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番外完[古代架空]——BY:青州从事

作者:青州从事  录入:10-08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连天横假寐道:“现今我懒得去就你,烦请您看菜下饭,也来就一就我,何如?”
  柳春池见他恁样的无赖,心内震惊,只是矮檐之下难出头,他想起春娥,只能强忍着委屈,慢吞吞地爬过去,解开白玉扣,掏出那根硕大之物,用手上下捋动,上个月还是冰清玉洁的懵懂处子,现在却手法稔熟,连天横拿着阳物晃了晃,打在他嘴唇上,睥睨道:“你来吃两口。”
  柳春池满脸的不情不愿,只得张口去接,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臊之气,他生来胃纳不好,只得退出来,一阵干呕。
  “不好吃?”连天横拿了小几上一只琉璃罐子,里头满满的盛一罐蜂蜜,浇在翘起的男根上,那龟头上一大团粘稠晶莹的蜂蜜,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将将要滴落时,柳春池急忙伸舌舔了,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为难地跪在地上,与他对视。
  “这下不难吃了罢。”
  柳春池便忍着甜腻含进去,吞吐了一阵,那东西抵着他的喉咙深处,怎么也不肯泄,柳春池嘴也酸了,连天横不耐烦道:“别弄了,屁股给爷拱起来。”
  “你真当我卖春的了!”柳春池嘴上虽然抱怨,仍自脱了小裤,“怎、怎么拱?”
  话音未落,连天横便一把将他扛起来,摔到软垫上,那马车上的横垫足有春凳那么宽,虽然不疼,可也将柳春池吓得叫了一声,回头道:“做甚么?”
  连天横毫不留情地提起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寒声命令道:“腰,塌下去。”
  柳春池只觉得这样实在古怪,塌着腰,屁股好像刻意地撅出来,撅得老高,像条狗在打哈欠似的。
  连天横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捏了捏,另一手握着男根,在臀缝里滑动,柳春池的两颗卵蛋颜色粉嫩,被男人的鸡巴一戳,还上下胡乱地颠弹。滑了几下,抵到穴口,下流地画圈,涂了些清液到四周。柳春池感到瘙痒,穴口不自觉地收缩了两下。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去一小个头,穴肉半吮着,又退出来,穴肉还要来留,如此反复几遍,柳春池有些跪不住了,心痒难耐,嘟囔道:“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
  连天横嫌烦,便用木牌塞进他嘴里,教他用牙咬着,木牌两边的绳络系在脑后,打了个结。身下的鸡巴慢慢地橇开松动的嫩菊口,一举插到最深,一记响亮的“啪”声。两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契合到了一处。
  “唔唔!”柳春池想尖叫,却被木牌塞着嘴,发不出声,一丝涎水顺着唇瓣流出,滴到软垫上。
  这下连天横便开始放肆地动作了,扣住他的腰,时而在那最深之处猛搅狂肏,顶住凸起的软肉碾动,时而打桩般,一下下撞击在浑圆的翘臀上。柳春池两手死死地抠住软垫边沿,骚水顺着两条白皙大腿流下来,有的随着撞击,溅到连天横紧实的下腹上。
  柳春池被肏得口干舌燥,挺着臀儿,竟也不自觉地迎凑起来。连天横就着这个姿势九浅一深,干了几十下,肉棒享受着生涩的穴肉紧紧吸附收缩,又拿起琉璃罐,将里头的蜂蜜倒在二人交合之处。
  柳春池后穴忽然冷冰冰的,春水本就湿滑,那蜂蜜更是香甜粘稠,随着鸡巴的肏干,送到他体内深处。
  连天横哼笑道:“你下面也喜欢吃蜂蜜?”胯下的动作不停,按着他下身,只见蜂蜜混合着骚水,拍打成金黄丝缕,水声啪嗒,淫靡不堪。
  这时马车轮正碾着一块石子,鸡巴便突地一下,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柳春池杏眸翻白,“呜呜”地闷哼着,双眼盈满泪水,唾涎都倒流到脸上,这一段路十分崎岖,一边挨连天横的肏,马车又开始颠簸,那根阳具埋在体内,不断地震动着。插得他苦不堪言,承受不住,用力咬着口里木牌,屈辱不已。
  连天横抽出巨杵,掰他身子过来,射到他脸上,射了十几股,柳春池薄薄的眼皮上、高高的鼻梁上、长长睫毛上,被木牌撑开的嘴唇上,统统挂上了粘稠浓白的精元,一个劲地往下滴淌。眼泪、唾液也冲刷着脸上的秽物,弄得脖子上都是。
  连天横用手指探进他的菊穴里,勾出蜂蜜和骚水,涂在他唇瓣上亵玩。
  又抬起他脏兮兮的屁股,从匣子里取出车里照明的一颗鸡子大的夜明珠,缓缓塞进风流洞府之中。那屁眼被撑得紧绷,浅粉的菊穴中间镶嵌着圆润的珠宝,熠熠生辉,照得马车里都亮堂几分。
  那夜明珠清澈透亮,又兼能发光,从洞口望去,只见里面深红的穴肉,褶皱被撑得半开,都柔媚地贴在夜明珠上。
  柳春池后穴胀痛,咬着木牌默默流泪。连天横看得又硬了,钢柱般的阳根顶着那颗光溜溜的夜明珠,缓缓地往里推进。
  “唔呜呜呜!”柳春池想求饶,却是求神拜佛也不能奏效,挣扎着要逃出生天,却被一双铁臂紧紧圈住,那颗东西便顶到了酸软之处,连天横每每顶到那里,夜明珠便碾一下那处要命的凸起。
  不知又插了多少下,穴肉已然发麻,淫水汩汩直流,连天横次次尽根送入,又尽根拔出,只余一颗龟头留在体内。反复调弄之下,柳春池小茎擦在软垫上,泄了三四次,喘息急促,口水呛到喉咙里,不住地咳嗽。
  连天横抽出来,这回却不曾射精,又揉弄他屁股两下子,道:“自己拉出来罢。”
  柳春池浑身脱力,怎么拉得出来?又羞又恼,仿佛在他注视之下失禁,鼻子里闷哼一声,后穴不知廉耻地收缩着,总算从黏软熟烂的肉道排到了入口处,肛口撑得极开,嫩肉里露出一点透亮的珠壁,却是卡住了,无法再排出。
  他回头看着连天横,期望他能帮忙取出那造孽的物什,连天横却袖手旁观,目光玩味地盯着他的穴口。
  柳春池蹙着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夜明珠挤出穴口,顺着腿根啪地掉到地毯上。再看那小穴,一张一缩,开着一个黑洞,被干得合不拢,洞里流出股股香甜淫水,混杂着晶莹的蜂蜜。
  连天横解了绳子,将夜明珠拾起来,塞进他嘴里。分开他两膝,粗壮的鸡巴又抵进去,就着花汁啪啪啪地肏干起来。那秘穴承欢已久,有些瑟缩,嫩肉嫣红,娇滴滴的,柳春池那张冷淡的脸上浮上一丝沉醉,鼻子里带着哭腔不住呻吟,软垫上也淅淅沥沥湿了一片。
  肏了一会,柳春池两条腿被他拎起来,提在半空中,来了个倒入翎花,全凭手肘无助地支撑着,白嫩的身体被干得死鱼般乱晃,腰也要被肏断了,马车吱吱呀呀地乱摇。
  柳春池穴内滚烫,浑身不断抽搐,逐渐支撑不住,口里还含着夜明珠,头一偏,昏了过去。


第35章
  醒来时已是日光炽盛,柳春池有些睁不开眼,精元糊在脸上结作块,都干涸成精斑,他迷迷糊糊地用手抠下来,弄得满手都是。掀开帘子,堪堪露出一双俊眼。瞧见车队停驻在白色浅滩上,这时节溪流细细,在卵石间浅浅穿梭。
  几十个伙计蹲在河边吃干粮,这时连天横也掀帘进来,坐在他身边,丢了两只胡饼到他怀里:“你也劳筋动骨了,吃罢。”
  柳春池弱弱道:“我自己有,才不吃你连家的嗟来之食。”
  “也罢,”许是发泄了淫欲,心里愉悦,连天横语气也轻快了,枕着手臂道:“翻过这山就到,晚上暖寿再吃好的。”
  暖寿是这处习俗,寿宴前一晚,亲眷贵客便到主人家中相聚,夜里留宿,次日午宴再大行操办。
  车队的伙计吃了干粮,纷纷上各车,接着赶路,柳春池就转过身,用帕子擦净脸上、身上的浊秽。擦着擦着,忽闻车外一声尖锐的鹰唳,外头又有马嘶、人吼。
  连天横神色立变,登时警觉,翻身下辕,到了车外,但见四五只猎鹰围绕车队,半空中拍翅盘旋,打头的马脖颈破裂,仰蹄悲鸣,喷射出漫天血雨,继而轰然倒地。
  所幸车夫身手矫健,拽着马缰,纵身跃到地上,惊魂未定。只是那匹马却回天乏力,贴在地上,粗喘几声,动弹不得。一车厢的寿礼都倾倒在路上,幸亏满满的一车都是獾子皮、貉子皮、香鼠皮之类,不像那些金贵瓷器,摔两下倒还不打紧。
  黑岩岩几十个粗褐短打的汉子打山岗里走出来,皆手擎机弩,瞄准河滩,形成半包抄之势,打头那汉子身材粗壮,裹着油腻腻红布旧头巾,耳畔乱糟糟插着些野花,胳膊似精铁,手握两把六棱梅花亮银锤,大喝一声:“来者何人!识相的留下车里钱财便罢,免得白日里见血!”
  一行人都料到这是遇上了剪径的强人,张千正要抽刀,却被连天横按住,冲那红头巾莽汉冷冷道:“你说了不算,叫你们大当家来见面说话。”
  “大当家岂是你见得的?”红头巾仰头哈哈大笑:“小子无畏,教你尝尝爷的厉害!”
  连天横剪拂道:“这位大哥不曾见过,料是新落草在这大花山的,平素我连家与大当家秋毫无犯,今天忽地发难,却不是作坏了规矩?若不是大当家授意,只怕兄弟不好交代。”
  那红头巾转头看手下两个小喽啰,面面相觑:“有这件事?”一时之间拿捏不定,便道:“你随我来!要是扯谎骗人,到了山上,少不得捅你几百个透明窟窿!”
  连天横便叫了张千来:“烦你去我那车上,踞守在这里,万不可与他们冲突。”又唤出两个影门士:“丁亮、小八,你们随我上山。”
  三人撇下这一队车,跟着红头巾上山,留下众小喽啰与连府小厮并影门士对峙。到了节义堂,只见十六把金丝交椅分列两排,正中央挂着一对大牛角,牛角上挑两只骷髅头,墙上巨幅的布帛,画的是一蛇一虎缠斗,不知是用甚么颜色抹成的,那色泽十分古朴浑浊,不似中原之物。
  “大当家却在何处?”
  红头巾道:“你道大当家想见就见得?方才着人去请,须得等好一阵!”
  见四处无人,连天横拿出一只纸封,塞到红头巾手上,握着他的手,合成拳头,轻轻拍了拍。红头巾拆了纸封,见里面都是银票,便轻轻哼了两声,道他也还识趣,周围没有小喽啰盯住,这笔钱钞是不必上报的。
  等了约莫有两三盏茶的功夫,十几个喽啰打扇开路,便知是大当家来了。自门口进来两个精壮的年轻喽啰,敞着胸膛,身上衣裳素上织彩,绣着蝶身鸟翅,头插一根银羽,手握器械旗枪,两个喽啰从左右走开,分站在两侧,只闻一声震天的虎啸,檐下鸟雀扑棱四散。
  霎时间腥风卷地刮过,但见一只黄皮黑斑、油光水滑的猛虎抬起前爪,慢悠悠跨进大门,目露凶光,扫视堂中几人,虎背上搭着块四方的彩毡,毡上端坐一人,头戴狰狞彩绘面具,身穿猩红战袍,衣摆四垂,恰似一朵大红牡丹,浑身无半丝赘饰,只有腰间缠一条活生生的金环蛇,蔻裙衣零巴屋思瘤留罢司芭盘旋绕到肩头,张着口嘶嘶地吐信子。红头巾见了这人,倒身便拜:“见过大当家!”
  饶是连天横带的两人走南串北,见过几分大世面,也被这景象震得瞠目结舌。
  虎背上那人身量纤瘦单薄,毒蛇勒得腰身细细,只是丑陋面具遮住脸庞,面具后倒不知是怎么样一番相貌。大当家开口,声音喑哑低沉,如同鬼魅:“甚么事?”
  连天横拜道:“我连家车队正在这里好端端行路,被这位大哥手下误杀了马匹,有句话说:盗亦有道。连家年年派人缴清过路费,不曾拖延,敢问大当家有甚么不熨帖之处?”
  “鸠铁,”大当家平淡口气,唤道:“是你教人劫的?”
  那红头巾不敢抬头,瓮瓮道:“是!”
  “自去领三十棍。”
  “是!”红头巾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便走出去,趴到长凳上预备挨打。
  大当家又道:“去马厩牵匹好马,与连少爷赔礼。”
  那手下喽啰忙要出门,却被连天横拦住,道:“不必了,那一车皮子料都是关外的好货,奉与大当家做几只鞋子帽子。”
  “嘶嘶!”金环蛇在大当家肩头矫矢摆动。被他按下头去,那阴森可怖的嗓音道:“多谢连少爷厚意。”又拿出一柄錾银签,缓缓递与连天横:“今后亮出这物,便可在大花山畅行。”
  连天横见握着银签的手指白皙如玉,有些手痒,便状若不经意地在手背上摸了一把,更是细腻滑嫩,胯下的猛虎见主人被轻薄,吊起眼睛怒啸一声,吓得身后二人倒退两步。
  “斑牙!”大当家呵斥一声,收回手,盖在虎头上,将这畜牲安抚下来。
  连天横拿了这根錾银签,又偷了香,心满意足,装作一副肃然面孔,道声多谢,领着两人径直下山。
  丁亮和小八在后面叽叽喳喳的,小八道:“这个大当家本事大了,居然能驯服那么大一只大虫!还有毒蛇!他竟一点也不怕么?”又道:“不过他看着骇人,人倒不孬,还说要给我们赔礼。”
  丁亮道:“他赔礼是为着每年的孝敬钱,那些给不出的过路生人,也就烧杀抢掠、不留情面了。”
  小八道:“他们这么坏,官府为甚么不来剿灭这些贼寇?”
  丁亮道:“官府才是最大的贼寇呢。”
  “胡说,英明的官府就不是!”
  “你去找个英明的官府来。”
  连天横听了只是笑。下山整顿了车队,经过这番折曲,时候也不早了,吩咐车夫快马加鞭,务必天黑之前抵达陶府。
  大当家的摘了面具,长成这样,嘘,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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