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与渣受陛下[古代架空]——BY:晓月千重

作者:晓月千重  录入:09-03

  许厉听完,大笑道:“真是老天爷都眷顾我大盛啊!”
  “好孩子,这事儿干的不错,可伤着没有?”
  师隐道:“一点小伤,我已经处理了。”
  许厉颔首道:“好,那你先回去歇着,若有不适就叫随军的大夫去看看。”
  “养好身体,后面还有仗要打呢。”
  确实,一战大败,失了粮草,还丢了王子,北狄定然忍不下这口气的。
  师隐点头应下:“是。”
  许厉也不再多留他:“去吧。”
  师隐便出去了。
  走到外面,天正正要亮起来。
  小雪飘了一夜,此时也停住了,只有太阳光亮从东边远远地投过来。
  岑副将就在门外等师隐。
  看见师隐出来了,便迎上去问道:“你没事吧?我听二陈说你受了伤,流了不少血,要不要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师隐摇摇头,道:“那时,多谢你们了。”
  若非是他们九人搏命让他先走。
  那么此时阵亡或重伤的人里说不上就有他。
  而非只挨了一刀。
  岑副将道:“谢什么,兄弟们也曾跟过许帅,为了许帅……赴汤蹈火,我等心甘情愿!”
  师隐摇摇头:“是我连累了兄弟们送命……”
  他并不觉得别人为他而死是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他们是为报许帅恩情。
  岑副将拍拍师隐的肩膀,宽慰道:“今晚跟出去的,全是早已舍了生死的兄弟。”
  “更何况,以我等一人之躯,换边地万万百姓的安宁,划算的很。”
  话虽然说的这样。
  可师隐明白,残酷才是属于这里的真相。
  如同他杀了那两个人一样,也有人杀了他的同袍。
  这就是战场。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
  快夸我!
  爱你们!


第88章 遗我双鲤鱼
  自上次被夜袭之后,北狄便不再有动作。
  他们也只能等。
  毕竟一天比一天冷下来了。
  他们到底不如北狄人更习惯这样寒冷的天气。
  从第一场雪落下,就接连不断了。
  冬月初七传回去的捷报,过了大半个月,京中批下的嘉奖,才和后续辎重补给一同送达。
  来送嘉奖状的是一位公公。
  师隐也曾见过。
  不过那是在很久之前的讲经会上了。
  那个时候,他还是客居在大兴寺的僧人,被推举着走上高台,整个京城都晓得了他的名字。
  而如今,才过去多久呢?
  一切就都已经不同了。
  在这次一众嘉奖赏赐之中,师隐得的并不算是最多的,但却是晋升最快,也最扎眼的。
  皇帝特封,许曜为征虏副将军。
  跟着又是一串别的赏赐。
  众人都侧目。
  师隐倒波澜不惊地受下谢恩。
  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
  等到全都封赏完,许厉便叫大家都先回去了,说是东西都到了,晚上叫伙夫做些好的,当作犒劳,也是庆贺庆贺。
  师隐跟着众人一起退了出去。
  到外头,应承过众人恭喜,师隐也一一贺了回去。
  本来还有人要拉着师隐一块儿再闹闹,岑副将就过来叫了师隐:“将军说有事,叫你立刻进去见他。”
  师隐微微一顿,应下了:“是。”
  大家见他犹豫,就调笑道:“你就放心去吧,肯定还有好事儿等着你呢!”
  “这回光是你逮回来那个小王子,就已立了大功了,快去见将军吧,若得了什么好东西可得记着跟兄弟们分一分啊!”
  师隐笑笑,说:“好。”
  这些人直率。
  相处起来也轻松的很。
  岑副将把师隐领到门口,就站住了,说:“将军正在里面等你,你去吧。”
  师隐点了点头,道:“多谢。”
  等他走进去,岑副将便把门又带上了。
  屋里,许厉手上正拿着一封信。
  师隐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叫道:“将军。”
  “傻小子,”许厉把信放下来,说:“都跟你说几回了,没人的时候就别这么拘着礼了,我听着也怪累的。”
  师隐就叫道:“大伯。”
  许厉立刻高兴地应下了,应完又转手将那封信拿了起来,在师隐面前晃了晃,道:“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大伯,那这事儿,能跟大伯讲讲清楚吗?”
  “方才宫里来的人,塞了一封信给我。”
  “信封上写着我亲启,我撕开一看,里头竟又套了个小的,上头写着的,倒是你的名字。”
  “这信,是陛下写的——可为何写给你啊?”
  师隐垂下目光,抿着唇,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他能怎么讲清楚呢?
  皇帝写了一封给他的信。
  难道他能讲出来,在无人知晓的时间里,皇帝有多荒唐,他又有多放肆吗?
  不能。
  那都是秘密。
  师隐已经决定让那些成为秘密了。
  再没有别的人能知道。
  他不准备再叫别的任何人知道皇帝的荒唐。
  那只属于他。
  许厉等了半天,没等着师隐开口,最终还是自己叹了一口气,给师隐铺下台阶道:“我听晏儿那小子说过,你从前在大兴寺,又去宫里面讲过经,在京中是声名斐然的。”
  “想来,陛下认得你也是寻常。”
  说罢,许厉便将那封信递给了师隐。
  师隐接下:“多谢大伯。”
  “行了,”许厉拍了拍师隐的肩,不再多问,只笑着道:“你既叫我一声大伯,那大伯定当护着你,去吧,小心些。”
  师隐将信收起来:“是。”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


第89章 不见有人还
  师隐拿着那封信想了许久。
  终于还是启封看了。
  字迹是熟悉的,信纸沾染着阿鸾最喜欢的香气。
  他说过,叫阿鸾不要来北地。
  阿鸾没有来,但寄了这样一封信。
  师隐能想到阿鸾是怎样落笔的。
  信并不长,只有不到一页纸,上面写的也并不多私密,只是很寻常的话,只有一句很突兀。
  阿鸾写,红玉他天天都戴在身上。
  贴着心口。
  师隐便不能不去回忆,自己是如何给阿鸾戴上的那块红玉。
  阿鸾在他身下,似是臣服,却不真诚。
  他要给他套上枷锁。
  扣住身心。
  纵然千里之外,他仍旧掌握着他的一切。
  师隐将信件原样收起来,放进一只小匣子里,又把匣子搁去隐蔽的地方。
  他并不打算回信。
  北狄人不动,他们也不会贸然出兵。
  雪又下了好几场,出去一走,便就要没到小腿。
  冬月一过,进了腊月里,即使是在北境边地,也多少有些年味了。
  而师隐则在这月里又收到了三封京城来信。
  一封月中,两封月底。
  其中一封信,是许晏寄来的,问他在军中一切如何,又恭贺他立了军功云云。
  剩下的两封信,则全是阿鸾写的。
  连上第一次的那封,差不多半个月便差人寄来一次。
  师隐都只是看了,全没有回复。
  大年夜那晚,师隐去见了被他逮回来的那位北狄小王子。
  小王子倒是还记着师隐,一看见就拽住了他,说:“我问了他们好久,你什么时候来,他们就是不肯告诉我。”
  “今天是你们中原人过节吧?你怎么这会儿来看我了啊?”
  师隐看看他,小王子身上穿着干净,脸也比他刚遇见时更圆了些。
  想来是没有受什么欺负。
  毕竟身份不同,还留着他要做筹码的。
  师隐没有回答他,只是问道:“你想家吗?”
  小王子就撅着嘴念叨道:“想啊,我早就想我额赫了。可是我不敢回去,我怕父汗拿马鞭抽我。”
  “每次我犯错,父汗都会抽我,可疼啦。”
  “不过要是额赫在,她就会护着我。”
  师隐大约猜到了额赫的意思。
  小王子说了好半天,拉着师隐讲的眉飞色舞,又忽然泄气道:“可是我现在被关在这儿。”
  “别说见不到额赫,就连父汗想抽我都抽不着了。”
  师隐将他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拿下去,问道:“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都好,”小王子眨巴着眼睛,朝门口那儿望过去,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说:“就是不能出门,憋得慌。”
  师隐明白他的意思。
  他也曾被阿鸾关了大半年。
  最终他出来了。
  小王子大概也会离开这里。
  过了一阵,师隐叫人送进来一盘饺子,他就坐在旁边,看着小王子吃完了。
  小王子无忧无虑的,成了俘虏也没什么恐惧,仍旧单纯的很。
  正巧岑副将来找师隐,说是将军叫他过去,师隐便同小王子道了别,就随着岑副将一起去见了许厉。
  他们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现在小王子还小,不懂得俘虏有什么意义,等到以后明白了,总归是会恨他的。
  战场上流的那么多的血,从不容许人轻易忘掉。
  作者有话要说:
  吱吱!


第90章 驱车明月中
  长平五年三月,北狄聚兵二十万,与宁远大将军部众于青川决战。
  我军大捷。
  快马加鞭发回京中的军报上只这么几行字。
  轻飘飘的写不满一页纸。
  背后流淌的却是无数人的鲜血。
  师隐单膝跪在地上。
  三月的北境,丝毫不见春色。
  到处都是冷硬而肃杀的。
  他身上穿着的战袍满是血污,有敌军的,有同袍的,还有他自己的。
  岑副将寻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恍然间,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时他才刚入伍不久,曾远远瞻望过——那是大盛的战神。
  师隐听见动静,抬起头望向岑副将。
  岑副将敛下心绪,走上前,神情凝重道:“京中传来了急报,似有大事发生,将军叫你立刻去见他。”
  京中急报?
  大事?
  会是怎样的事情,急报要送到了边地来?
  师隐只能想到一个人出事了。
  岑副将把师隐领到许厉处,并没有一同入内的意思,只站在那里,说:“将军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师隐不多耽搁,微一点头,就向内走了进去。
  屋里,除了许厉之外,还有几个人也在。
  许厉来回踱着步,等师隐一到,就赶忙抓着他坐下来,说:“京中传来急报,只怕是要变天了。”
  说罢,许厉就将一封信递给了师隐。
  师隐接下,又去看其他几个人。
  许厉道:“你快看吧,我们都已经看过了。”
  师隐这才将信展开看了。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
  皇帝病重,太后接掌宫城。
  干州宁王举兵北上。
  师隐拿着信的手一紧,朝许厉看去,问道:“这信,何时送到?是谁寄来的?”
  许厉回答道:“就在方才送来的,落的是平陵伯韩宗言的印。”
  韩宗言?
  师隐拧眉,大战才将将结束,这信就来的这样巧吗?
  且韩宗言远在京城,他又是如何得知北境边地的战况的?
  师隐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桑成林。
  或者,该是谭钧元。
  他们翁婿二人,曾到过北地,处理过雪后赈灾一事。
  若说由他们埋线暗桩,也并非不可能。
  但照时间,若是真的如此,那么阿鸾的布局,只怕也是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的了。
  这就是皇帝。
  许厉沉声道:“宁王举兵北上,无论目的为何,就已是谋逆了,况且就此看来——只怕宁王是想要与太后里应外合,篡夺江山。”
  师隐将信叠回去。
  他只担心那一句话。
  皇帝病重。
  阿鸾病了吗?
  病的该是多严重,竟然叫太后掌控了宫城。
  他很知道,太后是如何不喜阿鸾。
  阿鸾也曾不止一次地跟他提过,太后是更属意干州的废太子继位的。
  如若病重是真,即便布局再天衣无缝,那么阿鸾的性命,亦是岌岌可危。
  众人皆是沉默着,没想到一场仗才打完,竟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许厉看了一眼师隐,最终拍板道:“陈荣余,裴斌,许曜,你三人听令,即刻赴京,火速勤王!”
  师隐便同另外两位站起身,向许厉躬身应道:“是!”
  边地才打完仗,但并非是就此结束了。
  必得有人留守坐镇。
  北狄大败,即便再想有所动作,一半兵力也足以镇压。
  余下全由许曜三人带领,千里奔赴京都,勤王救驾。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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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一到便繁华
  师隐三人率军赴京,日夜兼程。
  就在将要临近京师之时,忽然有人拦军求见。
  来人正是韩宗言。
  韩宗言向三人行了一礼,道:“再有不远就是京都了,将士们千里奔波,不如先行安营扎寨,休息一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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