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一只阿袋袋

作者:一只阿袋袋  录入:07-04

  这唇同南闵县的账房时一样可口。
  ‘砰——’的一声,门被骂骂咧咧的乐神医一脚踹开,看着两位伤员在床上举止暧昧的模样,乐神医秉承着医者人心把桌上的茶盏砸的粉碎,吓得叶归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白承珏松口,指腹拭去沾染在薛北望唇瓣上的津、液,双眼似笑非笑的看向气急败坏的乐无忧。
  “那么大动静,原是乐神医来了?”
  乐无忧不快道:“你丫的都一身血了,还搁着腻腻歪歪,那么难分难舍,你们两抱着一起死好了,也省得我跑这一趟。”
  白承珏笑着坐直身子,见薛北望没事后,心情已然好了大半:“乐神医医者仁心,切勿动怒。”
  “见你这样我更来气,先看谁?快点决定,我才不想看你们腻腻歪歪。”
  白承珏刚张嘴,薛北望便急忙道:“先看他。”
  闻声,白承珏无奈道:“你这时反应倒快……”
  薛北望伸手摸了摸白承珏的耳垂,像是哄孩子般歪头看着白承珏不悦的神情:“白大哥刚刚就将我的伤口包扎好了,你看你身上的伤多吓人。”
  一旁的叶归点头迎合,想到白承珏拿过匕首便自捅肩膀的模样,绝非常人。
  在身上落一道道刀口时,那举措不像是在自伤,倒像是在一块毫无生命的猪皮上落刀,之后满身是血的白承珏换下归来时的外袍,换了件玄青色的遮挡血迹后,戴上银面扬长而去,一系列的举动那里像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白承珏一记眼刀,叶归心虚的低下头,叹息道:“白大哥,薛公子伤势不轻,还能托给你照顾吗?”
  叶归急忙道:“自然!”
  沉默片刻,白承珏悠悠的叹了口气道:“莫要再让我失望了。”
  叶归欠身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定不负所托。”
  薛北望听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刚才的白承珏看上去气势逼人,好像身份比‘白无名’高得多,比起花楼中遇到的知己贵人,更像是供白承珏驱使的下属。
  正在这时乐无忧不耐烦的走到床边:“干脆你俩在这便将临终遗言说了,人我也没兴趣再看。”
  薛北望起身道:“走,我马上就走!”说罢,薛北望朝乐无忧欠身,“绝玉就麻烦您了。”
  不多时房间内,只剩下乐无忧与白承珏两人。
  乐无忧侧耳在白承珏床边静坐了一阵,感知不到有人在附近后,为白承珏检查身上的伤口。
  他拿出白瓷瓶,将瓷瓶里的药粉抖落在肩上撕裂开的口子。
  乐无忧道:“不疼吗?”
  “恩,痛觉更麻木了……”
  “你下手太狠了,按照这个撕裂程度来看,往后有可能影响你这只手使力。”乐无忧说着拿起白布为白承珏肩上的伤口缠裹,“给你用来缓解毒素的药丸,药引出了点问题,恐怕没那么快送的过来。”
  白承珏轻声道:“无碍,不吃那药也不会死,只是……这毒不能根除吗?”
  “应该能,不过跟了你那么多年要将其完全根除没那么容易,以如今我想到的方法来做,对你伤害不小,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毒没解开,反倒会丢了性命,所以还需要再调整一段时日。”乐无忧见白承珏点头,眼神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当初闵王可不在意这毒能不能解,也不在意自己能活多久,现如今是因为他,所以才想治病了吗?”
  白承珏浅笑不语。
  只觉得这世间仍有许多山河并未走过,如今有人同行,岂不快哉。
  屋外,薛北望坐在回廊上若有所思。
  叶归站在薛北望身旁道:“你不回房歇息,主…他又该气我没有照顾好你。”
  “白大哥,我当时听他开口说话原以为是梦,没曾想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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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说服自己
  叶归看着薛北望, 面具下舌头尴尬顶起腮帮,呼出一声鼻息。
  他哪遇到过这种情况,平日里和白承珏角色互换, 该怎么做怎么演自当明明白白,这还是第一次绞尽脑汁的为白承珏圆谎。
  “白大哥多谢你。”
  叶归瞪大眼睛, 心中咀嚼思索着这句道谢意欲为何, 却还是道:“客气。”
  薛北望抿了抿双唇,不放心道:“那药对他会有伤害吗?”
  叶归也寻思不明白薛北望靠什么说服自己的,只能顺着薛北望的话往下讲:“不会吧……”
  “这次若非白大哥寻得闵王府的神药送至宅中, 又恰逢我宅内生变,得白大哥仗义相助,我与他才能平安无事。”
  这套说辞连叶归都没想到, 不料薛北望在这个疑问下竟将自己说服。
  对此叶归内心松了口气,正好顺着薛北望给的台阶往下走。
  “本想着你随王爷回府,我恰好找时机将药给你,却见你行色匆匆,当时觉得你有些怪异, 只得从那婆子嘴中询问消息, 才知道原是发生了此等大事。”
  事已至此, 所有即将明了的一切只能继续遮掩下去。
  听着薛北望的连声道谢,叶归浅笑不语。
  此时心中怎能不懊恼, 因一时的抉择令白承珏陷入为难,跟了白承珏十余载光阴, 他本该是最希望那个人好的。
  叶归道:“抱歉……”
  薛北望一愣:“白大哥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叶归岔开话题道:“作为伤员, 现在应当回房歇息了。”
  薛北望道:“我想先去看看他现下怎么样……”
  两人折返回小院内,乐无忧刚合上门,看了一眼叶归后微抬下巴示意后, 两人一前一后从小院离开。
  薛北望推开门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伸长脖子往床铺上看,正巧与躺在床上的白承珏四目相对。
  白承珏身体靠里挪了挪,拍响床铺作邀。
  “还疼吗?”薛北望在白承珏床边端正坐直,双手乖巧的放在膝盖上。
  见白承珏浅笑摇头,薛北望看着那血色几乎褪尽的唇瓣,蹙紧眉心:“抱歉,若不是遇上我,你又何至于受这些苦楚。”
  突然,床上白承珏微微卷缩起身子,手捂上肩头的伤,倒吸了凉气,急的薛北望赶忙倾身查看,没曾想被这只小狐狸一把搂入了怀中。
  两人贴的极近,呼吸都能碰撞到一处,薛北望被迫侧躺在白承珏身边,生怕拉扯开白承珏的伤口,不敢轻举妄动。
  白承珏凑近薛北望身边,头埋向薛北望颈部,疲惫的合上眼。
  薛北望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咽了口吐沫轻声道:“别闹,这样弄伤你的。”
  白承珏道:“我身上的伤是你刺的吗?”
  “绝不是!”
  白承珏懒散的睁开眼,望向薛北望紧张的神情,轻笑道:“我这人命一向不好,这些小伤平日里不过是家常便饭。”
  覆上薛北望后背的手,温柔的拂过背脊上的伤口,与他后背那道浅灰色的伤口相辉映,好似上天冥冥之中镌刻在二人身上的印记。
  他弯着唇角,冰凉的指尖透过薛北望的青丝,触碰上薛北望的后颈。
  薛北望小声道:“痒。”
  想说的情话被薛北望打乱,白承珏抿了抿干裂的双唇,双手寻摸着回到薛北望的腰身:“我倦了,你陪我躺一会。”
  “不行,我睡相不好,你伤口才刚处理好,要是……”四目相对下,薛北望看着白承珏微微眯起的双眸,改口道,“我会小心些。”
  “恩。”压在鼻腔下的回应声后,白承珏疲惫的合上眼。
  那句,你是我这一生为数不多的幸运终是没能脱口而出。
  太酸了,酸到他恐怕还未认真的说出,就已笑的合不拢嘴……
  薛北望静静的注视着白承珏的睡颜,安静柔和,平和的呼吸声缓缓入耳,身上伤口自觉酥酥麻麻,竟像是一记上好的麻药,让他屏蔽了痛觉。
  最终听着那一呼一吸,躺下白承珏身边陷入熟睡。
  再度醒来,夜色已深。
  门虚掩着,旁边放着小灶炉,熬好的汤药隔水在灶炉上温着,薛北望刚起身,叶归端水进屋。
  “正好,隔水温着的是他平日要喝的补药,大夫他身体底子受损,需要汤药好好温补。”
  “恩。”
  “那在下先行告退。”叶归看了一眼仍在床上安心熟睡的白承珏,抿紧双唇,终是欣慰的笑了笑,“他很少睡得这样熟稔,往昔要风吹草动,他恐怕早就醒了。”
  薛北望回过头,手指顺过白承珏额角的发丝:“……毕竟以他的身份,在花楼中讨生活委实不易。”
  叶归道:“是啊,委实不易……”
  叶归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欠身复言,“药放在厨房里,每日两次,午膳用完后,入夜临睡前,具体熬药的方法我已经写好放在桌上了,在下先行告退,绝玉怕要劳烦薛兄多费心了。”
  说罢,叶归从房内离开。
  薛北望穿上外套急忙出门相送,一直将叶归送到门外,薛北望拢了拢外袍返回宅内。
  刚到院中,一枚飞镖便从耳后飞过钉到了眼前的柱子上。
  薛北望回头看向眼空无一人的房顶,取下飞镖,将上面的信纸打开。
  ‘使者投靠闵王在先,如今合作终止,未保消息不向外透露,本王只好斩草除根,一切乃你咎由自取。”
  薛北望一变急忙回到屋内,见白承珏平安无事,他手扶着门扉,将信纸在掌中捏碎。
  依这番话看,当不是昭王的警告。
  薛北望双唇紧抿,一片狼藉的宅院,绝玉重伤坠入河中,一切究竟是谁所谓已然明了。
  思绪中薛北望缓步走到白承珏身边坐下,细微的动静下白承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再度疲惫的合上,看着白承珏身上的伤口薛北望不禁攥紧双拳。
  当时阴差阳错护下闵王的性命,却平白害的绝玉飞来横祸。
  他想到这深吸了口气,握紧白承珏的手臂。
  白承珏眼睛疲惫的拉开一条缝,道:“北望?”
  薛北望浅笑,抬手拂过白承珏的侧颊:“还算好你没事。”
  “做噩梦了?”
  “恩,是噩梦。”
  白承珏轻笑:“好了,你要害怕躺下来,我讲故事给你听,听着故事很快就不会怕了……”
  薛北望点头。
  差一点就失去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捉虫,回复,笔芯


第55章 他一定是丑八怪
  白承珏坐起身, 浅笑道:“那我与你说,茶楼里那些话本戏文。”
  “行,在这之前先把药喝了。”
  说着薛北望端起药碗回到白承珏床边坐下, 勺子搅动了一圈深褐色的汤药,轻抿了一口浅尝, 温度恰好, 薛北望将勺递到白承珏唇边。
  有很长一段时间靠汤药养着,现在乌黑的汤药单是瞟上一眼,都自觉反胃, 白承珏咬着下唇,盯着勺中的药,身体抗拒的往墙边贴近。
  “一定要喝吗?”
  “是, 喝完我给你煮糖水。”瓷勺边触上白承珏柔软的唇瓣,“乖,啊…张嘴。”
  听着哄孩子般的语调,白承珏蹙起眉头,双唇含上勺边, 不情不愿的将勺中的汤药一口一口咽下。
  他本就不爱吃药, 儿时还有母妃庇佑时, 小太监为了喂他合上一口咬,追着他跑了好几圈。
  之后母妃殁了, 哪怕没病,也不得不吃那些污糟的汤药。
  他的身份, 周遭的人, 让这些真实的情绪不会外露,除去在薛北望面前,他好像从未将这些细小的厌恶流露在脸上。
  汤药见底, 口中回味着久不散去的苦涩味,白承珏不快的皱起眉心,低声道:“我不喜欢药味。”
  薛北望还从未见过白承珏这般,轻笑着用袖口擦去唇角的药渍:“等身体好些,我们就不喝了。”
  “恩,日后身体一好,就再也不用喝了。”刚说完,见薛北望要走,白承珏急忙坐起身子抓住薛北望的小臂,“你要去哪?”
  薛北望道:“刚才答应过你的,喝完药我便给你煮糖水喝。”
  白承珏未松手,飞快的凑上前去啄了一口薛北望的唇瓣,亲的薛北望一懵,眼神茫然的看着白承珏,只见那人满意的躺会原位,将被褥拉到胸口。
  “比糖水甜。”
  闻言,薛北望舔了舔双唇,舌尖还真没品出自己嘴上有什么甜味,手覆上白承珏的额头,想了想将碗往旁边一放,凑头去测白承珏的额温,笨拙的关怀下,白承珏的双臂搂住薛北望的后颈,往身上用力一拉,双唇再度紧贴上一处。
  舌尖带着苦涩的药味慢慢的侵入味蕾,薛北望身体从僵硬到柔和,终是抗拒不住的回应,手指插、入发丝,指腹克制不住的在亲、吻下揉、捏着着白承珏的耳垂上的软肉。
  一吻后,烛光下白承珏带着水色的唇微启,食指按压上薛北望喘着粗气的唇瓣:“你我都还伤着,切忌房事。”
  “昂。”薛北望硬憋着站起身来,手对着脖颈处扇了扇,“今夜太热了,我出去走走,一…一会回来。”
  说着薛北望快步往屋外走去,白承珏掩了掩被褥,眼神扫了一眼身下不由泛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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