回皇都会有专门的大夫为爷诊治。”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说。
  薛北望不再追根问底,跳上马车,带着大部队驾车离去。
  此时。
  皇城内,关于因白承珏病重决定先行返京的消息,已送回白彦丘手中。
  周围护卫被白彦丘一先支走,偌大的御书房内寒风萧瑟,独剩他一人坐在书房内翻看著书卷,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外,剑眉深锁。
  石子落地,黑衣人进入白彦丘房单膝跪地。
  白彦丘详装看不见,足足让人在地跪了半个时辰,才抬眸故作一惊:“瞧孤这一时投入,竟不小心委屈了皇叔身边的人。”
  叶归不语,仍在地上跪着。
  白彦丘走到叶归身旁,急忙将人扶起,眼神审视了一番叶归的身形,‘啧’了一声,浅笑道:“真不愧是皇爷爷精挑细选的人,遮去鼻子与嘴和皇叔竟有八//九分相像。”
  “卑职不敢与王爷比较。”
  闻言,白彦丘扬手一巴掌打偏叶归的脸:“如此,为何不与皇叔同行!为何装作皇叔花魁的身份留在城中!”
  他厉呵下,捏住叶归的下颚被迫叶归正视自己:“孤要你今日一字一句解释清楚。”
  “卑职只是奉王爷命令行事,自猜不透王爷心中考量。”
  “猜不透?!”白彦丘冷着脸抬脚踹向叶归小腹,看着眼前人忍痛的模样,他扬起唇角,掌心覆上叶归的侧脸,指尖贪恋的摩擦过叶归的耳廓。
  看着这八、九分相似的身形,眼眸,白彦丘竟有些后悔踢那一脚。
  要是站在他面前是白承珏,他怎么舍得动手。
  “孤知道,皇叔要背弃孤,可皇叔真离了这皇城这身子能撑几时。”
  叶归看向白彦丘的双眸一滞,只见快满十六岁的少年郎,笑容纯真,唯有一丝杂质的眼眸看着叶归,指端轻轻的揉捏着叶归耳廓道。
  “叶归,大夫配的药丸,需要的那味药引这次恐怕不能给你了。”
  叶归急忙在白彦丘跟前跪下:“王爷于南闵县病重,性命垂危,现下身上的药已经不多了,他一直以来为圣上鞠躬尽瘁,圣上切莫因为一些小事与王爷离心。”
  白彦丘面色阴沉道:“站起来,皇叔不会跪着求孤。”
  看着叶归面露难色,白彦丘在叶归面前蹲下,漠然的看着那双眼睛:“这样真不像他。”
  “卑职不敢与王爷比较。”
  “你自是比不上小皇叔的。”白彦丘看着叶归唯唯诺诺的模样,以品不出白承珏的味道,“药的事也有商量的余地。”
  闻言,叶归赶忙抬头直视圣颜。
  白彦丘浅笑,双眼微眯成线。
  他不会告诉白承珏,白承珏所服用的药物,一直需要宫中药引调配,这是先皇留给他制衡这不定因素的后手之一。
  要是有一日白承珏知道了,那些好便会变质。
  他贪恋这份叔侄间的情谊,贪恋那人片刻的停留,言语的温柔,哪怕是责骂关心,也好过用一记药引牵引的木偶。
  可也正因为这份贪恋,药引是太上皇送给他蝴蝶的线,只要攥紧,他的蝴蝶就飞不远……
  ……
  入夜马车停在下一间驿站门口。
  薛北望拉开帘子,马车上的白承珏铁面下脸色更为苍白,手扶着车厢,咬紧牙关倒吸口凉气,眼神迷离。
  这马车速度快的几乎要将白承珏身上的骨头晃散。
  “……王爷,驿所到了,我扶你出去歇息。”
  白承珏忍耐着身体得不适,调笑道:“望北是急着回京见情妹妹?”
  听着白承珏说话间喘着粗气,薛北望润了润双唇道:“……不是,只是我想着到驿所你能好好休息,就不必带着铁盔了。”
  “原是如此。”
  “本以为若是快些,你能多歇息两日,现在才想起你身子未愈怎能经得起如此颠簸。”薛北望看着白承珏的样子,钻心的疼,恨自己想法思虑不周,害得白承珏多受折磨。
  白承珏浅笑,握住薛北望的掌心道:“你不止可以做打手,当车夫驾马也是极稳的。”
  薛北望牵着白承珏下马,握着那冰凉的指端,心疼的蹙起眉心,牢牢将白承珏的掌心圈在手中,低声道:“下次不会了。”
  “笑一笑,你总是皱着眉头,易显老。”白承珏说完,薛北望心疼的望着白承珏,恨不得将他揉碎在眼眸中。
  见状,白承珏浅笑着用食指敲向薛北望的额心,“我又不是琉璃做的,马车快些还能撞坏不成?”
  “可……”
  白承珏打断道:“啧,身上是有些酸了,脚也使不上力气。”
  闻言薛北望将白承珏的手攥的更紧,听着有些虚弱的语调,胸口闷闷作痛。
  “我…我去找大夫!”
  “榆木脑袋,这时不该将我抱回房吗?”
  薛北望想到面具下是小花魁,脸腾的一下便红了,握住白承珏的手不好意思的松开。
  白承珏看着这木头脑袋不会把握时机,正打算朝屋内走去,没想到突然被薛北望揽入怀中,激的白承珏双臂急忙搂住薛北望的后颈。
  望着怀中人一时惊愕的眼眸,薛北望咽了口吐沫,轻声道:“这…这样会好些吗?”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一下,忘了八//九会被和谐掉
  ε=(??ο‘*)))唉


第51章 事与愿违
  白承珏愣了数秒, 面具下唇角上扬,双臂不由将薛北望的脖颈搂得更紧。
  四目相对下,倒是薛北望的目光率先避开。
  比起白承珏直勾勾的目光, 随行车夫侍卫小心翼翼瞟向二人的目光,看的薛北望耳根子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望北……”
  白承珏轻唤, 薛北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白承珏提高声调又叫了一声,薛北望木讷的看了一眼白承珏又讪讪低下头,白承珏视线从下至上望去, 见镶嵌在颈间的喉头动了动,强忍住用手去拨动薛北望的喉珠。
  “望北?”
  薛北望道:“恩。”喉珠随着压在舌底的回应,喉珠细微的颤动。
  白承珏调笑道:“真厉害, 原来望北走路不看路亦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薛北望被前面的矮阶绊了个踉跄,双手下意识将白承珏囚的更紧,冰凉的铁面贴上薛北望的侧颈。
  若没有这一层铁面碍事,双唇此时已落上薛北望颈部的人迎脉, 铁面下白承珏遗憾轻叹, 手故作不经意的触碰上薛北望的耳廓, 发烫的皮肉诱的他不住用指腹来回轻擦。
  薛北望不适的缩起脖颈:“别闹我,待会害你摔了, 如何是好。”
  白承珏讪讪收手,轻笑道:“好。”
  关于身份的时, 二人回去的路上从未明说过, 薛北望的照顾也从未懈怠,三餐熬药亦或是驾马,薛北望亲力亲为, 生怕不留神昭王的人又寻觅到机会对白承珏下手。
  白承珏见薛北望忙里忙外甚是辛苦,也说过队伍中要真有昭王的人,南闵县县令的处境恐怕比他危险的多。
  可惜这些话对薛北望毫无作用,那些繁琐的千篇一律的事情,薛北望依旧做的乐此不疲。
  回宫前的最后一晚,白承珏刚躺下,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薛北望道:“是我,今夜可以见一面吗?就我们二人。”
  “好。”
  薛北望悠悠的一声叹息,手不由自主的在衣袍处蹭去掌心的汗液。
  一盏茶的功夫,白承珏头戴铁盔,身上披着一件单衣从屋内走了出来,薛北望深吸了口气,握住白承珏的腕口向前走去,直至腾身将白承珏扶上房顶,薛北望才缓缓收回手。
  月朗星疏,一眼望去便可看见吴国皇都紧闭的城门。
  薛北望在房顶上坐稳,手在膝盖上再度擦了擦手汗:“这些日子,似乎很难找到你我二人独处的机会,如今快回吴国城都,再不说怕是没机会了……”
  白承珏坐在一旁微微颔首。
  薛北望看向白承珏无奈的笑了笑:“我不是圣贤,一颗真心被人玩弄于鼓掌,怎可能全无怨恨。”
  “我以为谁若骗我欺我,我定会扼断其咽喉,碾碎其骨肉。”薛北望垂眸,发汗的手心,攥紧衣袍,牵扯出层层叠叠的褶皱,他终是长叹了口气,失神的望向前方,“原来我做不到。”
  最后六个字他说的很轻,伴着屋顶的风,柔柔的吹入白承珏的耳蜗。
  铁面下白承珏轻叹,无声的张了张口,终是看着薛北望又抿紧唇瓣……
  “白承珏,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白承珏垂眸,在那认真的目光下,心头落下的大石一时间竟压得喘不过气来,薛北望不像他,不会对他说那些骗人的话。
  若换做旁人,这番话亦不过尔尔。
  但这人不同,他们二人一开始本就背道而驰,这薛北望句句真心,便如千斤巨石!
  房顶上沉默了许久,薛北望双手杵着顶上的瓦片,深吸了口气,侧目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白承珏。
  “若非我所想,王爷便当今日属下醉了与你说的胡话,可若所猜无二,你能不能别再骗我了,这答案我可以等到你我二人相见之时。”
  不多时薛北望起身毕恭毕敬的向白承珏欠身道:“王爷,今日恕属下冒昧。”
  “无碍。”
  薛北望伸手道:“那属下扶王爷回去。”
  白承珏颔首,铁面下无声的回应道:“我会给你答案。”
  以绝玉的身份,与他坦诚相待。
  翌日,马车驶入皇城,车队于宫门前被拦下,宫中太监抬着步撵迎白承珏入宫。
  步撵一路抬至白彦丘的寝宫外,白承珏前脚刚下步撵,白彦丘便一把将其抱住。
  “皇叔瘦了。”白彦丘将头埋到白承珏的肩匣,嗅着淡淡的兰香味,侧颊克制不住的在白承珏身上蹭了蹭,“早知道小皇叔此行会受那么多苦,彦丘便不让皇叔去了。”
  白承珏看了看周围低着头的内监,轻咳示意下柔声道:“圣上乃一国之君,这样成何体统?”
  白彦丘抬起头巴巴的看着白承珏,道:“孤不管,皇叔能安然无恙回来,让彦丘多抱一会怎么了?这些狗奴才若敢在外乱嚼舌根,孤便绞了他们的舌头。”
  “圣上……”
  “皇叔一口一个圣上,是不是怪我此行处理不当害的你差点丧命?”白彦丘红着眼眶,抱着白承珏腰身的手还未松开,“他们欺我,逼我,若不是无可奈何,彦丘怎舍得皇叔受这般苦楚。”
  说完,白彦丘安心的笑了笑道: “但我知道小皇叔天下无双,无论遇到何种险境,必定能化险为夷。”
  白承珏无奈的笑了笑:“是啊,必定能化险为夷。”
  在彦丘口中差一点命丧南闵县途中一事竟说的如此轻松,其实他白承珏也不过只是□□凡胎罢了。
  白彦丘松开怀抱,拉住白承珏的手臂往屋内走:“皇叔我还有许多话想和你说。”
  “好。”
  这一番话聊之傍晚,白彦丘才肯放白承珏出宫。
  马车一直停在宫门外等着,薛北望就倚在马车旁闭目养神,白承珏缓步刚走近,薛北望张开眼与之四目相对。
  “真久。”
  白承珏浅笑颔首,薛北望上前搀扶白承珏回到马车内。
  马车向闵王府驶去,白承珏疲惫的靠着一边,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一路舟车劳顿,总算得歇一口气,身体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
  突然,外面惊起马匹长啸。
  薛北望看着眼前脏污的婆子双眼微眯成线,婆子刚要开口,薛北望抬起手指嘘了一声,指了指前方,婆子虽是着急,却赶忙点头应承。
  白承珏问道:“怎么了?”
  薛北望道:“无碍,只是有个乞丐不小心冲撞了王爷的马车,人已经走了。”
  白承珏应了一声,马车的速度放慢下来,从刚才的窄巷到闵王府废了不少时间,就像在等谁,白承珏也乏了,无心多想,只当薛北望对回闵王府的路并不熟悉。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才在闵王府门口停下,薛北望搀白承珏回到小院后,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找到时机离开府中与路上撞见的婆子碰头。
推书 20234-07-02 :当压寨夫人的那些》:简介:(入库时间2021-07-01) 豆腐VIP 2021-04-03完结刚开始的沈栖: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当压寨夫人呢?后来的沈栖:我不回去,我在这当压寨夫人挺好的。刚开始的梵长安:长得挺漂亮的,适合当压寨夫人。发现沈栖是男的梵长安:……男的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