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过得一阵,秦风丞才慢慢回过神来,勉强睁开眼,往自己身下看去,就见那平坦的腹上尽是淫靡的液体,却不止是白浊的阳精,还有溅得到处都是的透明汁液,大概是做到最后,根本已射不出精液来,竟成了清水一样的液体。
他见此情形,不由稍稍松了口气──他先前还以为他是失禁了,现下却总算没难堪到那个地步。
阮因看他已恢复了清明,道:“被我上得舒服么?”
秦风丞抬眼看阮因,就见他漆黑的眼睛此刻也正盯着自己,面上带着微微笑意,但那笑却仿佛没有一丝暖意,他突然有些怔忡,一时间竟想起了初见阮因时的景象,然而那西湖雪景,红衣少年,却通通只如一团绚丽烟花,一闪即逝,他心中忽的一痛,不由道:“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阮因听得微微怔了一怔,旋即道:“我说过决不离开你的,你都忘记了么?还是说你觉得只有你上我上得,我上你就上不得?”
秦风丞这下简直说不出话来,心下涌起百般情绪,一时也不知是痛是怒。
阮因也不再说话,过了一阵伸过手去,一指点了他的穴道,秦风丞根本躲避不开,立刻昏睡了过去。
秦风丞再次醒来时,还未睁开眼睛,就觉浑身毫无力气,却又无一处不疼,他张开了眼,就见周遭又是一片漆黑,然而身下却是一片冷硬,他一下知道了自己身在何处──这分明是回到了那密室之中。
然而这回身上却是干净舒爽,想是已被清理过了,身上既没被缚着,后庭里也没被塞进什么物事,倒是并不十分难过。他勉强动了一动,想着要不要挣扎着坐起来,但就是这么一动,浑身霎时更是酸痛难当,他不由倒抽了口气,停止了动弹,心道这般情形,还是暂且不要自讨苦吃的好。
第二十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10
他在死寂的黑暗中静静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又睡了过去。他本十分疲累,但却睡得并不很安稳。他睡睡醒醒,醒醒睡睡,最后终于睡不着了,却是因为腹中实在饥饿难忍,搅得人心烦意乱──他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已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
其实他被囚在此间之后,初时那送饭之事是由阮因来做的,只是那送饭的时间仿佛全凭阮因心情而定,毫无规律可循,许多次他都以为自己就要饿得命丧黄泉了,阮因才终于将食物给他送了过来,而且还要将他好一番折腾,才能让他吃上东西。后来也不知是阮因送得烦了,还是觉出他日渐消瘦,怕再长此以往抱着硌手,便派了名老叟来送饭。那老叟从不说话,每回只将饭菜放在他面前便走了,有时秦风丞心存侥幸,想同他搭上话,他也只作不理不睬。只是自从换做那老叟之后,他倒当真没再饿着。
但为何现下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那老叟还没有来呢?
秦风丞觉得浑身愈发软得厉害,头脑更开始阵阵发昏,他终于有些焦急了,只因他还不想就此死去。虽然如今他似乎已不知晓究竟为何而活,但他却仍不想死,他甚至并不相信,自己的余生就要在这片不见天日的暗室里度过了。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的意识也开始愈渐模糊了,他心中突然升起一阵不甘与绝望来,过不多时,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
朦胧中,仿佛有一阵香气飘入鼻端,极是诱人,秦风丞猛地醒了过来。他张眼一看,只见头顶一片素白纱帐,满目都是明亮的光,显然已被移到了密室之外。
他尚有些迷茫,眼眸不由往四下转了一转,却一眼就看见一人正站在近处,背对着他,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那身影他再熟悉不过,一时心下一沈,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阮因想是察觉到他已经醒了,转过身走了过来,手上却拿了个碗。
秦风丞闻到那碗中溢出阵阵清粥香气,不由盯着那碗不放。
阮因走到床前,见状笑道:“饿得厉害了?”
秦风丞并不说话,将视线移了开去。
阮因道:“看来你却还不很饿。”
秦风丞听到这话真是恨不得呕血,但又不愿开口示弱,只双眉微微一拧。只是他如今面色惨白,模样虚弱,这点愠怒之色真是半点威慑之意也无。阮因瞧在眼内,心底反倒升起几分莫名的欢愉来,也不想再戏弄他,又道:“但这么长时间了,你总归还是须吃些东西的。”说着便在床前坐下,一手将他拉得坐起身来。
秦风丞此时倒不反抗,只坐着一动不动,眼睛往那碗中瞥去。
阮因笑了笑,居然执起调羹,舀了一勺粥伸到他唇边,动作甚是温柔。这实是前所未有之事,秦风丞微微一怔,旋即张口吃了。
第二十一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11
秦风丞的确饿得厉害,待得一碗吃完还觉不足,阮因倒是耐心得很,又喂了他两碗,然后才将碗放了回去。他放了碗,又回到床前,看着秦风丞,并不说话。
他目光灼灼,秦风丞却只迎上他的眼睛,他看着阮因那双漆黑的眼睛,突然只觉他根本捉摸不透对方所思所想。
阮因看了他一阵,忽的伸手过去,一把掀开了覆在他下半身的被子。秦风丞一惊,整个身体一下全然暴露了出来。阮因已爬上了床,膝盖抵进他双腿之间。
秦风丞见此情形,自然知晓阮因意欲何为,方挣扎了几下,立刻便被阮因捉住了一双手腕。阮因道:“怎么,你还是不愿意被我上么?”他笑了笑,又道:“但你以为,你现下除了被我上,还能干些什么呢?”
秦风丞浑身一僵,阮因将他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便往他身下后穴伸去。
此番秦风丞后穴未经润滑,不免有些干涩,秦风丞被那手指一捅不禁吃痛,微微倒抽了口气。阮因却也不理,只大力翻搅着,但觉火热的肠壁紧紧裹着他的手指,渐渐竟也有些了湿润之意,不由笑道:“你这里倒是一直很喜欢我呢。”
秦风丞将头偏向一边,根本不去看阮因,阮因见他如此却不想让他如愿,忽的伸过手去,捏住了他的下颔。秦风丞下颔被捏得生疼,完全无法违拗那股大力,只得转过了脸来。阮因道:“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怎么连看我都是不愿?”说着已抽出了手指,解了衣袍,往他穴里插去。
那阳物对于紧狭的后穴来说,还是有些巨大,秦风丞被他如此一捅,当即痛得咬紧了牙。然而阮因也不等他适应,便直接捅弄起来。他对秦风丞的身体早已十分熟悉,此时虽是有些强硬行事,却每下都直往他那处关窍撞去。
秦风丞果然经受不住,过不多时便被他操得腰酥骨软,脸上泛起一层红霞,胯下阳物更是开始颤抖着耸立起来,顶端淌下透明汁液。
然而阮因见他已经情动,却突然停了下来,阳物整个嵌在他身体里,并不再动。
一时间,便仿佛汹涌的浪涛骤然断绝,秦风丞不由一怔,此时他已身陷欲海,饶是心中再不愿意,身体也是贪恋这点快意的。
第二十二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12
然而他虽是想要阮因继续,却也不愿就此开口哀求,只咬紧了牙,默默忍耐着。
他这副模样,阮因实是见过太多回了,不由笑道:“每回都是这样,你也不换点花样。”说着俯下身去,将他抱到身上来。这一动,秦风丞简直能感觉到那狰狞的肉棒是如何在肠壁中微微颤动,又如何摩擦过那敏感之处,禁不住逸出沈闷的呻吟声来。
阮因搂着他的腰背,却往床下走去。
秦风丞被他抱着走动,全不知晓他要做些什么,只知道他定是要用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但他便是知道,眼下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双腿本能般的缠紧了他的腰。
其实阮因虽然看来纤瘦,实则也是习武之人,膂力颇强,秦风丞即使不如此缠着他,也断不会跌下去的。何况秦风丞若是跌了下去,阮因也不会好受,便是不为秦风丞,阮因也决计不会突然松手。但秦风丞此时仍是缠紧了阮因,生怕阮因会放开了他一般。
阮因见状不由暗笑,促狭心起,左手抱稳了他,却将右手略略松了松,秦风丞一惊,只怕要跌了下去,双腿不由缠得更紧了些。阮因禁不住笑出声来,道:“你可知你现下是什么模样?”说话间已停下了脚步,却微微转了转身体,眼睛向一边瞥去。
秦风丞但觉他目光所在之处有些什么物事,不由顺着那处看去,这一看之下,霎时呆住了。
那竟是一面巨大的铜镜,起码有七尺高,镜面打磨得光滑无比,将它面前的景象照得清晰可鉴。但见此时镜中映出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其中一个满面潮红,浑身赤裸,苍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双腿正紧紧缠在另一个的腰间,阳物更是挺立在两人腹间,实是淫乱无比。
秦风丞已许久未曾见过自己的样子,此时乍一看见,简直有些认不出来,整个人都怔住了,过了一瞬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心底顿时一痛,却不知该不该转过头去,一时只觉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如此一来,他的面色不禁也微微一变,瞧来竟是有些难堪与痛楚。
阮因将他的神色全看在眼内,又将右手移了下去,托着他左边大腿根部,微微往上掰开来一些,道:“你还没见过你这里的模样吧,可要好好看看才是。”这下秦风丞臀部不由自主地略略倾斜,两瓣翘臀被迫分得更开,已隐隐可见那股间晶莹湿润的水迹和殷红穴口被阳物撑得开来的模样,更是淫秽不堪。
到了这般地步,秦风丞真是再看不下去,他转回头来,垂着眼睛,双眉却是微微蹙起,气息更已有些急促,也不知是气是恨。
阮因道:“怎么,你却不敢看了么?”说着竟直接搂着他将他压在了一侧的椅上,胯下极慢地顶弄了起来。
秦风丞先前早已深受欲火折磨,此时如此缓慢的律动根本解不了心火,反倒更叫人难耐了,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微睁的双目也有几分迷蒙了。
阮因知秦风丞是受不住的,却偏不想让他得到满足,他一面慢慢顶弄他,一边将他重新抱上来,这回却是转了身,自己坐在了椅上,接着就着二人交合的状态将他翻转了过去,一手从背后搂住了他,使他双腿大张地坐在自己身上。
他如此动作,秦风丞只有更受煎熬,那粗大的肉棒明明一直嵌在体内,却偏要百般辗转厮磨,始终不能狠狠捅弄一番,这似已远比完全的空虚更教人难以忍受了。
然而一经翻转过去,秦风丞身子又是一僵,他这才发现面前竟又是那面铜镜,此时镜中正映着他是如何张着双腿坐在阮因腿间的,阮因又刻意伸出手抓了他的腿弯,将他一条腿抬高了些,所以甚至连那处小穴口是如何含着那硕大阳物,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第二十三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13
这副景象瞧在秦风丞眼内,实是觉得不堪入目至极,他心底又痛又羞耻,只能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咬紧了牙,身体却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阮因从后面看见镜中映出秦风丞的模样,道:“你连你自己的样子都不敢看么?”说着胯间动作起来,往上顶弄他。
秦风丞只觉这下那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了极深之处,不断研磨着敏感点,激起无尽的快活之意来,教人几欲疯狂。
他双颊早烧得绯红,连身上也隐隐泛起一层情欲的红晕来,却闭紧了唇,只偶尔从喉中逸出一点呻吟。
阮因一手绕到他身前,往上摸弄他乳尖。他的手指在秦风丞两边乳尖上来回打着旋儿,间或两指捻弄,直将它们都玩到挺立殷红,忽的在他右边乳尖上一掐,往外扯了一扯,才松了手。秦风丞吃痛,闷哼一声,只觉胸前那处似已被他扯掉了一般的疼,不由睁眼一看,就见镜中他正被阮因弄得身体上下不住地耸动,胸前两点都是红艳欲滴,却还是完好的。他胯下阳物高耸着,一条腿仍被阮因微微抬起,更可以看见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正在不断吞吐着硕大的肉棒,却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还有湿润的水痕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秦风丞见此情景,霎时只若浑身鲜血都往上涌,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无端的恨,一时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扎起来。
他这一挣力气极大,竟往前倾了一倾,然而如今他武功尽失,手足俱废,早已连个普通人也不如,这点动作又如何能够挣脱得开?他方往前倾去,便立刻被阮因横腰一拦箍回了怀中,再一动也动不了。
阮因死死搂着他,一面大力顶弄他,一面道:“你乱动些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却还以为能离得了我吗?”
秦风丞几乎要将牙咬碎,却无法忽略那太过强烈的快意,他不愿再去看自己的样子,只侧过了头去,闭紧眼睛由着阮因肆意操弄。阮因见他如此模样,更不想让他好过,一只手摸到他身下,伸了三根手指,往他二人交合之处直插进去。
秦风丞那处虽然久经玩弄,但如此一来终是有些难以承受,双眉不由皱得更紧,连喘息声也带上了些痛苦之意。
阮因摸到他的内里,按着他柔软的肠壁,道:“你这里倒是馋得很,都吞进去了。”
秦风丞疼痛难言,只觉那处都要被他弄坏了,但这点痛楚并不能掩盖不断涌来的快感,在如此疼痛之下,前端高耸的阳物却也不见颓软半分,反倒颤颤巍巍,像是随时都会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