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第十九章 当朕是老妈子帮你们看儿子-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书耽
  “臣万死!是臣教子无方,纵容逆子好逸恶劳、斗鸡走狗、放浪形骸、不学无术,才在大戏楼里冲撞了陛下。今日臣已将这逆子绑来,任凭陛下处置。”
  元沚身着锦墨金线的九龙朝服,面色淡然地坐在正殿之上,睨着眼睛,随意地拨弄着手上的龙头扳指,看累了堂下林氏父子的闹剧。
  好逸恶劳?斗鸡走狗?放浪形骸?不学无术?哼!好一个巧舌如簧,明里暗里地在骂着他和那逆子是一路货色。
  负荆请罪?哼!一大早的,从相府闹到御前,万万人看着。就差敲锣打鼓、广而告之,天下臣民快来看看呀,你们的天子原本就是疏懒朝政、只知道逛戏楼、打架斗殴的痞子流氓。
  右相面部狰狞还在喋喋不休地聒噪着,元沚听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又微微抬眼瞧瞧一直未曾言语的左相。呵!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偏偏堂下的这两个老东西,一个为了监视他,将自己的嫡子送进宫里当质子;另一个为了搞臭他,不惜抵上林氏独子的半条命。相门里公子的日子看来也不比他畅快到哪里去。
  殿前跪着一个,奄奄一息;后宫躺着一个,半死不活。
  后宫……他突然想起了南昭,暗自思略着,也不知道那不懂事的东西醒了没有?若是死在他宫里,便白瞎了许太医的小药箱子,太医院的百年老参,还有……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耳根子红红地发烫。
  正出神的功夫,林公公焦急地唤他:“陛下,陛下,旨意,旨意。”
  “啊?”
  “右相大人请旨……”
  “请什么旨?”
  右相扑通一声跪地,扬声道:“臣请陛下旨意,逆子林啸愿侍奉陛下左右,万死不辞。”
  元沚:“……爱卿——”“谢主隆恩!”
  “……”元沚心中咒骂,“他姥姥的,朕答应了吗?老不死的东西,见缝插针!”
  一个时辰之后。
  朝阳殿外的人都被小顺子支得远远的,殿门紧闭,从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动响,和元沚不停地咒骂声。
  “老子让你塞人!让你塞人!一个两个的,都不让老子痛快!当老子是老妈子帮你们看儿子!”
  林公公一边躲避着碎片渣滓,一边劝慰着,“陛下,陛下,小心伤了手。”
  元沚哪里听得,砸红了眼,又顺起手边一个粉彩琉璃边樽,狠狠地砸在地上,“偏殿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现在又给朕塞一个只留半口气的,碰瓷是吗?讹人是吗?都他娘的不让朕好过!”
  林公公哪里见过元沚生这样大的气,也顾不得地上的碎渣子,碎步跑去抱住了元沚的身子,泣声:“陛下,我的陛下呀。您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先皇和贵妃娘娘保重自己的身子啊,但凡有个闪失,您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可就功亏一篑啊。”
  元沚赤红着眼睛,上下喘气。
  先皇……母妃……这一句果然好使的很。
  元沚泄了怒气,双目失神地看着抱着自己的林公公,渐渐地冷静下来,砸累了物件,缓缓地坐在地上。
  林公公怀抱如困兽般的元沚,声声啜泣回荡在幽暗的寝殿里。
  元沚呐呐地说道:“是啊,朕怎么能为了那两个老不死的东西忘了千秋帝业。四海升平、河清海晏乃是父皇最后的遗愿。朕不尽早料理的那两个老东西,又如何能腾出手来完成父皇的嘱托。公公说得对,这些年的折辱朕必定会一刀刀还给他们。来,扶朕起身。”
  “好好。”林公公忙地搀着元沚的手臂,避开地上的碎渣子,扶住了他,又替他理好的衣饰,说道:“既然人已经送来了,陛下打算如何安置林啸?”
  “安置?哼!他们还当朕是任凭拿捏的小崽子。不过,林啸留在宫里倒也不是坏事,递进来的刀子若是朕不好好利用,不是白瞎了林韧的心思。起居同南昭一样,不必亏待他,这宫里空着的屋子,随他择选。至于差事,也让他自己挑吧,林啸就是想上房揭瓦,朕也应他。那种没脑子的东西,捧得越高,他日才摔得越狠。你去安排吧,朕歇歇,一个时辰后再差人进来收拾。”
  “是。”林公公躬身行礼,悄悄地离开了。
  元沚看着熏炉升起的袅袅白烟,坐在床榻边眯着眼睛愣神。
  隔一阵子,门开了。
  元沚微微嗔怒:“公公,不是说一个时辰之后再进来么?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来人并不应声,只是一步步地朝着他走来,听着步履的声音也并不像是林公公。
  元沚支着脑袋怒声:“不知死活的奴才,林公公是怎么教养你们的,滚出去。”
  他抬眼间,从袅袅的熏烟中瞧过去,才看清楚了来人,微微一惊,“怎么是你?”


第二十章 朕便把你从坟里刨出来鞭尸-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书耽
  “你也是来看朕笑话的?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朕好的很。”
  来人轻轻掀起自己的衣摆兜住了,低身捡起地上的一片碎渣子放在自己的衣摆中,自顾自地诉说,“这一件应是元和十年,南疆进宫的五彩禽戏窄口瓶,颜色艳丽,笔法细腻,据说烧十件才出得了一件,很是难得。”
  又拾起几片放在了衣摆中,“这些是元安十三年,内务府为了庆贺先皇寿辰,命十九个匠人烧制出万寿无疆秘色瓷,周身足足写了一万个‘寿’字,价值连城。”
  “还有这个粉彩琉璃边樽,是元安元年,西南王为贺陛下登基所进贡的贺礼,乃西南王室传世的珍宝,天下间绝无仅有。”
  “还有这个……”
  “够了!你的意思是朕配不得这些个劳什子的玩意,砸了觉得可惜了?!”元沚急红了眼睛,根本不想再听来人说下去,“这宫里的东西朕想砸便砸,想扔便扔。别说是个物件,就是奴才的生死那都是朕说了算,包括你,南昭!”
  南昭低眸,幽幽地看着远处的元沚,用衣摆兜着一堆碎渣子,一步步地徐徐走向他,直到看清楚了元沚赤红的眼睛才停驻了,低头看看衣兜里的碎片,柔声说道:“这些名品极为珍贵,随手拿出去都能换一座城池。可是……”南昭抬起头看向元沚的眼中,“即便再珍贵,也比不得陛下贵重。陛下乃天下之主,是百姓的天、是万臣的皇,也是臣的君。”
  随后南昭将松开衣角,碎片稀里哗啦又一次摔落在地上,言道:“若是砸了它们,能换得陛下疏解陛下心中的不快,也算它们的造化。只是,”南昭又上前一步,缓缓地跪下,寻到了元沚的手,“只是陛下犯不着为了这些个劳什子的玩意伤了自己的手。”
  南昭拉过元沚的手,将掌心翻过来。果然,一条一指长的伤口赫然在目,皮肉外翻,周角的血液都有些凝固了,他沉声:“陛下善心,怕公公看着心疼,才不许任何人进来,直到伤口凝固了。”
  南昭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小白瓷瓶,将里面褐色的药粉轻轻地敷在元沚的伤口上,解下自己束发的锦带,极为轻柔小心地替元沚包扎好。
  元沚低头看着南昭只身着一件灰色单衣,跪在冰凉的墨玉石地砖上,面色略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小声地嗔怒:“你身子并未痊愈,本不该下地,若是死在朕宫里了,多晦气。”
  南昭将发带尾处扎好了,才昂起头意味深长地笑笑,“许太医医术精湛,昨夜已好了大半。何况臣常沐皇恩,晨起已经痊愈。陛下方才也说了,臣的命都是陛下的,阎王不敢收。”
  “那是自然,你若敢随随便便死了,朕便把你从坟里刨出来鞭尸!”
  南昭莞尔,不语。
  元沚盯着他的唇,忽觉的嘴角干燥,不由地舔了舔。怕被南昭发觉,侧了侧脸,清了清嗓子,岔开了话题,“昨日之事……”元沚没再往下说。
  南昭接话,“陛下九五之尊,时时刻刻需提防着宫里宫外暗通款曲,更何况南昭是陛下身边之人,陛下怀疑臣合情合理。全是臣的过,让陛下忧虑了,还伤了手。只不过,臣确实不与他相熟,也许是进宫之前在哪位大人的府上有过照面吧,除此之外,至于别的,年岁太久,臣真的想不起来了。”
  元沚暗自扉腹,哼,这些年你一直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宫外人手眼通天可以瞒得过朕的暗卫,朕也不是傻的,你什么样,朕清楚的很。可昨日林家小畜生看你的眼神,偏偏让朕不爽得很。让朕不爽快了,可不就是你的过。
  看着南昭仍旧跪在地上,元沚又轻咳了一声,“那个,去唤林公公吧,这几日朕这里无需你时候,谁知道你那寒症有没有好彻底,若是传了朕,那可是谋害君上的大罪,退下吧。”
  “是。”南昭起身,收好了小药瓶,退出了寝殿。
  没一阵,林公公回来复命,元沚将包着南昭发带的手,缩进了袖中。
  “回陛下,林啸已安置妥当了,老奴已宣了太医诊治。林啸虽身受外伤,但好在年富力强,身子骨也比公子昭好太多了,太医说再有个三五日便可以在宫里当差。”
  “哦?没想到林韧文相却教养出个好似哪吒般的小畜生。南洵乃武相,偏偏南昭那身子骨弱得像姑娘般,真是阴差阳错的笑话。那小畜生择了什么差使,又寻了哪方住处?”
  林公公道:“回陛下,林啸虽在宫外跋扈,但在宫里还算是识趣得很,只选了个末等侍卫的差使,戍守宫门。至于住处,林啸也只选了间放置书画的库房,这会子的功夫,小顺子已经带人收拾干净了,也不算委屈了他。说来也巧了,那间库房就在北面的偏殿,也就是公子昭的隔壁,仅一墙之隔。”


第二十一章 想让朕脑袋上飘绿光吗-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书耽
  仅一墙之隔?!
  元沚将前后的事情连起来,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本他还在纳闷,即便右相再过狠毒,也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独子送进宫来。现在看来,林啸将计就计,演了一出苦肉计,根本就不是冲着他来的,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个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公子哥,竟然同意只做一个末等侍卫,还肯住库房。他回忆起昨日林啸看向南昭的眼神,心中好似万只蚂蚁的蠕动,脱口而出,“不行!他不能住在那!”
  林公公不解,“陛下,老奴明白陛下怕担着公报私仇、苛待右相公子的名声,可那间屋子虽是库房,但也算是上好的房间,比其余宫人的内舍已经强了不少,也不算委屈了他。他愿意住着,何不随他去呢?”
  元沚再次扬声,“就是不行。”
  林公公哪里懂得这其中的缘由,还在劝慰着,“陛下真的不必太过忧虑,一个小娃娃而已,随他去吧。”
  元沚扯嘴,小娃娃?哼!方才不是还夸了林啸年富力强,身体健壮吗?宫里宫外的权贵好男风,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那林啸也不是瞎的,南昭相貌好,骨子里自带疏离的气质,可偏偏就是这份疏离才那么吸引人,得不到、干看着,叫人心中犯痒。林啸觊觎南昭,那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些年关于南昭的流言市井里编排了不少,其中最走俏的便是他与南昭的风月话本子,他也不是没有看过。
  但他并没有下令销禁,有时候还会差遣自己的暗卫悄悄地寻一些最热门的送进宫来。一方面是迷惑二相的权宜之计,另一方面是他有自己的私心。虽有七年两千五百多日的朝夕相处,但对于南昭的喜好,他确实摸不准。南昭人品贵重,教化传统,不可能委身于一个男子,强来根本行不通,用法不当的话白白毁了这么多年二人一同长大的情分。
  但若是那些话本子传着传着,万一南昭被洗了脑、自己也当真了呢?那到时候……南昭会不会像话本子里说的一样躲在他身下叫着哥哥?想想都刺激。
  于是去岁为了验证南昭的喜好,他才故意赐予南昭十多个美婢,结果南昭为保名节一头撞了柱子。
  看见没看见没?
  朕就知道,南昭不喜欢女人,南昭心中有朕,南昭为朕守身如玉,南昭为了他这位宫里最尊贵俊美的男人,不惜以死明志。
  太感动了、太感动了!
  那一天,他隐在夜色中悄悄趴在偏殿的窗户缝上,看着南昭脑袋上缠着一圈圈的绷带,虽觉得可怜,但心中却是春心荡漾啊。
  可如今,右相那个老东西竟然塞了个小东西进来,偏偏那个小东西惦记着他的宝贝。
  偷人都偷到他眼皮子底下了。他心中焦虑,想起林啸看向南昭时炙热的眼神,便想掐死林啸。
  这个时候,他要怎么才能同林公公解释得通,那林啸就是冲着南昭去的。堂而皇之的将一个这么大的隐患放在南昭隔壁,是想让朝阳殿上的云彩飘绿光吗?
  不行!一万个不行!
  昨夜他已同南昭有过了亲吻,那就好似大印盖了章,南昭今后便是他的人。
  南昭的手、南昭的背、南昭的腰,南昭的脸,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他年前便想好了,若将来功成,他便放南昭出宫去,任由南昭从此自在人间,也不枉当初南昭为他撞了柱子的情分;若是功败,南昭爹不疼娘不爱的,谁会管他?万一落入像林啸那种货色的达官贵人手中,他就算是死了,怕也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南昭那般娇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不得被那些个玩宠玩出花样的畜生们活活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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