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他多想,阮因已直接将那枝笔朝他伸来,直往他下身探去。
细软的笔毛触到嫩红的肉穴,却并不插入,只在入口处轻轻描绘,将从他体内溢出的精液都蘸了个饱满,又重新往他穴口涂去。阮因动作固然是无比温柔,只是这样的温柔反倒更为可怕,只因每一下描绘,都带起一阵教人难耐的痒意来。
这痒是远比痛更让人煎熬的,秦风丞被他弄得浑身发颤,肌肉却是绷得死紧,呼吸声也重新粗重了起来。
阮因似是玩得兴起,在他后穴折腾了一阵,笔尖又往上,轻轻划过会阴和阴囊,绕着他那半是瘫软的柱身打着旋儿往上。
秦风丞根本受不了这个,方才才发泄过的阳物便又挺翘了起来。阮因见状更是愉悦,笔尖顺着他的阳物一路划到最上头,在他顶端反复勾绘。那阳物经了如此刺激,早已胀得老大,颤颤巍巍地耸着,小孔里更冒出透明清液来。阮因那枝笔上本蘸了精液,现下再逢他淫液一浸,更是湿漉无比。
秦风丞早被撩拨得欲火四起,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只想伸手去摸一摸下身的阳物。他先前被玩弄之时,身体多半是被束缚住了,根本不能反抗,此刻既未遭桎梏,便根本无法忍耐,即使手足半残,也再难完全无所作为,忽的就往一侧挣扎而去。
然而他的身子还没能移开半分,便已被阮因一把按住了腰身,阮因这一按,秦风丞但觉他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此刻竟如有万钧之力,将他整个人都按在了桌上,动弹不得。
阮因双眉微扬,道:“你躲什么啊?”
秦风丞忍不住道:“阮因,你够了吧?”
阮因道:“你说什么?”
秦风丞道:“我从前……对不住你,可你要报复于我,也该够了吧?”
阮因神色一顿,旋即笑道:“我不是报复你,你怎么不明白呢?”
他说着,手上却将那枝羊毫往他穴里插去。他这一插插得极慢,只缓缓地往里头推,这样一来,笔毛一点一点地搔刮着肠肉,每进一分都是难耐的折磨。
秦风丞身上早蒙上了一层细汗,禁不住低低呻吟出来。
阮因将那枝笔捅进去了大半,才松开手来,就见秦风丞身下肉穴紧紧咬着笔杆,鲜红的穴口微微翕张着,周围还挂着先前的淫水精液,而再稍稍往上,阳物更是竖得老高,模样实在淫靡得紧。
阮因不由笑了笑,道:“只是一枝笔,都能弄得你这么快活?”说话间仍按着秦风丞,却自一旁又取了枝笔来,从他穴口间隙处再往里插去。
同样的折磨又来了一次,秦风丞汗出如浆,将唇咬出一片新的血痕来。然而阮因仍是不放过他,这枝插完,便见他复又取了枝新的过来,这次却是枝长锋提斗,比先前两枝都要粗上许多,笔毛还格外蓬松。秦风丞看在眼内,只觉那本是极为寻常的笔此刻格外狰狞,真恨不得立时昏过去才好。
但直到阮因将这枝也捅进了他的体内,他也终是没有昏过去。
只是虽然没有昏过去,也十分不妙了。秦风丞但觉那柔软的笔毛盈满了内壁,搔得穴内痒成一片,只盼有个硬物进来狠狠捅弄一番,纾解了这股痒意才好。
可阮因却在此时放开了他,他不止放开了他,还往后退了一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你不是不想被我碰么?那么我不碰便是了。”
第十七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7
秦风丞听到这话,心内霎时如遭雷殛。其实他也知晓阮因多半是想让他主动求欢,只是他毕竟本性未失,要让他立刻吐出哀求之语,也并非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他体内欲火灼天,烧得他浑身肌肉都泛起一层浅淡的绯红,汗水涔涔而下,腿间插在穴里的笔杆上更有淫液缓缓往下淌,真是活色生香。阮因本是想折磨他,这下看得自己不禁也有些情动,但到底还是可以忍住的,便也只笑眼看着秦风丞。
秦风丞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仿佛已是全身都在渴求着被抚慰,他粗重地喘息着,将侧脸贴到桌面上,那桌面稍稍有些凉意,他不禁难耐地想将脸整个贴上去,身子也跟着微微挪动起来,移了一阵突然却觉身体往一侧一倾,竟从桌子边缘往下滚去。
他心中一惊,然而还没掉到地上,就被一把接住了,复而横抱而起。那双手稳而有力,托着他的后背与腿弯,秦风丞抬眼一看,就见阮因一双漆黑的眼睛正深深看他,嘴角却是似笑非笑的模样。
秦风丞一怔,脑中直如有一团乱絮,终于开口道:“求你……”他的声音声音嘶哑而压抑。
阮因道:“求什么?”
秦风丞咬牙道:“……上我。”
阮因并未答他,只抱着他走到卧榻之前,将他放在榻上,才道:“你不是不想被我碰么?”
“不是……我想……”秦风丞哑声道,过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喜欢……”
阮因绽起笑意来:“那么你想我怎么上你?”
秦风丞心中一紧,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他隐隐觉得阮因是想听些淫词浪语,然而却又说不口,过了半晌实在要受不住了,浑浑噩噩间才说了一句:“……怎么上都行。”
阮因听得笑了出来,俯下身去拍了拍他红透的脸颊,道:“你还真是欠操。”说着便伸了手去,将那三枝笔杆一并握住,却并不急着抽出,反而慢慢旋转起来。
笔毛在娇嫩的肠道肆虐,激起一片更激烈的痒意,秦风丞身体不住地颤抖,被逼得眼角都红了,禁不住摇头道:“不要……”
阮因道:“都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说着将手指往他穴口一蘸,伸到他面前,但见指上水光莹润一片,全是湿漉漉的肠液。
秦风丞咬紧了牙,只得继续忍受他的折磨。
阮因却没再弄多久,便将笔从他穴里往外拉,他故意将动作放得极慢,但见那笔从穴口缓缓抽出,肉穴却紧紧含着笔杆翕张,似不舍它的离去一般。阮因扯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三枝笔整个扯了出来,扯到最后秦风丞再忍不住,逸出一声长叹似的呻吟来。
阮因将笔举到秦风丞眼前,道:“你看你,因为你,这些笔都不能用了,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呢?”
秦风丞已被他折磨得快神志不清,此时几乎有些无法理解他在说些什么,只希望身下肉穴能被狠狠捅弄一番,不由道:“快点进来……”
阮因听到这话忍不住又笑起来,这回却一边笑一边将手中毛笔随便往旁一丢,重新掀开自己的衣袍,将胯下阳物往他穴内一插而去。
秦风丞这后穴被玩弄许久,如今当真是无比软滑湿腻,阮因一捅进去,便觉那火热的肠壁紧紧绞了上来,这滋味实是妙不可言,仿佛比先前还舒服几分。他不由低叹了一声,掐了秦风丞紧实的侧腰,大力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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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8
秦风丞只觉那巨大的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每一下都正正撞在那处关窍,快活之意源源不断涌来,直教人意乱情迷,只能彻底被这一片无尽欲浪整个吞没。他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下便直接呻吟了出来,他先前想叫而不敢叫,现下虽是没了顾忌,却又因方才经过了好一番折磨,嗓子早已变得沙涩喑哑,叫起来也只得一连串低沈沙哑的呻吟。
他这般叫法,阮因听在耳中,却觉仿佛有股别样的动人之意,他垂目看去,只见秦风丞此刻在自己身下,双眼微闭,眉毛紧蹙,分明并不情愿,却半点也不能反抗,只能由着自己肆意侵犯,这副模样,竟似有种奇妙的动人之意。阮因见此,心内欲火不由也为之一炽,烧得浑身鲜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倾下身去,吻上秦风丞的唇,秦风丞此刻早已被他干得神智昏沈,居然也微微张了嘴由他侵入,呻吟声立时在这吻中变得模糊不清,只得一片含混的呜呜声。吻了不多时,便有一道津液顺着殷红的唇角流了下来,湿润晶亮。阮因吻了他一阵,又沿着他的嘴角吻下去,顺着他的颈项轻轻啮咬,在本已红痕累累的脖颈上吻出一串新的胭脂红来。当触到他锁骨之时,阮因心中一动,忽的张口用力一咬,秦风丞吃痛,一下倒抽了口气。阮因听得唇角一勾,松了口,就见他轮廓分明的锁骨之上,赫然已有了一个血红的齿印,白肤红痕,瞧来倒是颇有几分艳色。
阮因笑了笑,胯下抽送得更是剧烈,阴囊一下一下拍打在结实的臀肉上,发出淫靡不堪的声响。秦风丞被他操弄了这些时候,这时已要临近高潮,连那叫声也稍稍拔高了几分,又过得片刻只见他身躯蓦地颤动,微微往上一挺,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白腻的阳精全落在了他腹上。
他一射完,原本绷紧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腿肌肉不禁微微抽搐。他一时但觉浑身酸软无力,脑内却是一片空白,不辨外物,然而过得一瞬,才觉那肉棒还在他身体里肆虐着,每一下仍是狠狠挺弄到深处,一点也没有就此放过了他。
此时他已累得要命,再经受不住这狂风暴雨一般的剧烈抽插,他一下一下地喘气,甚至已不知自己是否还清醒着,过了片刻,几乎是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哑声道:“不……”
这声音其实十分微弱,阮因却已听在了耳内,他眉毛微微一扬,旋即唇角却是翘了起来,将手一伸,搂了秦风丞的后背,将他抱到自己身上来,把他腰身往自己膝间按去,一边往上不住挺弄他,一边轻声道:“‘不’什么呢?”
秦风丞腰酥骨软,神智混沌,只能完全任他摆弄,此刻逢他一问,那话虽然听进了耳中,却是有些不明其意,加之他本就不想再说话,索性也只作没有听到。
阮因见他不语,又道:“方才被操得射了出来,现下是舒服得不想说话了么?”他语声温柔无比,胯下动作却是一刻不停,打桩一般狠干着他。秦风丞被顶弄得身子不住耸动,过不多时,阳物又挺立了起来。阮因见状,不由伸手弹了一弹他那耸立的性器,道:“你看,又硬起来了。”
秦风丞其实何尝不知自己又硬了起来,只是到了这般地步,快感都已像是一种折磨了,他昏昏沈沈之中,只盼能快些结束这场酷刑。然而阮因见他毫无反应,反而更不愿放过了他,只搂紧了他不断挺弄。
这回不过过了半盏茶工夫,秦风丞便又泄了出来,精液却已是稀薄了许多。他被玩弄了这些时候,早已到了极限,再难承受这过于激烈的欢爱,然而那后穴的抽插却还是没有停止,粗大肉棒仍似要将他捅穿一样不断顶弄着。
秦风丞浑噩间不知怎的,心内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只觉他极有可能会被这般弄死在床上。他这念头隐隐一起,忽的就清醒了几分,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双手手肘更是推拒着阮因,想从他怀中逃开。毕竟这种死法,实在太过不堪。
只是他本就手足俱残,兼之现下浑身无力,这点挣扎根本毫无用处,反倒使阮因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两人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纠缠得愈发难分难解。阮因低声笑道:“想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么?”
作家的话:
再这样下去番外都要比正文长啦……
第十九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9
秦风丞被他搂得死紧,却完全挣脱不开,仿佛连呼吸都已不太顺畅,但觉此刻根本只似在生死间徘徊一般,心中也不知是悲是痛,又逢阮因狠狠一顶,直如要将肠子都捅穿了,身心俱是痛苦之下,眼角一下涌出泪来。
这泪一流出来,竟然无法止住,直顺着脸颊往下滚,滴落在两人胸膛之间。
阮因察觉到那点湿意,不由抬眼一看,就见秦风丞双目紧闭,睫毛上却有晶莹的泪珠,脸上更是泪痕道道,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淌。阮因见此,竟觉他此刻的模样有些可怜,然而他此时虽是心中微动,却也不愿就此放过了他,只仍大力捅弄着秦风丞,道:“你哭了。”
秦风丞全然没有听见一般,却连呻吟都已带上了些哭腔。
阮因听得愈发心动,反更是拥紧了他大力操弄,阳物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要将双丸都捅进他股间一样。秦风丞神智早已浑噩不已,只如在一片惊涛骇浪中沈沈浮浮,他仿佛已不知此刻身在何处,意识涣散间,不由哀声道:“不要了……会死的……”
阮因听得他的声音,微微一怔,却看着他道:“原来你还会怕死?”
秦风丞只是微微摇头,含混道:“不要……”
阮因这下方觉他大概已真被自己干得神智不清了,便也不想再刻意折磨他了,此时他自己也快临近顶峰,便又抱着他大力顶弄了几下,最后射在了他体内最深处。
秦风丞朦胧中只觉有股热液喷射而来,一下盈满了整个内壁,他呜咽一声,前端仿佛也有些什么喷涌了出来,但他此刻脑中只如有一团混沌白光,根本想不了事情,只能靠在阮因身上,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阮因抱了他一阵,才搂了他的腰,将他慢慢放倒在床上。秦风丞此时仍未缓过来,两条腿大张着,大腿肌肉犹自微微抽动不已,腿间穴口早被操成了殷红的颜色,完全无法闭拢,一张一翕间白液从中流了出来,顺着股缝一直流到了被褥上去。
阮因见他依旧一副恍惚模样,也懒得说些话来作弄他了,只自己坐在了榻边,静静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