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古代架空]——BY:成虫

作者:成虫  录入:08-02

  李成尚未全好,但李胄璋既已回来,焉有不去见他的道理,当夜,他缠着李成让他用手帮他做出来,李成无奈,只得像那回在浴池中的样子草草为他做了两下,便实在羞耻难忍无论如何做不下去了,李胄璋□□被勾起,哪能让他这么就算了,握住李成的手不让他逃开,他还伸手去摸李成的,被李成握住手腕,李成从来不让他摸他那里,这让李胄璋很不满意,但李成便是这样,他好像很顺从,但在某些方面却怎样也接受不了,李胄璋并没强迫过他。
  因是待罪身份,李成现在不用上朝,他又在病中,故李胄璋早晨从不叫他,李成醒后,便有宫女太监伺候盥洗用膳,李胄璋寝宫里这些人无一不是荣禄精挑细选精心□□的,他们自然知道有些事要了命也不能说,像皇上与宁边侯这维系了十多年的关系,更是秘密中的秘密,他们都深知皇上对宁边侯的珍视,对宁边侯那便是大主子一样,除了皇上,便是宁边侯了。
  用完早膳,李成回到自己侧殿中,他现在也是百无聊赖,便自己学着写些字,看点书,只是没有老师指点,进步甚慢,并不比在军中时多认得多少字,他也不急,权当打发无聊时光。
  李成在桌上铺开纸张,拿了一张字帖临摹,他写的很慢也很专心,一名宫女端着汤药悄悄进来,没有像往常那样放在桌上等李成自取,而是跪倒托起,李成抬起头,心想这名宫女可能是第一次来他宫中送药,便道,“放桌上吧。”
  那宫女轻轻站起,将汤药端到李成面前,接着便又跪下,李成十分奇怪,“你……”
  “宁边侯是否还记得奴婢?”宫女轻声道,“前两日奴婢在假山烧纸,是宁边侯救了奴婢。”
  李成记起,“是你?”
  宫女抬起头来,只见这宫女长相温柔端秀,眉间若蹙似带忧愁,李成因那晚未见到那宫女容貌,此时也就并不认识,这宫女正是玉屏,这些天她一直感念李成,今日偶然得来为李成送药,她自是想表达感激之情,待抬起头来看到李成,她却有些呆了,玉屏万想不到堂堂宁边侯竟会是这样一位成熟沧桑的男子,李成也正注视着她,目光一对之间,玉屏脸孔微微红了。
  不知为何,李成见她脸红,便也有些局促,他并不是不能与宫女说话,但此时,他却觉得面前就是一名女子,除妻子以外,李成还从未与其他女子如此私下面对面过,“……那公公未再为难你吧?”李成踯躅片刻,道。
  玉屏道,“是,奴婢玉屏谢谢宁边侯。”
  “没有就好,”李成道,他不知再说什么,只是心想,原来她叫玉屏,“……那你去吧。”
  玉屏也不是善于言辞之人,说完感激之语,心中似还有话却不知再怎么说了,从方才她的胸口便突突发慌,面孔发热,听李成让她出去,玉屏羞涩跪了片刻,便低头拜了三拜退出去了。
  李成见她这样去了,心中便似一动,他看向桌上纸张,一时竟不知要再做些什么。
  这日下午又到吃药时间,李成隐隐似乎希望再看到那名宫女玉屏,可是却并不是,李成仿佛若有所失,但他又不知为何这样,随着接下来几日不见,这种感觉终慢慢淡去。
  自来温泉山庄,李胄璋便未和李成出去逛过,听荣禄说庄中梅园梅花开的正好,李胄璋便要带李成去赏梅,李成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但李胄璋情绪甚高,他只得跟随。
  来到梅园,没想到正遇到皇后带着数名后妃在此赏玩,皇后见皇上与李成在一起,心中恼恨不解,她真的不知皇上为何就是不能将李成治罪,明明数年前皇上就在疑忌李成,可是磨来磨去,至今李成仍享尊荣,这个李成到底有什么手段,皇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皇后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她对皇上行礼道,“皇上,您也有雅兴出来逛逛?”李胄璋点头道,“众妃们也在这里。”李胄璋看一眼李成,李成早已恭谨退在一边,李胄璋有些不开心,他原是要与李成并肩同行,观景赏梅,这下李成绝不会靠近他半步了。

  ☆、第三十三章

  (三十三)
  李胄璋不禁扫了兴致,对皇后道,“朕记起还有些事未曾处理,皇后与众妃们在这里玩吧,朕先去了。”
  皇后多年来早知皇上心不在她这里,见李胄璋不愿与她同游,也坦然习惯,“是,皇上。”
  众妃们眼巴巴看着皇上一行刚来便就离去,彼此相顾,顿感游兴全无。
  离开园子,李胄璋慢走几步等身后李成走到近前,叹道,“这山庄还是太小,想与爱卿单独做点什么也不容易。”李成没接话,“既然如此,朕与爱卿射箭去吧?”
  射箭场位于庄前草甸,远远一排草人立在草地之上,来到这里,李胄璋发现李成神色明显放松适宜不少,李胄璋一笑,他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地方,李胄璋也不禁心情甚好,站到笙旗下,李胄璋取下一旁弓和箭壶,递给李成,李成接过,李胄璋也自取了一套道,“射箭朕肯定比不过爱卿,爱卿也不可以让着朕。”
  李成将箭壶放在桌上,李胄璋让他先射,李成便搭箭拉弓,瞄准远处草人射去,果然一箭中了,李胄璋赞叹,李成射箭自来沉稳有力,果决从不犹疑,李胄璋已很久没有看到李成如此模样,真是感到无比着迷。
  一直看李成射完三箭,李胄璋才取了箭,“爱卿,朕拉弓姿势是不是不对?爱卿过来帮朕调调。”李胄璋道。
  李成看李胄璋姿势确实需要微调,但他不想过去,“……皇上姿势还好。”
  “胡说,”李胄璋不信道,“过来!”
  李成只得过去,他站到李胄璋身旁,轻轻扶了扶他的手腕,又转到他的身后,托起他的左肘,李胄璋感觉李成离他很近,这是第一次李成自己靠近他,李胄璋觉得心情很是激荡。
  一时射完,李成也似放开了胸襟,冬日山上草甸枯黄,身后笙旗被风吹的烈烈作响,竟颇像当年在草原上的感觉,李胄璋如此觉得,李成自然也是一样,他眼神有些迷茫,呆呆看着远处,他在草原待了将近十年,如今,只怕再也不能够回去了。
  李胄璋也静默陪在一旁,片刻后,他突然笑了,“若此刻是晚上,朕定要把那晚的事再做一遍。”
  李成起初不知他说的什么,待看到李胄璋表情,他脸红了,李胄璋心中一动,他本是调笑,打破李成惆怅,此时却是真的情动起来,“……爱卿身体也该好了吧?”李胄璋低声靠近过来,李成看看不远处的侍卫,没有说话,“咱们回去吧?”李胄璋用意明显,他已不能等到晚上,李成身体确实好了,知道此事早晚难以推脱,也便无言默许了。
  李成甚少白天与李胄璋做这种事情,格外不能够放开,李胄璋也不急,反正李成哪样他都喜欢,至今除了醉酒,他每回只与李成做一次,自然从上到下极尽纠缠温存,何况这次憋了许久,一场房事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李成承受下来已是疲惫不堪,李胄璋放开他他便一直躺着。
  皇后自在梅园遇到李成,便再次找来父亲右相商议,皇后道,“父亲,白天女儿在园中见到皇上与李成,皇上对那李成仍是甚好,也不知那李成有什么手段,咱们只怕要加紧了。”
  右相道,“皇后娘娘在宫中,难道便没有觉察李成与胡妃到底有没有私下来往?”
  皇后道,“胡妃自来小心谨慎,就算有也不会轻易令人发现,不过,女儿近日倒是查知一事,也许倒可以用上一用。”
  “什么事?”
  “胡妃贴身太监秦安与女儿宫中宫女绣儿在未入宫时曾是旧识,似有过婚姻之约。”
  右相沉吟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从那秦安入手……”
  “是,女儿就不信她胡妃与李成便没有一点把柄。”皇后冷笑。
  得到右相首肯,皇后便着手设计此事,那秦安便是胡妃多次派去给李成送信的太监,宫女绣儿与他自小青梅竹马,曾有婚约,要不是家中突然生了变故,秦安不会入宫做了太监,绣儿也不会因为他而做了宫女,这么多年他二人一直私下偷偷相会,不想终有事发的这一天。
  秦安被皇后以绣儿安危威胁,皇后问他关于胡妃与李成的事情,秦安只是给李成送信,知道胡妃与李成见面,具体详情他并不知,但秦安深知后妃与臣子私下联系已是多大的罪过,此事攸关胡妃性命,做为胡妃亲信,他怎么敢出卖主子。
  但皇后既已找到他,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如果他此刻不听皇后摆布,皇后伤害绣儿犹如碾死一只蚂蚁,秦安可以不顾他自己,又怎能不顾绣儿,秦安终于妥协,答应皇后胡妃再与李成联系时,将他们密信送到皇后这里。
  皇后这边控制了秦安,李成那边也正派人去见了诬告胡妃魇镇的太监,那太监一直被关在看押犯错宫人的辛监库,李成派的这人是李成多年部下,名叫付博,为人不拘小节,甚至有些不择手段,但他对李成衷心耿耿,又思维敏捷,故李成虽知他这些问题,他仍是办这件事最合适的人选。
  付博做事一向以达成目的为准则,他前几日已去见过那太监,对那太监也晓以利害,他参与魇镇必死无疑,不要心存侥幸,问他皇后对他以何相许,值得拿命去拼,他若早些醒悟,胡妃可为他向皇上求情,说不定还能留得一命,但那太监什么都不说,令付博不知该如何撬开他的口,终于这天,胡妃派人来说,经查问宫人得知那太监尚有家人在城外吴庄,太监十分顾念家人,也许能够派上用场,付博当机立断,即刻带人前往城外吴庄。
  没想到一到吴庄,便见几名官兵带了老少数人拖拖拉拉正准备离开庄子,付博一下便猜出这些必然是太监家人,如今想是皇后派人要将他们藏到别处,付博带的人都是军中精锐,付博一个眼色,他们便围了过去。

  ☆、第三十四章

  (三十四)
  付博带人将太监家人抢了回来,找了个隐秘之处安置好后,就去见了那名太监,他没再多说什么,只将一些物品扔到太监面前,太监看到这些熟悉的物事,脸色便苍白了。
  “这便是皇后许你的吧?”付博道,“你以为皇后会保护他们,他们也不过是皇后控制你的筹码,一旦你死了,他们还有多少用处,你想想吧。”
  太监怎会没有想过,他自来是皇后亲信,一直被安插在胡妃宫中,皇后与胡妃争斗不休,他这只是迟早的下场,他已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人,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保全家人,给家人更好的生活,他知道皇后未必可信,可他除了信任依赖皇后,又哪里有其它选择。
  只是此时见到家人已落入面前人手中,太监动摇了,付博扔下纸笔道,“你今日选择,也许就是救你自己与家人最后的机会,只有一顿饭功夫,想好就写下来。”
  皇后很快得知太监家人被人劫去,不用想也知道这事与李成和胡妃脱不了干系,皇后又惊又怒,惊的是丢失了这样重要的人质,怒的是李成竟敢公然于她手中抢人,她马上告知右相,右相当时正与顾宗安在一起,听闻此事,顾宗安怒道,“这李成整日一付小心谨慎的模样,我就知他不会这么简单,这不便动到皇后这里了吗!”
  右相道,“只是没有什么证据。”
  “那便各打各的牌好了,到时候,最起码也要令皇上不知道信谁。”
  右相点头,虽然筹谋至今只差最后一步被李成扳回一局,但李成若一直没有动作也不能令人放心,时至今日,只有继续走下去,“边境那边,也要与隋远将军加紧筹划。”
  “是,右相大人放心。”
  李成并不知付博这些做为,他不知胡妃绕过自己告知付博太监家人之事,更想不到付博如此胆大,竟不管三七二十一于皇后手中抢人,他此刻正在侧殿中,李胄璋早起无意间发现他练字的废纸,便饶有兴趣,非要在下午教他练字,他站在李成身后,监督李成写了几字,便忍不住握住李成的手与他一起临摹,李成不适,更加不会写了。
  “爱卿写字虽不熟练,却十分有力,假以时日定会写的不错。”李胄璋看着李成的字道。
  荣禄进来,就见皇上靠着李成,随着时日日久,荣禄真是觉得皇上与李成在一起画面越来越和谐,这当然主要是因为李成似已不得不接受与皇上的这种关系。
  “皇上,大臣们都在右殿等皇上。”荣禄禀道。
  “恩,知道了。”李胄璋道,他想了想,今日事情恐怕一时半会商议不完,便道,“爱卿今日不要等朕了,自己先用晚膳吧。”
  嘱咐完,李胄璋随荣禄去了,李成也不再写字,随便干些什么打发时间。
  晚上李胄璋果然没有来,李成难得安静的自己吃完晚饭,便有宫女端来汤药,今日来送药的恰巧又是玉屏,自那日后过去这么久,玉屏始终暗暗关注李成,期间她也偶然与李成在庄中相遇,只是李成都没有看到她,今晚一说由她送药,玉屏便不能平静,此刻一踏进殿门,心跳的更是厉害了,玉屏看到李成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神情恍惚,完全没有察觉殿中多了一人。
  玉屏悄悄过去,将汤药放到桌上,李成一惊回神,这才看到玉屏,“……是你。”李成也认出了玉屏,玉屏依旧面孔微红,令李成想起那天的微妙感觉,但此时李成刚刚看了家中信件,心神不宁,信是妻子令儿子写的,想起自己已有将近两月没见过妻儿,妻子自查出有孕他便没在她身边陪伴一天,李成心中难受,看到李成模样,玉屏似乎一呆,她不知地位尊崇的宁边候为何竟似这样难过,他为何总是郁郁寡欢总是生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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